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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接受这一系列的任务,这一方面是为了八儿,另一方面也是我这个人的一种习惯,只要与自己挨上边的事,觉得有意义的,就一定要做好。
最后,终南老道告诫我,招到浮树林的人,一定要完全可靠,因为那很可能会成为我们潜伏的秘密基地,一旦暴露,我们将再没有容身之处。
坐着飞天车,我很快就回到了监狱里,我没有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找到老二和老三,把从终南老道那里得来的所有相关信息,一骨脑全抖给了他们。
老三说:“老大,你还管这档子事儿啊,你把他们当自己人,他们有把你当自己人吗?弟兄们的心,都让他们给伤到了,反正我们都只能当个下力人,管他谁当政。说不定啊,范成洪他们打回来,我们反而过得好一些,还有两三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回到地球上去了,还管他鸟的个事情。”
听老三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了屋子里的监控装置,我估摸着监控器的位置,搭了一个凳子,果然找到一个小黑点,它正好处于两块金属板的交接处。我捏着它轻轻一扯,就从一根像发丝一样的线被拔了出来,然后猛一用力,就将线扯断了。
老二、老三惊异地望着我,我说:“范成洪就是通过这个东西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在我们起事之前,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一切。”
老二说:“照这样说,范成洪离开是已经预先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主动避开的,或者他是回地球去搬救兵去了。”
我点点头,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眼里,他预计凭监狱这点实力,无法阻止我们,所以提前回地球去了。”
老二说:“他回去能不能搬来救兵?这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不是还有个监狱在,国内早就放弃了这个星球,”
老三说:“肯定能搬来人,哪个的东西被人抢了不想着抢回来,除非抢的人非常强大。”
老二说:“我们是得作好这方面的准备,不然,突然就有个舰队出现,大家不可能用拳头就能打过他们。”
我说:“是啊,八儿他们也是这样考虑的,所以,得发动所有的人一起来保卫帝国。”
老二说:“老大,我觉得这事并不好办,前段时间,你看天上那些人,伤弟兄们有多深,这时候想让大家替他们卖命,谁会?”
老三说:“老二说得对,我也不愿意,我他妈才不会再为了那几个小崽子拼命,我倒等着范成洪他们打回来,好等我刑期一满,放我回家。”
老二说:“老三,你不要以为就这么简单,我们的行动,全在范成洪的眼中,我们是没有退路的。”
我说:“是啊,这件事的起因,还在我们,我们三个算是最直接的带头的人,范成洪如果打回来,怎么会放过我们呢?我倒无所谓,都死过好几次的人,只是好些个带头的兄弟,可能就要遭殃了。”
老三说:“你两位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危险,看来,玩政治,老子还是太嫩了,这完全不同于玩黑社会。”
老二说:“老大,虽然我们无法与天上的人同心,但是,我们已经被拴到了一条线上,如果不能共同进退,我们也难以自全啊。哎,真不该轻信了终南老道那个混蛋,他妈的读这么些个书,良心都叫狗给吃了。”
我说:“现在多说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想想我们怎么能把这三件事情办好,只有守住现在的成果,才能保得住那些信任我们的弟兄。依我看,我们还是将各路的大小头领招集起来,大家一起商量个办法出来。”
第六十八章 太空佣军
再次将弟兄们卷进八儿的事当中,我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但想到许多的骨干可能早已被范成洪给盯上,如果范成洪打回来,他们也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心里才稍安一些。
监狱果然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人才有的是,而且,我从来都认为,服刑人员中,很多的都是人精,而且他们往往有大异于常人的思维与行动方式,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他们常常会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手段解决难题。
近二十人离开工作岗位,被直接接到了天上,去按照终南老道的要求完成各种任务。要选取两百名亲信却让反而让我们费尽了心思,因为很多忠诚的人在没有出现意外时,表现甚至不如普通人,你根本无法判断他在危急时刻会作何种选择。最后,我们只能采用最简单的办法,通过层层推举的办法。我们找来十个千夫,告诉他们我们将执行一项非常隐秘的任务,必须要每个人找出二十个最可靠的人出来组成一支队伍。
我们虽然没有向他们说明任务的具体内容,但却三番五次强调所选之人的可靠,所以,他们也感觉到这次事关重大,因此特别小心谨慎。这些千夫到了各个监区,依样画葫芦,找来几个百夫,然后凑齐了这两百个人。我们将两百个人全都目测了一遍,也实在找不出哪个人有不可靠的可能,然后向天上作了通报。天上很快答复,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由项甲等五人带队,分五批前往目的地,我们三人可以不用再管这事。
