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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大事一处,合城百姓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并肩王威名之上,更增公正无私的美誉!又有人私下相传,说道:“听说王爷突然整治家风,制裁赃官,竟是听了他身边的一个小孩儿陈述的民情!”又有人说:“听说这个孩子生得俊美之极,王爷对他十分宠爱,莫非竟是金童下凡,特意来辅佐王爷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竟连这孩儿的名声也在大街小巷传播开来。然京城中王亲众多,高官无数,这一次文武百官遵旨整顿家风,合城人众受到牵连者竟是十之二三,由此,另有一些人不免将并肩王的这个男宠说的污秽不堪之至,于是羡慕感佩者有之,怀恨诬蔑的亦有之,竟是毁誉参半,倒是取笑他娈童身份的稍占了上风!
却说苏五儿嫁的徐仲英及其兄弟徐仲强,原是在顺天府尹当差的,这些天为迎接新府尹上任,着实忙乱了几天,将这事暗暗打听明白,忙回来告诉苏五儿。徐仲强道:“我们已打听明白了,原来向并肩王申诉的这个小娈童,王府里的人都唤他明哥儿的,却不知姓什么,莫非真是咱们家的六小子小明兄弟?”徐仲英忙道:“说话注意点儿,什么‘娈童’?说得这么难听!”苏五儿苦笑道:“你不用拦他,这也没什么,若小明真有本事做了并肩王的娈童,我高兴都来不及,咱家里人也都跟着沾些光彩,还管他难听好听呢!你道并肩王的娈童,是人人都能做得的么?我只劝你们两个别痴心妄想,我的那个小弟,我最知道他的,诸事不懂诸事不会的,从来没得个眼色,又不会讨人的好,如何就能得并肩王这样顶天立地大人物的欢心了?再说了,若真能得了这么大的好,就算不寄些钱财回家孝敬爹娘,也该早有个平安信带回来了,可是从他进去到现在,竟是一丝信息也无!我现在只后悔让他进了并肩王府,偏偏秦老二又被派到广东去了,如今想打听他到底怎么样都不能够,爹娘天天坐在家里边哭,竟不知他这会儿是死是活呢!”一边说着,不觉也落下泪来,徐仲英忙上前好言解劝不提。
却说并肩王欧阳英悍方要出门,一个看门的家丁忙忙上前跪禀:“回王爷!府门口不知怎么的,跪了一地百姓!”欧阳英悍吃了一惊,赶忙出去,果见门口黑压压的跪满了人,见他出来,齐磕下头去,齐声道:“王爷公正无私,英明神武,明断是非,千岁千岁千千岁!”
更有一些受过王府家奴冤屈如今得以伸报的、甚至曾被糊涂府尹乱判冤狱终于有望昭雪的,更是跪涌上前,又哭又拜。欧阳英悍深有感触,忙命家人好生抚恤安顿。
当晚进了书房,将明哥儿搂在怀里加意的亲热温存。一时欢爱已毕,轻抚着明哥儿光滑的后背叹道:“乖儿,若不是你跟爷说,爷竟要做个糊涂王爷到底了!”明哥儿一笑,伏在他的胸脯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仰起脸央求道:“爷,小的进府这么久,因怕错了规矩,一直未敢跟家里通过音信,眼见得快要过年了,小的想回家里探望爹娘,好不好?”欧阳英悍道:“你家就在京城里住着的吧?你早上回去,见过了爹娘,晚上再赶回府里就是!”明哥儿扭着腰道:“爷,小的想在家里住上几天,好好孝敬孝敬爹娘!”欧阳英悍经不得他求,只得道:“好吧好吧!不过最多只许在家住个一晚两晚的,几天看不见你,爷会不习惯!再说,你在府里住惯了的,只怕在家未必住的好,若冻着饿着了,爷会心疼的!”明哥儿大喜,更贴得他紧紧地,脆生生的道:“谢谢爷!小的就知道爷最疼小的了!”
欧阳英悍搂着他瘦瘦滑滑的细腰,想了一想又道:“你现今也就跟爷的个小老婆差不多,爷倒要好好想一想,该与你些什么好东西家去孝敬爹娘!”明哥儿咬着嘴唇嘻笑道:“小的才不要做爷的小老婆呢,爷的小老婆也太多了,小的倒宁愿做爷的……小娈童,爷才会一辈子疼爱小的!”一边说着,伏在欧阳英悍怀里吃吃的笑。欧阳英悍笑骂道:“小坏蛋,又在勾引爷,是不是想爷马上再疼爱你一次?”明哥儿嘻笑道:“不!不!”
一夜欢娱,至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欧阳英悍略出去了一会儿,中午回来在书房吃了饭,正同明哥儿一起戏弄鹦鹉,忽然环儿进来道:“爷,绸缎庄的周掌柜带着几个裁缝进来,说是有一批新料子刚到,赶进府里来为主子们添置几件新年衣裳,太君已选过了,这会儿过来请爷过目!”欧阳英悍忙道:“正要找他呢,叫他进来吧!”
