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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狩纳这些出自他的口可怕又残酷的话,且也亲身领教过这些事实的绫濑,却没有一丝
抗拒的余地。
“我才不要……!……啊!”
无力的悲呜掠过喉头。
绫濑顾不了自己的悲惨,只用两手抓着,向对方恳求。
可是,他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狩纳那对锐利的眼光,近在咫尺的盯着他。
“啊……”
除了冷冷的泪水沿着脸颊而下,绫濑仍然说不出话。
“狩纳先……”
本来只是想叫,却变成凄惨的哀鸣。
不料此时,有人竟揪起绫濑一把头发。
“哇……”
猛然回头一望,是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他吃吃的望着一脸讶异的绫濑,同时向狩纳抛媚
眼,道!
“这孩子的表情很迷人!他既然已经向你赔礼了,是否可以借我用用?”
声音装满情欲的男人视线,也慢慢在绫濑的下肢游走。狩纳一把抓住正欲把自己体液沾湿
的Rou棒而瑟缩着的绫濑的肩膀。
“我不要……”
狩纳忽然把绫濑推向那男人的身边。
绫濑瞬间绝望到喉咙似已冻住。虽然明白已枉然,但他还是拼命抓住狩纳衣服的绫濑侧面
,骤然发出钝钝的声响。
“哇啊……啊……”
在嘶吼的哀叫中,绫濑根本不能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在绫濑憋着气,紧张万分的
当儿,摸着他头发的男人,一咕碌的从他的背后跌至地上。
因震惊不已而发不出声的绫濑肩头,被厚重的男人的手拉靠近。
“别人的东西,你休想碰他!”
狩纳的怒喝声令人毛骨悚然,但在下一瞬间,男子'幸福花园'忽然被一股自体的物体力量
击中,也波及到绫濑。
“啊……啊……我……我……”
被狩纳一拳打到屁股着地,男人在大声哀叫着,被他打中的鼻子,已流出鲜红的血来。
“狩纳……”
对始料未及的事,绫濑只能喘着叫他的名字。
被打的男人流出的血,已把黑色的地毯染污。
赶忙跑过来的工作人员,即刻把男人抱走;但绫濑的脑海里却留下鲜红的血的影像。
“结果没话可说了吧?”
狩纳的嘀咕声,让绫濑抖个不停。
他回过头,看到的是漠然无情的狩纳的双眼在直视着自己。
“……啊!”
狩纳把取出的香烟叨在嘴边,用他刚才揍人的拳点着打火机。与惧于暴力的绫濑比照,狩
纳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对吧!绫濑在内心反问。
他只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高大的狩纳身影,把一动也不动的绫濑包住。
“绫濑,我是你的人啦。”
从头上降下来的淡然口气,让绫濑瘦削的肩微微抖动。
从隔壁桌上蜡烛的光,绫濑所看到的狩纳的双眼似鬼火一般。
除了令人痛彻心扉的冷漠,绫濑也感受到对方那双眼眸潜藏的哀痛之色。
狩纳那句他是外人的话,在绫濑脑中复苏。
“狩……”
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
绫濑只是不善表达,但绝对不是如此;在电话中把对狩纳的感情撇开,说他是外人中伤他
的话,这全是咎由自取。
在不知所措频频摇头的绫濑眼前,男人从上衣口袋取出很重的钞票。
“绫濑,看来我是你的亲人了!”
狩纳仍叨着烟,并一边从一堆钞票中抽出一叠纸钞。
绫濑对何以狩纳会唐突说出这些话甚感费解。但他还未开口,狩纳就抢先开口,说道。
“只是我也没意思要做你的亲人!”
对他低沉继续说出来的话,绫濑的心就凉了一截。
他觉得自己已不能呼吸。
难道狩纳不能体会吗?
绫濑想问,可是又害怕被狩纳拒绝的事实。他心慌意乱抓着衣襟的手忍不住地发抖。
“但我会施舍你!”
在蹲着的绫濑头上,是男人静静的说话声,及手上抓着一把连数也没数的钞票。
被拔开的纸钞撕裂声,让绫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说成是断末魔。
“你可以为你重要的家人,用这些钱!”
