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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全身肌肤的柔软感触,以及他香唇的甜美,下半部开始有了反应,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趁他朱唇微张将舌尖潜入他的樱唇,尽情地品嚐著他口腔内的滋味,并不断纠缠、舔弄那无力逃窜的小舌。
逍枫被吻得如痴如醉,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软眠眠地躺在他怀里,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澐瑞的手臂,急促地喘息著,在昏头的脑里充斥著一种惊喜的思绪,他本以为澐瑞已经对他腻了,但他现在的表现就像吻他吻一百遍还不够一样。
然而他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澐瑞突然推开了他,并低咒了一声:「可恶!」
「澐…。。瑞!」他睁著迷蒙的眸子,不明白他为何将自己推开。
「把睡衣拉好!不要试图诱惑我!」澐瑞强抑著被他撩起的冲动,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当场在这里要了他,这一个月以来就是不想伤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才忍著不去碰他,偏偏这个小笨蛋还一直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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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盆冷水泼下,将澐瑞带给他的迷惑与欢悦一口气浇熄了,逍枫忍不住一阵心酸,自己果然被澐瑞嫌弃了,或许打从一开始澐瑞就是要自己怀有他的孩子,如今澐瑞的目地达到了,哪会再需要他这个半男不女的阴阳人?就算澐瑞是真的宠爱他,那也是一时的,再怎麽新奇好玩的玩具总有玩腻的一天,再怎麽绝色美丽的美人总有看腻的时候,这个道理他很明白,就像他最爱吃的红豆汤若是每天吃也会吃到不想再吃,他又怎能责怪澐瑞对他厌倦了呢?
「对不起!」逍枫垂下长长的睫毛,掩饰著翦翦双瞳中一闪而逝的心碎神伤。
「我不是要你别道歉吗?一直说对不起你不烦我听了都烦了!你想烦死我啊?」见到他煞白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小脸,澐瑞粗暴的将他垂落到臂膀的睡袍拉回原位,粗声粗气的说道,去他妈的,他就这麽怕他吗?
「对不…。我下次不会再说了!」逍枫惊觉自己差点又要脱口而出道歉的话语,连忙改口道。「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烦的!」他胆寒的不敢直视澐瑞的眼,原来自己这麽让澐瑞觉得烦,好想放声大哭,可是他怕他一哭的话澐瑞又会嫌他烦吧!
「该死的!枫,我不是在…。」澐瑞的脸上出现一抹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恼的神色,咆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逍枫惊恐地抬起眼盯著他,茫然的说:「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麽?」澐瑞怎麽又凶他了,就像天气一样阴晴难测,总是令他应变不及。
片刻之後,澐瑞眼中的暴戾之气消退了,他用手搔了搔头,一副真是败给他的表情。「总之以後不准你随便认错,还有你现在怀孕了,不准再像刚才一样用跑的,听到没吗?」他走上前俯身将逍枫打横抱起。
「我知道了。」逍枫顺从的窝在他胸膛上,丝毫不敢违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若是激怒他无疑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澐瑞抱著他走出浴室,将他放倒在那张大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麽宝物似的。「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他边嘱咐边取来被子帮他盖上。
出乎意料之外的体贴,令逍枫受宠若惊,心弦为之震盪,这是不是代表澐瑞有些在意自己?他可以期待吗?「好,那你呢?」
就在他以为澐瑞会像以前一样抱著他睡的时候,澐瑞说了一句粉碎他希望的话。「我去隔壁房间睡。」
「为…。。什麽?」失望、寂寥、落漠的情绪混合在一起,逍枫神情一黯,禁不住问了出来。
澐瑞听了差点没气绝,居然问他为什麽?这个小笨蛋难道不知道他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与他同睡一床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碰了他。「我高兴在哪睡就在哪睡,你问那麽多干什麽,我关灯了,给我好好待在房间睡觉,不要再发问!」碍於面子他打死也不会在逍枫的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以免有损他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性尊严。
逍枫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不已,腹部涌上一股酸楚,澐瑞真的厌倦他了,连与他共床都不愿意,他压抑的咬著下唇,强忍住眸中涌现的泪珠,难过的望著他的背影不再言语。
澐瑞觉得心中一阵心疼与强烈的後悔,好想拥他入怀好生安抚,但说出来的话不能收回,他强迫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唯恐他再待下去将会无法压制自己想要逍枫的欲望,那他之前的忍耐都白费了。
“砰”地一声房门无情的关上了,逍枫独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偌大的黑暗中,他将脸埋进被窝里无声地啜泣著,泪水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面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伤心,过去他曾不只多次祈祷那个将自己当玩物的男人可以快点玩腻他,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摆脱这种屈居於男人身下的生活了,可真到这种时候他却没有半点终於解脱的欣喜,只有满满的惆怅与痛苦。
澐瑞不要他了,今後他又该何去何从?
忆起昨日种种恍如隔世,一时悲从中来,泪水流得更凶了,逍枫抑制著即将迸出口的悲鸣默默流著泪,直到哭累了睡了过去,以致於他没有察觉门外悄悄地闪进了一个高大熟悉的黑影,站在他的床边痴痴的注视著他的睡颜好久好久,粗糙的大手温柔的为他拭去残留的泪痕,并将唇往他哭肿的眼睛落了下来,最後停留在他的粉嘴上留下深情的一吻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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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我说;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最後闪进他房里的黑影是谁吧;上次在某个讨论区看到一位网友写的一则新闻;就是台湾某处有个太太因为发现他丈夫对她突然很冷淡;常常彻夜不归,想说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派侦探社去调查;调查之下竟发现他丈夫外遇的对象是个男的;一气之下告到法院;告这丈夫的男情夫防碍家庭罪;没想到判决结果法官竟判这位男情夫无罪;法官的理由是在台湾的法律中防碍家庭的罪只限定男女;没有规定男与男;所以他才会判这位男情夫无罪
这是真的新闻耶;感觉有点像bl小说的情节吧;不知这位丈夫是不是原本就是同性恋;结婚只是为了应付父母?还是说他是因为那个男情夫才转变了性向?最令我好奇的是两人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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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逍枫一觉醒来发觉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没有昔日习以为常属於男人的体温,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萦绕在心头,自己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如此留恋著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固定找寻著男人的身影?
