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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邢定霜归来,小两口都是万分惊喜,邢定天甚至说要摆宴为妹妹洗尘。冷星桓忙上前道:“定天,雪吟,霜儿的事你们不必操心,另外,我正好想把她带在身边,一同前往霜华。”
第六十一章 暗里筹谋(二,有H)
“娘,您说要带我去霜华?”邢定霜不由惊讶。
邢定天闻听此言,觉得不大对劲,即刻上前道:“母后,如今的皇帝是我,当然水患方面也应交给我来处理,劳您大驾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已经很担心。可您现在又说还要带妹妹一起去,您这不是……”
冷星桓微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定天,相信瀚澜国的情况,你那边多少有一些情报。如果你这个皇帝不驻守蟾州,万一外敌前来袭击,被人得知蟾州无君,敌人岂不是会更加嚣张?那些瀚澜人一旦士气高涨,自然就会直捣都城,所以这里可缺不得你这个皇帝。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该相信为娘,这才像是平武帝邢震洲的儿子。”
“啊……宗浦,不要,不要啦……停……停下……”
瀚澜王庭深处,寝宫中不时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每个夜里,路过的人几乎都会为这种声音感到心惊胆战,也许这个夜晚,倒算是较为平静的一夜。
一张宽大的、染着各种花纹的卧席上,归海慕远正像一头贪婪的野兽般贴在一具赤裸的女体之上,狂野地嗅着女子身上的馨香。他酷爱饮酒,而每次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就会疯狂地需要女人来解决灵魂深处高涨的欲火。如今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他最宠爱的虞妃,或许还是瀚澜国本土的女人,更能对上他的胃口。虞妃的身体并未完全赤裸,只有胸前的衣襟敞开着,任凭慕远有力的大手揉弄她的酥胸,在男人身下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更唤起男人的情欲。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我的虞儿,你这模样,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浪呢,说吧,你知道我想叫你说什么的。”慕远使坏地将手游移到她雪白的双腿间,惹得虞妃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背,指甲陷入了男人的肌肤里。
“嗯……宗浦,讨厌啦,人家想要您……想要您快些……快些爱人家……”
“好啦,真乖,这就给你吧。”慕远邪邪地一笑,猛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虞妃放浪地高声吟叫起来,慕远越发兴奋,加快身下的律动,任欲望之火狂热地燃烧。也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燥热才得到了释放,到达欢愉顶端的慕远低吼着倒在席上,闭上了双眼。
“宗浦,您不知道,您刚才好神勇……我……我可以还要一次吗?”还未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虞妃,撒着娇将脸贴在他壮硕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还在不安地游走,想挑起又一波的欢爱。
“怎么,都已经那么久了,你还没要够吗?可我似乎暂时没那兴趣了。”慕远并未睁开眼睛,懒洋洋地躺着,就要睡去。
“嗯,坏死了,不是宗浦您说那些大平国的姑娘不会服侍您,还是虞儿最好吗?我啊,还巴不得被您爱到下不了床呢。”虞妃的声音越来越柔软,若是寻常男人遇到她,非得连骨头都被化掉不可。
“真是天生的小浪蹄子……”
慕远这才半启双眸,把她拥入怀里。
“虞儿,你刚才说巴不得被我爱到下不了床,那么如果我要你死,你又肯不肯呢?”
虞妃故作羞涩地捶着他的胸口,“宗浦坏死了,明明就还想要虞儿,偏偏开这种玩笑,我还不了解您吗?说什么没兴趣,那都是骗人的。”
这句话无疑再次激起了慕远的征服欲,他正想和爱妃再度缠绵一番,不想外面的侍卫不识趣地敲起了门。“禀报宗浦,二王子回来了,说要面见宗浦。”
“慕遥?”原本还以为是侍卫故意扰他春宵,然而一听说弟弟回国,慕远挺身站了起来,披上浴衣便要往外走。
“宗浦,您不是一向都很讨厌慕遥么?干脆别见他了。”虞妃从后环住他的腰,似乎一点也不舍得他离开。
“急什么?我去见了那家伙,自然会回来,你等着就行。”慕远回头朝她蹙了蹙眉,虞妃撇着嘴不服气地重新坐到卧席上,眼看着他走出了寝宫大门。
后厅之中,慕遥果然等在那里。数年未见大哥,一抬头却看到慕远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小伙子心里一阵恶寒。归来途中,他已向妹妹夕鸥问过国内的情形,知慕远经常抓捕大平人,男人当苦力,女人任意玩弄,若此人不是他的血亲兄长,恐怕他早已对其拔刀相向。
“大哥。”半晌,慕远在面前坐定,慕遥才生硬地叫了他一声。
慕远乜斜着眼睛,没好气地看了看弟弟。“你肯叫我声大哥,我是不是应该就已经很欣慰了呢?瞧你那种眼神,就算你嘴上认我,心里却压根儿就不是那么想的吧。夕鸥那丫头我清楚得很,她那张嘴从来都包不住话,我似乎也没必要证明,今晚我是在虞妃那里过夜。”
慕遥蹙起眉头,“大哥,我为什么会答应夕鸥返回瀚澜王庭,你不是也该比谁都清楚其中原因吗?何必还要故意扯开话题?我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向你妥协,而是要明确地对你说,我想按瀚澜国和大平国的规矩,正式迎娶大平国公主邢定霜。”
“臭小子!”慕远掀翻桌台,横眉怒目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领。
“想杀了我吗?”慕遥目光中流露着无限坦然,苦涩地笑着。
第六十一章 暗里筹谋(三)
慕远生气地哼了一声,放开手将弟弟推开。他非常明白,若是和慕遥硬碰硬,他的武艺始终逊弟弟一筹。只因为他是长子,从小仗着父母的宠爱,无比骄横,才会让人都怕他,可唯独这个弟弟,从来没有畏惧过他。若非慕遥生性爱好自由,毫无争夺宗浦之位的野心,要真和他争夺起来,按照瀚澜族人在海神前争夺储位的老规矩设下比武擂台,胜利者一定是慕遥。然而,此时的他更加不能对慕遥动手,他需要他的力量,才能有真正战胜大平的把握。
“慕遥,别在那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是想请你回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叙叙旧,喝几杯,实在不想再伤了感情。呐,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和诚武太后的女儿成亲吗?大哥答应你就是。”慕远忽然转怒为笑,伸手搭上弟弟的肩膀。
“你真愿意答应我?”慕遥觉得不大对劲。
“我知道,在你心目中,我这个做大哥从来都是蛮不讲理,但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只是不讲理而已,可从来没欺骗过你。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邢定霜?除了想要她成为你的妻子,就别无所求了?”
