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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梨扑到他怀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滴落在慕远的胸口,滚烫滚烫的。
“崇浪……崇浪,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阿妈,您认错了,我不是阿爹,阿爹十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我是慕远啊……”
慕远嘴上拒绝,却仍然任她倚靠在自己胸前,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
第六十四章 独闯龙潭(二,有H)
鼻边不断传来一阵阵女人的体香,那是一种他身边的女人从未散发过的气息,这就是将他养大的继母吗?她不过只比他大了十二三岁,而这个娇柔的身躯,依旧是个风韵绝对不减当年的美丽女人。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呢?就算我们两人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可您……您毕竟是我叫了二十多年阿妈的人呀,您还是慕遥和夕鸥的亲母,我又偏偏是他们俩的大哥,我们怎么能……”
“我……我才不怕遭什么天谴……慕远,你也别口不对心了,你才几岁的时候,我就带着你,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情吗?你没有推开我,就说明你的身体仍然是想要女人的……反正,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亲阿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寂寞的女人,或者,你就假扮你爹一次,留下来……我保证,就……就今晚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为难,这件事也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好不好?”
伊梨空虚难耐,似乎早已到了极限,什么伦理道德、伤风败俗,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急促地伸出玉臂,一手攀上慕远的肩头,一手伸到他腰间,开始忙乱地解他的腰带。
慕远有些恨自己为何经不起这女人的挑逗,但伊梨实在是太诱人了,和虞妃相比,或许这个成熟的女人更胜一筹。他疯狂地吻住了她,仿佛瞬间变成了凶猛的野兽,将伊梨压在软席上,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裙。伊梨好像十分会意,一面娇嗔着,一面更加迅速地替他褪下衣裤。当慕远整个壮硕的身躯呈现在她面前时,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侵蚀着她的全身,那种青年男子的阳刚之气,是在鬼君那里全然感受不到的。她早已忘记了这个人是她丈夫和前任妻子所生下的儿子,此刻她只期待着能和慕远**缠绵。
窗外透进的海风吹熄了烛火,除了丑丫头可萤,谁也不会想到寝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喘息着的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将身躯紧紧交叠在了一起,仿佛连灵魂都在这狂乱的黑色欢愉中融为一体,身体之间的缝隙,连风也钻不进去。
“崇浪,唔,不……慕远……啊……”
伊梨语无伦次地叫着他的名字,贪婪地吮吸他的唇,身下摆动得更加厉害。慕远的强劲、慕远的力量,一波又一波快感排山倒海袭来,所有的寂寞都被冲得无影无踪。伊梨沦陷了,她从来不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能令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飘上了天堂。
不知究竟欢爱了多少次,直到伊梨几近晕厥,慕远仿佛才由魔鬼重新变回人形,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四周变得异常安静,两个赤裸的男女仍保持着四肢交缠的姿势,迟迟也不舍得放开。
“慕远,把我抱紧一点……”伊梨半启着美眸,在他怀里像小猫一般撒着娇。
“伊梨,你的身子很烫呢,是不是还想要?”慕远明知道她已经得到满足,还故意询问。
“嗯……等会儿吧,不过……和你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只可惜,以后都没机会了。”
“机会呢,也许我能给你。”
“你说什么?”
“我既然说了这句话,你就没必要再问了。”
“慕远,难道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她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问。
慕远笑了一笑,离开她的身体,“你认为呢?”
他邪邪地笑着,突然又将伊梨从背后抱入怀中,双手伸到她的酥胸前,使坏地抚弄、揉捏着,惹得伊梨不停**出声。
“唔……臭小子,你真讨厌,坏死了……啊……”
“呐,这不是我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你应该记住,是你——伊梨,让我归海慕远变成了更坏的恶魔。所以,你这一辈子都逃不掉我,即使将来你还会和更多的男人做这种事,相信你也无法忘记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因为邪恶的印迹,已经被我刻在你的身体里了,不是吗?”
这一夜,春色无边,也许对伊梨来说,永远难忘。然而,慕远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人,她无暇去思考,只因为这个精壮的身体给她的记忆,仍旧是归海崇浪。如果海神要她立刻死去,她亦无悔,如狼似虎的肉欲早像海浪般吞没了她的整个灵魂,连慕遥和夕鸥这对儿女,也容不下了……
第二天清晨,慕远梳洗完毕,走出崇浪宫的大门,不时回头朝继母的寝宫望望,心中充满了畸形的快感和得意。回到王庭,他立刻唤来几个心腹侍卫,吩咐他们出外为伊梨寻找年轻男子做侍童,一切秘密进行。
一个名叫库尔托的侍卫低声问:“宗浦,您……您真的要派人去给太妃找年轻的小伙子做侍童?万一被二王子知道的话……”
“有鬼君拖住慕遥,那傻小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再说,前次浅羽王在潍岛全军覆没,就证明我们低估了邢定天那小子,还如以往一样打仗,很难有胜算。因此,我们的新战船必须加紧制造,只要这件事不被影响,阿妈那边想要男人,我就得给她挑去。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办事?”
“啊……是!”库尔托连忙听从吩咐,朝几个手下使使眼色,朝外飞奔而去。
第六十四章 独闯龙潭(三)
为太妃寻找侍童,对侍卫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办的差事。瀚澜国的冬天,比大平国冷得多,寒风刺骨,连浅海上都浮起了冰山,大街上出没的人越来越少,仅仅要寻找一个生得俊俏又身强体壮的小伙子,都难上加难。
差不多五天过去了,库尔托等人才找到四个小伙子,但其中有两人似乎并不是非常乐意进崇浪宫。库尔托担心他们泄露了秘密,便和手下一同将两人带到隐蔽处,用绳索活活勒死了他们,将尸体绑上石头,沉入大海。可是,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人,太妃会满意吗?