一会儿周掌柜的带着一群裁缝抱着各式绸布样子进来,上了茶,欧阳英悍向明哥儿一努嘴,道:“捡喜欢的颜色挑几匹去!”明哥儿忙道:“爷给小的置办的衣裳柜子里都装不下了,不用再添置!”欧阳英悍道:“傻东西,你不是要家去探望爹娘吗?自然要打扮得崭崭新新漂漂亮亮的,再说,也得挑几匹布家去孝敬爹娘!”明哥儿大喜,甜甜一笑,道了声“谢谢爷!”
那掌柜的一看这情形,早明白这位明艳绝色的小厮必定是王爷身边最得宠的娈童,忙亲自上前,加意奉承,仔细介绍。
欧阳英悍瞅着明哥儿,歪着头想了一想,道:“还有没有白狐皮?我瞧着他这个脸蛋,若有一圈长长的白狐毛包围着,就更好看了!”周掌柜的忙道:“有!有!库里还有一张上好的皮子,原就是要留着孝敬王爷的!王爷所言极是,这位哥儿生得这般清俊绝色,本来穿什么都好看,但若是戴上一顶白狐皮的帽子,围上白狐皮的风领,就活脱像个仙童下凡了!”欧阳英悍微笑着点一点头。
明哥儿忽然向一匹布一指,喜道:“这匹布的颜色好!”周掌柜的忙道:“这个布料颜色是不错,不过哥儿穿着,却显沉重了些!”明哥儿脸红了一红,抿嘴笑道:“若是我们爷穿呢?好不好呢?”周掌柜的一怔,随即连声赞道:“好!好!哥儿好眼力,这匹布的颜色沉稳雄厚,王爷身材高大雄伟,正是十分相衬!”
明哥儿一笑,随手又指了几匹布,周掌柜的忙亲自上前给他度量身材。忽而闻到明哥儿身上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一阵老脸发热,忙定了一定神,心中暗暗称异,又忙去量了一量欧阳英悍的身材,笑道:“还是王爷的身材保持得好,还跟从前一个尺寸,没有发福,也没有瘦!”
欧阳英悍又命给环儿等几个亲近小厮包括小吉也一人添置一套新衣,喜得几个小厮赶忙谢恩。于是说定腊月二十日交衣服进来,周掌柜的方带着裁缝告辞离去。
谁知太君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因见欧阳英悍大力整顿家风,又查出府里许多刁奴恶事儿来,连她才得的一座天然观音像的奇石竟也来路不明,只得将那座石头着人送出交与欧阳英悍,让他好好的送还给人,其它的事暂时未敢言声。直到过了将近一月,眼见进入腊月中旬,这才唤了英悍英伟两兄弟到跟前,不容二人分辨,便命二人分别与翠儿小蝶两个丫头圆房,并命人腾出房子来指给两个丫头居住,两兄弟不敢违抗母命,只得依允。
当晚圆房,欧阳英悍因了先前明哥儿的一番话,已认定翠儿是个依势凌弱、嚣张跋扈的女子,心上十分不喜,原要狠狠折辱她一番的。谁知一上了床,那丫头原是做惯奴才的,又是Chu女之身,猛得与王爷同床共枕,本来又喜又惊,又见王爷脸色阴阴的不对,更是惊惧远多过了欢喜,便战战兢兢的横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尽由着王爷辍弄。欧阳英悍见她木木的,愈发觉着无趣儿,胡乱交合一回,便滚在了一边,不由得想起明哥儿软求哀告、婉转承欢的百般可爱处来。在床上仰躺了一阵儿,翠儿畏畏缩缩的慢慢靠过来,欧阳英悍心上愈起了厌恶之意,当即一把将她推开,穿衣下床,出门自去书房。把个翠儿呆怔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唯有在被窝里伤心而已。
明哥儿听说这事,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烦恼伤心,忽见王爷进来,当真是喜出望外,忙服侍着欧阳英悍上了床,一整晚更是竭尽能耐,使尽解数,把个欧阳英悍恨不得把他化进肉里,两个合成一个!
翠儿哭了一夜,第二日早起,也只得强颜欢笑去服侍老太君,一句怨言也不敢提。
转眼便是大年三十,欧阳英悍在内院太君处母子兄弟一家人团聚守夜,初一日又有百官来拜,忙乱了一日,至晚方进到书房,同明哥儿好生亲热一夜,第二日一早起来,便命人备下马车,送明哥儿回家探亲。
小吉等人忙着将明哥儿自来所得赏赐金玉绸布等物都抱上了车,满满的堆了一车子,欧阳英悍又拿了几百两银票给明哥儿让他带回家去孝敬爹娘。明哥儿穿了新做的衣裳,打扮得愈显清丽纯净、俊美绝伦,欧阳英悍越看越爱,想想几天看不见他,一时又舍不得。明哥儿想到马上可以衣锦还乡,同爹娘亲人见面,心上自是喜之不尽,但见王爷舍不得,他便也舍不得就走,又投身入怀亲一亲抱一抱,方磕头别过,欧阳英悍命小吉跟着伺候,想一想又唤了侍剑也一同前往照应,又另派了几个得力的亲兵护送。
于是出后门上了马车,小吉也挤进马车坐着,侍剑骑了马随在车旁,四个带刀亲兵两前两后护卫,车夫甩响鞭子,径往西城而行。
又有官员来拜,欧阳英悍自去前庭接待不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