“这一点,大哥不用怀疑,定霜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只想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好,够爽快!”慕远翘起大拇指,叫人端来酒器,给弟弟满满斟上一杯,送到他面前。
慕遥实在难以置信,哥哥的转变竟然会如此之快,接过酒杯,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看着慕远的眼神,全然看不出真伪。
“慕遥,大哥明白你是归海家的孝顺儿子,所以我希望你弄清楚,和大平开战,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阿妈的意思。我并不是要强迫你跟随军队出征,只要你帮我照顾阿妈,另一方面在国内负责船舶和兵器的制造,驻守阵地就好。至于那个邢定霜,我能向你保证,绝对会把她毫发无伤地带到你面前,但爹的仇,我希望你也不要忘记,否则海神震怒,会让我们归海家永世不得安宁。你是瀚澜国的二王子,不会不知道触怒海神的严重性,喝过这杯酒,你好好考虑一下。夕鸥之前对我讲过,邢定霜和诚武太后之间的关系很僵,那位年轻的公主,不也希望自己脱离她母亲的控制么?”
“大哥,我……”
“喝过酒之后,早些去看阿妈吧,她可是日日夜夜都盼着你。”慕远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见慕遥喝下了那杯酒,很快又倒上了一杯。
夜,仍旧那样深沉,王庭中的这对兄弟,到底喝了多少杯,他们都数不清了,人虽醉,心却是否醉了?谁也不得而知。
翌日清晨,海上刚刚升起太阳,慕远便披了斗篷,来到海岩山上眺望远方。没过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时缓时急的脚步声,一个人影走上山头,那是个眼睛以下的部分戴着鬼怪面具的中年男子,止步之际,在他身后鞠躬行礼。
“鬼君,你倒来得真早。”
“伟大的宗浦,能陪您一同吹海风,那是我鬼君的荣幸。”
那个被叫做“鬼君”的男人咳嗽了两声,又笑了一笑。
“看宗浦的神情,似乎特别高兴啊,是我给您献的计已经奏效了吧?”
“你说呢?”
“宗浦,这场戏虽是我们编造,不过没有太妃把它演得出神入化,二王子亦不会那般轻易就上钩啊。我从大平接到探子传来的情报,据说大平国内霜华郡发生洪水灾害,诚武太后亲身前往治理水患,邢定天那个小皇帝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惧,此时不正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机会?”那鬼君斜着眼睛,眉心两条皱纹一动一动的,尽管蒙着大半张脸,却仍然能从一点微微的表情中看出诡异。
慕远冷笑着抖了抖衣袖,“即使我阿妈借海神之名假装大病骗过了慕遥,又能怎样?那小子可还没答应随我一同出征。”
“您请放心,二王子就算不马上随军出征,也一定会在以后赶上军队,因为他对诚武太后的女儿邢定霜的感情早已是死心塌地。虽然探子说邢定霜与她母亲不和,但诚武太后的脾气,他们并不清楚。那个女人尽管行事作风非常强悍,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对自己至亲之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死掉。邢定霜究竟有没有利用价值,这就得看宗浦您是否愿意和老天玩一场赌博游戏了。”
“是吗?那么我归海慕远就再听你一次建言,跟天赌一把。”慕远扯下斗篷,朝山下用力抛去,深蓝色的斗蓬随风飘飞,越来越远,恰似一片暗云。
“宗浦果然英明,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太妃还等着我回去照顾。”鬼君说着,缓步走下了岩山。
王庭后的陡峭岩崖上,有一座名为“崇浪宫”的宫殿,自从归海崇浪战死之后,慕远和几位亲王商议,为缅怀前代宗浦,修建此宫。如今,宫里居住的正是慕远、慕遥、夕鸥三兄妹的母亲伊梨太妃。
“你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想出那么个好法子,慕遥还真要让我一次又一次失望呢。”伊梨一边照着铜镜试一支玉钗,一边望望身边正在给她捶着小腿的男人。
坐在太妃身旁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拜见慕远的那个鬼君。他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太妃按摩,需要什么样的手法和力道,他早已了如指掌,不时能听见女人满意的啧啧声。
第六十一章 暗里筹谋(四,有H)
“鬼君啊,还是你最了解我,外面那些人都不明白,一个青年丧夫的女人要独自拉扯大三个孩子,除此以外,是多么寂寞……”
伊梨半躺在卧席上,不经意地又回忆起从前。她记得自己嫁给归海崇浪那年才十四岁,第二年就生了慕遥,接着的一年,再生下了夕鸥。至于慕远,因他的生母大妃早逝,同样一直是由继室伊梨抚养长大。瀚澜国王室的规矩,女人嫁给男人,头等大事就是为丈夫生下尽可能多的后嗣,伊梨虽爱着崇浪,但丈夫更看中的似乎还是孩子的问题。后来崇浪战死,她心中竟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