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了!她这具身体是申福公主的!应该。可以进吧……
“落姑娘,见你今日如此开心。我在这牢中孤苦许久,能否为我唱一首词?”方才的交谈中。落雨痕已经把姓名与她告知了,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节。所以李清照会如此唤她。
见李清照的眼神凄丽哀婉。别说一首词,哪怕是一支舞,她都能做到。
“夫人的小曲中,我尤为喜欢月满西楼,不知能不能……”
“雨痕,你能喜欢这词我心中甚感喜悦,且唱吧……”
这牢房里根本就没其他玩家,到处都是机器控制的npc,所以落雨痕也就放心地吟唱起来。
她的声音轻软甜美,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如莲悦耳清灵,比她的容颜更为倾国倾城!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整个牢房里,都传响着绝美的歌声,如天籁般远远地飘荡出去。
“嘘——”在高阁阙台的华袍贵公子,突然朝旁边的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像有歌声……”
“漓少……怎么可能会有歌声呢?这个区域,玩家是无法进入的!”身旁的黑衣男子,清声疑道。
一袭月白绣金袍的樱漓,看上去姿容愈发清雅绝世,他自听到这一段若有似无的歌声,整个心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沉浸进去了!
有一个念头,无法控制地蹿出来,他要见到歌唱的人!
思及至此,樱漓再无迟疑,转身下了高阁,往底下囚牢而去,身后的墨袍男子,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走至地牢的入口,声音是听得真真切切!
燕祺清楚地看到,樱漓脸上的表情,恍若被天雷劈中一般震惊!
他跟着漓少身边多年,从未见他有过多一分的情绪外露,今天是怎么了?
牢内的歌声确实称得上倾城,但漓少素来沉静内敛,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燕祺根本来不及多思,樱漓就已一下子就冲了进去,速度快到惊人!
燕祺震惊了!也急忙跟了进去——
清脆的水碗敲打声,愈发衬得她的声音婉转悠扬。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歌声的末尾,带着无尽的缱绻,无尽的惋惜,似叹尽人间情愁爱恨!
“砰——”地一声,最里一层地牢的门被人给踹飞了!
落雨痕惊了一下,护在了李清照面前。
“谁在唱歌!”樱漓大吼一声,大步迈了进来,“刚才——是谁在唱歌!”
狱卒们一见到他,一个接一个“扑通”、“扑通”地跪了下去,牢房中的囚犯瑟瑟发抖着。
**************
游戏里险象迭起,现实世界倒静得一片干干净净。
纯白的床单。如他苍冷的脸不见一丝血色,医院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透明的落地窗前,他双手抱膝坐在角落,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着什么。金灿的暖阳从窗外洒了进来,斜照在他那一张令世间万物失色的脸上,映着末日荼蘼的冷漠萧寂。
“萧少,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去做了。燕氏的股票今日上午就跌停了!”
“…………”倚在窗边的病态美男。未发一言,不知没听还是在想些什么。
内心忐忑的肖臻,拿着报告正想呈上去,虚掩的病房门却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南浔安人未进房间,声音却先骂了进来:
“我说!阿夜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胃出血还他吗起来整燕家!就你这样——英年早逝的模范先例!”
“南少爷!”在一旁候着的肖臻,毕恭毕敬地颔首道。
“肖臻!你先出去!本公子有话——跟‘英年早逝’说!”
“这………”肖臻犹疑了一下,偷偷地朝萧少望去,静得仿若死去了一般。
或许……南少爷可以让萧少恢复过来……
肖臻走了出去,顺便将房门给带上了。外头的人。再也听不到里边的谈话声。这样。南少爷劝起来应该放心些……毕竟。谁也不知道萧总为什么会一夜变成这样……
“你有多少命,可以任你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
南浔安大步走到窗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恨恨道:“你从不喝酒!昨天竟然酗了一箱洋酒,那可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阿夜!为什么!到底什么让你痛不欲生!”
“……浔安……”轻轻的出声虚弱得微不可闻。他幽幽地睁开眼睛,优雅而缓慢,泼墨的眼睫似破茧的蝴蝶,眼眸似一池寒潭,清幽、冰冷,深不见底。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听到萧白夜这一句话,南浔安惊得一瞬间松了手,怔怔地望着他,“阿夜?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爱上女人了——”
随即他恍然大声道,“难怪!难怪了!肖臻说,发现你醉得不醒人事时候,手里还紧紧握着永恒!我说你怎么舍得把,那一对戒指带出来!原来!原来是——”
“…………”他无望低着头,心如死寂。
“我说!你就任一个女人这么作践你自己!”南浔安依旧是气不过,“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告诉我你喜欢的类型,我不信就你这条件放出去,还没女人倒贴!”
“浔安!你该不会是忘了——”萧白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黯淡的眸子全无平日的凌气,“我带永恒,代表的意义!”
“槽!你们萧家就是规矩多!这辈子你该不会真的非她不娶吧!再说——她不是没戴嘛!她!该不会拒绝了你?!”
“是……”
“听你这语气,还打算一直追下去!”
“萧家戒指,只能是她的!”
南浔安清楚萧白夜的脾性,见他如此眼神,就知道这一道情劫得是一辈子折磨着他了!
“……从小的哥几个都说,你萧九对女人最是无情!”
“现在看来……你才是最痴情的那一个!”
“阿夜,别再对她着魔了!这世上女人多得是,比她聪明、比她漂亮、比她优秀……你想开点出来吧!”
