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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老师,你为什么害怕?”我低头轻柔道。
他将自己搂得更紧,身子微微颤抖,“老师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到五岁才被爸爸接回来,之前我跟妈妈在一起,那时过得很辛苦,虽然我还不懂事,但妈妈那时经常打我,骂我,有时候,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几天不管我,那时我想,我可能就饿死在家里了。”
我心中十分震惊,林放从来没有同我说过这样的事。
小司抬起头,双眼通红,他抹去眼泪,哽咽道:“爸爸是后来才知道有我,所以和妈妈结婚的,妈妈她在酒吧唱歌和爸爸在一起后,爸爸便离开了好几年,回来时自己开了公司,妈妈才带我回来,爷爷奶奶还有姑姑,都不喜欢我,说要赶我和妈妈出去,妈妈就一直和她们吵架,后来我们才搬到这里来,我心里早知道他们肯定会离婚的,可是现在我好害怕。”
我心疼的看着他,没想到,这里面会有这么一段,对小司又多了几分怜爱。
“爸爸对你这么好,我怕他。。。。”
我苦涩的笑,摸摸他的头,替他盖上被子,这才道:“小司,是老师疏忽,没有好好去了解你,原来你担心这样的事,你爸爸和妈妈的过去如何,老师没办法评断,我要同你说的是现在和未来,想要告诉你,你很重要,不止对你爸爸,对老师也一样,没有你,老师会遗憾一辈子,我心里多么感激,拥有你爸爸后,还有你的存在,未来,永远只会有我们三个人。”
他睁大眼,“老师你。。。。。”
我眨眼微微笑道:“来,你先答应我,要好好学习,要听老师的话,然后我才告诉你为什么。”
他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我们拉好勾,他终于如释重负一笑,很快便睡过去。
*
我替他关掉床头灯,屋内一片昏暗,惨白的月色隔着薄纱透了进来,起身时,林放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愣了一下,很快便镇定下来,小心的关上房门,正要抬头和他说什么,他什么话也不说,揽着我几乎是拎起我入了他的房间,重重的用脚踢上门。
我站立不稳,蹭蹭几步便跌坐在大床上,捂着怦怦直跳的胸抬头看他,他没有开灯,便这样抱着胸在我几步之遥站着看我。
我的力气突然像被抽离身体,明知道,这一刻总会要到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是不是真的。”他在黑暗中冷冷道,声音刚毅,没有一丝丝疑问。
我咬唇深深的吸了口气,最终只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许久,我只觉得透不过气,他只回应轻轻的一笑,嘲讽的,是嘲讽自己还是我们这段感情。
我紧紧抓着床单,无力道:“抱歉,林放,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
“如果能生孩子,你根本不会介意他和沫沫的过去,你一定会继续跟他过下去,是不是。”
我心中深深的,和肖逸的婚姻的二段不可抹灭的灰暗,就这样摊开和林放说,不能不说,是多么的血淋淋。
“是不是,你说!”他走过来,讽刺的摇着我的肩膀,我不用看,便知道,他嘴角一定挂着讥笑。
他一定在笑自己傻,笑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不是的,林放。”我抬头看他,说出的话,却比不说还更让人伤心,是,我会,我会和肖逸走下去,因为只是沫沫,我和肖逸还未走到绝境,以我的性格,我一定会继续下去。
他突然发狠的过来吻我,吻得我透不过去,再不见那晚的温存,我张张嘴,却没有喊出半个字,只微微挣扎几下,他已经将我抱上床,蹬掉了鞋子,如同心里咯噔几下,像落入水中的几块石头,冒了几个泡沫,便再也找不着,深深的沉了下去。
饺白的月色,如同清露,照得我发凉,身上到处传来痛意,我的肩痛,颈痛,胸也痛,手臂也痛,我被他压得透不过气,他还堵着我的唇不让我呼吸,如同野兽一样的嗜咬着我,我真的尝到血腥的味道,他越这样,咬得我越痛,我反而越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脑子早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耳边不断是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扯下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我有过那么一小片刻的清醒,他突地离开我,我只觉胸前小腹因他的突然了开,骤然冰凉,尔后他毫无怜惜的狠狠分开我的腿,高高的抬起,我的惊恐还未喊出喉咙,却已被他的贯穿,嘶哑的痛叫了一声,全身好像要被撕裂一样,后背却已经炽热,冒出大汗。
“不要这样,林放。。。。”我拧着床单,痛得脸色发白,我和他的第一次,没想到,会是这样进行。
他让我有多痛,他的心承受的痛楚也一定也同样甚至超越过我。
他,只是和小司一样,需要时间,我在狂乱,一边这样想,一边抽着冷气,缓和着痛意。
他已经不理会我嘴里叫嚷着什么,伸手将被子扔到床下,突然的抽出,我松了口气,他二话没说,只是毫不犹豫又将我翻了个身,双手揽起我的腰肢高高的抬起,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挣扎“别这样,林放,给我们留点余地。。。。啊。。。。”
“啊!。。。。不要,真的不要这样。。。”我终于为自己流下眼泪,越流越凶。
我从未想过利用他,可是潜意识里,真的没有想过吗?
