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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腿都长,穿衣服很好看,其实他只是不大在意这些。如果他舍得认真打理一下自己,不知道走出去能横扫多少眼珠子。
“麻烦帮我把这些包起来。”
“哎!好的!”销售人员蹬蹬快步跑过来,取下陆斯远看中的商品,只是取下来时看了看陆斯远的身材,微微愣了一下,这应该不是给自己买的吧?”先生,这型号???”
“就这个。”陆斯远点点头,确信自己选对了尺码。”哦哦,那好,请您稍等,我马上你刚给您包起来。”
东西包好之后,陆斯远突然想起来某个已经说了几次同样的话的男人,好像还缺一样东西。”稍等一下。”转身,走向贴身衣服的区域,看了看,挑了一款在卫东身上看到过的,转头叫了服务人员,“麻烦一下,帮我拿一打这个型号的。”销售人员一听这一打,嘴角抽了抽,还是笑眯眯的跑过去拿货了。
现在这些人都习惯批量搞这玩意儿,不稀奇,不稀奇!本来,陆斯远就准备给卫东买两套在家穿的,可是一路扫到最后,又买了一双鞋,两件羊毛衫,一件大衣,还去倒腾了两件衬衣,两条西裤???当陆市长提着这一大堆东西坐在车里的时候,眨眨眼,终于清醒了。他在干什么?从后视镜看到后座的那一堆东西,陆斯远有些瞠目结舌——摇摇头,微微苦笑,陆斯远靠坐在驾驶座,半晌也没有动作,只是若有所思的皱着眉。
“真不喝啊?”刘伟民看着卫东面前那杯动也没动的酒,再一次确认。
卫东摇摇头,“真不喝,晚上还有点事情。”刘伟民抹了一把脸,“劝不进你,算了。”酒桌一开,这小子上桌就说有事,不喝酒。他一起就是一句对付话,上来了肯定多少还是会意思意思,没成想,这说不喝,连酒杯子都不碰一下。
桌上,上到刘伟民这个关长,下到专门陪场子的公关,轮着上来,说得是口灿如莲,这人就是八方不动的,说不沾就不沾。”叔,你们喝你们的。”
“你这家伙???把我这个不喝的绕进去了,你这个能喝的反倒溜了。”卫东拆开烟盒,逐个递了下去,完了先给刘伟民点上才点自己嘴上的,“真有事要办,下次陪您喝个尽兴。”
“你小子,现在还在桌上都不喝,下次?下到猴年马月去啊?”“叔要是有空,明天就成。”
“哈哈???你小子!行,就真不劝你了。”知道今天劝不进去了,刘伟民也干脆了。”来来,他断酒厂的收入,咱们喝咱们的。”
“关长,您今儿不怕进不了屋了?”:是啊,夫人今儿不堵门了???““千万别为了贪杯而睡客厅???”卫东安静的坐在一旁,除了没有碰酒,他还是那副模样,寡言少语,存在感却始终那般明显。
桌子很大,容纳二十人的大圆桌围着,场子扯得很大,卫东坐在刘伟民相邻,要么安静的抽着烟,要么安静的坐着,很少动筷子,偶尔和刘伟民说话的时候,他也侧着头应承,可是,这张桌子,不管明面上还是无形中,却都是围着他转的。
“不去?今儿不去,你可别后悔啊。”男人端着酒杯,对着身边那从一进来,眼睛就没有离开那高大魁梧的男人的女人,低低的笑道。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转过头,端起水杯浅酌了一口,眼角的余光却依然停留在男人身上。
“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钓上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么好的机会可别浪费了啊。”男人继续怂恿。
“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女人对着男人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是磨着牙的。”OK啊,我闭嘴,可是你的空虚寂寞就没人填补了。”男人的话越说越来劲。
女人斜长的眼一勾,站起身,妖娆的身段让桌子上三分之二的男人都像狗见了骨头一样嗅过来。她端了桌上的水杯,目标明确的朝着卫东走过来。
卫东看了看时间,豁然起身。他的动作让一桌的人都看向了他,那目光中有笑有讽,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啊。
“叔,我有事要先失陪了,下次有时间我陪您喝个痛快。”卫东扯了椅子上的外套,朝着刘伟民开口。”
“这会儿就走?”刘伟民愣了一下。
“有事。”
“知道知道,去吧,你忙你的,酒这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不急这一顿半顿的。”卫东嗯了一声,对桌上的其他人示意性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留下桌上心思各异的男人,和那脸色乍青乍白的女人。这男人是故意的吧?卫东出来。
驾着车,直接奔着西墅庄园回了。
第六十八章 你想弄出人命?
卫东回到家已经九点半了,打开门,客厅的灯暗着,稀了一条缝隙的卧室倒是亮着灯。未达到安静的进了卧室,房间里也没人,浴室里响着哗哗水声。洗澡的人也应该刚回来,因为他一般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澡换衣服,几乎没有例外,除非他特别特别累的时候,他会倒头就睡。
因为滨海的气温算不上寒冷,房间里也没有装暖气设备,房间里随时开着窗,房间里一片冷肃的冷空气,但是陆斯远很喜欢。
卫东脱了身上的夹克,直接大步走向浴室。开门的声音,吓了陆斯远一跳。他一把摸开眼睛上的水流,看着已经开始解皮带扣的男人,又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多少有些不习惯,更何况,多出来的这个人,脚步轻的跟某种特殊职业的人差不多不说,还喜欢不声不响的出现。”回来了?”闭上眼,继续冲洗头上没有洗干净的泡沫。
“嗯。”
说话间,卫东已经解开皮带,脱得一丝不挂。陆斯远愣了愣,突然想起七点钟打电话的时候,这人还在海关局,说晚上有饭局,可是现在才几点这人就回来了?这么早回来吃饭了么?
