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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熟悉感,因为听说这家商场和土地是由宋郁尧打赢的,一想到脚下踩过的土地,身旁的高楼都曾有着宋郁尧的气息,便不由感到很温暖。
我跺了跺脚站在商场旋转门的百般无奈的等待,身旁的观光电梯载着一波一波的人送上了商场顶层,看着周末马路上拥挤的人群,热闹的商店,以及透明旋转门内那华丽而氤氲的灯光,我有些恍惚,我想着那个长发微卷总是充满了自信的那个骄傲的女人——我的母亲——秦柔。
没有人知道,我和妈妈相依为命的那8年过的并不快乐,也没有人知道这8年来她的变化有多大,更不会有人知道,深夜我和她相拥而睡的时候,她却会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着梦话:“顾月辛,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在漆黑的夜中,她披散着头发,那张狰狞的面孔我如今仍记忆犹新。每当梦醒之后,她会将一切都忘记,并诧异的问我:“然然,你脖子的伤口怎么了?”
我始终保持着沉默,力尽可能的配合着她时不时的梦魇,我懂,那是怎么样的刻苦铭心的恨意,因为,我也恨过,诅咒过。可当我发现无论怎么去恨,那你侬我侬的一对仍然过的很幸福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只有自己过的幸福,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从骨子里,我真的不相信爱情,那些幼时活生生的经历早就将我的纯情与无知以及天真磨得一干而净,冷冷地看着他们的周旋,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其实,从一开始,我也像秦柔一样,不再正常,只是她的举动太过明显,而我的太过隐匿而已。
穿过厚实的玻璃门,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壮实的脊背,那个曾经抱着我将我举上天大声喊着:“我们家然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的男人,那个跟我流淌着一样血液的父亲。这可是阔别8年的第一次见面啊!他在干什么?他正在珠宝柜的柜台为那个短发温柔的女人戴着一对闪亮并且价格不菲的钻石耳钉,那对耳钉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的光芒是多么的刺眼,刺眼得我想立刻推开门,冲上去狠狠扯掉那个碍眼的耳钉,再狠狠的甩那个男人一巴掌。
不过我并有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因为当我双眼露出那抹凶恶之意时,身旁两个很强壮穿着制服的门卫瞅了我好几次,说白了其实我就是个思想上的激进派,行动上的懦夫。我还是很矜持的将伸出的手放在了大衣的口袋,眼神四处乱瞟,在门口随意的晃动起来,在公共场合被两个门卫拽出去的形象还真是不适合我。
眼神再这么晃晃,一晃又看见了一个穿着宽松式双排扣中长款大衣的李墨千,正尾随着那对奸夫淫妇漫不经心的扫过柜台边上一排排璀璨的珠宝。心中的怒火顿时又上升到另一个高度,温馨和睦的三人组,根本就需要第第四者的介入,为何总是虚情假意的提起“有空过来看看”这句话呢,是想着秀下恩爱,还是像宣告一般表明你们这般苟且的爱很是一帆风顺呢!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这这般火辣如炬的目光早已将这罪魁祸首的二人射得个千疮百孔,满目疮痍,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了。李墨千的眼神像是特别好使,接受了教育的荼毒后,用一双不戴眼镜的双目居然能从这人影攒动中一下子就发现了那个渺小的我,并一直凝神注视,随着身体的移动不偏闪半分。我暗叹,果然很犀利!于是也开始用言语交流回应着他表示我的不屑与嘲弄。
忽然,肩膀被一只巨掌狠狠的一拍,我像失了魂似的猛然一惊,赫然带着一顶白色帽子的苏若丫的大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破口大骂:“死丫头,吓死姐姐我,谁带你去吃大餐啊!”吼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这小妮子就会一惊一乍的。
苏若丫大大咧咧道:“正好锻炼你的心理素质啊,怎么这么不禁吓!好了好了,”苏若丫将小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指着旋转门惊异道:“你确定,要在这家很贵的商场买结婚礼物?喂!那是你亲妈啊,用得着破费花这么大手笔么!”一脸的鄙视让我白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我这是贿赂我后爸的!”
随即我摸着下巴,细细的思考道:“好歹人家也是一个局长,先不管那个部门的,就冲着这个头衔我也得下点本钱不是么?!”慢慢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当日叶依姗对我说过的话,
“你们这么多年一直住在C市靠郊区的小房子里面生活得不怎么容易吧。”
“你妈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这么多年,还要供你上学,自己花钱打扮,着实不怎么容易。”
“你妈果然是那种卖身求荣的人!”
