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简直就是被他拖着飞跑。
跑了会儿,实在找不到方向,大汉开始犹豫,我发现墙上有一个奇特的标志,一架飞船的轮廓正向外喷射小型飞船。我猜这个标志一定是提示这里通往搭载小型飞船的起降平台,我叫大汉停住,然后要他从这个方向去。
果然,我们进了一个小型飞船存放舱,不过,我们刚接近那里,就被两名持械的士兵叫停,大汉二话不说,挥拳将两人打得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正在我俩将跨进舱房时,张心与陈可茜从一个小通道里出来,远远地叫着我的名字。一看到他们两位,我有生以来首次感动得想哭,就像久别重逢来自遥远故乡的亲人。我两只手分别抓住张心与陈可茜的手,强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男子汉的自尊让我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想,如果陈可茜作为一个女人而动情地抱着我痛哭的话,我一定会趁机也让自己的泪水奔涌而出,以发泄自己的情感。不过,这样的情境并没有出现,张心与陈可茜非常冷静,完全专注于如何逃离此地。
张心瞄了一眼大汉,问:“他是谁?”
我回答说:“不知道,应该是被抓来的,用来做实验。”
张心奇怪地问:“做实验?做什么实验?”
我说:“不知道,我也被他们实验过。”
“还是逃出去再细说吧。”陈可茜提醒我们。
我们四个人冲进舱房,看到舱房并不很大,停的小型飞船不足二十艘,这并不是一艘用于战斗的飞船母舰,所有的小型飞船上都没有配备大型武器,看起来他们更像是运兵船。
第十六章 项玉还是项羽
陈可茜一眼就找到了我们的车,并带着我们径直朝车奔去,我们的车也一定成了别人研究的对像,所有的车门都大开着,发动机的顶盖也被掀开。我们跑过去,发现在一个角落里,几个像修理工的人正在打牌,见我们,他们立即站起来朝我们胡乱地喊叫着,虽然我听不懂英语,但从他们的手势上看,是要我们原路返回。
我们当然不会听他们的指挥,来到车前,陈可茜看了看发动机,还好,他们并没有对我们的机器进行拆卸,她很干脆地关上顶盖。我们正准备上车,修理工们操起家伙朝我们逼来,脸上满是轻蔑,什么佬这个英语单词我还是听得出来。
我们并不怕他们,要不是我阻止,大汉早将他们一个个送到他们的上帝那里去了。
我们全部坐到车上,陈可茜启动引擎,一切正常,能量也很充足。
此时,飞船可能已经恢复正常,灯光把舱房照得通明,警报灯却并没有熄,警报声变了一个腔调。张心告诉我们说,他们在提醒所有守卫各就各位,因为有入侵者。
我说:“怪不得没人管我们,原来是有入侵者,看来不关我们的事儿。”
张心说:“我觉得,我们就是入侵者,特别是他。”
张心指了指大汉,我有些诧异。
张心说:“这场混乱就是他引起的,不过,也亏了他,不然我们还被关在里面。面对外国人,一致对敌,这是我们的传统。”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陈可茜已经开着车找了好几个出口,但所有的出口都紧闭着,无法通过。
陈可茜急切地喊:“没有通道,出不去。”
他的话音刚落,一大群士兵冲进舱房,轻重武器一起对准我们的车。
喇叭用汉语朝我们喊:“停车!打开车门,否则开火!”
我们当然不会听他们的,车反而加快了速度向另一个通道冲去。他们的武器真的向我们开火了,我们的车虽然有较好的防护装置,但不断闪动的火花还是让我们十分担心,从车的中央计算机传出的信息提示我们,我们的车受到的损伤正在加重。
陈可茜突然对坐在旁边的我说:“你来驾驶,等一会儿到了他们射击的死角,停下来,我下车去,你继续找能最大限度躲开他们攻击的地方。”
仅是驾驶这辆车并不难,我实际上早就能开,只不过,很多的特殊运用我确实搞不明白。
陈可茜从尚未停稳的车上滚落到地上,迅速爬到一辆小型飞船上。她启动了飞船,对准那群向我们开火的士兵,朝着他们一阵狂射,虽然小型飞船上的火力并不算强,但是对付那群血肉之躯自然不在话下。趁对方四散躲避,她又转过船身,对着门闸射击,飞船射出好几条火舌,像氧焊切割钢板一般。
应该是她将飞船设置成了自动驾驶与自动攻击,在她飞身跳下飞船后,飞船仍不停地向门闸射击。门闸火光四溅,很快就能看到一些黑眼,舱房里气压突然变化,很多较轻的物品开始乱晃,我们的车也有些不太听使唤。
不久,第一道门闸被打开了一个直径一两米在大洞,第二道门闸的破洞正在形成。陈可茜又和我调换了位置,她坐好后,驾驶车猛然朝门闸冲去。
我们的车虽然和门闸有一些冲撞,增加了一些损伤,但并不影响使用,我们的车终于又开始在太空里自由自在的飞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畅快,用虎口脱险或者死里逃生都可以形容。
有两艘小型飞船追来,虽然他们的武器配置并不强大,但是,他们却死缠烂打,摆出一副非把我们打得灰飞烟灭不可的架势。两艘飞船射出的火舌,就像四条烧得发红的铁链,在我们车的上下左右不停缠来绕去。
大汉被眼前的情境惊呆,不停地转动着脑袋,而且喃喃自语:“这在何处?天乎,怪哉!”
