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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退走的农民一起站到高坡上大叫:“快来人啊,朱家集团打死人啦!”
一些已经退走的老人见些情境,有的又返身回来,跑到了队伍的前面,其中还有一些老妇人,我知道,她们想通过这种方式阻止那些如儿狼似虎的资本家爪牙,因为他们的家人已经显得不堪一击。对于这些资本家而言,就算将这里所有的人打倒,他们也能够应付,只要保证他们不死,政府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是在帮政府解决问题。他们的这种解决办法比政府更加彻底,因为他们无需顾忌什么。
老妇人的出现,的确让“我们”中的很多人无法动手,只能站在一边看同伴战斗。“我”已经被好几个提着锄头、铁锹的人围住,而同伴们似乎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图,因这这几个人算是农民中最强悍的,有的人已经头破血流,却鼓着血红的眼睛。如果“我”被他们手头的“武器”击中,那么,“我”可能就不是头破血流的问题了。虽然“我”并没有对它们进行攻击,但已经杀红眼的这几个人,却根本顾不上这一点,他们也许觉得“我”的个头最大,只要战胜了“我”,气势上自然就会占据上风。
此时,从工地的各个方向,涌来更多的农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起朝中心冲过来。后来,听说来这里的农民居然达到了七八百人,集合了一个村的所有好斗之人。也许是法律已经深入人心,虽然他们也要斗勇耍狠,但大多都是架子摆得大,实际用力小,还是有所顾忌,并不像“我”的同伴中的某些人那样不顾一切。
此时的“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功夫,只几下,肩部就被铁锹划了一下,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很难说我还能坐在车里。“我”望了一眼肩上渗出的血,怒火腾就被激发出来,“我”躲过一击,然后趁机靠近了那人的身体,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挥,那人就被“我”摔翻在地上。其他人看到了机会,一起朝“我”的身后攻击过来,但他们似乎也留有余地,只是想吓唬吓唬“我”,锄头、铁锹都落在了离我十几厘米远的地方,深深地陷到了泥土里。“我”可不管这些,冲上前抓住一个人,举过头顶,朝人群扔了过去。那些人一看这阵势,立即朝后退了好几步,那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是新翻的泥,伤应该还是不会很重。一个离“我”不远的人已经被吓呆了,拖着锄头不知所措,“我”再次发威,将那人朝另一个方向扔去,那方的人同样退出了好远。
“我”解了围,看不远处还有同伴被围着,“我”冲过去,从后面抓住一人,以一样的方法将他扔向了人群。
“我”在工地的中心左冲右突,转了个遍,已经有五个人被我扔到一边,更多的人经不住我的一撞,自己就趴到了地上。农民们很快被逼出了工地中心,中心只留下几个被我扔到地上,痛得暂时爬不起来的人,他们痛苦地呻吟着。
农民们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他们要么沉默着站到了工地外围,要么被“我”的同伴们追得四处奔逃。“我”站在工地的最中间,昂首远望,一扫先前的颓唐,像个得胜凯旋的将军。
在空中,我的视野最为开阔,我发现在工地一个较高位置,居然停着两辆高级轿车,通过扫描,我看到了几个衣冠楚楚的人,虽然我不认识,但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朱家集团的高层。
远处传来警笛,“我”与同伴在上司们的指挥下,很快钻进了车里,伤员也被扶进了车里一并带走了。
工地上开来了两辆警车,警察们下来后,立即指挥农民们将伤员集中起来,然后将无关的人都驱散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给政府添加任何的麻烦,最多政府会代表受伤的农民向朱家讨要医药费,但事情却在他们不费吹灰之力的情况下平息了。
那两辆高级车朝前开了一段后,升到空中,很快消失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跟着“我”,虽然我无法完会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但根据触景所生的零散记忆,还是能大致忆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回到洋人街后,所有的伤员都被一辆小型客车送到了武警医院,“我”只是擦破了些皮,打了破伤风针剂,稍加包扎,再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又回到了工作岗位。
班长通知“我”,老板晚上请客,慰劳大家,下班一起去。
下午五点半,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我们”便出发了,要去吃一顿大餐。虽然这样的大餐并不稀奇,但是,是老板请客,用“公”款,对于“我们”这些“私家人”来说,还是挺不容易的,而且也有些荣誉的感觉。
虽然我记不清楚次数,但是,像这样的好事,一年至少也得遇到一两回,当然,像这样大规模的,却是极为少见。老板这次看来得破费不少,那些住在医院里的人,更得花上老板一大笔钱,但据说老板非常满意,他说宁愿把钱给医院,也不能给那些农民。当然,对于打伤一个奖五百,打死一个给五千是不是能兑现,我没有印象,不过,感觉好像还从没有打死过人,因为那也太过残忍,而且出现这种情况,谁也不敢相信老板会保得下你,就算老板认账,能照顾自己的家人,但自己如果被判刑,那可不值得。这不是黑社会,还是得遵守法律,如果死了人,或者死的人太多,政府也无法交待,自然就得有人出来承担后果,这是谁也不愿见到的结果。
