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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映墨嘟了嘟嘴:“又要浪费力气了。”
不过他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按照季星浅说的配合郁归颢成功地弄碎的石块。
封潇辰一出来,抱着郁归颢就吻了起来,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自是投入陶醉。
“龙昀呢?”虽然现在才发现已经算是够迟钝的了,可秋映墨毕竟是几个人中第一个发
现少了一个人的。
“不好!我没在意!他不会……死了吧?”封潇辰推测道。
“那干爹岂不是要伤心死了?”季星浅很是担心。
“不怕!首先,你那个变态干爹知道他死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要挟你
认他为亲爹了,其次,我可以保证,他没有死!”
其实,刚刚早在萧擎说要他们陪葬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密切注意龙昀的动向了,他清
楚地看到他是往潭水的方向跑去的,可是他嫌潭水脏,不愿意游泳走,所以也就装做什么都
没有看见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他没死,那人呢?”季星浅四处张望着,想找寻出龙昀的所在。
“他,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郁归颢敷衍着,仰头望了望崖顶:“映墨,上
去你没有问题吧?”
“当然!我这么厉害的!”
的确,在看了刚刚秋映墨逃命时的那种速度和脚底功夫后再没有人会对他的能力有所怀
疑了。
于是,四个人很轻松地就飞身上了崖顶,而崖顶上的景象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原本守在上面的上万人马如今一个不留,只留下一片片血迹,只是,连一个尸体都没有
。
“这是——?”封潇辰也不禁疑惑起来,没有道理啊!他的手下向来是纪律严明,即使
是战死,也要在临死前留下线索或是些暗号告诉教中的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是这么大
的事!而且这么多人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太奇怪了吧!
“刚刚那个臭老头不是说他已经派人上来袭击了吗?会不会是大家都被杀了?”秋映墨
推测道。
“那岂不是说……贤爷爷他……”季星浅的声音在发抖,他最亲的人不是爹娘,而是从
小霸着他不放的贤爷爷,如果贤爷爷出了什么意外,他的生命也会有所不同的。
“节哀顺便!”封潇辰四个字说得干净利落——反正事不关己。
郁归颢眼神稍稍斜了斜,眼尖地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大树后有一人影,随即一枚飞镖打了
过去:“是谁?出来!”
“我!”
熟悉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龙昀。
“龙大哥!你果然没有死!”季星浅开心地奔了过去,亲热地抱住龙昀:“如果你死了
,干爹一定会很伤心的!”
“呵呵……我运气好嘛!”龙昀看了看郁归颢,解释道:“我……我当时看到山洞要倒
塌,一时太过于慌张,跑错了方向,结果掉进了那个潭水里面,我只好拼命地游,后来等我
能够冒出水面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后面的那个小湖里了,我想不知道你们得救了没有,就跑
过来找你们,这么巧,你们都出来了……”
“的确很巧啊!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了?”郁
归颢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说不知道是假,正确的说法是,一切都是按照计划中的在进行……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杀戮是怎样进行的,不过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赢家一
定是他!
郁归颢先是垂下眼睛想了一会儿,接着下了决定:“我们先回去那个小村子,反正现在
就我们五个人,随便找几个人家借宿也不是什么难事。”
“借宿?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种破地方?”说白了,秋映墨始终是一个被娇生惯养惯了
的小少爷,最怕的就是吃苦。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相信这万来人会凭空蒸发了不成!不把他们找出来,不
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颢颢做什么我都支持!”封潇辰果然很听话。
“不找到贤爷爷我也不要走!”
“星浅,我留下来保护你!”
“那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见大家都赞同,郁归颢酷酷地在前面领路准备回去小村庄再从长计议,只是——走了一
个时辰后,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把大家带迷路了!
龙昀实在按捺不住,说:“还是让我来带路吧好不好?”
郁归颢哀怨的眼神立即漂了过来:“你不信任我!”
“我信任你啊!可是在让你这样搞下去的话,我们连晚饭也不要吃了!”
-_-//////
伤人!他还不如直接说不信任好了。
于是,带路人换成了龙昀,龙昀对这片林子似乎很是熟悉,七绕八绕的眼见就要走出林
子了,他却突然在一株大树下停了下来。
“怎么了?”郁归颢明知故问,他知道龙昀已经装不下去了,好戏现在正要上演。
“哈哈哈哈……星浅,你有没有觉得身体突然软弱无力?”龙昀一改平时温文尔雅的模
样,脸色狰狞。
星浅?郁归颢一愣,他怎么会专门针对星浅?
季星浅晃了晃,最后靠在秋映墨的身上:“我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全身软软的感
觉。”
“放心好了!你不是中了什么毒,只不过暂时失去武功而已。”
“武功?我本来就没有啊!龙大哥,你在玩什么啊?”季星浅不解地看向龙昀。
“少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吗?”
