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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也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可是我已经10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像是再垂死挣扎,我是他们仅剩下的唯一联系不是么?可是他们去不在乎的,就像那位被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我从未谋面的顾姓女子吗?从始至终我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也会恨,恨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幸福,属于我的那份微小的幸福,可是面上我依旧表现的无动于衷,甚至看不出喜怒哀乐,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过去里打滚弄得满身是泥,叹了叹口气,终究是我不够淡定啊……
有些无力的打开盒子,入眼的却是几张照片,我有些疑惑的拿起一张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少年右手背着一个单肩包,斜倚在一棵梧桐树旁,金色的光芒微微缠绕了他白色的衬衫显得意外的圣洁,我将照片微微翻了个身,右下角是用蝇头小楷写着的几个字:“16岁——送与然”,莫名的,我轻轻的失声笑了出来,这是16岁的宋郁尧吗?长得好高,接着我我看了下面几张,有些愣住了,上面的小男孩拧着川字眉,正凝视着那个用手抚玉的小女孩,身旁站立着四个言笑晏晏的……大人……我抚摸着那张照片,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这是我最后的回忆了,属于我的父亲母亲的回忆,这应该是12岁的宋郁尧了,反面的字体微微有些稚嫩,我记得那是他12岁时的字迹。
我很认真的看着每一张照片的反面,从12岁到22岁一共11张画满了宋郁尧的照片,格外的真实,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有的似乎已经深深嵌在了照片的里面,怕是以前就写的吧,心中突然间充满了暖意,紧紧的握着这些照片,如珍宝般,这10年是我不曾见过他的10年,宋郁尧,原来你一直记得我,就像我一直挂着那条欲坠一样,如此默契,猛然涌上心头的感动如潮水般,渐渐漫过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石头心,我拉开嘴角,轻轻的笑了,我知道那是甜蜜的笑容……
遇见后妈
……》 上章讲到哪里了额?貌似是我饱含辛酸的看着宋某人的11张照片;紧接着我听见门锁的“咯吱”声;立即我的两只爪子迅速的将东西收起来。猪猪看着我趴在书桌上假模假样的转着圆珠笔,顿时嗤笑了一声:“哟,脸红了啊,啧啧啧,刚刚是哪个小帅哥?快速速招来!”
我一心虚,刷的抽出镜子仔细瞧了瞧,随即满头黑线的看着八戒,大声吼道:“你哪只眼看到我的猪脸红了啊?”
说完后,我愣了下,听着这三只毫无形象的肆意大笑,立即我内流满面,那啥,其实我想说“你哪只猪眼看到我的脸红了啊?”
不由得自我安慰,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默念5遍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将心中浊气都吐出,
“阿然,看到合意的就嫁了吧,你都大把年纪,连初恋都没恋过,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小小居高临下的摸了摸我的头,一声叹气。
我挑了挑眉,轻声道:“我昨儿看见梁童鞋好像在教室门口堵住了那谁谁?”
我明显感到头上的手微微一愣,继而颤颤的缩了回去,季小小甚是心虚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爬回了自己的床铺。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偷窥的嗜好,我只是上了趟厕所,然后正当我站在镜子面好好整整仪容的时候,我透过镜子看见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忸怩的在门口东张西望,我不由得偷偷窃喜,那个背影正是我们可爱的帅帅同学所有哇,骨子里的兴奋慢慢延伸到细胞的每个神经末梢,猫手猫脚的跟上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梁童鞋果断来找亲爱的小小,我就学着蜘蛛侠贴着墙壁这么蹭啊蹭啊的,一直蹭到了楼梯的拐角,彼时大家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全都一窝蜂涌向食堂,教学楼空旷旷的,就连走廊的脚步声都响亮的明显。
我微微探出脑袋,看着角落里的两个别扭的小朋友。
“小小,我……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梁童鞋微微压低了声音。
“梁帅帅,我上次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以后都不要再缠着我了!你听不懂汉语吗?要是你听不懂我再翻译成英语、德语给你?!”哟~季童鞋有点不淡定哦,语气有些急冲冲的。
“但是……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带着点委屈又似无助的声音,啧啧啧,我听着墙角听的正过瘾,时不时咬着自己的手指,愤愤的想:这梁童鞋软的不行就不能来硬的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喜欢我!”
“那……我偷偷的喜欢……可以吗?我不打扰你就放在心里偷偷的喜欢……”
“不行,偷偷的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多说无益,好了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那边我不得不说梁童鞋上学上呆的,娘的你偷偷喜欢,还说的这么的光明正大,正胡思乱想,墙角人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了。
我心想,坏了,这梁帅帅不会是因爱生恨要对小小施暴吧!我有些不淡定的这么想着,准备立即冲上去制止梁童鞋的暴行,可是我的左脚丫子的脚趾头尖尖才露出一点点,我意外的没有听见“啪”“碰”“轰”之类比较暴力的声音,咦?尽是些“呜呜”声,还是小小发出来的??
我将头又伸出了一点,转而一惊讶。
那边,梁帅帅居然一反常态,他居然、居然就这么扑上去了,狠狠的将的小小压在墙上,就这么吧唧吧唧的亲上去了,尽情的蹂躏小小的朱唇,哟~我看得那叫一个春心荡漾,鼻血横流啊,现场的激吻戏,说实话,咱还真么见过,这梁帅帅真他妈禽兽的太好了!
