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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明溪将刚刚按照清越的指示,雕刻好的一块桃木片,递给坐在他身旁的清越查看。
虽然,皇甫明溪并不明白,他的五弟为什么要让他在一块木片上,雕刻这种有点类似于魔法阵一类的奇怪图形。
但因为和清越有约在先,要听从清越的吩咐,所以,当清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侯,皇甫明溪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还好皇甫明溪以前孤单、无聊的时侯,也常常雕刻、或制作些小物品来打发时间,对于清越的这个任务还算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清越微微有些吃惊的接过皇甫明溪递来的,雕刻着繁复符纹、法阵的桃木片,他还真没想到,他这个几乎没什么用的大哥,对于雕刻居然这么拿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要求的法阵以及符纹,一点不差的雕刻在桃木片上。
将一丝灵力输入其中,雕刻在桃木片上的法阵立即被启动,上面的符纹也散发出肉眼难见的淡淡辉光,效果丝毫不亚于清越自己的亲手制作。
清越终于发现,他这个大哥的第一个优点,拥有越是纯净的灵魂,制作出的法阵就越是干净,得到的效果就会越好。
“五弟,我雕刻的不好么?”
皇甫明溪看着不发一言的清越,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清越交给自己的第一件任务,就被自己搞砸了。
“不,很好。”
清越高兴的回答。
又在羊皮纸上绘画出七、八种不同的符纹、法阵。清越已经决定了,以后这种工作,就交给他的大哥做了。
“这些有空也雕刻出来吧,越多越好。”
“好的。”
皇甫明溪接过羊皮纸,翻看了一下,又有些疑惑。
“不过,我能知道雕刻这些花纹,有什么用处么?”
“等你把它们都雕刻好之后,我就告诉你。”
清越心情愉悦的答应。
……………………………………。
“傲哥哥,我听说你打算将那个没用的东西也带回南越去。”
东丽雅人还未进屋,娇嗔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皇甫明溪一听到这样的话语,脸色就白了一分。
他从小就没少受东丽雅的刁难,现在又听见这样蔑视的话,心里更是难受,连忙起身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概是希望这个样子,可以不引人注意吧。
东丽雅一进来,就发现她的傲哥哥不在,屋里就只有两个孩子,这下子胆量更大了,清越她还不打算招惹,但是皇甫明溪她却不放在眼里。
“原来,我说的那个没用的东西已经在这里了。”
“……明溪……见过玉贵妃……”
皇甫明溪忍着眼中的泪水,向东丽雅行礼。
“哼”
东丽雅丝毫不领他的情,轻蔑的瞟了他一眼。
“别叫本宫的名字,听着都觉得脏,傲哥哥他们不清楚,本宫可清楚的很,带着你这个不知道上过多少人床的东西回去,还真是丢尽了南越的脸面。”
“我……我……”
听见这话,皇甫明溪全身颤动得说话都费劲,就连双唇上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你看看你这个……啊……”
东丽雅还想继续骂下去,却被突然出现的磨牙拉着裙摆向外拖去。
东丽雅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磨牙的红色骷髅架子,但对它难免还是有些心存恐惧。
“皇甫清越,你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你……”
东丽雅又气又怕,冲着清越大声叫了起来。
“快让这个鬼东西放手!听到没有……”
“吵死了。”
清越不耐烦的向磨牙挥挥手,示意它快点。
现在他父皇不在,清越更不可能对这个女人客气,他早看这女人不顺眼了,要不是他父皇不许他闯祸,他都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让这个女人永久性消失。
“你们这是做什么?”
皇甫傲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卡恩,人还在老远的地方,就听见东丽雅气愤的尖叫声。一进屋,就看见磨牙扯着东丽雅的裙摆向外拖,皇甫明溪站在桌旁,脸色惨白、身体还发着抖,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有清越还坐在桌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磨牙很怕皇甫傲,见了皇甫傲就跟老鼠见猫一个样,看见皇甫傲进来了,立即撒了手,躲到清越身后去了。
“傲哥哥,你看看他们!!!”
东丽雅指着被扯破的裙摆,气急败坏的告状。
“父皇”
清越转头,也看着皇甫傲。
皇甫傲将清越拧起来,直接坐在清越刚才坐着的位子上,把清越放在他的腿上,又看了看从他一进来,就低着头,咬着苍白的唇,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皇甫明溪。
“丽雅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堂堂玉贵妃,居然和皇子们闹成这样。”
“傲哥哥……”
被皇甫傲这么一说,东丽雅一时也找不出借口。
“都过来坐吧,明溪也过来吧,不用这么拘谨。”
“是,父皇。”
皇甫明溪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他的父皇相隔的如此接近。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作为东炙的质子了,你唯一的身份,就是南越的大皇子。”
看着皇甫明溪听见这句话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皇甫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几年让你在这里,受了不少委屈吧。”
“父……父皇……”
皇甫明溪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大殿下,还是先起来吧,地上凉。”
卡恩知道,他的主子不喜欢看见谁哭哭涕涕的样子,怕他的主子讨厌这个可怜的大殿下,所以卡恩连忙将皇甫明溪从地上扶起来,顺便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大殿下,我们明天就要回南越了,您可不要哭坏了身子啊。”
卡恩看着弱不禁风的皇甫明溪,劝慰道。
“卡恩,扶明溪去休息吧,再找医师来给他看一下。”
“是的,陛下。”
卡恩为皇甫明溪松了口气,扶着他回寝室去了。
“傲哥哥,您怎么能带这么丢脸的东西回南越呢,居然为了他,还单方面解除了和东炙交换质子的条约,就为了这个不知道上过多少人床的……”
东丽雅在皇甫傲冰冷冷的目光下住了口,她知道,这是她的傲哥哥对她的警告。
“玉贵妃今天的话多了些,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朕累了,下去吧。”
“是”
面对神情冰冷的皇甫傲,东丽雅也没有胆量逆他的意,只得老老实实的行礼退下,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清越一眼。
“父皇怎么了?”