因为少了这两百多人,车间的生产更加紧张,天上似乎已经变得关心弟兄们,主动减少了工作量。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在完成了地上的任务后,八儿将我接到了天上,理由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要到空间站里休养一段时间。我把地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了老二与老三,这次我离开时,只看到了弟兄们的依依不舍,不再有其它的什么感觉,大家似乎已经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似乎又成了自然而然的生活,反正,多数人的命运总是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中。
到了天上,我还是住到了医院那个房间里,隔壁的好几间房,都被开辟出来作为那二十几个信息技术高手的宿舍。除了那两个与太空佣军联络的人外,其它人都工作得非常辛苦,没日没夜地在电脑前操作,回宿舍的时间非常少,但他们却非常满意,这里的生活条件要比监狱好上百倍,更让他们提神的是,他们不再从事体力活,而是做自己一向最为喜欢的黑客,而且挑战最大,兴致越高,越是废寝忘食,不能自已。不过,他们所玩弄的那些东西,我完全是一窍不通,只见他们的手指像机器一样敏捷地动着,显示器上数不清的符号以极快的速度闪现着,根本就无法看清楚,看了半天,我什么也看不懂,只能替他们倒下开水,搬搬东西。终南老道每天都会来看上好几趟,问一问进展的情况,但好像结果都不能令他满意。据这些弟兄说,要冲破主机的防火墙,破解武器系统指令,没有技术不行,没有时间同样不行,这里没有任何现成的东西,所有的程序都得他们现编。
那两位负责联络的人进展倒是比较明显,四天后就收到了回信,对方已经确认收到消息,而且报出了价格。但是,他们报出的价格却是我们完全无法接受的,以我们的财力,连他们要求的百分之一也做不到。而且,我们所有的产品都堆在了仓库里,根本就无法换到用于支付太空佣军的硬通货。这事搞得终南老道焦头烂额,头发一绺一绺地掉,只用了几天,他的头发就明显稀了很多,看着他这种样子,我的心也开始悬了起来。
十天之后,成果出现了。首先,这群电脑高手们破解了原星球管理中的主服务器,实现了对整个空间站除防御武器系统以外的所有系统的控制,原罗漠星球龙首办公大楼被彻底开放,中央控制室、保卫处作战指挥室都一一被打开,并全部换成了我们设计的密码。
终南老道让我和那些电脑高手们一起搬进了龙首办公大楼,但他们却依然住在监狱管理处,他说他们已经习惯了住在那里,等解决了当前的危机后,一定会搬进来,大家都在一处办公,遇事好有个商量。不过,没过多久,终南老道还是将作战指挥室设置成了临时指挥中心,把所有相关的人都安排在这里日以继夜地工作。
因为武器系统使用了相对独立的系统平台,密钥的破解却要难得多,高手们已经试了好几天,都无法开启程序。不过,这群人的信心却是非常的足,几年、十几年没有摸到电脑,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他们已经找到了感觉。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那是相当的枯燥乏味,他们得十几个小时地坐在电脑前,不停地输入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字符,有时,他们也会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等着电脑显示屏上缓慢前进的进程条。这些人都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不操作电脑,他们就会挤压指关节,发出“嚓嚓”的声音,或者神经质似的扭动着颈子。我还是很能理解他们,当一个人对某种事情感兴趣时,再累,再枯燥,他们也会觉出其中的味道。
另一个成果是佣军已经将回报的条件作了更改,要求我们用十年的生产作为交换条件。也就是说,以我们现在的生产,扣除必要的运营成本,所有的收益全部要交给佣军,我们将在十年内一无所获。看得出来,这个条件令终南老道相当为难:如果对方坚持先前的报价,他也许会选择放弃,将主要精力放到自力更生上,但现在的条件,既让他看到了希望,也让他觉得十年似乎带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且,如果这次,利用太空佣军,我们侥幸取得胜利,但保不准一两年后,地球上的人不会卷土从来,那时,我们将连独立自主应对局势的能力都没有了。对方的条件中也有个时间限制,在一年内,如果我们没有受到攻击,同样会被视为合同有效。有人提出是不是我们现在不忙答复,等危险到来,无法应对时再说,但是,我们得到的回答却让人哑口无言,因为佣军驻扎在我们所探知的星际的最边沿,如果将罗漠、地球与他们的驻地连起来,那就是一个差不多等边的三角形,如果战事已开,再通知他们,他们就算以最近的距离,最快的速度,至少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因此,如果按照范成洪离开的时间来算,我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给他们答复,如果稍有迟疑,他们也只能爱莫能助。
我们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来做抉择,最终,终南老道将心一横,决定接受他们的条件。
第六十九章 空间站自卫系统
终南老道说:“以我对我们民族性格的理解来判断,我们历来对外都会讲求仁至义尽,但对内,却从来不会有任何的手软,要么使用阴谋,要么就武力血腥镇压。我们地处边沿,他们想要耍阴谋,一时半会儿,没有这个基础,首先信息就跟不上,所以,我判断,他们必然会用强大的武力来侵犯我们。虽然我们离得很远,但是,卧榻之侧,岂能容人安眠,特别是自己人,就算我们这里乱得一团糟,他们也可以不闻不问,但一旦独立,他们就绝不会容忍这样的先例存在。因而,我觉得,现在我们所作出的选择,是存亡的问题,如果连生存都不能保证,再多的资源拿来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不能保住黄龙帝国,就算给我们几百年的时间,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龙首,你看,我的意见行得通不?老大,你经历得更多,你看看,该怎么办?”
要让我来做决定,那确实是难为我,我的考虑不可能这么深入、长远,也不会对已经有的条件和未来可能出现的变数进行分析、综合,作出合符逻辑的判断。
我说:“这时候正是你这种读书人起作用的时候,你问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