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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往回走,怔怔地看到他与孔慈所住的那间房果然大门敞开,大叫了一声“小慈”就直直地冲了进去。
就在这时,整个心都紧缩了起来。
里面是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却不是孔慈,而是雄霸。
只见他袍袖一甩,那大门便被一股力量带着自己关上了。桌上的油灯被他点亮,黑暗中那簇温暖的小火苗,看在秦霜眼里却如坠冰窖。
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他找到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霜不敢去想。
无能者,犹能为奴,而叛我者,只有死路一条,这是雄霸信奉的治下原则,更何况他还曾亲口对自己说过:“为师也就是要你对我忠诚,绝对的忠诚。”带着孔慈逃婚犹可解释是不想看她受伤害,但自己明明还活着却不回来禀报,再加上偷偷潜入天下会的事,这一些,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圆不了的。
不知道雄霸在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行动的,但他既是胸有成竹而来,想必是已经想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这么一想,那声卡在喉咙口的“师父”也就叫不出口了,明知是一死,何必还去攀这个旧情?
只是秦霜绝不会料到,只是这一下迟疑,二人师徒的缘分便彻底尽了。
而这一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远比死更可怕。
他看到雄霸扫了自己一眼,眼神十分凌厉,目光定睛在他左手所握的火麟剑上,沉声道:“看来文丑丑的药果然是失效了。”
啊?秦霜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药?这种时候,雄霸是在毒舌自己“药不能停”幺?
他还没明白,就听到雄霸继续道:“本座倒是没想到,你第一件事不是报仇,而是带走小慈。怎么?因为她是你阿姊的孩子,纵然流着本座的血,也无妨幺?”
这下秦霜是完全怔住了。
雄霸寥寥数语,他听得一清二楚,却一句都没有明白。
只见雄霸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举起来却不沾唇,陡然向着自己的脸泼来。那茶水带着排云掌的功力,秦霜一下子没能躲开,脸上的易容都被冲得化了。
他本能地去抹眼睛,动作一顿,看到雄霸倏然已到近前。
他的身材高大,被油灯拉出的阴影笼罩了整面墙。
秦霜向后挪了几步便被门挡住,退无可退。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伸手过来,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秦霜,你现在只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恢复记忆了。”
周身都是雄霸那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若在平日,秦霜一有警觉,便忍不住低头下跪了,唯恐惹了他哪里。但现在却是震惊,恐惧和无措,因为那双狭长的凤目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烈情绪,而在目力不及,只有感觉的地方,他的一条腿正强势地顶入自己双腿之间……
无比地暧昧,也无比地危险。
秦霜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这情势代表什么,顿时声音都发颤了:“我是秦霜!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阿姊!”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低笑:“你放心,这些年来本座一向都很清楚你是谁。”
秦霜睁大了眼睛,一个教人难以置信的想法渐渐浮上来:“你,你是在拿我当阿姊的替身?”
“你以为呢?望霜楼就是为你建的,秦霜,本座可找了你很久。”确凿无疑的答案,如同五雷轰顶。
而且伴随着这句话的是按在唇上的拇指,来回抚摸,充满狎昵的意味,教人头皮发麻。
秦霜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挣扎的力量,左手一紧,火麟剑已然出手!
但雄霸只在门上一按,已借力向后飘出,风神腿的迅捷,恰好从这闪电般的一刺中闪避。
秦霜不敢停歇,雄霸自己就是用剑的高手,若是公平交手,自己全无胜算,唯有占着这突袭的机会。当下以攻为守,又迅雷般击出数招。这来自身体记忆的剑法,不仅快,而且招式古怪刁钻,专挑人不注意或者难以躲开的地方,他为求自保,使起来更是毫无保留。
然而雄霸却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招式一般,总是快一步漂移开来,防得滴水不漏。
秦霜咬牙,这剑法应该是有全套的,但碍于时间太短,他试出的不多,练熟的更是少,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招了!
这一招有千变万化的后招,都是冲着躲闪的空隙去的,躲得过一二,也难提劲全部挨过。当下全力使出,舌尖若绽春雷:“破!”
雄霸目光一凛,这一次却没有再躲,由得剑尖向他的右胸刺去。
衣襟顿时绽裂开来。只见他坚实的胸肌上,浮现出蓝、黑、白三色的真气,翻滚交融,有如护身的铠甲,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剑尖抵在皮肤上,却是再使劲也进不了半分。
初次亲见,那便是集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为一体的三分归元气!雄霸明知自己绝伤不了他,所以才敢放心让自己刺中。
其实这一招的破解之道也就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武学上,防守可以完美,而攻击则必有破绽。这一招胜在全力攻击,让对方难以招架,却也败在全力攻击,让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门。若是一击得手,能重创对方也就罢了,但若失败,自己连回防都来不及。
想了这许多都是心念电转,秦霜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骑虎难下了。心里一急,突然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都激荡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沿着手臂直冲出去。
那火麟剑上的布条瞬间化为碎片,如蝴蝶般四散而去,露出的剑身通红发亮。手上一轻,剑尖竟又前进了一分!
雄霸的右胸渗出了血,沾上火麟剑,便被高温蒸发了。
这下连秦霜自己都吓了一跳,自从饮了火麒麟的血,内力大增是真的,但怎么还会有暴击的功能?
火麟剑的长度比一般的剑短了许多,他只是一愣神的时间,雄霸手臂一长,就已卡住了他的脖颈。
狭长的双目中波诡云谲,尽是暴戾的情绪:“秦家的剑法不过尔尔,倒是霜儿内力长进了不少,嗯?”
