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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好友变成了植物人?——衰! 但是可以把灵魂送入另一个世界找到适合的身体?——夸张!一年之后作好友的他便可以把好友召唤回来?——开玩笑吧?这是什么状况?! 为什么好友没有被送回来,连他也被送走了?!TMD!
什么破通灵师啊! 他要去3·15检举了啦!!!!!!
第一章
“啊——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的安流顾不上他的心脏能否承受此时的激动,只管大叫。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只听到远处有琴声飘来,而琴声只是随意拨动琴弦发出的声响,并不成曲调,显然操琴的人是不会弹琴的。
寻声而去,一个手抚古琴发丝飞扬的白衣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少年大概十七、八岁,面容俊秀而未脱稚气,目光随着十指流转,却隐含忧伤。
安流不禁上前:“请问这是哪里?”
白衣少年注意到了安流,原本忧伤的神情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欣喜非常!
“你是上天派来接替我的那个人吧!我的祈祷果然有用!我终于可以不用背负这一
切了!”少年紧握住安流的手,眼中闪烁出晶莹的泪光。
不知怎么,安流感到这少年十分惹人怜惜,怎会有人忍心在他身上压上重担呢?同时也疑惑他话语中含义。
“你什么意思?接替?背负?我不太明白。”
少年原本欢喜的双目转眼间又染上哀愁。
“我无法承受这一切了,所以我决定放弃,我要离开我所爱的人,因为我怕终有一天会伤害到他,他的心已经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尽管,我知道他从未爱过我……”
少年转而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安流,“你是上天派来解救我的人,代替我活下去!直到他愿意接受你的那一天,帮我告诉他,我爱他……”然后神色一黯,似是凄楚道:“希望会有那一天!”
“她?你的她叫什么?”安流接过少年递给他的琴,正想发问,却发现少年已经远去。
“不留个名字我怎么帮你转达?我这碰到的是什么事!难道我也被送到曲奇那小子呆的世界了?”
安流正自顾自地想着,少年似有若无的声音飘了过来——“千万守护好这把琴,终有一天,它会告诉你一切……”
可安流并没有留意到。
突然,一个力量把他拉向了光明,而长时间呆在黑暗中的安流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光亮,一下子昏了过去……
安流是在“安安孤儿院”长大的,他是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而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 “安安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都姓“安”,安流也不例外。至于他名字中的“流”字怎么来的,院长她老人家是这么说的——“这孩子身体不好,希望他能象流水般随遇而安,怎么样都能健康地活着!”
随遇而安?听起来可不怎么样,但安流确实就这么如流水般,健康平静地成长着。
因为不是那种活到一定年龄心脏就会衰竭的病例,所以安流可以在不太激动、不太运动、不太好动的“不太动”原则下平安长大。不过这样一来,也养成了安流懒散的个性。说他懒散好象也不大公平,只是他习惯了慢慢说话,淡淡微笑,仿佛一切云淡风轻。
安流的是个作家,也就是写点名人传记什么的,兼职写词曲。本来兼职是兴趣,却没想到赚的比主职多的多,自然要坚持下去!能给孤儿院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这一伟大愿望是需要金钱做基础的,而带给他这个机会的人正是曲奇。
曲奇是一个具备明星俊朗面孔的动作明星,打戏从不用替身,影迷之多不必多说。而他当歌手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某天,安流经过一家影院,而这家影院正好在举办曲奇新片的首映式。首映式一结束,曲奇就在影迷们的拥围中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而安流却被疯狂的影迷由路边推挤摔倒在了马路中间!与此同时,一辆车飞速地向安流驶来!说时迟,那时快,飞扑过来的曲奇抱着安流滚向了马路边。
就在大家惊讶不已没反应过来时,曲奇已经扶起了安流,并询问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捡起了安流掉落在地的书本。无意间发现了安流笔记本上的词曲,且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这一哼唱不要紧,歌迷们又从痴呆状态恢复了疯狂!大喊着“曲奇不做歌手好可惜!”之类的话。
曲奇的经纪人趁热打铁:“刚才曲奇唱的是正在筹备的专辑中的歌!这个‘英雄救人’场面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准备的!请大家支持曲奇!购买正版!打击盗版!维护知识产权!”紧接着曲奇和安流就被经纪人塞进了车内,扬尘而去!
再接下来,安流同意为曲奇作词作曲,然后就是筹措专辑,再然后就是专辑大卖!专家纷纷
表示乐界出现了一股清流云云。而安流和曲奇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至交好友。
可是在安流25岁,曲奇28岁这一年,曲奇因为一场打戏摔下了山崖,经过搜救,终于捡回了他一条命。但送入医院后却被诊断为植物人,从此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这个结果不仅歌迷影迷不会答应,曲奇那鲜为人知的大财团家族更是不会答应!他们请来了最好的专家来会诊,但结果都是一样令人扼腕。
最终,不知道从世界的哪个角落冒出来了两个通灵师,他们算出曲奇在另一个世界有一个与之灵魂相匹配的躯体存在!可以将他的灵魂送去那个世界,并在一年之后将他接回来,条件是回魂的时候要有至交好友在曲奇出事的现场召唤。
曲奇的家人,公司和安流都认为话听起来虽然无稽,但是可以试一试,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就是等上一年而已。不成功就认命,成功了便皆大欢喜。
然而两个通灵师不仅没有把曲奇接回来,反而一个不小心把安流也给送了过去!
