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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里还憋着口气的清越,再次冒险的溜去了那个地方,很没有人性的将小花妖留在了那里。
接着,长了记性的清越,也不敢多留,很快就又利用空间魔法出去了。
……
而清越不知道,他这样的偷偷摸摸蓄意报复的举动,都被他的父皇,再利用那丝隐藏在他身体中的虚无之力感知他是否安全的时候,顺便也了解到了七七八八。
自然的,清越这种很少在皇甫傲面前展现的行为,让皇甫傲感觉有趣又好笑,就和那些躲在一旁,看自家的孩子以为没有人注意自己了,而肆无忌惮的恶作剧、做小动作的那些无聊又无良的家长们,差别也不多了。
看着皇甫傲嘴角仍保持的笑意,卡恩忽然就有些迷茫了,真不知道,他该为哪位主子打抱不平的好。
……
不夜街,在这与正街形成强烈反差的背街,一个寻常人看不见的,浑身都缠绕着黑色怨气的魂魄,飘飘荡荡的进入了这黑暗、狭小的巷子里。
“都该死……他们都该死……”
从这有些尖锐、不连贯的咒骂声,可以大致的推算出,这个魂魄,应该是属于一名少年的。
这个,自然就是被清越强行改造了一番之后,接着被迫来充当诱饵的昨非了。
这样的牺牲装扮,已经是持续了三天。
终于,在清越快要没有了耐心的时候,猎物上钩了。
“是呀……他们都该死……你很恨他们把……那就杀了他们呀……过来……到我的身边来……我可以给你力量……只要……献上你的忠诚……”
低低柔柔的声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易地就能够拨弄起心中的怨恨和不甘。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昨非,也忽然有了些愣怔,那些被他强行遗忘,深埋进心理不愿意目睹的记忆,又开始在眼前时隐时现。
凄厉的哭喊……刻骨的羞耻……绝望的哀求……一幕幕痛彻心扉的场景,又开始在眼前轮换。
……
为了能够成功的引出猎物,清越和昨非是保持了一定得距离的。
按照原计划,清越在小巷子外面候着,而作为诱饵的昨非,就在小巷子里乱晃,当那尊金佛出现了之后,昨非就将清越藏在他身上的那枚桃木片打在金佛的身上,然后,有所感应的清越,就会立即运用空间魔法,快速的感到。
计划是挺好的,但是清越倒是没有想到,一直表现出对往事完全释怀了的昨非,其实,那依旧是他心里隐藏起来的暗伤,只要稍一触碰,仍然是会流出血来的。
“他们都该死……你很恨他们把……那就杀了他们呀……过来……到我的身边来……我可以给你力量……只要……献上你的忠诚……”
蛊惑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像是扎进了昨非的心里,慢慢的转过身,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不知道在何时,出现了一尊宝相庄严的金佛,金色的柔光,让人感觉到了圣洁与救赎,不禁想要跪下来,虔诚的膜拜。
……
“终于让我找到了。”
就在昨非有些迷茫的向金佛靠近之际,这些天一直都守在不夜街的奥尔克斯,也终于感应到了这股力量,来至于魔王头颅的里来那个,并迅速的出现在了这里。
总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但奥尔克斯那五官立体,带出锋利美感的英俊脸庞上,却深沉的看不出什么喜悦之类的情绪,平静的注视着那尊金佛。
反倒是那尊金佛,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像是在金佛里面,藏着什么活物,正急切的想要摆脱对它的束缚一般。
至于一旁的昨非,自然是被完全忽略了的,一个被蛊惑了的怨魂,任何能够引起奥尔克斯的重视。
只是,经过短暂的一瞬,昨非倒是快速的清醒了过来,再看见奥尔克斯靠近那尊金佛,明显也是在打金佛的主意之时,迅速的将清越交给他的符咒打在了金佛的身上。
紧接着,昨非周围的黑色怨气快速的退却,身体也由虚化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昨非手中的长剑便已经划到了奥尔克斯的脖子。
忽如其来的变故,着实上奥尔克斯吃了一惊,仅仅能够险险的避开了昨非的长剑,看着刚才浑身裹着黑色的怨气,连模样都桥不清楚的怨魂,此时就在眼前快速的蜕变成拥有实体的美丽少年,者不得不让人感觉到视觉上面的震撼。
“拥有实体的魂魄?”
