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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加彦那全然被挑逗起来的反应也让他忍耐不住,沾了湿意的手指埋进后|穴中,意图明显地反复进出。
加彦还在坚持着挣扎,但已经无法抗拒了,腿发抖着被肖蒙撑开,而后火热的性器重重挺了进去。
“呜……”肖蒙不理会他的抗议,轻易就按紧他,将剑拔 张的部位深埋在他臀间,在他“不行不行”的哀鸣中用力顶着他。
反复的抽动中加彦被顶得低声呜咽,又挣脱不开,只能贴在肖蒙胸口不停发抖。
肖蒙简直要爱死他这样猫咪般的反应,几乎停不下来,只凶狠地律动着,男人紧缩着的内部让他无法自制,迅速达到一个小高潮之后,又吧加彦转过去,强硬地抱紧,固定住腰部,从后持续激烈侵犯。
加彦失声呻吟着,无助地拼命撑着墙壁。全身在反复的侵犯中都变成浅浅的粉色,臀间黏湿一片,看起来可怜又情Se。
等到肖蒙最后一次毫不留情的沉重埋入,身体相连着微颤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来,胳膊还是丝毫不放松地环着他。加彦站都站不住了,抖着腿,辛苦喘着气。
肖蒙抱紧他,边重重亲吻他的脖子,边想把他翻转过来。
而男人不知怎么的,固执地维持着趴着的姿势,额头抵在墙上。明明身体也有反应,也达到了高潮,还不止一次,却好象很灰心。
肖蒙停止亲吻,摸了一下他的头,“加彦?”
加彦小小“恩”了一声。
“在生气?”
“没有……”
“你讨厌做?”
“没有……”
“那是怎么了?!”
加彦不出声,他便加大受劲,硬把加彦翻过身来。
男人眼睛红红的,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跟他对视了半天,吸着鼻子,在他极度疑惑的时候,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脖子。
“加彦?”
加彦没有声音,只是胳膊微微发着抖。
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用尽全力的可怜拥抱,让肖蒙心情也温柔起来,于是反手抱紧男人消瘦的背,将他整个拥在怀里。
不明白加彦为什么难过,只感觉得到他在拼了命一般贴近自己,不由得有些困惑的甜蜜。
也许加彦真的开始对他有爱的自觉了呢?
加彦纯粹是被他掰弯的,他知道同性恋所要承受的压力,也知道加彦最害怕被人贴上标签而歧视的感觉,但还是亲手把那个标签贴了上去。
他也为这个而觉得抱歉,但他不会替加彦撕掉。
加彦咬牙下了决心,去把借来的书全还掉了。
他舍不得离开肖蒙,那是比任何一次失恋都要来得疼痛的感觉。他想自己大概是治也治不好了,虽然是鸡蛋碰石头一般的心情,可他想认真努力地跟肖蒙在一起。
因为被恶劣对待就离开,那样太懦弱了。
渴望的东西,他本来就总是得拼命争取才能得到。念书的权利,一份工作,一个朋友……虽然不是全都能实现,可是逃避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肖蒙比他以前追求过的任何一个女性都要来得优秀而且骄傲,看不起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奇怪。可是,如果拼命努力,变成有用一点的男人的话,也许肖蒙会慢慢喜欢上他,对他好一点,也说不定。
“加彦。”
正急步要去追赶已到站公车的加彦停了一下,转过头,看见余瑟正站在他身后。他离职之前余瑟就已经跳槽,颇有一段时间没见,不由得有些高兴,“是你啊……”
“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坐在小酒馆的包间里吃着花生米个酱牛肉,手边新鲜的啤酒还在冒着泡,加彦笑着正想问他新工作如何,却被他抢先开了口。
“听说你辞职了。”
“啊……”加彦顿时尴尬起来,僵硬地笑了笑。
“那个,你的事情,我听她们说了一些。”
“……”
“那件事情是真的吗?说实话我很生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之前说想交女朋友,要娶个老婆的人,让我有合适的就帮忙介绍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是在耍我还是怎么的?”
“我没有耍你,但是……”加彦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低下头,“对不起。”
安静了一会儿,余瑟叹了口气,“那你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的?是因为你那个朋友的关系吧。”
“……”
“加彦,你又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这个是能改过来的。之前一直都喜欢女人,现在却跟男人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我不想看你变成那样。”
“谢谢你的关照,我、我要回去了,对不起。”
“加彦!”
加彦把钞票放在桌子上,逃命一样急忙离去。
肖蒙不耐烦地曲起食指敲着桌子,看墙上的钟。加彦有晚归了。
他不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除了加彦的以外。忍不住要好奇加彦究竟借的是些什么书,要弄到这么废寝忘食。
他用加彦的帐号、密码登陆市区的图书馆资料库。加彦所用的密码永远都是同一个,猜都不用猜。登陆进去,自动跳出的就是借阅记录的清单。肖蒙扫了一眼,停住手,又认真看了好几遍,手指微微发抖地把电脑关了。
加彦匆匆忙忙回到家,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一直不接,太对不起余瑟的好心,但如果接的话,又会陷入被说教几个钟头的困境。他没办法向余瑟
说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但“离开肖蒙”这样的劝说,他无法接受。
心神不宁地开门进去,根本没留意房间里的气氛有什么异样,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给余瑟一个答复,见肖蒙在卧室里,他就移到客厅外的阳台上,掏出手机。
“加彦,你是嫌我在多管闲事吗?我是为你好。如果你要说这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与我无关,那我也不管了。你就当没我这个朋友。”
“不是的!”他难得认识了余瑟这个比较热心耿直的人,断交就太遗憾了。
“那就好。我直接说了,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由我介绍去的话,可以不收费用。我来帮你个时间,去跟他谈谈吧。”
“啊……这个……”
“怎么样?”