不仅是大汉,就连我也被眼前的奇妙景象所吸引。仪表上显示车的速度已经很快,但坐在车上,除了车为了躲避对方攻击造成的晃动让你感觉车在移动外,你只是感觉车像漂在了太空,这完全不同于早年的科幻电影片所展示的太空穿梭的情景,在浩瀚的宇宙空间里,我们那点速度就和蜗牛在草叶上爬差不多。
张心要陈可茜提到光速,尽快摆脱小型飞船的纠缠,但陈可茜却告诉我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光束引擎启动需要的能量一时半会儿无法充足。
又有两艘小型飞船加入了对我们的攻击,八条链子像蛇一样追前我们,只要我们稍一疏忽就会被他们一举吞噬。一向以速度见长的我们,此时并无任何的优势,更严峻的是,我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被动挨打。
虽然我们的车子没有安装攻击武器,但还是设计了最高级别的防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经爱对方的攻击,挨上几下问题都不很大,不过,我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谁也没有把握保证对方不会有其中一下击中我们的要害部位。
那艘母舰巨大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已经成为一个小点,我们离它已经足够远。只要我们离开它的攻击范围,就算速度慢点,我们也不用太多担心。也许,对方也正猜到了我们的意图,看看四艘小型飞船奈何不了我们,于是开启母舰上的重型武器,非把我们置于死地不可。我看到那个小点闪出一道绿光,绿光先是一个小点,然后迅速胀大,眨眼工夫,我们的车就被绿光罩住,并发生剧烈的抖颤。车内的警报响起来,我们赶紧抓住车上的拉手,大汉显得有些惊慌。
陈可茜控制住车,说:“我们这样飞不是个办法,很明显,他们并不甘心我们活着离开。”
张心说:“我也看出来,他们在不计代价地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他们一定怕我们会带走他们的什么秘密,他们并不是联合国时空联合会的,而且也不像美国官方的。”
陈可茜说:“四艘飞船好对付,母舰上的重武器我们可能应付不了,我们得加快速度。”
张心说:“只能靠你了,你是专家!”
陈可茜说:“只能冒险,降低保护罩的功率,将能量集聚到动力上,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张心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陈可茜强制开启了光速引擎,虽然车控系统不停地报警,但车还是逐渐加快了速度。为了实现直线加速,陈可茜完全不顾小型飞船的攻击,任由炮火不停地打中车尾,这也无意中提高了车的速度。从母舰又射来一道光束,这个却不能不躲,使我们的速度不得不又降下一些。
还好,我们的车终于接近光速,虽然也只开行了一分多钟,但却足以逃离母舰与小型飞船的攻击范围。在对方暂时无法跟上的前提下,我们关闭了光速引擎,给车充足的时间来蓄积电能,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改变我们的处境。不过,车的速度依然保持在最高上,这当然会对光束引擎充电带来影响,但是,这是最保险,也最能兼顾的办法。
看显示屏上显示对方已经离我们很远,我们逐渐放松,开始聊起来,我首先问张心与陈可茜是怎么逃出来的。
张心说:“我被关在那间屋子里,突然就停电了,警报声响起,门也自动打开,所以我就出来了。我刚跨出门,可茜也出来,于是我们两人就一起跑到了飞船的舱室,我想,只要能找到飞船,就能逃离。果然,我们就碰到了你们两个。他是谁?”
“项玉。”
“项羽?”
第十七章 黄龙石的威力
当我们搞清了项玉不是项羽后,他的来历引起我们的兴趣,因为他说话的方式与我们有一些不同,且方音非常重,很不容易听懂,幸好张心阅历丰富,有他替我们转述,总算大致弄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项玉是明朝人,当地有名的武师,身高力大没有对手。有一天晚上,一道光后,他莫明其妙就被关押到母舰上,经过多次强光照射之后,他的力量猛增了好几倍,比以前更加强大,很轻易就冲破了约束。他于反抗中采取了极端的暴力行为,破坏了很多的机器设备,迫使母舰自动进入安全模式,母舰上的人忙着恢复系统,才为我们创造了逃出的机会。
我说:“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实验,我也被放到实验室里进行了照射,当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就像要沸腾一样,手脚都不听使唤地抖动,后来,我便失去意识。当我醒来时,就到了病房,而不是回到关押我的地方。他们做的什么实验?为什么偏要用我们的同胞?你们有没有被送到实验室?”
张心说:“我们没有,我们一直呆在同一间屋里,从没有外出过。听你说,我相信他们做的是那个实验,而且他们已经找到了能量石。”
“什么实验?什么能量石?”我追问。
“我也是道听途说,一直以为只是谣言,现在看来,那一定是真的。怪不得战事一开始就对我们不利,人家暗地里的研究好细致,连我们自己都觉得没影的事儿,他们却花了这么多的精力与财力进行研究。我们很有钱,但我们的钱大多花在了明里,能让官员们出成绩的地方。老祖宗的实用精神成就了我们的强大,也让我们失去了创造机会的能力。”
大约是因为我们惊异的表情,张心的话也引起了项玉的兴趣,他不再一味地侧头看窗外,但他听了半天,可能还是一点也没有弄明白,急切之间,他拿出了武夫的气质。
“**说些啥?吾人不懂。”
张心没理他,继续说:“近年来,我们与美国的搏击选手进行了很多的较量,虽然美国人高马大,但大多败北。所以在他们的某些团体里,就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项玉全然不把张心放在眼里,见他不理自己,要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切,他一把卡住了张心的脖子。我赶紧扭住他的手臂,这小子的手臂就如同钢铁一样,又硬又有力,我无法搬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