在泪眼婆娑中,绫濑看到散乱飞舞的纸钞。
当狩纳把钞票撒下时,绫濑虽觉得他的行径太过残酷――但又能奈何?
在绫濑呆然的脚边,狩纳把仍未熄灭的烟也丢了下来。
然后再用他的皮鞋把烟蒂踏熄;狩纳为离开这个店,背对着绫濑而去。
绫濑并未挽留他。
“……呜……”
绫濑害怕追随狩纳的背影,只是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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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的阳光,煞风景的照射着这个只有六个榻榻米大的房间。
放着老旧的沙发及化妆台,以及一部电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家俱。为伯母准备的房间
,过去就已被绫濑当作是私人房有使用。
这可能是被伯母夫妻当作是置物室用。虽然已换过新的壁纸及家俱,但总让绫濑感觉那是
自己的房间。
“一点钟会有客人会来,你尽量不要走出房间吧。”
站在房间入口的利佳子,回头望望绫濑。
茫然看着伯母送来的午饭,绫濑用着没有食欲的眼光看着利佳子。
利佳子用很不耐烦的表情回望抬着视线,嘴却不张开的绫濑,她对不好应付的小孩,就是
这种态度。
但她并未开口骂绫濑,只是再一次求他务必乖一点,然后就消失在门那边。
在一个人的房间里,他想要避开鼻尖所闻到的细麦面条味道般,在沙发上抱着膝。
和狩纳在那家让分开这两天,绫濑几乎没有饱食过一顿。
已经有两天了。
在时光的流逝中,绫濑倍尝虚幻不实的冷酷。
等狩纳离开店,马上就换个面孔跑过来的店主人,硬是把绫濑带回久原的家。他不想搭计
程车,但只要一动,手腕及脚的伤就会发疼。
他虽千百个不愿意回到伯母身边,可是在他抵达久原时,绫濑连眨眨眼的机会都没有。
彻底的绝望,啃噬着他体内的肉和骨头。
即使出来迎接的利佳子,对他已横眉怒目,绫濑也没问起伯父在哪儿的话。
因为他现在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或该思考些什么切身的问题,他都已混淆不清。当他
眼睁睁看着伯母把狩纳给他的一堆纸钞收到她自己的手提包时,他也和在身边的铁夫一样
,惊讶的大声抗议。
他合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只是,不管绫濑再如何强求,狩纳也不会准许绫濑回他的公寓。所以绫濑很明白一旦被狩
纳拒绝,就很难有再回到他身边的事实后,他也只好回到这个房子来。
就算他想踏出一步门,一楼的利佳子的员工,就会毫不客气阻挡绫濑外出。
虽然无处可去,可是待在这个房子,连一秒都觉得很难熬。
即使这在过去已是他住惯的房间,可是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感到心安。
在绫濑一个人住在租的小房子时,自己还曾几度梦见过和奶奶、父母在这里生活的景况,
现在怎么会遍寻不着呢?
与堂哥铁夫为首,自己就时常希望能与亲人在可爱的家园围着餐桌吃饭的幸福画面,怎么
自己所等到的家庭温暖,只是如此的冷漠?
他干燥的唇,漏着疲惫的气息。
这个家对绫濑而言,应该是比任何地方都还具有幸福洋溢的重要场所才对。
因为亲人的温馨,让他感觉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么相近。只有让自己感到最安心的家,
应该不存在的苦痛,现在却在扼杀绫濑体内原来健康的气力。
他无力站起,仍抱着膝贴着额,绫濑听到玄关的铃声。
可能是伯母说的客人,已经来了。
今天除了这位客人之外,一早从这里进出的客人已不计其数。他什么都不想,只把自己在
沙发上缩成一团。
“他好像还没有吃饭。”
突然听到这句话,绫濑就张开眼睛。
看到房间门口的人影是铁夫,绫濑就慌忙起身。
“你真想不开!难道可以发呆过日子吗?”