手指一分分收紧,秦霜立即呼吸困难,“叮”的一声,火麟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提起来,甩了出去。
他滚了几下,感觉到自己压塌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身下竟是床帐。坚硬的木头床板上铺着兽皮混着粗布的被褥……
整间房象是被暴风雨席卷过一样,满地都是桌椅的碎片。那盏昏暗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经灭了,如同一个恐怖的暗示。
衣裳的襟口被一双大手用力撕开,呲拉一下,肩头与锁骨顿时暴露在外。
“不要!”秦霜只是愣了下,就发疯一般地乱踢乱打,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制住了。他用内力去反抗,可雄霸早有防备,内力更是远胜于他。天霜拳的寒性真气不但消解了他身上的热度,还冻得他浑身僵硬,瑟瑟发抖,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子缩起来。
可惜就连这个都做不到。雄霸只用一只手便抓牢了他两只手的手腕,按在身侧。他被翻了过来,一条长腿重重地压在他的双腿膝弯处,几乎要将他的膝盖撞碎。被迫趴在床上,以一种意味明显的被打开的姿态。
扯开至腰间的衣裳使得秦霜纤细的曲线展露无疑,黑暗中如玉般的白皙光洁,教人移不开目光。
手顺着背脊抚摸下去,雄霸目光中的幽暗更甚,探入了腰带以下的部位。
秦霜的腰弹了弹,仿佛是上了岸的鱼,千方百计地要逃脱,却被按牢在了砧板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裹在布料之内的手紧贴着皮肤,如何都躲不开,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只能提供更多的接触,如同不屈的挣扎,反而助长了征服的欲望。
那修长的手指已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摸索着那里的褶皱。
“不要,求求你,不要……”秦霜突然尖叫出声。尊严都被恐惧破坏殆尽,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但是那手指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就全部刺入了。
回答他的是按捺着的暗哑的嗓音:“本座已经等得太久了。”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强硬地向着不同方向撑开,顿时一股血腥气透了出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那里开始变得很湿润,不再干涩,进出也方便了起来。
秦霜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突然都退了出去。他明白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忙手脚并用地往前挣动。
可惜都是无谓的挣扎,很快,他就被翻了过来。下体一凉,紧闭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一样坚挺滚烫的物事沉甸甸地抵在那里。
噩梦降临。
雄霸只是稍稍往下压,顶端便突入了。那里的柔嫩根本无法抵御强势的入侵,推拒反而如同吮吸,只能教人更为难耐。
狠心一挺腰,便全根没入。
秦霜猛地仰起脸,却什么都叫不出来。
痛,排山倒海般地痛。
疼痛让人越发清醒,越发敏感,也就越发清楚地感觉到深深嵌入自己身体内部的异物狰狞可怖的形状,因为疼痛而蹙缩的伤处紧紧包裹着,就连……上面的每一分脉动就能感受得到……
屈辱感来得不比痛苦少。
雄霸仅仅是肢体的禁锢和压制,便让同样性别的自己难以动弹,逃无可逃。
没有捆绑,没有下药,没有点穴,他可以用许多方法可以对付自己,可是他选择的是男性最原始的力量。
雄霸一顶到底,因为那种温热湿润的触感叹息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
秦霜的裤子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但衣裳还被腰带束着,留在身上,垂下的衣摆遮挡住了二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地方。
看不到那个小小的部位是怎样无奈地接受,被自己撑得变形的,但凭借身体的感受来想象视觉,反而更为旖旎,更教人心痒。
那里又开始出血了,他知道,随着自己的进出变得更为滑腻,而血腥气也更重了。
鲜血往往意味着处子之身。这让他恍惚有种错觉,他此时正身处在秦雪的初夜。那时他也是如此狂热,因为身下的感觉销魂蚀骨而完全沉浸其中,毫无节制地做了又做,直到她不省人事。后来孔慈出生,算算时间,秦雪正是在那一晚受的孕。
记忆已被岁月的刀刮得很模糊,与之重叠的,在眼前清晰可见的是秦霜的脸。他蹙紧了双眉,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
雄霸并未脱衣,只是解了自己的腰带,衣裳襟口大开地挂在身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隐约露出左胸心口处的旧疤。
腹肌绷紧,每一下都是退出大半,再用力埋入。
秦霜痛得死去活来,双手扯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嵌入其中,撕扯出许多棉絮。
被痛苦拉长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使他意识得到自己正在被人狠狠地侵犯。不断撞击伤口的凶器进得太深,仿佛要绞碎五脏六腑,将他整个人剖成两半,血肉模糊。
这是一场凌迟的酷刑,只让人盼着早点死去,早点解脱。
响在耳边的喘息昭示着雄霸在自己身上获得的快感,纵然恨得咬牙,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呻吟。
秦霜的声音就如他的人,隐忍的平淡的,此时被生生地逼出了破碎的低哑,使得雄霸的双目精光暴涨,更为慑人。
欲望若是烈焰,此刻他就要秦霜在他怀里全部承受,哪怕要被焚烧成灰也在所不惜!
凶猛的律动越来越快,渐渐失了节奏,体内的异物涨得更大,带着失控的颤抖。秦霜猛然睁开了眼睛,他也是男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他勉力撑起上身,要向后退,要离那可怕的结束远一点。
可是紧扣着他腰身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