库尔托让手下先将两个青年送进崇浪宫,独自在街上游荡,正纳闷着。猛可里,一个墨绿色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他不禁愣了一下。只见对面的小道上,有个看来二十几岁的男子正牵着几匹马,一路走一路叫卖。这小伙子虽然身形有点瘦,却很结实,他穿的是一身粗布衣裳,英俊的脸却偏像名画里的翩翩公子,似乎不是本地人。
“喂,这位兄弟,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库尔托像是看到了福星一般,连忙上前和那人搭讪。
“兄台,你是想买匹马么?”那人牵着马跟他走到一条小巷里,仍然三句话不离本行。
库尔托转了转眼珠,“那你就当我是买马的吧,不过看你穿着这种衣裳,想必还没卖出几匹马吧?我呢,看你像是外地来的,这儿有笔更大的生意介绍给你,只要你肯接,包准比卖马强上千百倍,一辈子都不用愁钱了。”
“是吗?我一个外地来的马贩,跟兄台又素不相识,你就介绍大生意给我,这热情也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库尔托见他怀疑自己,摇了摇头,从口袋里取出一块令牌,“你看,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叫海神令,我其实是瀚澜宗浦身边的侍卫,我们太妃正在拜托宗浦,给她老人家找几个小伙子做侍童。只要你答应一声,我立刻就带你去王庭见宗浦和太妃,要是能将太妃服侍好,那就马上荣华富贵啦!”
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摸摸头笑道:“官爷,既然您如此盛情,那小民就跟您去吧。仔细想想呢,如果能得到宗浦和太妃的厚爱,小人的确不用那么辛苦了,一点小意思,还请您多多关照。”
库尔托抬手,接下那男子一锭银子,高兴得心花怒放。他急急忙忙领了他,顺着一条小径,朝东边疾走而去。
瀚澜人并不知道,这个卖马的男子,正是邢定天派出的密探——邢徵,他已在瀚澜国的土地上呆了近一个月,直到如今才以马贩的身份在瀚澜都城鸣海的市井间出现。想要混到归海慕远身边,绝非易事,但前些天,敏锐的他发现有几个行动怪异的人在街上专找长相英俊的小伙子搭话,觉得十分蹊跷。果然,自己的出现,也成了这些人的目标,只是他没想到,机会竟然如此之快便来临,只要能取得归海慕远的信任,一定能将情报迅速传回蟾州。
“长得不错嘛,叫什么名字?哪儿来的?”
当库尔托将邢徵带到王庭时,慕远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
“回宗浦,小民是从西面的小岛国乌汀国来贩马的,因为家里穷,从小就没个姓儿,贱名一个蓟字,大家都叫我阿蓟。”邢徵不慌不忙地回答着。
慕远点点头,转身问库尔托:“他说的是实话吗?”
“是的,宗浦,前几天属下派人去乌汀国打听过,这个阿蓟的确是个马贩,家里就他一个,没有别的亲人了。”库尔托陪笑道。
“既然没有什么可疑,那就叫可萤过来,带他去崇浪宫安顿,随时等待太妃的传召吧。之前你送过去的两个小子,太妃虽然满意,却还没有称妙。这次你带来的这个,最好不要让太妃挑出毛病,否则这小子就扔下海去,你也准备挨打吧。”
“属下明白。”
库尔托回应后,连忙拉着邢徵去往崇浪宫。路上,他没少交待如何伺候太妃,邢徵这才明白,所谓的侍童,竟是给太妃做男宠,心里暗暗打着寒噤。他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头一次就要服侍归海崇浪的妻子,也实在太划不来了。可是,他要是不去接触那个伊梨太妃,又如何能找到别的方式呆在王庭探听消息呢?
然而,没等邢徵想好办法,当天夜里,丑丫头可萤便来找他,领他去了伊梨的寝宫。当看到那位美艳的太妃时,邢徵不自觉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尽管他完全没有那种经验,但这女人只穿了一件薄纱浴衣,后领口低得垂到了背的中部,前面还露着亮蓝色的抹胸,只消一个小小的动作,恐怕十个男人九个都会被勾走三魂七魄。
“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见邢徵还愣在那里,伊梨嘴角泛起一丝媚笑。
半晌,邢徵才愣愣地走到她的跟前,感觉喉头越来越哽咽。他记得自己当初是自请充当密探,若不是他拼命求了邢定天五六次,那位年轻的皇帝可舍不得让他来闯虎穴。但到了这里之后,他才觉得一切并非如此简单,可如今才来后悔,是否又太对不住邢定天了?死就死吧!只要是为了大平国,为了他的皇帝,即使忍辱负重,他也要做!他鼓起勇气,伸手去搂伊梨的身子。
第六十四章 独闯龙潭(四)
谁知他刚一伸手,伊梨“噗”地一声笑了起来:“阿蓟,你们乌汀国的男人,都是这样抱女人的么?”
“啊?”
“瞧你这傻样儿,我看啊,你这小子好像还没开窍吧,真是可爱。来,让我好好教你怎么伺候女人,今后说不定还能把你调教成比那两个更能干的侍童呢。”
伊梨一边笑着,一边携着他的手,走到卧席旁边,拉着邢徵和自己一起躺下,让他覆到自己身上。滑腻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她还故意将他往自己身前拉,邢徵只觉得心里好像有千百只蚂蚁爬着一般,难受得要命。他实在很对自己身下这个女人大骂“妖妇”,可偏偏不能露馅,此刻,他的外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