“真正身份?”更不明白了。
“你们骗得了其他人骗不了我!那个什么季贤的,绝对不是什么夜帝!本来我还当真了
,但是你露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狂浪告诉过我,在几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中,他看到夜帝腰
间挂有一个奇特的玉佩饰物,为了亲手替他爹报仇,他在山洞中设置的机关的破解方法只有
一个——就是拥有那样的玉佩,而我也清楚地看到那块玉佩是属于你的,至于那只一直乔装
打扮跟着你的怪鸟也证实了就是夜帝的灵兽——雪鹰,更何况一路走来,你对那些奇奇怪怪
的东西那么了解,除了夜帝还有谁会有这样的见识?(颢颢:你看不起人!人家就是没有这
样的见识又怎样?人家就是不爱读书又怎样?5555~~~~~~难道我一路走来表现得还不够优秀
吗?为什么怀疑星浅都不怀疑我?55555~~~~~~)你还有什么话说?所以,在山洞的时候我偷
偷地在你身上洒了点风银粉,虽然它本身是无毒的,可是一旦遇到忍冬树上飘下来的毛絮就
会使你丧失武功,浑身无力,其效力和十香软筋散是一样的,只是更不易被人察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皇子吗?怎么知道这么多江湖上的事情?”话说到这份上
了,可季星浅还是不懂。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根本不是什么皇子!!!!”郁归颢中气十足地揭晓答案。
“这么说,我的皇帝干爹也是假的喽!”这下他学聪明了,试着推测出多一些的东西。
“他是真的,不过我们面前的这位仁兄的伪装技巧太过于好了,连那个当爹的也被骗了
,当然,那个臭老头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根本忘了他那个叫‘龙昀’的儿子是什么
样的了。”
“你知道我不是龙昀?”“龙昀”心里隐隐觉着有些不妙,可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的
地方。其实他也一直知道郁归颢对他存有怀疑,但他从来没有想过郁归颢会知道他不是龙昀
,如果保有龙昀这样的皇子身份,郁归颢即使是对他有怀疑,却也不会猜想到他的真正目的
,可是,如果知道他并非龙昀,那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我不但知道你不是龙昀,还知道你是易容手祝小峰,更知道你是狂风之孙狂浪之子!
”
“你……你……”祝小峰越发慌张起来,他有种自始至终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
。
“我很帅是吧?”郁归颢就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祝小峰冷笑一声,伸手把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样?你知道现
在的情况吗?你以为你还可以掌控得了吗?”
“现在的情况?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我们四对一好不好?”郁归颢数了数人数,觉
得自己这边占有很大的优势。
“是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你不是想知道你们那一大帮的人都跑到哪里去
了吗?我可以告诉你,他们都已经死了!他们人的确很多,武功也不弱,可是我们从西域带
来的武士也很多,也很强。更何况,我们还有你们想不到的武器!”
说着,祝小峰拍了拍手,瞬间,黑压压的人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把几个人团团围住
。
祝小峰邪气地扬起了嘴角:“我们是不是该数数看,现在是几对四啊?不对!我忘了,
我们的‘夜帝’大人已经如同废人了,根本帮不了你们什么忙是不是?”
言语间,尽是皆在掌握的自信。
“不要说我对你们中原武林不了解,我虽是西域人,却是生于中原,长于中原,我知道
夜帝的传奇,也知道他的深不可测,所以我会防范于未然,尽管我有必胜的把握,却一点都
不敢大意,我把夜帝的武功废掉了,任凭他再怎么厉害也不是我的对手了!哈哈哈……”
“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的狠毒呢!我原来以为狂浪不知道夜帝的深浅,太过于自信了,现
在看来,并非如此,你知道,他岂会不知?你一直知道那只彩色的鸟就是雪鹰,也知道它是
魈蟒的克星,却什么也不说,一路带着它去见你爹和他的魈蟒……你爹是被你害死的!”郁
归颢重新审视了眼前的男子,语气中很是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
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爹都要害。
“那又怎样?只要有他在,有他的魈蟒在,我就永远只是他的儿子,只是少主,我要的
不是这种虚假的头衔,我要的是实权!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你们不是有一句话吗?量小非君
子,无毒不丈夫!”
“好!很好!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我就更可以肯定你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我有没有存在的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已经没有存在的可能了!你看看周
围的人,是不是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我就是要让你们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这样才够劲!”祝
小峰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手段高超,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啊!啊!”秋映墨看到了周围人的脸孔,大叫三声。
“郁大哥,这不都是在映墨家里面死掉的那些人吗?他们怎么又活过来了?”季星浅虽
紧张,可反应远不如秋映墨那么激烈。
没错,周围黑压压的人群正是在千秋山庄暴毙的那一批,只是,和以前相比,他们的眼
神都太过于暗淡无光了。
“星浅,你的郁大哥什么也解释不了,因为这个也在他的意料之外!如果你一辈子都这
样软软的没有武功,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留在身边,到底这么绝色的人我见的还不多。”祝小
峰很满意他们的反应。
“P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