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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是不行,我们还是回去吧……”走在贺乔身后的琳姨,有些担心的小声开口道。
“没事儿,琳姨,来都来了,这时候放弃,不是惹人家笑话嘛。”贺乔摇了摇头,还是忍耐着和大伙儿继续往前走。
……
为了容易寻找画轴中的地点,走了一段山路之后,大伙儿就开始按照画轴上的方位,直接在树林中跋涉,遇到草木过于繁茂的地方,就轮流在前面开路。许久之后,大伙儿都累了、饿了、渴了,便在途径的一棵大树下,纷纷的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吃点儿东西。
“张老,你到底有没有带对路呀,你不是说,我们要找的那个地方不算远,差不多半天的路程就应该可以到了嘛,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快下午了!要找的那个地方,连影子都还没有看到!”傅晴晴对着张老头抱怨着。
“哎~~~年轻人就是容易心浮气躁,别着急嘛,你要知道,这卷轴上面所绘制的地图那可是四百来年前的了,就算我再怎么厉害,细节的地方,总还是得多琢磨琢磨吧。不过,大家可以放心,我们应该已经距离目的地不算太远了。其实,我们也应该庆幸了,我们要找的地方,是在大雁的心脏处,而我们出发的地方就已经在大雁的后颈位置了,路也比较好走,要是卷轴上的标志在大雁的尾羽处,那就有得我们走了,可能走两天还不见得能找到呢。”
“就是呀,晴晴姐,你看看你自己,四肢发达、身体硬朗的,还怕什么累,叫什么苦呀,你没见人家小乔姐累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也没有多抱怨一句嘛!还有我爷爷,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小少爷,还是个孩子呢,大伙儿可都没有多话,要有耐性嘛,有宝贝的地方,哪是那么好找的呀!”小神棍——张小安也在一旁帮腔。
“你……哼……”傅晴晴瞪了张小安一眼,便自己又向前走了段距离,找离这爷孙俩远一些的地方休息去了。
……
“越儿,累不累?”皇甫傲让清越坐到自己的腿上,将水递给了他。
“不累。”清越笑着摇摇头,刚才,他和皇甫傲故意走在了后面,偷偷的给自己加了一个风系的漂浮术,走路可不怎么费力。
“只是这里的感觉,有些奇怪。”清越凑近了皇甫傲的耳朵轻声说道。
“按理说,越靠近大雁的心脏位置,感觉到的灵力就应该越强才对,可是,越儿现在感觉到的,是这里的灵气,反而比先前来时的那些地方更弱了,就好像被什么吸收了,又或者,被拦截了一般。”
……
“啊~~~”又是一声惊叫传来,大伙儿条件反射般的扭头看向贺乔,却见贺乔只是呼吸有些急促的靠着琳姨喘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这才反应过来,发出惊叫的,是另一名女生——傅晴晴。
“你又怎么了?”到底是同学,松岩柏不耐烦归不耐烦,还是向傅晴晴那边走了过去。
“岩柏,你快看!”傅晴晴指了指前方过膝高的茂密草丛,站在地势较高的地方看,就会看到一条一人来宽的长长拖痕,一直向前延伸着。
“岩柏,这山里,被放生了很多的蛇,而且,很多的个头还挺大的,你看这个……会不会是大蟒蛇爬行的时候……留下的……”看来,女生多半都是怕蛇的,傅晴晴在开始看到那条被放生的大蛇的时候,大概也是给吓坏了的,虽然当时的她并没有像贺乔那样表现的那么明显,此时就可以看出,她也有点儿草木皆兵的感觉了。
“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蛇吧。”松岩柏倒不认为是蛇,慢慢的走了过去,观察着草丛中的拖痕。
“发现什么了?”这会儿,大家也都赶了过来。
“皇甫老师……这里该不会还有蛇吧……还是这么大……小乔害怕……我们……”贺乔拉着皇甫傲的手臂,看着草丛中的拖痕,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越儿,我们也去看一看吧。”皇甫傲不着痕迹的错开了身体,拉着清越向松岩柏那里走了过去。
沿着拖痕走了片刻,居然在软土中看到了几个还算清晰的鞋印,这就只能说明,这不是什么蟒蛇之类的爬行所留下的痕迹,而是最近有人拖动过什么重物,从这里经过,从而将这里的草给压倒了,留下了这条还算明显的拖痕。只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里,会是什么人,又拖着什么东西,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大伙儿又沿着拖痕走了少许时间,转过了两个山弯之后,拖痕没了,倒是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山洞的周围,还有些碎裂的青砖块,可以想象,这里,曾经是用青砖密封了的,只是,现在又被什么人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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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逆天
“天师,无论如何,都请你救救我的儿子,他是我们顾家唯一的血脉啊,我的夫人,为了能够保住他,,连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犹豫的捨弃了,求求你了,只要能够救他,我什麼办法都愿意尝试,什麼代价都愿意付!”