****
醒来的一个月里,安流发现自己是个头部受伤的病人,干脆就假装失忆!因为除了这样,应该也不会有更好的方法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宫装女人告诉安流,他是这个“长安国”的“幸王”——安幸然,是先皇
和皇后两个儿子中的幼子。而大的那一个,也就是幸然的哥哥“誓王”——安誓然,已经在去年的一次战役中战死。
而现在长安国的君主,是先皇与宁妃两个儿子中的年长者——安成然,小的那个便是“天王”——安天然,和安流所在安幸然的身体年龄差不多,都是18岁,只不过比他小上几个月。
先皇只有一个皇后和一个宁妃,同样也是前任护国将军宁致远的表妹。
先皇在与护国将军宁致远一同外出狩猎时,遭刺客刺杀,与世长辞。致远将军因护驾不利,引咎自尽。随后皇后与宁妃也悲伤过度接连辞世。
所以皇家的血脉也就只剩下了三个,和一个皇亲国戚——前任护国将军之子,现任的护国将军宁非。
了解了一下并不复杂的家族情况之后,安流便开始感叹:那个小子的衰运还没完,就轮到我了,一下子成了个王爷?年龄缩水成了十八岁?唯一的好处是拥有了健康的身体。
可曲奇的下落呢?既然应该在同一个世界里,就一定有见面的希望!可是天天被关在房间里养伤,究竟怎样才能找到曲奇呢?
还有让安流迷惑不解的是那个自称是看着他长大的“春妈妈”在听闻他失去记忆之后的神情变化之多,似乎是有惊讶,有悲伤,有安心,之后却又有慌张,不安。她的眼神在闪烁,安流甚至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怒火,当然,不是对着自己的,而是穿过自己身后的某处……
然而在这一个月里,让安流最最大惑不解的是——在记忆中的那片黑暗里,安幸然魂魄的离
去似乎是承受不了某种压力而自己选择离去。可是,按照春的那些说辞,似乎是他在进宫面圣时,遇上刺,他舍身护驾,而导致重伤昏迷。那么也就是说,是因意外而非自己所能控制的了?怎么组合都觉得很矛盾,却又想不出原因,索性不想了。
放下手中已凉透的茶,安流又开始做他这一个月来的最佳运动——平躺,伸展,闭目养神。
真的不是他已经懒到连动也不想动,实在是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能做的事情了。
每次刚一打开房门侍女就挡住了去路,接着是春的说教,说他有伤在头,应该好好修养。然后是补药。补汤灌得他饱到怕一动,刚才灌入口中的好料都报废掉!在孤儿院过惯节俭日子的他可是万万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所以,他唯一的选择是——睡觉。
说起睡觉,还有件奇怪的事。
有几次睡到夜半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他耳边诉说着什么,迷蒙地醒来,却只能在昏暗中看到一个模糊的面部轮廓,然后一闪而过。不过安流并没有太在意,他认为那说不定是安幸然不放心自己,所以来看看情况。
又是下午,安流躺下没多久,春却一反常态打扰了他的午睡。她推门而入,看见安流甜甜的睡脸,浅浅地笑了。随即吩咐身后的侍女将一把古琴抬入房中。但有一瞬间,望着古琴的春的眼神变的深远……
“春妈妈,你怎么来了?”
安流坐了起来,看到了那把并不陌生,却第一次真正见到的琴。刹那间,他仿佛忆起安幸然似乎对他说过什么关于这把琴的事情,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琴是?”
春则微笑:“这是你父皇送给你母后的定情之物,你母后一直很宝贝的,我见你天天这么着也无趣得紧,不如抚琴来解闷。”
安流看看琴,又看看自己的手,问:“我原来不会抚琴吧?手上没有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春愣了一下,似是犹豫,转而笑道:“你之前很宝贝这琴,说什么都不碰的,于是连带的也没有学。不过我瞧你整日无聊得紧,不妨便教你吧!”
说着便也坐了下来,如流水般的音节便随十指的舞动缓缓流淌而出。
“既然宝贝这琴,为什么还非要我用这把琴来学呢?就没有别的琴能用了?”
虽然奇怪,但没有多想,不可能想到答案的事情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有用的,又何必劳神苦思!
安流以前作曲虽然用的是钢琴,但对于古琴也是十分有兴趣的,学起来也自然上手。没过几日,也能弹上几首简单的曲子了。偶尔在春不在的时候,还可以弹出自己作的曲子,和着词边弹边唱,怡然自乐,到也找回几分原先生活的感觉。
只是说不上来,总觉得这琴有时发音显得不那么顺畅,大概是自己学艺未精吧?安流如是 想。
整日在屋内弹琴,乏了,便命人将琴抬到荷花池边的凉亭之中。
一首古曲刚罢,正准备弹首以前自己作的曲子,便听下人来报:“天王及护国将军来访。”
安天然和宁非?这两个人关系很好的吗?他们一同前来,不知要如何应对呢。
“请到亭中!”边吩咐,一边不自觉地又抚起了手中的琴,浑然未觉抚出的已是原来自己作的曲子了。
正当出神之际,舞动的双手突然被横出的一双手按住了,只听来人大喝:“王爷为何会弹奏此曲?!”
惊得安流猛抬头,对上了诧异的双眸!
“是你?!”安流惊叫。
正当安流与来人惊异相望时,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王兄,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将旁的人都忘了,独独记得宁将军?”
口气中透出几分凌厉。
说话的人正是天王——安天然。虽和安幸然同是十八岁,却比幸然多了些许威仪,自然也多了几分倜傥。
安流对天然的话未多留意,仍是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