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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大哥,你一不在,他们就来欺负我了。」
「东方大人,你一定替本王妃作主,治那小子的罪。」
「呜……东方大哥,天牢好可怕,海潮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蟑螂。」
「东方大人,这事下官只是奉命行事。」
「肃静!不要一齐说!我一句都听不见了。」东方彦耳畔轰轰作响。
「我先说!」晴儿和王妃的视线相撞,爆出啪啪火花。
东方彦看看晴儿,又看看王妃。王妃是外人又是女子,应该礼让她。
晴儿不高兴地撇撇嘴,但也没法子。
王妃见状得意地说:「东方大人,本王妃要状告这小贼。他擅闯我海家祖先陵墓,盗走一批陪葬宝物,破坏我海家的风水。请大人作主。」
「盗墓?」东方彦和晴儿同时一震。盗墓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王妃若要诬陷晴儿怎会恰好挑上这条罪。
「王妃,此事非同小可,你没证据可别乱说。」东方彦一拍惊堂木。
「人证物证俱全。这包陪葬玉器是从东方大人的家搜出的,那位北冥大人亲眼所见。」
「是吗?北冥?」
北冥摇摇头。
「他只看见你手下从怀里拿包东西出来而且。」晴儿冷冷地说。
北冥点点头。
东方彦松了一口气:「王妃,这样的话证据不足。」
「哼,本王妃还有人证。人来,快传彭老板。」
不一会,彭老板胖胖的身形从内堂走出来。晴儿脸色立即一变,但马上强行冷静下来。
「彭老板,你认得此人么?快向东方大从实招来。」王妃恨恨地指着晴儿。
彭老板战战竞竞地抬头一看,低头说:「他叫晴儿,是个盗墓贼。经常拿贼赃到小店贩卖。」
「呸,我根本不认识你。」晴儿脸不改容地撒谎。
「可他知道你的名字!」王妃怒叫。
「那又怎样?路边的乞丐都知道当今圣上的名讳,可皇上认识他们么?王妃你也知道我叫晴儿,但我跟你可没交情。」
东方彦轻咳一声,向彭老板:「收受贼赃的罪不小,轻则充公家财,重则发配边疆,你确定你有收购贼赃?」
「呃……这个……」一切都是王妃教他说的,彭老板可没想过那么多,一时间不禁吓得汗流浃背。
「再说,你有亲眼看见晴儿盗墓吗?」
「没、没有。」
「王妃,你也听到了。根本没人在亲眼见到晴儿在贵祖先的坟前出现,又如何证明他有罪。」
王妃冷笑一声:「谁说没有了?给本王妃传来福。」
一个四十来岁,獐头鼠目的男人走了出来。
「小人来福,参见东方大人。」
「来福,告诉大人,你见到什么。」
「是,王妃。」来福恭敬地说:「大人,小的乃是替海王爷守陵的下人,昨天亲眼看见那叫晴儿的来盗墓。」
「他是你的人,你要他说什么也成啦!」晴儿气鼓鼓地说。
「来福,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东方彦板着脸问。
「回大人,小的跟那小贼交过手,混乱中小人扯烂了他的衣衫,看到他背心处有一个蝴蝶形的粉红色胎记。大人若不信,可以解开那小贼的上衫,看个明白。」
「啊?」晴儿惊呼一声。
东方彦则感到眼前一黑,连叫也叫不出了。
晴儿背心有个胎记,早在他照顾晴儿的伤时已经发现。后来二人关系密切,东方彦不知几次在那性感的记印上落下爱怜的吻。
东方彦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晴儿尖叫着被押下天牢。
* * *
东方彦失魂落魄地离开公堂,在街上胡乱地走了一会。忽然回头,茫然地问道:「北冥,我刚刚说了什么?」
一直因担心而跟在后头的北冥沉默了一阵,轻轻答:「证据确凿,十天后判刑。」
证据确凿……是的。若非如此,一个守墓人为什么会知道晴儿身上的隐私。晴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要置我于何地、你要我怎样判这个刑。
东方彦惨然地笑,笑声渐亦趋凄厉,最后简直跟哭没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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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请于下星期来送别晴晴和彦。 ^^
东方彦失魂落魄地离开公堂,在街上胡乱地走了一会。忽然回头,茫然地问道:「北冥,我7刚刚说了什么?」
一直因担心而跟在后头的北冥沉默了一阵,轻轻答:「证据确凿,十天后判刑。」
证据确凿……是的。若非如此,一个守墓人为什么会知道晴儿身上的隐私。晴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要置我于何地、你要我怎样判这个刑。
东方彦惨然地笑,笑声渐趋凄厉,最后简直跟哭没两样了。
* * *
天牢。
「晴儿……你还好么?」东方彦心疼地问。
晴儿瞟他一眼,撇转脸说:「好。我好极了。天牢又湿又冷,老鼠蟑螂又多,我怎会不好。而且是你要我进来的,我当然好得不了了。
「晴儿,你在生我的气吗?」
「……」不,不是生气,是心痛,是心碎。晴儿永远忘不了东方彦着人押他下天牢时,那种撕心的痛。
「可你做出这样的事,我身为捕快,身为东都之主,我非公正处理不可。」东方彦黯淡地垂下眼。
曾几何时,晴儿就是为东方彦的公正不阿而心折。但今天,他真的好恨他的公正。
「好!你既要禀公办理,那还来找我干什么!」僵着脸。
「晴儿……」犹豫了片刻,东方彦凝重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贪财,你会怎样做?判我死罪吗?」晴儿激动地叫。