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连锁型餐饮企业的旗舰店,规模很大,楼下的大厅摆上四五十桌,一点问题也没有,老板很大方,包了四个小厅,小厅在楼上。
我跟着走进去,找了一个靠窗正对门的双人座,坐在这里,可以很容易看清进出的人,我觉得,今晚会有一个将改变我一生的人物出现,但他是谁,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挑了最普通但却最具特色的三样菜,红烧田螺,芋儿鸡,红烧肥肠,这是我曾经最受吃的菜,感觉当年我妈最喜欢弄这三样,但我已经在三十年里没有再尝到过。在我的时空里,自动化、智能化占据了越来越多人的工作岗位,生产效率大幅提高,人们对品质生活的追求也越来越高,衣食住行,样样都十分考究,对于食上,大家都不厌其精,但结果却是千篇一律,你在某家餐馆,能吃到上千种菜品,而这上千种菜品却与另一家餐馆完全一样,除非你能作为社会的精英,因为只有他们才能享受到人的服务,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机器的服务最为实惠,也最可行。在这里,你可以吃到最正宗的特色菜,虽然配料、烹调方法与其它地方一样,但口感却会截然不同,因为这里是以厨师的感觉进行的操作。
不过,当我听到别人喊“埋单”时,我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勇救张心
此时,我的手中既没有现金,也没有信用卡,在我的时空里,信用卡已经完全虚拟,你只需将卡与指纹或者虹膜等生物特征相关联,就可以在任何的地方进行消费或者交易,再没有人会使用现金或者账号,除非是死了的人,后人要领取他的遗产,就只能进行身份识别,然后再用账号支取。
我赶紧走向柜台,说自己既没有带现金,也没有带食用卡,问服务员能不能使用虚拟信用卡,服务员告诉我,这月,他们才接通了虚拟支付系统,现在正在调试,但却不知道能不能用。我用指纹试了试,居然就接通了,我当然知道此时账上的钱都是“我”的。我发现以当时“我”的工资收入来看,上面的余额还真不少,一方面“我”是继承了父母的节约,另一方面,也是“我”实在找不到钱的用处,除了喝那么一点小酒,那也花不了多少钱,我连独自或者请人上馆子的情况都没有过。
正当我要坐回位子的时候,突然,我的眼前出现子一个矮小的人——张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当然并不认识我,他还很年轻,差不多三十岁,但却有了很大的名气。看着他在一个漂亮的大堂小姐的引领下走上楼去,我突然记忆起了三十岁以后的所有的事情,他,就是对我命运造成根本改变的那个人。
今天,是张心的一位朋友请客,他是到这个城市是来讲学,他对历史有很深刻的研究,特别是我们的国家从分裂走向统一。他非常强调国家的统一,极力反对分裂,他的观点认为,统一是所有人民的心愿,就算统一后社会并没有多大的进步,但是,至少能给人民提供休养生息的条件,而分裂对所有的人民都只是一场灾难,而对于政治家来说,那却是他们建立自己的政治领地的最佳时机,因此,造成分裂的就是那些政治家。政治家们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将所有的人民推到血腥的屠宰场,从血流成河中捞取他们的政治资本,他们完全能算得上嗜血的猛兽。他的这些言论得到很多年轻人的支持,但也受到老派人士的反对,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分裂与统一都是历史进程的必然产物,与政治家没有关系,因为政治家也是历史进程的产物,而不是他们决定的历史的进程,政治家只是顺应了历史的要求。张心则反驳他们,说历史之所以会这样发展,正是因为政治家对民意的一种拨弄,表面上看是社会发展决定,但实际上,社会的发展只不过是政治家斗争的一种武器而已,有用则用,无用则止,这才是矛盾的根本,全都取决于政治家的取舍。他的这些理论我没有能很好地理解,所以也无法作出支持与反对的判断。
在南北已经因为素质问题争得不可开交时,张心再以此为主题在各地演讲,自然就受到了很多政治集团的仇视,今天,如果不是“我”的酒后失态,可能就不会有他后来的秦汉之旅,更没有我如史诗般的经历。
张心上楼后,碰到了高大的“我”,当时的“我”并没有将这人放在眼里,虽然觉得他文质彬彬,但是,却觉得他个头太小,简直不像个男人。张心进了朋友定的包间,跟朋友一阵寒喧后,就开始了觥筹交错,他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降临。
我在楼下,看到那位杀手尾随张心上了楼,他那阴冷的面容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中等偏矮的个子,身体较瘦,穿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外形上并不打眼,很像一个条件稍好一些的打工者。
“我”在楼上已经喝了好几杯,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比较贪杯,但是,我的酒量却一直很差,一二两下肚,再一想到自己已经喝下了一二两,身体便有些昏昏然。在“我”外出撒尿的途中,先是碰到了张心,出了厕所,一头撞到了那名杀手。杀手本想发怒,但不知是因为看“我”的块头比他大了很多,还是因为要事在身只能容忍,他抬起头,然后不屑地低了下去。他的这一表情让“我”很不爽,居然有人视“我”为无物,看他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想走,撞了人,还想走,不行!”
“我”的舌头有些不太灵活,脑袋也有些转不过弯,只是凭着感觉在说话。
那人仍然不打算理睬我,想挣脱了离开,“我”手上使力,抓得更紧了。其实,这人“我”有些印象,他曾经也是洋人街的保安,但因为心狠手辣,突然就给调走了,但调到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他在集团的总部出现过,他并不认识“我”。
“不,不准走!”
因为“我”和他都同时使出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