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为了儿子的事终日奔走,显得憔悴而又苍老,此时,正不住的哀求著。
“顾大人,早年你救过我的命,我欠你们顾家一份恩情,只要能够救令公子,我自当义不容辞,但是,顾大人,现在是天命难为呀。令公子原本就应该胎死腹中,无法出生的,是尊夫人的爱子心切,在难產的时候,竟然自己剖开了自己的肚子,牺牲了自己的阳寿,使得令公子存活下来。
只是,令公子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命格,若为女孩,还算比较好养活,但他偏偏是个男孩儿,他能够活到十二岁,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他的阳寿也该尽了。
顾大人,这是天命呀,你们把不该留在这个世上的孩子,强行的留下了十二年,这已经是个奇蹟了,可能,是老天也为尊夫人那样的母爱和牺牲而感动吧,所以,又给了令公子十二年的时间与你相伴。
只是,该走的始终是要走,顾大人,你这样的强求,只会使得你和令公子都承受著更多的痛苦,这样逆天而行,破坏因果循环,还会削短今生来世的福分,你这又是何苦呢?”鹤髮童顏的老人,无可奈何的劝说著。
“不,天师,我不要听这些,我只要我的孩子活下来,他才十二岁呀,那麼的无邪、可爱,你忍心就让他这样的死去吗?如果,我夫人的死,能够为我的儿子换回十二年的寿命,那我也愿意,可以的话,我也愿意用我的命,再为他换来十二年。这样,至少我的儿子,还可以长大,可以成家立业,说不定,他还能够看著他的孩子出世,把他还没有经歷过的人生,都经歷一次……”
“顾大人,逆天而行,是会遭报应的,不会有好结果的……”
“天师,帮帮我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求求你了,求求你,我什麼代价都愿意支付,只要我的儿子能够活下来……”救子心切的男人,怎麼也听不进老者苦口婆心的劝说,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
“哎~~”
许久之后,老者无奈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也罢,也罢,或许,这也是天命吧,我欠你们顾家的恩情,始终是要还的,好吧,顾大人,我答应你,目前,我也只有那个方法了,我们姑且一试吧。”
“顾大人,将令公子放进去吧。”
老者指了指身旁,那雕刻著精美花纹和符咒的铜棺,吩咐道。
“天师……我……”紧紧搂著儿子,感受著儿子温暖的体温,再看了看那冰冷冷的铜棺,男人迟疑了。
“顾大人,是你说的,无论用什麼办法,付出什麼样的代价,你都要为令公子续命的,我只能想到了这一个办法。更何况,在这个自然形成的山洞裡面,建造这些,就已经花去了好几个月的时候,令公子的生命,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无法再拖了,是坚持,还是放弃,顾大人你自己拿决定吧。”
“天师,这个办法真的……”
“令公子阳寿已尽,体内的生气也所剩无几了,我的能力有限,无法回天,所以,也只能趁著他还有一口活气的时候,用符咒震慑住他的心魂,使他陷入假死的状态。再找到这样一处地方,借著天地自然孕育的含著生机的灵气,想办法让他吸收进体内,这样一来,令公子体内的生气会逐步的增加,待时机成熟之时,我就会使得他魂魄归位,重新活过来。
只是,顾大人,还是请你想清楚,这一等,至少也需要二十年,令公子一直在这裡沉睡,他是无法感觉到时光的流逝的,可是你,要抱著这个不知道能否实现的希望,苦苦的等待二十年,这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生老病死,本就是这世间最为平常的循环,顾大人,不过是放手罢了,你又何苦这样的折磨自己……因果循环这是定数……这世间的爱……有时候会比苦果更苦……”
“不,我可以等,不过才二十年,二十年之后,我还可以看到我的儿子成家立业,我还要看著他儿孙满堂……”
“哎~~”老者嘆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开口道。
“既然,顾大人执意如此,那就开始吧。”
男人点点头,最终,还是强忍不捨,将儿子放入了铜棺之内。
在铜棺内摆好阵法,老者又将一块玉符打在了这个孩子的额头之上,孩子也随即的停止了呼吸,紧接著,铜棺被缓缓的关上,这个房间被关闭,最外面的石门,也被封闭了起来,男人一步三回头的跟著老者离开了这裡。
……
起初的几年,这位顾大人还能够每隔一年,或者几个月就来到这裡,站在封闭的石门之前,思念一下儿子。
但是,正值明末清初,时局动荡,身为朝廷命官的他,也是连番的被调任,距离他的儿子沉睡的地方,越来越远,后来,又兜兜转转的躲避战火,无暇顾及其他。
谁也没有想到,两个躲避战火的流民,会来到这样偏僻的深山裡,更是在这裡,发现了这扇石门。
被战火、铮霰频米咄段蘼返牧髅瘢衔庋e是一座坟墓,裡面总还是会有一两件值钱的陪葬品吧,为了生存,他们也不再害怕什麼鬼神、什麼报应了,发疯般砸开了石门,闯了进去。
最终,他们找到了这间石室,打开了铜棺,看到还是如同睡著一般的孩子时,都是非常的害旨,一人在刚才砸石门的时候,受了伤,鲜血滴了那孩子一身,他们也没心思理会,拿走了一切看起来很值钱的东西之后,就又急匆匆的将铜棺重新的合上。
逆天改命,终是功败垂成。
当那枚震摄心魂的玉符被拿走之后,已经吸收了许多生机灵气的孩子,就已经醒来,只是,铜棺又被重新的合上了,活活的憋死在了裡面。
……
二十年之期到了之后,当老者再次见到那位顾大人的时候,才五十来岁的男人,就已经被生活和思念折磨得白髮苍苍了,但那双已经没有了什麼光泽的眼睛裡,此时却是明亮的,带著期盼、欢快的光芒。
只是,这样的欢乐其没有持续多久,当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说看到了被砸开的石门,像只没有了生命的眼睛,空洞洞的望著他们。
“不……怎麼会这样……不……乐儿……我的乐儿呢……”
男人发疯般的冲了进去,见那间石室也已经被打开,男人更是焦急的用力打开铜棺。
“先别开!”
制止的话,才一出口,却已经晚了,又或者,此时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这些了,当老者快速的赶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