清越感觉到皇甫傲的情绪有些混乱。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了,就只剩下皇甫傲和清越以后,皇甫傲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将头埋在清越的颈项间。
“没什么,越儿,父皇只是有些累了。”
……
……………………………………。
第二日,清晨,天还微亮。
皇城的城门刚一打开,标记着南越帝国图腾的皇家护卫队,便直接出了东炙皇城。
返回的路线和来时的并不一样。
并没有走水路,而是乘船横渡过帕达拉河后,走陆路,沿着魔兽森林的外延,一路返回南越。
这条路线,便是当年,皇甫傲从东炙返回南越时,所选择的路线。
皇甫傲命人一路洒下烈酒,用以祭奠那些,为他而战死在归途中的亡魂。
……
第二卷第四十二章五年
南越帝国大将军——凯齐?提提斯的书房中。
“父亲,您这么急着通知我回来做什么?”
刚满十六岁的——菲里特?提提斯,是大将军凯齐的嫡长子,他的生母是凯齐的正妻——水系大魔导师之女,同样的出身名门。
因父亲和母亲的不合,家里经常吵闹,菲里特五岁时便离开了家,跟着他父亲的好友兼同僚,隐之剑圣——无崖,学习剑术,很少待在家里,他的父亲也知道这点,所以很少要求他回家。
现在,被他父亲十万火急的叫了回来,的确让他够疑惑的。
“叫你回来,是因为等一会儿你要和我一起去皇宫。”
“去皇宫?我?”
“对,陛下要见你。”
“陛下要见我?”
菲里特更加迷惑了,他的剑术,据他的老师说,是同龄人中少有的好,但还不至于出名到连陛下都要见他的地步了吧?
“父亲,您一次把话说完好吧。”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一见非常好的好事。”
凯齐脸上的兴奋之情易于言表。
“陛下见你的原因,是决定选你做五殿下的近卫官。”
大多数的皇子,都有自己的近卫官,一旦他们登基为帝,他们的近卫官几乎都成为了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或者是地位高、收入高,又不用上战场的皇家护卫队的统军。
所以,做哪个皇子的近卫官,一直就是一个非常考验眼光、高风险、高回报的职位。
“啊?”
听到这,菲里特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我看是倒霉还差不多,让我去给那个所有人都知道,被陛下宠坏了的闯祸精当近卫官,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小混蛋,你知道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争抢这个职务呢。要不是你老子我,从小和陛下一起长大,陛下信得过我,这个职务哪轮的到你,别不知好歹了。”
凯齐没好气的继续教训菲里特。
“还有,谁告诉你五殿下是闯祸精了,这话要是被陛下听见,看你这小混蛋怎么办!”
“父亲,你随便拉个人来问问,谁不知道皇宫里有个五殿下,整天惹是生非,弄得皇宫里鸡飞狗跳的?听说皇宫大总管,几乎天天都在收拾烂摊子,都有人叫他烂摊子总管了。”
菲里特不服气的反驳道。
“五殿下才没有流言里形容的那么糟糕,那不过是某些嫉妒之人故意造谣罢了,你见过之后就会明白了。”
“可是,父亲……”
“别可是、可是的了。”
凯齐直接打断菲里特的垂死挣扎。
“在公呢,这是陛下的旨意,没有人能够反对,于私嘛,这对于我们家族来说,是绝对的有利,所以,你的反对无效。”
看着还是苦着脸的儿子,凯齐继续劝慰。
“在以往,我们提提斯家族就算是经历了数百年的大家族了,但是,这样的家族,放到贵族遍地的帝都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直到我这一代,我们的家族才一跃而上,wωw奇Qìsuu書网成为整个南越都数一数二的大贵族,你应该清楚原因吧。”
“是的,儿子清楚。”
见父亲如此严肃的提问,菲里特也连忙认真的应答。
“那是因为,父亲为陛下立下过汗马功劳,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之一。”
“对,你说的没错。”
凯齐点了点头,肯定了儿子的说法。
“那你也应该明白,我们家族的荣耀也仅限于我这一代吧。”
“父亲的意思是……”
菲里特已经有些明白他父亲的意思了。
“要想我们的家族下一代也昌盛不衰,那么,作为下一代家主的你,就必须取得南越帝国下一代君王的认可。”
“可是,父亲,谁知道下一任的君王会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人能够肯定以后会发生的事,但是有些事,还是可以从现在的事物中,预测出一二的。”
凯齐看了菲里特一眼,见他显然认真的在听,也就打算多教导他一些东西。
“就看陛下这次为五殿下选择的近卫官,明眼人立刻就能看出来,之所以选择你,这第一点嘛,的确是因为你父亲是陛下的亲信。
但是,陛下的亲信可不只你父亲一个,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