“来不及了……”他清晰无比地一字一字出声,“……我已经陷下去了……”
南浔安再没说什么,言语在他的痴情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放下游戏盒子,“紫芯我给你带来了……真不知道都病了干嘛还玩游戏!养好身体先吧!”
空荡荡的白色病房里,一道孤寂萧索的身影坐在角落许久,苍白的手指划上黑盒,缓缓地打开,澄澈的紫晶静静地淌着心碎的流光。
ps:
呜呜,偶心疼小夜夜。。。
不知道阿夜这么虚弱的状态,漓少能不能抢人成功。呜,偶果然是后妈~
第九十九章 你爱的人是樱漓?
阴暗的地牢,燕祺也随即冲了进来,望见樱漓时,他已一间一间牢房地扫视着走过去。
“刚才唱歌的人……我可以放你出狱!”樱漓悠悠地抛出这一句话,牢狱里的囚犯们眼神都变了。
“出狱?夫人,你在这里呆了多久!”落雨痕倒没想自己,反而是问起李清照。
“已有九天了……怎么了,雨痕?”
“九天……”她沉吟了一下,是了!历史上,李清照入狱九天后就被人给释放了。
原来这一切,是任务情节吧!
“待会夫人就说,曲子是你唱的!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出去!”
“哎?雨痕姑娘,这怎么可以!那你怎么办……”
“我自有方法出去。夫人!请把握住这一次机会……外面的世界,还有你值得眷恋的美好……”
“谢谢……”李清照神色动容地望着她,眼底泛着盈盈泪光,看上去更添了一分楚楚怜意。
“盯————”又是系统提示音;
恭喜尊贵的落雨痕,李清照对您的好感值已达到最大化,获得第三件伪装。
女童、青衣、老妪……她可算是集齐了女人一生的阶段了,神渊不知可不可以颁发一个“完满人生”奖章。
“公子!刚才那曲……”李清照出声道。
一阵寒风袭来,樱漓已经站在了牢外,望见她面前摆放的盛满水的瓷碗,眼里渐渐浮起一丝狂喜。
“抬起头!”
“妾身,名唤李清照……”
完全忽略她的话。樱漓只是端详着她纤细如柳的眉眼,尖细得极致,遂蹙了蹙眉,长叹一声。“竟不是……”
这时,燕祺已经走了过来:“你叫李清照?难怪会唱那首词!”复又转向樱漓耳边低语道,“她是高级智能npc!”
而坐在一角的落雨痕,根本没敢抬头看。生怕被发现什么,到时候越狱就难办啦!
她只从他们衣服下摆透露出的华丽金线,隐约感觉到来的两个人不是普通人。
燕祺命令狱卒开了门,将李清照带了出去……
走时,樱漓极淡地瞥了一眼牢房墙角脏兮兮的老妪,以为是游戏设置的背景npc,淡淡的掠过一眼,就出去了。
等这几个闯入者走完,噬骨散的作用正好发挥了!狱卒们的速度被迟缓了。血量开始狂往下掉!
落雨痕一根细针。挑开了牢锁。一招萦雷再加天雷空破,统统往狱卒身上招呼过去。
冰蓝蓝的雷电光波暗藏着巨大的能量,隐匿在暗黑阴冷的牢狱之中。
浅蓝色的长发飞舞在空中。刹那间她恢复了少女的轻盈身形。
敏捷地对墙一踢,后空翻直接跃到了狱卒的身后。一道紫光如锋利的冷刀,如无数次暗杀敌人的一划而过,衬着她那如玉肌雪的面庞,有着异域使者的神秘凛然。
破开地牢最底层,往外层看时,落雨痕当场震惊了!
她手中挥舞起的司幽法杖,愣愣地放了下来——
整座地牢的守卫人员,全部被灭了!
直接清场——谁做的?
难道这里也可以做副本?
管它呢!逃命要紧!
落雨痕没有犹豫,冲上顶层的出口,直接夺门而出!
重见光明的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紧接着往皇宫进发!
幽暗深邃的地牢阴影处,一道绝世身姿清冷如夜,他低敛着眸子,霜色的眼睫,幽幽地垂着,好似淡漠在芰荷上抖落了露珠。
即使戴着精致华美的面具,也掩不住他苍白的肤色,高贵的唇微抿着,虚弱得不带半丝血红。
“您被人界所叛,在人间活动需付出鲜血的代价!请速速离开!”
“您被人界所叛,在人间活动需付出鲜血的代价!请速速离开!”
…………
游戏的提示音,不断在耳边催弹般响彻。
望着血量值直线下降,他眉间深锁,幽幽地紧闭双眼,痛苦一寸一寸地在心间绽开,仍由死亡将自己带离尘世……
“洛曦……原谅我的出现!我忍不下心……看你受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看着别人撕碎你翅膀的狠心……都丧失了……
漫天纷飞的大雪,簌簌如花地飘落着,樱漓站在宫殿楼宇的高处,俯视着辽阔无垠的大地,遥远的目光有着苍凉的颜色。
燕祺痴痴地望着他,整个天下皆在他的掌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般淡漠的他无喜无悲,好似没有什么想得到,没有什么难以掌控,自己便是穷尽一生,恐怕也难以得到……
“燕少!”燕回江南恭敬地走了上来,对着他耳语道:“秀儿小姐那边出事了……”
“她!她还能出什么事?不是已经把她的内部帐号,换成npc了么?”
“秀儿小姐,不知为何找到了萧少,正在纠缠——您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
燕祺一听,当下就惊慌了,他跟漓少说了一声,匆匆往那里赶。
到的时候,却只见燕秀坐在地上,呜咽地哭着。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