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两个打手爬起来,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对着卫东恭敬的颔首,一动一低头,那断了骨头的前胸和后背差点
要了两人的命。
这人称那个鬼见愁做白振奇,绝对不是什么小喽喽。
卫东拿着滴血的卡在打手的脸上把血蹭干净,“这次是个小教训,下次不是断几根骨头的事儿了。”
“是!”
两个人撑着剧痛给他开了门,铁门后的嘶吼和吵闹如潮水一样爆发出来。
卫东抬脚走了进去,对于里面的掀屋顶一样的吵闹和叫好眉头都没有动一下,里面有些暗,就只有中间那个擂台上的位置是亮的。
两个穿了一条短裤衩,裸着肌肉暴突纠结的壮汉打得热火朝天。
铁门后有专门的侍者,看见卫东进来微微一怔,还没上前,门口的人就喝到,“带这位贵客去雅间。”
年轻的侍者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卫东身上的衣着,到没有注意到男人背光的脸,被吩咐做事,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侍者躬了躬身,
打了一个手势,走在前面领路。
看着卫东进去,门口的两个人赶紧给上面打了电话,通知上面,这里来了一尊出手凶残的贵客。
这是滨海市的地下黑拳馆之一,规模挺大,来这里的客人,三教九流,很混杂,可是最主要的还是那些追求刺激的找不到心灵慰藉的有钱人
。
看着那些西装革履富贵低估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中的男女,卫东皱皱眉,这种地方,果然长时间不来,就会厌恶。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侍者把卫东领到了楼上的雅间,雅间对着场内的一堵墙的空的,做了栏杆,房间里摆了桌椅,都是对着场子
内的擂台。
卫东站在栏杆边,看了一眼擂台,淡淡的对侍者摆了摆手,让他滚蛋。
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小人物,年轻的侍者也不敢冒犯,躬身退了出去。来这里的人,非凶即残,至少他目前还没有遇上什么所谓的善茬儿来
这里,麻烦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还是识趣一点不要自作聪明。
昨天,那个钟晓东不是才被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给当众给强奸了么?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肮脏龌龊,想过得舒坦点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卫东站在栏杆边,看着擂台上那互相砸得起劲的两个男人,什么表情都没有,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没一会儿,一个眼脸有些阴郁的男人敲响了卫东这雅间的门。
卫东没搭理,外面的男人也不敢径直推门进来,持续敲了将近十分钟,卫东才懒懒的应了一声,“进来。”
男人推开门,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酒。
“您好,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雷峰,不知道贵客临门,慢待了,还请贵客海涵。”男人把托盘放在了那两把椅子中间的茶几上,对着卫东微
微颔首。
“滚。”卫东头都没有回,冷冷的砸了一个字给他。
男人瞳孔一缩,即便因为这男人的出手就清楚,这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硬茬子,但是被这一吼,多少还是有点绷不住。
“白三爷……”
“听不懂?”卫东转头,眼睛眯了眯,看着眼前的男人,撩动的唇角像饿虎张开血盆大口。
“抱歉!”男人的眼角微微一抽,颔首就退了出去。
卫东注视着合上的门,眼里的杀意猛然就浓了。
退到门外的男人一合上门,眼里的阴郁腾腾的升了上来,对后面招了招手。
“雷爷。”身后的人立刻上前。
“去给我查查这个男人什么来路。”
身后的男人有些犯难,这什么都没有,就凭一张印着骷髅的金卡,他们还敢直接捅到那人那去么?“雷爷,这怎么查……”
“怎么?我就养了你们这群蠢货?”男人冷厉回头。
“雷爷息怒,这件事牵扯到白三爷,兄弟们实在忌惮啊。”白振奇那个男人的手段,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他们敢去动他头上的土,真的不
会死么?
“白三爷?是不是这片地儿只要有这三个字,你们都软了蛋?”一提到白三爷,这群蠢货就差没吓得尿裤子,这就是他花重金培养起来的势
力?
“雷爷……”手下人堪堪一笑,恐惧居多。
男人狠狠的摩擦着手里的遇事貔貅,“去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查不出来,用不着等白振奇,老子就先多了你们。”
从他自老头子手上接过势力,就没舒坦过一天,上面有那个老不死的压制着,再上面还有白振奇那个给男人插被男人干,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的婊子的势力,凭什么?!
那个老肥猪早晚有一天他会收拾了他,至于那个白振奇那个婊子,他慢慢耗,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端了那个所谓的白帮!
男人眼里的阴狠更浓,手里的玉貔貅泛着清冷的光。
下面的擂台进入了尾声,一脸都是血的男人奋起一拳直接砸在了对手的太阳穴上,被砸中的男人轰然倒地,一时间,哄闹神差点把这个拳馆
给抬了起来。
轰轰闹闹的场子上并没有因为这场拳赛的结束而停止,因为接下来才是这个黑拳馆的重头戏。
第一三七章 竞买
阵阵叫嚷声中,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上了那个擂台,矮矮瘦瘦的,一张乐呵呵的笑脸,配上那撇小胡子,很有八格牙路的味儿,他走上
台,很绅士的躬了躬身,看见他站上台,下面的声音更加高昂了,一时间比刚刚的拳击赛还要疯狂上三分。
“好了,现在,请各位稍稍安静一下。”男人手上拿着话筒,要不然凭他那嗓子,估计就是吼得喷血,在这叫嚣的场子里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
场子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那个小个子男人笑着压了压手,表示安静。
“刚刚那场拳击赛是不是让各位热血沸腾了一把?”