我需要他,他是我人生绝望时,最好的选择。
我想到程静平说我的那些话,那般血淋淋的剖析,我想到妈妈说的话,可是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是那么气恼,不让我有思考的余地,他大掌压下我的腰,又抬起我的臀部,终于深深的几下,发泄出他最后的愤怒。
他扯上被子,盖住我们,在黑暗中靠床吸烟,不是一直给我吸的那种烟,烟雾笼罩过来时,让我不断咳嗽,就好像今天他给我的感觉。
我不能让自己这样狼狈的和他在一起,一直呆到天亮,我穿衣服时,双腿根本站不直,每走一下,便让我钻心的痛。
我拉开门时,他只在后面狠狠的吸着烟,未置一词,呼吸反而比刚才急促。
我一步一步走出林放别墅,站在门外,回头看了一眼,万千愁结,许久才拖着步子开车离去。
明在会如何,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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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修改稿)
回来后,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夜,后来迷迷胡胡的睡过去了,醒来时,是被冷透的水冻醒的,头顶眩目的浴霸还在火热的照着,可水下的我,已经似乎没有什么知觉,我愣愣的环顾小小的洗浴室,天眩地转,恍惚不可方物,好一会才起身回房。
五月的天气,早晚的温差这么大,我朦朦胧胧的被闹钟吵醒,起来便是一阵咳嗽,体力不支又睡过去,直到刺耳的电话叫醒。
行政部的方衡打电话来,温柔的声音透着关切,“夏秘书,今天你请假了,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好?”
我一愣,想来是林放跟她说了。
“是,我感冒了,恐怕没办法去办理请假手续,咳咳。。。”
她忙道:“林董交待了,没关系的,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苍白一笑,最好我自动辞职了,不是一了百了。
无力的挂上电话,脑子里啥也没有想,轰鸣着倒在床上,没有后顾之忧,就这样一直睡,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满是晚霞,漂亮极了,打开手机,只有林放一条短信“对不起。”
如此的简洁,但我却也看明白他话里的态度,他只不过是为他昨晚过激的行为抱歉,其中的诸种原因,照样耿耿于怀,没有放下,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便知道这个男人,不允许自己失败,也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他的一生,并不是幸福和顺利的,我表现得太需要他,他也产生了奢望和错觉,对我也抱了太高的希望,所以昨晚,他承受不了那个事实。
我疲倦又虚弱的拖着身子,在厨房为自己熬粥,我想起爸爸跟我说,希望我下次感冒时,有个人能为我比肖逸做得更好,我吸吸鼻子看看天花板,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端了粥出去。
冰箱里什么也没有了,还散发着一种久久未开的闷闷的味道,我叹了口气,关上。
想唤欢欢过来,才知道,因为工作和林放,我已经把欢欢放回爸妈那里了,我一边喝粥,一边打开电视看节目,空空的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饭后,有了些气力,驱车去了附近的门诊打吊瓶,给我扎针的是一个胖胖的,手艺十分生疏的女护士,她一边不时回头看输液厅里电视机里放着的偶象剧,虽然生疏但却扎得利落,粘上胶布匆匆走了,我咬得嘴唇发青,起身将吊瓶的速度调慢了许多,看着那晶莹惕透的水滴,规律又均匀的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掉落,我眼睛突地就湿润了,闻到这里熟悉的医院特有的味道,心也连同这扎针处一样痛起来。
“哎哟喂,小姑娘,这病人药水已经没有了,快来换掉!”
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睁开眼一看,还是那胖胖的小护士,这回神情严肃的很多,匆匆粗鲁的将胶布撕开,一下拨出针头,拍拍胸口吁了口气,看向我时即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我交待你说留意一下啊,外面多忙啊,我再晚来一会,你就有危险了!”
旁边有人轻声的指责,她又道:“精神不好,就让家人陪着一起来啊,我一个人要看这么多病人!”
我冷冷扫了她一眼,按着手臂头也没有回的走了出去,一边发动车子我一边骂自己,说好不来医院的。
车子竟然也熄火,好几次没打着,我不耐的拍的方向盘,终于忍不住趴在上面无声的哭出来,夏家宜啊,你怎么越活越把生活给倒退回去了。
妈妈兴奋打电话来说,程文豪昨天回来了,今天买了不少礼物回家看了沫沫,两人大上午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情况是和好了。
“家宜啊,林放那边怎么说,我和你爸说好了,这个礼拜有时间,你看看是到外面,还是就在家里吃个饭,我今天把家里前前后后又整顿了一遍。”
我打起精神,淡笑回道:“我的事不急,程伯伯不是说这次文豪回来,他们的事趁早办了吗?说不定这两天就要约你们吃饭见个面,你好好处理他们的事吧,何况我们最近工作又有点忙。”
妈妈一想,是这么回事,“也行,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听程老的意思是要大办,行行,到时好好商量商量。”
“那好,妈,我挂了。”
我开车去了趟西湖,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多的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