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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秋映墨没想到他会喊自己点火:“我又没有火折子的!”
“一定要有火折子才可以吗?”郁归颢反问道,心里骂着秋映墨反应迟钝。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秋映墨恍然大悟。
一秒钟……
三十秒钟……
一分钟……
“秋映墨,你在干嘛?”郁归颢有不妙的预感。
“钻……钻……钻木取火啊!” -_-//////
“你不是会驭火的吗?快点!”
头顶上的轰轰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
如果再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怕是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
小小的火苗自秋映墨的手心窜出,渐渐变大,越烧越旺,把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都照了
个清楚。
“映墨,你怎么会……?”龙昀惊讶于自己所看到的。
“他只是有驾驭火的能力而已。”郁归颢解释道。
在火光的映照下,“轰轰”声的来源也终于清楚了——陷阱的底部正有一个钉满铁钉的
石板缓缓地往下压来,按照那样的下降速度和陷阱的深度估算来,再两分钟,石板就会让他
们千疮百孔地死去。
反应最快的是小白,它从季星浅的肩头飞下,改站在他的脚上了——这样,和钉板的距
离就大多了。(汗~~~~~~~~)
见到这样的情形,连郁归颢也忍不住慌张起来:“如果没有那些铁钉的话,也许我们还
有希望打碎石板,可是现在我们的手没办法直接接触石板,光靠掌风是没有办法震碎他的!
”
“你不要急!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封潇辰把手搭在郁归颢的肩上,安慰道:“我们
可不可以试着先把铁钉一根根地弄断,再打碎石板呢?”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郁归颢点了点头:“映墨,你就站着不要动,集中注意力维持
火源,石板就交给我和潇辰好了。”
说着,两人默契地一同施展轻功,接近石板,各握住一只铁钉,运气,企图把它弄断,
只可惜铁钉纹丝不动。
显然,这不是用一般材料制成的,如果以郁归颢和封潇辰的功力都拿它没有办法的话,
世上恐怕也就没有人能够毁掉它了。
落回地面,郁归颢不甘心地看着四面严实的墙壁,吐出一句话:“总之路这种东西,无
论是什么时候都好,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潇辰,你我合力,把墙打碎,就是挖条通道,我
们也要离开这里!”
郁归颢语气中的坚定也给了封潇辰莫大的勇气。
两人互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用尽全力对准墙壁一击。
龙昀和季星浅退后以免受到波及,秋映墨乖乖地维持着手中的火苗尽责地为郁归颢、封
潇辰照明。
石壁猛烈地震动,壁沿层层剥落,赫然显出五个大字:金、木、水、火、土,每个字下
面都有一个形状怪异的小洞。
“这是什么?”在头顶上有钉板的重压下,每个人都不能正常思考。
“那个洞洞的形状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秋映墨歪着脑袋努力回忆着。
“给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看过。”郁归颢皱着眉头一起想。
“是不是这个?”季星浅从怀里掏出一只通体透明的玉佩,玉佩下还挂着五只小巧的玉
坠,这五只玉坠形状怪异,却如同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每个玉坠的大小形状都恰好和墙
壁上的小洞相吻合。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抢过季星浅手中的玉佩,一个一个地放入小洞,然而,事
实却并非如此——
两个没有危机意识的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大吵起来。
“郁归颢!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星浅的玉佩是藏在怀里的,你不脱他衣服怎么
可能看得到?呜呜呜……你摸过我的星浅了……我的心好痛好痛哦……”
“去你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就算我同意了你和星浅在一起,他还是我最纯洁最宝贝
的弟弟,你居然已经脱过他的衣服了!我不会饶过你的!”郁归颢也不甘示弱。
“你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如果再不解决眼下的问题,你的情人还有你的‘弟弟’就和你
们一起葬身此处了。”封潇辰指了指离头顶越来越近的钉板,酸溜溜地说。
“我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才不像某人呢!”秋映墨撇了撇嘴,又转向季星浅:“星
浅,来,把玉佩给我,我来救你们。”
接过季星浅递过来的玉佩,秋映墨动作迅速地把玉坠一个个地镶入洞口,大小正好吻合
。
“映墨……”季星浅在后面轻轻地扯了扯秋映墨的衣角,似是有话要说。
“嘘——我们马上就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呵呵……”秋映墨两眼盯着嵌着玉坠的墙
壁,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说到底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
再等……
继续等……
静静地等……
“郁大哥……”季星浅不甘心地转而求助于郁归颢。
“怎么了?”郁归颢宠溺地看着他,生死关头,依然温柔不减。
“那个不该那么放的!五只玉坠是不一样的,上面有字!”