“当然——”
“哦哦——”下面的回答又是一阵叫嘁,夹杂着口哨声和女人尖细的尖叫声。
男人点点头,“看来是让各位尽兴了。”他边说边转动着身体,把四周的客人都照顾到了,“不过,接下来的节目,我相信会让各位更尽兴
。”
果然,要准备尽兴疯狂的主儿又是一番嚎叫。
“本来今晚这加场的节目已经被取消了,不过各位的运气显然不错,你们都知道,这加场已经半个月没有了。“男人边说边笑。
今晚这里面至少三分之一的人是冲着这加场的节目来的。
这是这里的老规矩了,每隔一段时间有了货,就会逐一通知这些老顾客过来捧捧场。这些特殊癖好的主儿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就把加场的内
容给传来了,于是这气氛自然就H了。
“快点快点!别啰嗦了!上大菜啊!“围坐在擂台最靠边的早已经等不及了,站起来就吼。
“别急,别急,马上就来了,一会儿可别看直了眼啊。”
知道这些恶狼的本性,男人也不啰嗦,拍拍手,一个浑身赤裸双手被软绳绑着的女子被推搡着赶上了擂台。
女子的头发很长,身体却很青涩,她惊恐得环视着这四周如狼似虎一样的人群,身体颤颤发着抖,人刚刚上了擂台,反身就想冲下去,可惜
被后面的男人一推,跄踉着跌倒在台子上,干脆恐惧的缩着身体把自己抱成一团。
“嘘——这销魂的小身板,没成年吧?“
场子上已经安静了下去,一声口哨之后,响起男人贪婪的声音。
“哎呦,霍老三,看上了?“
“不要说你没看上?“男人鄙视道。
台上的女孩,那青涩的身体发育了,嫩嫩的小模样,闪烁恐惧的眼不安的打量着四周,却意外没有哭,透着一股子处子的鲜甜气息。
“哎呦,看那小眼神,干着一定很带劲!这些小,是处吧?“
“说得我都心痒了……“
“如果是处,那就美了,那小穴口可紧了,让人欲仙欲死啊……“这里没有什么高雅,没有什么文明,有得只是下流粗鲁和不要脸。
不止男人,连那些三五成群夹杂在人群中的女人也兴致勃勃,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场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中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还附和,“瞧那走路的模样,有点像啊,不过,这样的贱蹄子烈着呢,在床上可不好办哪~~~”
“怎么?林姐看上这个小浪蹄子了?”
“今儿就算了,我今儿不想玩这个……”
台下一阵一阵不怀好意的打量评估,让台上的女孩儿浑身抖得都快抽搐了,可是依然没哭,眼里干涸混杂着恐惧,就是没有泪意。
“ok!安静一下,各位,这是我们今天第一件货物,没开苞的,今天才十三岁,是个中越混血儿,底价十万开拍,老规矩,没有上限,也没
有叠加价码,各位喜欢加多少就多少,出价最高者直接把人领走,有喜欢的各位,下手要快啊,抢不到前头就没了。”小个子男人没有多余
的废话,两句说完就直接开始竞拍。
“十二万!”
“十五万。”
“十七万。”
“二十万……”
卫东靠在栏杆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对于这黑市的人口买卖,丝毫没有兴趣,对于台上的女人台下的疯狂竞买,他只是淡淡的看着,
脑子里想的是家里的那个家伙不知道有没有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
不过,不想用也知道,那个没有自觉性的家伙,本来对于让他卧床休息这件事就不赞同,这会儿没有人押,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那个女孩子被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标下了,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那个西装都没有穿得多周正的男人,听到那个女孩属于他了,亟不
可待的冲上去,一把把人抱走了,便随着那个女孩子惊吓的尖叫,离开了场子。
这应该是算开了个好头,接下来,几单货物都顺利成交了,没有例外的,清一色的都是年轻的男女。
剩下最后一件货品,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孩子。
男孩子的年纪不大,身材纤细瘦弱,他是眼睛蒙着眼罩带上台子的,手反剪着捆绑在身后,却是第一个穿着一条贴身小裤上来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所有的重点都在那张脸上,那张被遮住了眼睛的脸,精致得见鬼一样,如果看见那双眼睛,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坐不
住。
下面的躁动达到了空前的高涨。
“快!快把眼罩拿了!”
“就是!挡着干什么啊!快点把那碍事儿的玩意儿拿了!这么绝色的美人儿,遮掩着做什么?“
“哎呦!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标致的小玩意儿呢!“
“娘的,你说这样的货在床上操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美不死你,这样的货要是再浪点,就算死在他身上也他妈值了吧……“
场子里就算是不喜欢男人的,看见台上的那个男孩子都开始评头论足,喜欢这些嫩嫩的小男孩儿的女人,也彻底陷入了疯狂。
世人都爱好皮相啊。
但是有一个男人例外,他脸上不动声色,但是隔着老远的距离扫了两眼,冷哼了一声,比他媳妇儿差远了。
不对,他拿媳妇儿出来比什么比?这有什么可比性?这个世上那里有比那个人还好的?
这一轮的叫价彻底疯了。
起价一百万,没两分钟,直接飙到了五百万。
卫东也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那个男人在擂台的东南边角上,那个位置很暗,又在离出口不远的地方,完全背光,就算卫东的眼睛贼,可是要在这样的场子里去找一个缩
着的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一千万。“男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