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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生出花前月下,及时行乐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
我的大脑极速地旋转着,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想让它停下来,但刚停下来,我就觉得心中像是坠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怎么也搬不开,而这块石头什么样,也没法弄个明白。我总有某事情没有办,或者没有办好的担忧,而且,这件事可能对我或者他人的影响却是极其重大的。但我没法理出头绪来,让自己看清到底是件什么事情,后为,我只好尽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朝方馨方面引,回想她的容颜,回味与她一起的甜蜜日子和那些夸张的动作,但是,那张姣好的容颜,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现在却显得多么的遥远,就像已经被扔在了那无穷无尽的雨帘之中,要么朦朦胧胧,要么就像一团被人搅动的浆糊,稍一迟疑,那景象就患漫了。
我的意识再次回到无意状态,再次快速旋转,而这样的旋转却越来越涩滞,与大脑的摩擦越来越大,产生的热量也就更多,这些热量在我的头脑里淤积,使们很想暴发。
窗外,雨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也更加的有力,我仔细地听着,再把手臂伸到被子外面,一股寒气袭来,我清醒了,大脑也很快得到了降温。我洗了冷水脸,人真的感觉轻松了很多,我就在沙发上拥着被子坐了一阵,等睡意上来,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我起得较晚,八儿已经出发去与人接头了,我和老二、老三商量了一下,如果八儿再无法与对方取得联系,我们就回到地球去,呆在这个地方,真的没什么好处,我们又没有什么诗情可以发掘。
从昨天下午开始的雨,到现在还没有停的意思,虽然下得不大,但濛濛地笼罩着大地,在山里缠来绕去,令人厌烦。老二与老三躲在了屋子里,并不打算欣赏读书人最喜欢的风景,我因为担心八儿,只得一个人徜徉在雨雾里。
八儿已经告诉了我他接头的地方,我并没有为身旁任何的所谓美景所吸引,而是直接朝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不知是不是地上已经被打湿或者空气中温度太大的原因,我走在路上,居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当然,我也不能听到其它人的脚步声,而且,受雨雾的限制,能见度并不高,差不多要在十米内,才能听到别人,看到别人。
眼见就要到达八儿所说的地方,这里的树比其它地方要密,而且一丛一丛从地球引种而来的翠竹与雨雾、山石一道,共同把这个小地方搞得神秘莫测。前面,越来越幽深,从竹梢滴落下来的雨滴,冰凉得直透人的心灵,地上打湿了的竹叶,吸足了水分,使人的脚下很难干净。
突然,我发现十来米远的一丛竹枝下,有两人正鬼鬼祟祟地朝前偷窥,于是,我站定了,盯着他们的背影。他们不但偷窥,还在不停地照相,我朝前走了几步,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我。顺着他们的眼神,我朝前望去,雨雾里那人正坐在一块湿淋淋的石头上,从衣服的颜色判断,他应该是八儿无疑。八儿到乌星来执行任务,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秘密监视呢?这不得不引起我的警觉,我也不得不像他们一样躲到一丛茂密的竹丛后面,以探究竟。
那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发现我,而八儿更没有察觉身后有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难道是朱润民不放心,所以找人来监视。不过,当我看到两人从腰间摸出武器,再从兜里掏出消音器时,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也许他们是朱润民对手的人。
我悄悄地朝那两人靠过去,他们也许太过专注于前面,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直到我离他们只有两三米远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转过头来,发现我的存在,立即举枪射击。突然加快速度的我,使他无法瞄准,只是胡乱地开了一枪,枪射出去,烧断了好几根竹竿,竹竿因为太密,并没有倒下,只是发出“唰”一声轻响。
我已经晃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将他打飞起来,撞在了竹枝上,众多的竹枝被撞断,发出了相当大的响声,八儿回过头来,发现了眼前的一切。
另一个人正准备拔枪,我一条腿已经朝他飞了过去,他重重地摔在了镶了密密麻麻鹅卵石的路上,痛得不停地扭动身子。
八儿一纵身,就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再动,而那个撞到竹上的人,正要爬起来,我也准备走上前,拧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过来。
突然,我听到了身后的竹枝响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朝边上一躲,一道光射了过来,与我擦身而过,正好击中了正欲起身的那位的头,他的头立即出现一个手指头粗细的孔,血很快顺着这个小孔奔涌而出。
借侧身的机会,我已经看到竹丛后面的两个人,另一个人正举枪要向八儿射击。
“八儿,小心!”
我冲过去,狠狠地推了八儿一把,枪响了,我的手臂被射中,幸好只是擦破点皮,但血却不断地涌出来,很快将我的一只衣袖浸湿。
我与八儿一起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八儿关切地问:“叔,有事吗?”