无形的压力笼罩了全身,我以为我在意的,可是血淋淋的现实将我的最后一抹自信也摧毁得无从所适。我还是想要那个虽然不怎么关心我,但8年来却不离不弃陪着我的母亲大人能够拥有一段美满的婚姻。
紧握着拳头,我看了看手表,对着一脸迷惑的苏若丫说:“我们进去吧。”我想这不在乎钱的问题,只在乎我的一份心意,那份真心祝福的心意。
走进商场的另一个边,我想刻意的避开那个称之为我父亲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刚刚他们恩爱的场景,我总忍不住想去煞煞风景,于是不由分说,拉着抗议的苏若丫的手迎接着李墨千的目光,走上前。
“拍”一拍桌子,用恶霸似的口气流里流气的吼道:“小姐,你们这边的珠宝怎么卖啊!”李墨千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来。
苏若丫像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挣扎的半天,从手从的胸前抽出来,向着周围投来异样眼光的行人们摇摆着手灿灿道:“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她。”
相谈甚欢的奸夫淫妇敛住了笑容回头看了看我,皆露出了???喜悦???没错,我肯定没有看错,若是那个男人的表情不明显,但是那个女人的弯起的酒窝深深的出卖了一切。
柜台前的小姐礼貌而疏离的走上前,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小姐,我们这边的珠宝都是明码标价的,这款戴维尼的正品钻戒标价¥;25999,这款51分的南非天然钻石标价¥;56999,还有这款???”我看也没看她一眼,让她的介绍尴尬的卡在中途奇﹕书﹕网,我径直走到凌啸均的面前,勾起最甜的一抹微笑:
“我妈今天结婚了,许久听不到你们的消息,我很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第三卷了
54
54、婚礼(二)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试,可能更新不了了,后天接着更,不出意外我都是日更了
是的,我很着急,着急为什么你们既然决定要远走高飞,为何还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伟大的父上大人只是意有所指的望了望身旁将双手插入口袋作壁上观的李墨千,继而推起一脸的微笑,用那我熟悉的中年低沉嗓音说了一句让我想揍他一拳的冲动,
“然然,都长这么大,这么高了!”像是不可置信般,又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着,身旁顾辛月也露出了那抹令人恶心的慈爱,“是啊,上次我在学校里看见她的时候也不相信呢,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都长成大姑娘了。”说完眯着双眼笑的很欢快,在外人看来,无疑认为这是长辈们谈论一个多年未见的完备的温馨场景。
苏若丫像是明白了故事的始末,上前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双手像尽量使我平静下来,李墨千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这么的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
“秦柔的婚事我们知道啊,叶局长的大名我们还是听说的,啸均,你说我们要不要封个红包去给叶局长贺新婚?”特有的江南软浓口音,还有一张明明写满了温柔却意外让人感到蛰痛的脸,
“妈,有些你不该去的地方就不要去了。”李墨千冷冷的声音突然插入,顾辛月的微笑顿时僵硬了片刻,
“墨千,你不懂如何尊重长辈吗?”凌啸均的眉头毫无疑问的皱了起来,“好歹她也是你妈!”最后一句话的口气明显也软了下来。
“然然,下个星期过来家里住吧!”顾辛月又将话题转到我的身上,我苦笑了一番,这自己的亲身爸爸都没表个态,我又该以何种姿态去答应呢?不过凌啸均像是发觉了自己的失误,连忙转过身对着我说:“然然,听你顾姨的话,你妈结婚之后搬过来和我们住吧,这8年虽然爸爸不在你身边,但时刻都想着和你团聚!”
那般诚恳的话语真真切切的在外人面前上演了一个慈父形象,若是真的想和我团聚又为何一声不响绝情的离开呢,不觉着这番话说出来就像抽自己一大耳刮子吗?
苏若丫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催促我答应,我暗笑,若丫你也被骗了吗?李墨千依旧用那双桃花眼牢牢的锁住我像是在等我的答案,“凌叔,别忘了,你还有一份惊喜给然然。”
这句话不轻不重的落在我的心头,凌啸均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指着这家大型的商场对我说:“然然,看到这家商场没有?这里60%的股份都是爸爸留给你的。”
天雷滚滚,滚过了世间红尘,我和苏若丫据是一惊,他刚刚讲了虾米?他说这家商场60%的股份给我?
我还处在浑浑噩噩中看着他们幸福的一家人走进我的身边,对我说了一些什么,我在突如其来的消息中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很茫然的点了点,在茫然的看着他们很热情对我摆着手势离开,茫然中我还是注意到了李墨千那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若丫,你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大?”等待他们完全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歪着头问苏若丫。却见苏若丫一脸的星星眼道:“求姐姐保养~~”
狠狠的甩了下手,我大步流星的走到一个卖皮带的柜台,然后接着:
“小姐,你们这是抢钱哦!一条皮带居然上千,有没有搞错啊!”
“女士,我们这里的皮革都是采用进口的动物皮毛制作而成的???”
“违章乱捕捉野生动物是违法行为,你们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下,不怕被抓么?
“???????”
“阿然,你买皮带干什么?”
“你笨啊,那是情趣用品,我是给他们增加闺房之趣的!”
“女士,我们牌子的皮制品用来做成人用品显得明珠暗投了”
“那不是材料好,不容易断吗?”
“??????”
终于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赶到了Y市最大的酒楼,正门外停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两个飞在空中写着婚庆祝福语的热气球扭动着下面牵连着的横幅,我牵着苏若丫走进大厅从中央的装饰满鲜花的旋转楼梯走向顶层,一条铺满了白色地毯的通道横更在眼前,直直通向前方不远处的微微拱起的圆形舞台,上方放置了一架纯白色的雅马哈三角架钢琴,四周的都是仿照长方形的自选点心的欧式餐桌,角落里的小提请拉手正拉奏这一首贝多芬的交响乐曲《春天》,陆续而来的亲朋好友在楼梯口那用999朵香槟玫瑰装饰的白幕上签上自己的祝福语。
“凌然,你妈这二婚隆重的不像话了,估计这辈子你要是不嫁一个富二代难以超越了!”苏若丫瞅瞅餐桌上叠放的几杯红酒,又看看精致的花瓷盘中的很名贵的糕点,爪子开始向另一边的空盘子出发。
我越过人群终于在前方看见了那个身穿了粉红袭地的婚纱的母亲,挽着一个发髻,洋溢着笑脸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她的手臂挽着那位我所陌生的叶叔,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像只骄傲的孔雀,身后,穿着一身长度及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