「这时候你就别拗气了,你有苦衷就快点说出来吧。你不说我怎么帮你。」东方彦焦急地握着晴儿双肩。
晴儿感到痛了,但也没挣扎,只是深深地凝视他,像要看透他灵魂:「你还没答我。要是我没有隐衷,此事千真万确是我的错,你要怎么办?」
东方彦答不出。他也不知道该拿这个他最爱的罪犯怎么办。
「你不敢答。你根本不爱我。」晴儿失望地垂头。
「晴儿,不是的。我爱你,但是……」
「爱里没有但是!如果你爱我,你就会义无反顾!就像我对你一样!」
「晴儿……」东方彦震惊地看着晴儿泪流满面。
「东方大哥,你知道吗?你是我心目中的神,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就算我不喜欢,我也努力令自己喜欢。只要你想做的事,就算我不赞同,我也会去做。只要是你的心愿,就算多为难,我也愿意为你去达成。哪管你是对是错,我都会全力支持你!可你呢?你可会像我为你的一半般去对待我?」
东方彦还是答不出。一直以来也是晴儿为他付出,而他从没为晴儿做过什么。
晴儿情绪激动地叫:「你不会!你只要大公无私,光明正大!你根本不要我!我以为你至少会救我逃狱,带我私奔,可你只想查清楚这件案。」
「晴儿,你冷静点!我真的想救你的!相信我,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但……我们不能一走了之。」
说来说去还是空话。晴儿心碎了,他淡淡地说:「老实跟你说。我闷。你管得太严了,我一时技痒忍不住就做了。你要禀公报办理,只管杀我的头。」
东方彦的脸变得惨白,跌跌撞撞地离开天牢。晴儿目送他离开,心中有点快意,是报复的快意、毁灭的快意。
* * *
海王府。
「东方大哥,那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吗?」海潮心虚地垂下头。
「海潮,我想问有关晴儿一案的事。」东方彦憔悴地说。
看见东方彦在两个时辰内好像老了十年似的,海潮内疚得想把一切说出来。但一想起母亲刚才的叮嘱……
『潮儿,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你万万不能露半点口风。记着,你说错一句话,就等于亲手杀了娘亲。』
「东方大哥,这事海潮无话可说。」
「海潮……那我可以见一见王妃吗?」东方彦无奈地说。
「不知东方大人找本王妃有何事?」王妃冷冷地从内堂走出来。
「王妃。」东方彦谦卑地行礼。「恕我直言,我希望王妃能放过晴儿。只要王妃同意把此案和解,不再追究这件事,东方彦愿意答应你所有的条件。」
「哼,东方大人不是像青天一样公正严明么?怎么为了个小贼,竟然跑来恐吓我们母女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王妃能够高抬贵手。无论王妃提出任何交换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东方彦坚定地说。他从为晴儿做过什么,此刻只要能帮到晴儿,就算要他的命,要他做牛做马,他都甘之如饴。
「娘亲,算了吧。我们息事宁人。」海潮心软地帮腔。
「笨丫头,你以为你卖他人情,就能让他嫁妳吗?就算妳迫他嫁了妳,他的心还是向着别人。男人哪有好东西了。」王妃横女儿一眼。
「娘,你别乱说,我只是……」海潮登时羞无地自容,泪珠在眼眶内滚来滚去。
「你们谁也不用多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那贱人!」王妃咬牙切齿,青筋暴现,彷佛跟晴儿有不共戴天之仇。
「王妃……」东方彦一愕,想追问下去,但王妃已经拂袖而去。
「对不起,东方大哥。我会再劝劝娘的。」海潮见母亲神态失常,也急急追着去。
* * *
去了一敞王府,除了满腔疑团外,什么也没得到。东方彦郁郁不乐地回到他和晴儿的家。
「你怎地现在才回来?我们都急坏了!」白衣如雪的西门仪翩然迎出来。
「你来了?」东方彦一怔。
「不只他,大家都来了。」身穿宝蓝袍子的南宫少天打开大门。只见凤骁、杨朗、北冥,全都围炉而坐,静静地等待他。
「嗳,有我们在,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凤骁潇洒帅气地一笑。
东方彦就是满腔郁结也笑出来。是的。只要有这干肝胆相照的朋友,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 * *
「托小猫的福,国库空虚的问题解决了。所以我召大家来看看你们,顺便讨杯喜酒喝,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凤骁简单扼要地解释了他们出现的理由。
「这事也不解决。东方彦你是一方的郡王,你说一句话,谅小小的海王府也不敢不听。」西门仪呻一口酒,气定神闲地说。
「如不,让凤骁赏晴儿一个免死金牌,名正言顺地免去他的罪。」南宫少天如此建议。
「要我干什么,你说。」惜言如金的北冥慷慨地说了七个字。
「呵呵,有北冥这句话,凭你二人的实力,大可杀入千军万马中,轰轰烈烈地把猫美人教出来,又何惧区区一个小王府。」
「看来问题是出在彦身上。」凤骁一针见血地说。
「你不是又头巾气发作,要说什么公平,不能徇私吧?你是东郡之主,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犹豫的。」西门仪没好气地说。
「正因我是一郡之主,才不能带头败风气,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我这样做,会助长高位的人凌欺百姓。而且我强行欺压海王府,会令前朝诸侯寒心。」东方彦不改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