“没事,你自己要小心。”
“叔,我们分头行动,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对方不停地朝着我们所在的石头开枪,火光不停地闪现,将我们身后的湿淋淋的竹枝都点燃起来。
我与八儿分别朝一个方向奔去,并很快躲到了一块更大的岩石后面。枪弹追着我们,但却没法伤到我们,因为我们的动作已经大大超出一般人的反应速度。只要我与八儿分到不同的方向,对方就没法集中火力来压制我们,而以我们的速度来说,只要他们稍有疏忽,必然为我们所擒。
但是,当们分开,准备利用岩石靠近他们时,却再没有听到枪声,更没有看到火光。我偷地探出头去,还没有看清楚,就听八儿喊,说他们逃了。
八儿朝一个方向追去,我赶紧叫住他:“八儿,别追。”
因为我知道,这种天气,这种能见度,如果冒然去追,很可能就中了人家的埋伏,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纵有天大的本事,人的身体机能也无法与杀人的现代化武器相比。
我们看了看那具尸体,他的脸被击中数枪,四个穿透的眼,面皮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看来,他们并不想我们从这个人的脸上得出什么信息。一路搜索朝宾馆跑去,我们一直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尽量保持着较大的距离,跑动的速度也时急时缓,不能有任何的规律。
我们回到了宾馆,宾馆里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我手臂上的血,引起了好些房客的惊慌,他们惊叫着迅速逃到离我足够远的地方。我们冲上楼去,迎面碰到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面貌虽然只在我一瞬的扫视中,但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人我在昨天应该已经见过,因为在他的额头上有一个比大拇指还要大一些的胎记,虽然他已经尽量用垂下来的头发掩饰,只要稍加留意,还是能看清楚。我们直奔八儿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进行了全面的搜查,发屋子已经有人来过,只是他们并没有找到希望得到的东西,所以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们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上,然后隔着窗帘朝外面看,也没有发现什么。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同样感觉到有人进入过,走进卧室,因为早上起得晚,被子没有来得及摊平,上面出现了好几个烧焦的洞,洞并不大,只能容得下一根手指,很显然,有人也想要置我于死地。
是谁要这样干呢?难道是朱润民?情杀?难道这就是朱润民让八儿到这个星球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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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毒手
此时,我突然想起老二与老三来,当我推开并没有反锁的老二房间的门时,我已经闻到了焦糊味和血腥味,我知道,出事了。果然,老二与老三全都斜躺在沙发上,胸口、头上,中了数枪,血还在汩汩地朝外面涌着,而在他们面前,正放着一瓶尚未开封的酒,因为昨天我说,这里的酒比较清冽,想带一瓶回去,偶尔喝一杯,好让自己既兴奋又能保持清醒。
宾馆的保安很快来到了这间屋子,紧跟着,警察也全副武装地来了,因为死者是我们的同行者,所以,我们也被带到了派出所接受调查。
我们没有被关进囚室,而是一直呆在问讯室里,所长及几名警察一道,详详细细地询问了我们遇险的经过。
有一段时间,我看到一个警察将所长叫了出去,回来后,所长的面色就与行前有些不同,先前,他是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现在,却多少有些迷惑。他长时间地盯着我俩,既没有提问,也没有离开,好像他在这里,只是在等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很有些莫名其妙。
不久,一辆囚车将我们转移到了另一个更大的地方,那里的囚室里的条件比派出所的问询室还要好。有警察告诉我们,将我们投入囚室并不是要关押我们,而是为了保护,因为如果在没有查明原因之前放我们出去,我们会非常的危险。
但是,这时候我却有些担心,如果我们在囚室里呆着,万一警察内部有他们的人,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吗?所以我极力要求获得自己,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完全由我们自己负责。但这里的负责人却一点也不松口,他觉得保护好每一位受害者,是他的职责。
不过,我也觉得,对方不可能胆大到如此程度,公然利用公安局来实施犯罪,也就有些心安了。而且从眼前所见的情况判断,公安局里明显加强了防卫,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察不停地来回巡逻。
公安局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而且,经过他们查看监控录像,已经确认那几人坐上飞天车离开了地面,他们就与地球方面联系,以期对这几人进行通缉。我们暂时没有了危险,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但又丢不下老二与老三,只好等将他们两人火化后再将骨灰运带回去交给他们的亲人。两个也还算得上在罗漠监狱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就灰飞烟灭了,最后,连为谁所杀,为何被杀都无法查清。我相信这绝不是仇杀,也不像情杀,目标也显然不是他俩,而作为目标的我们却好好地活着,心中的愧意从此折磨着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谁这么狠毒?为什么要牺牲无辜人的性命?而除了朱润民以外,谁又有着非要取我们性命的动机呢?按常理来说,如果朱润民对方馨依然有情,或者出自于他觉得我与方馨的交往伤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所以忌恨于我,采取这种毒辣的手段尚算说得通,但他向八儿,向老二、老三动手,那就于情理上不相合。老二、老三与这件事没有任何的瓜葛,而八儿很可能就会成为他家的女婿,连秦中书都抢着要八儿帮他,朱润民应该没有理由灭了八儿啊?以我的观察来看,朱润民是有些高门大户人家的傲慢,但傲慢并不等于容不下人啊,并且,他已经完全认可了我与方馨的关系。他是一个政治人物,政治人物定当视自己的政治生命为头等大事,难道会为了前妻而冒身败名裂的危险?这事,我该从何处入手呢?老二与老三,虽然不是我的亲兄弟,但却比亲兄弟还要亲,他们的死于非命,会让我的良心永无背负愧疚。
抱着老二、老三的骨灰盒,我呆呆地坐在飞船的房间里,很想用自己的脑袋弄明白这件事情,但是,我理不出任何的头绪,唯一值得怀疑的是朱润民,但是我又找不到任何朱润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