回答奥尔克斯的,就只是接着的一剑。
“叮……”
奥尔克斯快速精准的接下了昨非这一剑,却还来不及做出多余的反应,另一把金色银纹的软剑,出其不意的向他刺了过来,想完全的躲开,却已经是晚了,清越可从来不会觉得,这样的偷袭敌人有什么不对的。
“兹啦……”
奥尔克斯右边肩膀的礼服被划出了一条口子,带出裂帛般的脆响,以及一丝浅浅的染血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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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59章争夺(2)
清越那边正和奥尔克斯争夺的激烈,皇甫傲和卡恩所在的等闲度酒吧这边,倒也开始暗流涌动了,没办法,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总是少不了因为种种的欲望,而产生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
事情还得从几天前,清越跑到那个地下拍你卖场,最后灰溜溜的被赶来的皇甫傲带走的事儿说起了。
皇甫傲赶来的时候,贺乔也在那里,到底还是有着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那望向皇甫傲的眼睛里面的神色,是怎么也瞒不了明眼人的,自然,跟在她身旁的大姐——贺茜,也看出来贺乔的这点儿心思。
大家族里的孩子,更何况还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从小就为了在家族中的地位,父亲、长辈们的关注,今后的财产分配,而相互的攀比、猜忌、勾心斗角,这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儿。
对于贺家的大小姐——贺茜来说,身为姐姐的她,在家里,却比不上贺乔、贺荣的地位,贺荣就算了,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但是,凭什么贺乔明明也是女儿,却比她和贺荣更加的得父亲的喜爱呢。
贺茜自然就不服气了,在她看来,贺乔不过就是个柔柔弱弱的虚伪女人,她自然不会乐意之极被这样的一个妹妹压着了。
所以,从小到大,贺茜就喜欢什么都和贺乔比,只要是贺乔喜欢的,关注的东西,她都要想方设法、不计代价的抢过来。
而当目睹了贺乔望向皇甫傲那几乎是迷恋的眼神之后,贺茜又如何会不动心思。
更何况,贺茜自认长这么大依赖,也算是阅尽形形色色的男人了,却没有一个能够和皇甫傲相提并论的,这样出色的男人,是女人就会动心的吧。
在念书、处理事务、讨好父亲上面,贺茜也承认,她都比不上贺乔,但是,在玩儿男人的经验和手段上,贺茜自信,那个柔柔弱弱qi書網…奇书,总是一副温婉纯净模样的妹妹,和她相比,绝对是鞭长莫及的,她倒是急切的想要看看,她的妹妹,在她手里彻彻底底的输一回的可怜模样。
……
贺茜和贺乔不对盘,或者说是贺茜总是喜欢咬住贺乔不妨,这些事儿,贺荣自然也是清楚得很,要是两个姐姐争得两败俱伤、水火不容,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他么,贺荣当然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可以使她们之间的矛盾升级的机会。
趁着皇甫傲和卡恩,这几天都来了他们等闲度酒吧,贺荣也就抓住了机会,装作不经意间的,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他的大姐——贺茜,再看到他的大姐有所行动了之后,又摆出卖人情的架势,将他大姐的举动,打电话告诉了他的二姐——贺乔,于是,这如同闹剧一般的情景,就开始上演了。
……
“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在得到了卡恩的回应之后,房门被推了开来。
一名衣着暴露而华丽的唐时宫装的长发女子,双手托着朱漆托盘,低垂着眉眼的走了进来,摇曳出风情万种。
慢慢的跪坐到沙发前,雪白饱满的酥胸、修长光滑的大腿,都在这一俯身之际,展露了大半,为这光线并不明亮的室内,增添了一簇勾人的暧昧。
女子倒是毫无察觉一般,将调制好的鸡尾酒以及一些水果拼盘之类的,细细的摆放妥当。
这像是在摆弄着什么精美工艺品般的态度与速度,要是在寻常人看来,或许还会觉得,这女子实在认真、细致的对待自己的工作,看着这性感圆润的娇媚女子,在自己的腿边耐心的俯服侍着,还是非常享受的事情。
但是见惯了各种女人,以及她们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这对于皇甫傲和卡恩来说,眼前的女子,很明显的,实在磨蹭,直白点儿说,就是在这里,借着摆弄酒水之际,故意的用肢体引诱着他们。
皇甫傲向卡恩摆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他倒是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把戏了,只是,这样的把戏,已然使他感到无趣。
正当卡恩决定开口让这名女子自觉一点,老实的出去之际,新的变故又出现了。
一脸焦急、愤怒的贺乔赶了过来,在看见这名女子之后,立即就冲了过来,“哗啦啦”将这些酒水、零食推到了地上,摔出了一地的碎响。
“大姐,你闹够了没有!你疯了吗,又在客人的酒水中下药了!”
平时温柔的嗓音,此时都带上了些尖锐,足以看出,贺乔现在的愤怒了,随即又回头望向皇甫傲,愧疚、难过的问道。
“皇甫老师,你们没事儿吧,真是抱歉……我大姐她……一贯都……”
“什么下药了?贺乔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大部分的男人们能够容忍活着享受女人的引诱,但是,少有人会喜欢女人们向他们下药的吧,多半都是极其厌恶的。
本来见贺乔忽然的闯了进来,有些惊讶的贺茜,在听见贺乔这样说了之后,也有些火了,腾地站了起来。
“好你个贺乔,别以为你装成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可以冤枉我,我不过是想要……”
“大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直接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总是还要连累其他的人……要不是我接到了父亲的吩咐,到这里来检查一下酒库,结果听说了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要是皇甫老师他们因为你我的矛盾……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贺乔越说越难受,越说越委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
“够了。”
皇甫傲不耐的蹙了下眉,他不管到底谁是谁非,但这样的戏码,都令他感到厌烦,也无法安静的运用虚无之力,来查探他宝贝儿子的状况。
“卡恩,我先走了。至于,今天晚上被打扰,以及这酒水中是否真的被下了药,卡恩你让人来查清楚,然后,让这里的负责人,给我们一个准确满意的交代。”
“是,主子”
卡恩连忙应承了下来。
……
只是,谁都没有料想到,今天的这场闹剧,倒是在不久之后,被人大肆的报道了出来,很奇怪不是,在二楼这样的贵宾室,居然也能够被人拍了下来,还交给了记者,说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会有人相信么。
情爱纠缠、豪门恩怨……被报社用极富联想、极其夸大的手法,加油添醋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的报道了出来。
自然的,当看到了这些报道的时候,清越的脸色很难看,皇甫傲就得开始头疼了,当然,倒霉的人也是会有的。
……
不夜街的背街小巷子里。
奥尔克斯脸色平静的轻抚了一下自己肩上的伤口,舔了舔染血的指尖,又看了看并肩而立的清越和昨非,倒是显得有些兴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