一兴奋,咯噔,咬到手指头了…_…|||
转眼间,季小小的反抗声渣渣都不剩了,只留下娇羞的喘息声,我大喜过望,这小小的喜事怕是不远了,转而跟个醉酒的人舞着乱拳,甚是颠三倒四的喜滋滋的离开鸟……
扯回久远的记忆,我看着小小默不作声的样子,接受着来自八戒的膜拜:“师傅,你道行真是太深了……”我谦虚的点了点头,看着着八戒一脸的崇拜样,顿时玩心大起:“那日你相亲去的那家茶馆,正巧我一朋友在那边打工……”
我瞧着八戒凑到小小那边一起种蘑菇,心情尤为舒畅。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我打开一看,院系的林教授突然发来短信让我去填写虾米资料,我愣愣的看了下,继而颇无语的看着种蘑菇的二人像我投来幽怨的眼神,慢慢远离她们的视线。
走进社计楼的201,我轻轻敲了下门,门内带着点森严的女音响起,我推门而入,除了看见那衣着朴素的林师太,意外的发现一个衣着很光鲜短发而气质的中年女性。
我正疑惑着这位女士的身份,那边林师太发话了,“凌然,你来了,快过来。”走过师太的办公桌旁,客椅上的未知人物柔柔的嗓音响起:“凌然?”我转过脸仔细的观详着她,之间一双剪水眸顾盼流光,岁月在其脸上的痕迹并不明显,皮肤还是如少女般的光滑,她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柔媚,那种柔若无骨的娇媚,继而她问的问题令我大跌眼镜。
“你是己巳年出生的吗?”
我迷茫了,感情现在问人不是问你妈贵姓改问年纪了?但是这生硬硬的“己巳”二字着实让我感到头大,我顿了顿,又好好思量了一番,才道:“今年我二十了。”
我想这个回答应该与是否无差吧……
我想林师太估计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却不忘维持自己的风度,轻轻的询问:“小顾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这孩子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只是想询问下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位……”短发女子端庄的柔柔开口,那声音如软香的糯米,黏而柔弱。
我心生疑惑,小顾?故人?总是有点联系的不是么?又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但偏偏还是不解。
“凌然,一个月后有个全国的测绘比赛,我向院长推荐了你的名额,上次实习看到你的操作很精确,回去好好准备下。”林教授的表情依旧如往常般的严肃。
听到这句话,我闪过一丝的错愕,随即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满了肺腑,土木这一行业最大的前途就是进入测绘局,而全国的测绘比赛无疑是个巨有说服力的敲门砖,其实这也是我的一个梦想,梦想着将来能够扛着经纬仪,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再将每一寸熟稔的土地测绘在一张雪白无暇的绘图纸上,也许在常人看来这是一个可笑无比的梦想,但是我喜欢透过凸透镜去看地球上土地的每一个基点,然后用一只平凡的HB的中华绘图铅笔勾勒出每一条生动而富有质感的线条,这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许是看到我有些激动的神情,林师太万年不变的脸也丝丝透露出了暖意,紧接着她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比赛的具体内容,有什么操作方面上不懂得,直接过来问我。”林师太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老师还是看好你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接过去的那张白纸确是万斤的重量,脚步有些不稳的离开了办公室,我依旧沉浸在这份意外丝毫没看见那位短发女士也徐徐的跟着我。
“然然,”细柔的声线将我拉回了现实,我转过头,小顾?林师太?我想了想,觉得礼貌起见,还是尊敬的喊了声:“顾老师?”
扑哧,那边,她笑的甚是矜持,挂着甜美的笑容,拎着一个价格不菲的名包,款款走向我,“不不不,我和林教授是好友,但我不是老师,然然,你可以称呼我为顾姨。”
顾姨?我眯着双眼,仔细咀嚼了这句话,随后了然,顾月辛,是吧?
难怪我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位穿着浅蓝色的大衣的顾月辛着实是个美人,不同于我母亲的要强与气质,她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只静静的伫立在那边便随时能定格成一张淡雅的水墨画,悠悠富含古韵。
着实是个强大的小三,我也疑惑着就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将父亲从同样是美人的母亲身边给抢走呢,这么看来,想必男人都是喜欢温柔派的。
我也愣愣的注视她,其实我是在想我该怎么开口呢,在得知了她真正的身份后,我还是有着满腔的一股愤恨的,我特想用鼻子看着她,然后拽拽的回一句:“然然也是你叫的的吗?不要脸的死小三!!!”可是我不能,多年良好的教育让我要有着对长辈起码的尊重,此外,如果我这样回复,丢的不是我的人,而是那位名叫秦柔——我的母亲的脸,想必我那位父亲也会难堪吧,无力的在心里自嘲,这千般思绪的时间只维持了3秒。
继而,我也端起那份笑容,甚是甜蜜的喊了声:“顾姨。”没有声调起伏。
顾辛月笑了,嘴角的酒窝异常美丽,美丽的让我看的刺眼,“对了,你的哥哥也在这个学校,你见过了没?”
我疑惑,我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娃。
想必是看到了我有些不解的表情,她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瞧阿姨这记性,我都忘记说了,我有个23岁的儿子,在这个学校读研。”
“哦,爸爸他没有跟我提过。”我努力拉着嘴角,硬是让自己看起来无比的乖巧,心中不断地疑惑,吾靠!儿子都23岁了,这丫保养得这么好!
顾辛月用那只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务的手掩了掩面笑道:“早听啸均讲然然很懂事,过几天去阿姨那边住吧,正好你爸爸也想你,前段时间,你爸爸刚刚在Y市买了一栋2层高的小别墅,给你也留了个房间……”
我还是很疑惑,我爸爸这一走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