“你怎么不早说?”郁归颢也急了,赶紧把玉坠从墙壁上硬抠了下来,仔细看了看。
玉坠乍一眼看上去都一样,可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便会发现每只玉坠下都刻有米粒大小的
字,分别是“仁”、“义”、“礼”、“智”、“信”。
“这是什么意思?”郁归颢问道,玉佩是星浅的,他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应该预备的仁、义、礼、智、信这五常,五常和五行是相通的,
木为仁,金为义,火为礼,水为智,土为信,所以说我们不能随意地乱放。”季星浅边说边
把玉坠一个个地放进了相对应的小洞。
当最后一个玉坠嵌入墙壁时,“轰隆”一声,石壁立即裂开,分为两块,慢慢地向两边
移开,石壁的后面又另是一番景象……
此时,钉板已经快要触碰到他们的头顶了,不过,还好,在钉板威胁到他们生命的前一
刻,几个人顺利地离开了这个“密室”。
安全后,某二人又继续起刚刚未完的争吵。
“你回答我!你对‘我的’星浅做过什么?你是不是以帮他洗衣服为由骗他脱衣服的?
”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你就是因为先我一步强占了星浅的身体,他才会对你死心塌
地的是不是?”
“我才不像你这么卑鄙呢!我行的正,坐的直,光明磊落!”
“伪君子!真小人!”
“你要是刚刚被钉板钉烂了就好了!”
“你被蛇咬死才好呢!”
……
-_-//////
在不久前还相互说着感性的话“不准对方死在这里”的真的是这两个人吗?
龙昀好笑地看着两个这么大的人像孩子似的斗嘴。
封潇辰气郁归颢到现在还这么宝贝季星浅,索性撇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在季星浅还算懂事,硬是挤身于两个大炮桶中间:“你们不要吵了!才遇见你们两个
人的时候我这个玉佩是挂在腰上的。你们两人谁都可以很轻易地看到!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
人,才不会让别人脱我衣服呢!”说完这句话,季星浅的脸已经红得像只熟透了的龙虾。
“好!好!好!郁归颢你惨了你!你居然说星浅是个没有节操的人!”秋映墨聪明地先
发制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郁归颢知道世界上居然有人比他还赖皮,只能甘拜下风。
“你们终于来了,果然好本事!”
陌生的声音把几人拉回了现境,他们这才开始观察起周遭的环境来。
一片空旷,在东南角处有一大大的深潭,潭水幽幽绿绿,透着一丝阴森诡异的气息。
与郁归颢他们进来的那个“门”正对着的墙面上是另一扇门,声音就是从那扇门后传出
来的。
“哦~~~~~这里又大又空旷,很适合打架啊!”郁归颢感叹道。
“当然适合!我特意空下来的地方给你们玩的!”
门瞬间大开,一个矍铄的老人从门后走了出来,一头长长的白发,面部蒙着黑布。
“爷爷,你打算一对五吗?你不要说我们欺负老人家啊!不过我也不是白痴,不会浪费
这么好的优势不用的。也就是说,我不会因为你老就可怜你就和你一对一地打的!”郁归颢
不客气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同意!你以为你蒙个面我们就会以为你和星浅一样美貌绝伦吗?不要做这种白日梦
了!”秋映墨也附和道。
老人并未被他们的话激怒,反而笑了起来:“情绪失控是习武之人的大忌,我不会上这
种小儿科的当的。”
“情绪失控真的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们刚刚有做过什么让那
个老头生气的事吗?我怎么又不知道?或者说上了年纪的人会特别敏感?”
由于刚刚才和郁归颢吵过架,秋映墨当然不会找他做说话对象,所以他不怕麻烦地绕到
后面去找封潇辰,一脸无辜的表情。
如果说郁归颢的确是有心要激怒老人的话,秋映墨就纯粹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
么,根本没有什么目的。
封潇辰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拿出声响信号弹,准备通知进入另外两个冻口的人以及
在“崖顶”上的大队人马。
他知道,在这样的老巢中,绝对不会只有一个人坐镇的,所以把人全部召集过来应该是
明智之举。
其实刚刚秋映墨的话已经让老人差点就动怒了,可是封潇辰的举动又让他找回了一丝得
意:“年轻人,不要白费力气了!第一,选择另外两个冻口的那一百人是没有命再回来了。
第二,你们留在上面的那些人恐怕已经被我的人偷袭了。第三,因为我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完
成偷袭任务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这里会有很多人,放心好了,我不会以多欺少的,因为
对付你们,根本就不用我亲自动手。”
“你这么肯定他们都死了吗?他们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死的是你们的人还是他们还
说不准呢!”话虽这么说,其实那些人是死是活郁归颢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值得他在乎的
,全天下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
“死的一定是他们!因为我已经听到我宝贝心满意足的声音了。”老人侧着头仔细听着
什么,“它好像还没有吃饱呢!都是我惯坏了它,让它的胃口越变越大了。看来,它还要再
吃几个人才肯睡觉呢!”老人把大拇指和食指轻压在下唇上,一声刺耳的口哨声在室内盘旋
。
哨声过后,深潭轻轻荡起丝丝涟漪,涟漪渐渐荡漾开来,水波越来越大,竟掀起一帘水
幕,水幕的背后,是巨大的黑影,一时间难以辨认出是个什么东西。
“宝贝!让他们看看你吧!他们一定都很好奇了!”老人很是得意,满足地看着水幕后
的黑影。
黑影扭曲着,缓缓地沉入潭水之中,之后半天都没了动静。
“搞什么啊?给我们看皮影戏啊?怎么连个剧情都没有?”秋映墨一脸不满足的表情。
“我的宝贝害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