免费的心理医生本应该让他觉得如获至宝才对,但是,尽管他不清楚心理治疗是怎么样的过程,可把自己跟肖蒙的事情仔仔细细全说给别人听,那样对肖蒙太过分了。他不想做对肖蒙不尊重的事。
“谢谢你,但还是不要了,找心理医生太严重,我自己可以处理得来,”听到那边余瑟的抗议,加彦有点抱歉,可又不能让步,就决定敷衍到底,“而且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我对男人没什么感觉的……”
“你的确不是。”
加彦瞬间吓得脊背都凉了,仓惶地把电话摁掉,丢到一边,转过身看着冷脸走进来的男人,腿有点哆嗦。
在他开口辩解之前,肖蒙就像打他耳光一般,用力把一叠眼熟的资料甩在他脸上。纸张落得满地都是,上面他自己用笔划出来的红线分外清晰’
“你当然不是。所以也不用治。”肖蒙脸色发青,声音却很冷静,“现在就给我滚。”
“肖、肖蒙!”
肖蒙额上的青筋暴着,加彦从来没见他这样发怒过,结巴起来。
“同性恋是性变态,那你跟一个变态住在一起做什么?怕被传染,你直接滚出去就行了,做什么治疗?”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哪个意思?是没有把我们的事跟别人说?还是没打算治你的同性恋?”
“……”加彦答不出来了,半天才结巴地,“我只说了一点……我想过要治,但是……”
肖蒙打开门,抓住他的领子,硬把他拖出门,“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肖、肖蒙……”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加彦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门口无措地看着屋内暴怒的肖蒙,不肯走,却也不敢进去。
肖蒙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关上门。再打开门的时候,一包草草收起来的行李被摔到门外。“滚。”
加彦知道他气得不轻,见他这么决绝更是心慌,只能拍打着又被摔上的门,“肖蒙,肖蒙……”里面的人半点回应也没有。
加彦在门外团团转,满心着急,有敲敲门,想了个借口:“肖蒙,我还有东西在里面,你放我进去拿好不好?”
仍然没有声音,他只好沮丧地靠墙蹲下来,认真想着等肖蒙出来的时候,该怎么道歉才能让肖蒙消气。
蹲得全身发冷,腿部麻了,好不容易才听到门口有动静,加彦忙扶着墙站起来。
肖蒙在西装外面加了大衣,手里是旅行包,一副准备出远门的样子。
加彦准备好的道歉都忘记了,见肖蒙理也不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忙一把抓住肖蒙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别碰!”
加彦被他用力一甩,胳膊都有些发麻,只好纳纳收回去。
“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走的,你自己进去收拾干净。想要什么尽管拿,反正我回来的时候要全部仍了换新的。”
加彦还是弃犬一样在后面紧跟着他,直到他回头嫌恶地提醒:“你的钥匙我收走了。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弄清楚。“
加彦不敢再跟,见他进了电梯,只好拼命跑楼梯下去追。好不容易才出公寓,却连肖蒙的人影也看不见了,慌张中突然想起公寓的门没锁,又急急忙忙冲回楼上。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门户大开的公寓安然无恙。但他没了钥匙,出去找肖蒙的话,就没法再进来了。
心急如焚,也只能在屋子里发呆坐,干巴巴得等着。
不敢指望能等到肖蒙回来,就一遍遍拨肖蒙的号码,而对方根本不接:发短讯过去,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甚至不知道肖蒙会不会看。想到肖蒙对他心怀恨意,也许真的会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理他,他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拨电话拨得手指都酸了,那边传来的,终于不再是一系列长音后的”暂时无法接听“,而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加彦只好放下发热的手机,鼻尖通红地坐着,绝望的感觉让他手脚都冰凉。
加彦无计可施,只能把必需的东西背在身上,大清早到肖蒙公司楼下大厅里等着。
看着暗色的玻璃门上倒映出来自己的影像,又瘦又高的,胡乱套着大衣的样子很颓废。他多希望能从玻璃门上看见肖蒙的身影出现在背后,像以前那样,坏脾气地弹着他的后脑勺。
但肖蒙没出现,只有一个眼熟的男人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
“你是肖蒙的朋友吧,上次见过的。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的,请问,肖蒙他今天有没有来公司?”
“你说肖蒙?正好,”男人把他拉到一边,“我正想问你。他突然打电话来说辞职,这么说走就走怎么行!公司里都一团乱,你要是能见到他,麻烦让他至少回个电话也好啊。”
“啊……”加彦吃一惊,猜疑着肖蒙轻易放弃这种好工作的理由,“那个,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辞职?”
“说是回家有事。我也不清楚,搞不好要结婚继承家业吧?”那人摊摊手,“只能这么想了。”
加彦坐上公车,一路发着呆,渐渐鼻子也塞住了。
想到“结婚”,就把背包里的戒指翻出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