“吃???吃晚饭了么?”陆斯远刚开口,背后抱上来的男人,让他生生顿了一下,再出口的声音开始不稳。
“没吃。”酒没喝,胃也没填饱。陆斯远顿了一下,鼻子下意识的嗅了嗅,没有嗅到酒味,这人不是说有饭局么?没喝酒还没吃东西?
“???不是有饭局么?”陆斯远有些好奇的问。卫东冷嗤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在那种地方吃得下饭?”
陆斯远,“???“他不是不挑嘴么?什么东西都能搂一肚子,他难道也要看场合心情决定那东西是不是能下肚?
“吃你好了。”男人的吻炙热而温暖,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带着让人心颤的电流。
“别???“陆斯远伸手虚挡了一下,身后的男人已经将他压着低到了墙上,“唔???”墙面的冰凉,让陆斯远低低的轻呼了一声。
男人扣着他肩的手突然环过他的前胸,两条粗壮的胳膊环在他的胸膛,直接隔开了墙的冰凉,身体虽然是斜着匍匐在墙面,身前身后却都在男人的怀里。
“别闹???”陆斯远微微挣扎着抗议。”再说一遍,你一定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男人的吻,一啃咬的方式落在他的肩背上,嘴上很不满那句哄孩子的‘别闹‘。
“???”陆斯远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要不然,坐在他这个位置上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他应该,还能自己走出浴室吧?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陆斯远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好像一直忘了问,这男人几岁。明明就不是小孩子了,可是有些时候这行为举止,比个任性的小孩子好不了多少。
“???轻些???”男人的手指就着水的润滑侵进他的身体,并不温柔的动作,让陆斯远微微皱眉。这个男人的动作永远这么???粗鲁!
“很痛?”男人吻了吻他的侧颈,手指放轻了进出的动作和速度。陆斯远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每次都知道问是不是‘很痛‘,却没一次都记不住他痛得原因。
“嗯。”这一次陆斯远没说还好。也许就是这句‘还好‘,放任了男人的健忘。
“我以为你还是会说‘还好‘。”男人的声音有些戏谑,却含着浓浓的笑意。
“???”果然!昏暗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
“???够了???三次了,去吃晚饭???”陆斯远浑身无力的伏在男人的怀里,强撑着马上就要上下勾搭的眼皮,催促男人赶紧滚蛋!他要累死了,如果再被折腾下去,他明天不用上班了。
“三次?哼,明明只有两次。”男人扣着他的腰没有松手,刚刚肆了虐,逞了凶的家伙,还深深埋在怀里人的身体内,不远撤离。
“你混蛋???明明就是???三次???”对于这明明做了三次还死活乱报数的男人,陆斯远难得爆了一句粗。”我混蛋?”男人的尾音上扬,带着警告。
“???”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低头睇了一眼胸膛上昏昏欲睡的人,卫东猛然就直起了腰身,然后在陆斯远豁然惊恐睁眼的注视下,把他摁着翻到压在床上,那相连着的私密处依然紧密的钳着。
“不???”卫东就近欣赏着那人眼中透出的惊惧,恶劣的笑了。看着男人那笑,陆斯远浑身都差点抖起来,闭了闭眼,他有些为难的挤出哀求,“???真的不行了。”他真的不能再来了,再做他一定会死在床上,还是被累死在床上。
“女人说不行就是行,至于男人。”看着身下的人费力挤出喉咙的哀求,男人笑得更欢了,“大概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吧?”
“???”陆斯远不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会被人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这悬崖后脚跟处挖深坑的男人,原来根本就不是他口才不好,只是他懒得开口而已。卫东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陆斯远饱满的额头,“睡吧。”
“?”感觉到男人的靠近,陆斯远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没想到却听到男人浅浅的低语。随着温热的唇瓣离开额际,身上厚重的压力也随之消失。”啵”的一声声响,男人那巨物也从他的体内撤离。陆斯远惊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翻身下床。卫东走进浴室端了水又出来,看见陆斯远眼睛睁得老大,他拧了毛巾,
“怎么?不想睡?还是想我继续?”陆斯远脸一红,微微别开了眼,“没有。”“睡觉。不要让我改变主意。”男人说着就掀开了被子。
陆斯远看着男人掀开被子本能的缩了缩,“你???”“不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你含着我的种,想弄出一条人命?”男人戏谑的笑。
卫东的长相一看就不像会开玩笑的类型,可是,偏偏,就是这长得不像开玩笑的男人,就开起了玩笑。男人的话,让陆斯远怔了怔,随即红了耳根别开了眼。闭着眼,羞耻的任男人分开他的腿,动作算不上温柔的撑开那处,抠出射到里面的东西。以往马卫东都是直接抱他去浴室清理,这一次,却是用这种令人羞耻的方式???这样的动作,比起身体上那疯狂的索取更让陆斯远吃不消,那感觉太???直到男人清理好那私密的地方,陆斯远也没敢睁开眼睛,感觉到男人的手一离开,陆斯远马上就合上双腿,侧身翻到床沿去缩着了。
“睡吧,明早再洗澡吧。”“???嗯。”背后一阵 的声音之后,陆斯远的意识开始慢慢滑远,就要熟睡之际,陆斯远翻身,身侧空荡荡的位置让他扑空之后,猛然惊醒。床上没有人???陆斯远撑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分钟之后,他翻身起来,床边留着男人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浴袍,陆斯远裹上浴袍下了床。打开卧室门,客厅里没亮灯,亮灯的是厨房。这是?陆斯远有些不解,捶捶酸软乏力到极限的腿,刚走了两步,就看见光着膀子站在灶火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