对斥责又讽刺的铁夫,绫濑很警戒的吐着气。
比起这两天很少见到伯母的人,来看他次数最多的要算是铁夫。
“你知道在楼下的人是谁吗?是狩纳。”
听到铁夫这句话,绫濑把双眼睁的又圆又大。
本来是嫌堂哥过于唠叨的绫濑,此时也只有愣愣的。
原来是狩纳来了。
到底这件事实意味着什么,绫濑也无从思考起。
“他可能已有觉悟你会对他提出告诉,所以你可以对狩纳那家伙提出要他拿出钱来的话。
”
绫濑不敢置信这话会出自铁夫的口。
“……控诉他?我……为什么?”
绫濑的话是用挤出来的。
望着绫濑的铁夫,他的表情因为带着挑拨而歪斜着。
“你应该要想想他是怎么对待你的!那就是一种犯罪行为!只要你提出告诉,他不可能会
没事!”
“我……为什么要控告狩纳先生……?”
绫濑觉得匪夷所思,何况他也不可能控告狩纳。
如果说狩纳的行为是犯罪,那么铁夫的行为更应受到追究。
“我看算了!那种事。本来打算要介绍你赚钱的门路,结果都被狩纳搞砸了!我们也无计
可施!”
对铁夫的嘲笑,绫濑极度不愿意的想起来。
在狩纳走后,带绫濑来的店主人,也曾几次向利佳子抗议。
店主人虽然是接受利佳子的介绍,可是他并不知道绫濑的狩纳的人。如果他知道,就绝不
会把自己的店提供出来。
这就关系着狩纳对绫濑是否执着的问题。
在未征得狩纳的谅解,只要涉及是他的所有物的绫濑的事,就等于是不给他面子。
不然,店不可能安然无恙,未经过任何破坏。对经营那种下流店的老板,对狩纳这种人,
他也一定希望自己尽量不要和他有瓜葛为宜。
“只要一提到狩纳的名字,你的买主就会认定你一定是有瑕疵的商品。我看干脆直接向他
索求慰问金或和解金,这方法简单又可以得到钱。有了钱,我家的老太婆就不会嘀咕不停
啦。”
不过,这也是在玩过河拆桥的危险戏码——铁夫笑着说。
反刍铁夫听来刺耳的话,但绫濑却第一次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可言。
“向他要钱?……你是说要我向狩纳撒谎……?”
绫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
也就是要向什么人说谎。
亦即必须骗自己也骗狩纳,伯母需要钱用。
这种不具真实性的事,让绫濑的头很痛。
“也不是全部都要骗他的!该怎么做你也应该明白吧?反正你不可能选他,你一定会选我
们家人嘛。”
绫濑宁愿放弃狩纳,而选择家人。
这句话沉重地落在心坎里时,绫濑连指尖都又麻又冷。
“他不可能会来……狩纳先生不会为这种事……”
脱口说出这话的绫濑手臂,被铁夫攫住。
“你要去什么地方?你还是安分一点好!因为你什么也干不了!”
挥开铁夫抓着他的手,绫濑挣扎着想冲出房间。
“你放开我!”
他从喉咙嘶哑着喊叫。
隔着走廊与楼梯,从一楼可微微听到利佳子的声音。
伯母真的把狩纳叫来吗?
在不知所措下,他推开铁夫,冲到走廊去。
“你在干什么呀?”
铁夫粗声粗气骂着,并出手打已逃至楼梯一半的绫濑。
利佳子的员工听到声响,立即跑上楼来探个究竟,见绫濑想跑掉,就开口责骂他。
“你能逃得了吗?”
为找退路,一时反应迟钝的绫濑的肩,被铁夫从后方揪住。
“放手……”
“快进去屋里!难不成你还想和这家伙说话吗?”
绫濑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左右夹攻,他气愤的地挣脱着。他的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下,被压
倒在榻榻米上叭着。
“不要紧……反正一定会拆穿!这样反而好呀,中泽先生。”
听到铁夫轻薄的笑,绫濑的背仍被人压制下,痛得他拚命的摇着头。
“把那边的胶带拿来!我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