举目四望,华丽宽敞的房间找不到澐瑞的身影,澐瑞不知上哪去了?逍枫知道自己望穿秋水也没用,人家是黑道大哥事情很多要忙,又有一堆红粉知己伴在身旁,随时有暖玉温香在怀,哪记得起他这个已经被玩腻的男宠的存在?
澐瑞有多久没碰他了?一想起澐瑞那张冷酷的面容与宽厚的胸膛,自己的下半身总是一阵空虚的泛疼,好像没有了他的碰触就浑身不对劲似的,难道他已经被调教成没有澐瑞就不行的身体吗?
他怎麽那麽命苦?不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怀了澐瑞的孩子,而且身体还变得极度渴望澐瑞,现在利用价值没了就被丢到一旁冷冻起来,连後补的位都排不上,说起来都要怪那个无情的老爸只顾著一个人落跑,也不带他一起逃,害他今日沦落到这个悲惨的境界。
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欲哭无泪。
「我该怎麽办才好?离开他吗?不行,我欠他3亿元都还没还完呢!怎能走呢?而且我又能走到哪去呢?」逍枫摇摇头推翻了离开的盘算,他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麽做才好。
就在这时,管家冷无情推著放著餐点的推车走了进来,他的年纪大概20多岁,有一副端正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像刀峰一样尖锐的美貌稍嫌冷锐,来这个家担任管家已有多年的时间,虽然冷无情对谁都是面无表情,但在面对逍枫时特别冷淡,逍枫总觉得管家好像不喜欢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秦先生,用早餐了。」冷无情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望著那张冻结了千年寒霜宛如冰冻人的面孔,逍枫鼓起勇气问道:「冷管家,你有没有见到澐瑞?」
「少主一大早就出去了。」冷无情一边说一边将推车上摆满菜肴的餐盘放到他身前,眼睛瞧也不瞧他一眼。
冷管家果然人如其名,冷得令他都要冻成冰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只是下人,没必要也没权利过问主人的行踪。」冷无情撇了一下嘴角,好像他问的问题很白目。「秦先生为何问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他倏地抬起脸锐利地看了他一眼。
怎麽像带著刺一样的说法,他就是不知道才问他的嘛。「我…。。以为你会知道。」逍枫俯下头去,不明白冷管家的针锋相对从何而来。
「如果连秦先生都不知道的话,那我们下人更不会知道了。」冷无情冷冰冰地说,他真不懂这种笨蛋有哪点值得少主倾心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长了一张魅惑男人的脸。「没事的话我先退下了,我待会再来收磐子。」冷无情打开房门,忽又回头道:「如果秦先生这麽在意的话下次直接去问少主本人不就得了?」
逍枫愣愣地望著冷无情离去的背影,为什麽他会这麽说?一副认定澐瑞就会跟他报告去向,他又不是澐瑞的谁,只是个失宠的小小男宠,拿什麽身份去问?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逍枫俯视著面前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色,还附上了一大盘他目前最想吃的酸梅,可是没有了澐瑞的陪伴,逍枫吃什麽都觉得食之无味,只吃得下几颗酸梅,他随即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灿烂的阳光立刻将亮澄澄的金粉洒了进来,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光灿,无数的金光一下子透过窗户缝隙朝他簇拥而来,欢呼著为他戴上镶嵌著黄金美钻的冠冕,使得他飘逸柔亮的头发上染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衬著那张姣好的脸蛋,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
逍枫推开窗户,让清凉的风吹进室内,他伸手摸著戴在颈子上镶嵌著宝石鸳鸯形状的银色项鍊,这是以前澐瑞为了怕他逃跑而强迫他戴上,里头装著小型的追踪器,不管他到哪去澐瑞都可以找得到,的,同时象徵著他是属於澐瑞的印记,背後还用深色字体刻著”逍枫 belong to 澐瑞”,逍枫将项鍊拿了下来,纤长的十指细细抚过上头的纹路,想到过去他被澐瑞看得紧紧的日子,连洗澡都被迫要和他一起进去,逍枫不禁又叹了口气,那时觉得像是地狱一样的生活,为什麽这麽令他怀念呢?
逍枫兀自沉溺在往日时光中,一个不小心手一松,项鍊竟从手上掉了出来,碰到栏杆发出了铿的一声之後,垂直落下。「糟了!掉下去了!」
他急著去找找看项鍊到底掉到哪去了,往下一望才发现他的项鍊落在下面仅能站一人狭窄的屋檐上,他将手往下一伸怎麽也搆不著,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捡起来,那是澐瑞送他最重要的项鍊。如果自己是蜘蛛侠的话就好了。
正急著满头大汗之时,他瞥见一旁的窗廉突然灵机一动,将窗廉取下来绑成一长条,一头紧紧系住窗户的栏杆上,接著他把另一头往下一丢,确定稳固了之後,他抓紧窗廉系成的绳子慢慢攀爬下去,想要去捡项鍊,完全忽略了自身的危险。
就在他踏上屋檐上成功捡起项鍊的时候,澐瑞正好办完事乘著飞离开的车子回来,当他一下车下意识抬头望了一下逍枫在的房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