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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
我想说,手指不要插进来了,可是还没说完,他第三根就开始突破量的极限,力争质的转变。
我感觉里面好像要满出来一样,而前面最重要的感官被压制着没办法发泄。
'可以了吧?很松了。'
我被他问得糊里糊涂,只感觉后面被他狠狠地捅了。他的前端很大,大到不可思议!我感觉一进去就开始出血了,里面很干,没有什么东西润滑,而且他那么粗就直接摩擦起来就算我有经验都不会这么玩的!
'好痛……你拔出来!'
他玩味地看看我,忽然一抽,抽出大半截在外面,我居然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应,主动推后把他又夹了进去。果然自己抽的感觉比较好,很舒服,又不痛,奶奶啊,我在讲什么!
'啊,把那个拿下来,我要出来了。'
这次他很配合,也很合作,在我射出来的时候,也把他的爱意注入了我的身体。
我们都累坏了,爬在洗台上,我看着他帅气的脸,
'我们这算什么?'
'LUAN伦。'
第十九章
又见陈遥越,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後。
当我怀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步下飞机,说实话我有一个刹那不能分辨这里是TOKYO还是HAWAII……不是我地理差到你想揍我的程度,任何人以下飞机就看到某些人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穿著宽大的花衬衫,沙滩小短裤,人字拖,顺便搞个花环在头上,重点还是周围围著十几个帅气绝顶的亚洲猛男,我他妈的这些日子在担心谁啊我。
'你怎麽这德性?'
我冷冷地指指他胸口的花环。
'噢,忘记了,这个送你。'
他摆摆头,旁边就过来一个猛男,取下他头上的花环,准备给我套上,我挺厌恶的,可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厌恶,一会儿的功夫,我这边也上来几个肌肉男一把把那花环挡在了三步之远,这明显是君焰的意思。我没好气地回头看看他,他什麽也没说,只是耸耸肩。
'小样儿,把你的肌肉小分队收回去。'
我的语气比较重,君焰继续没说话只是做了一个动作,那些肌肉男就闪了,这麽一闪,我反而被两道锐利的目光瞪个正著,先是那个chris,鹰一样的眼睛摆明了就是那我当情敌了,再是陈遥越,这小子很有趣味地看看君焰,然後转向我,他想什麽我还能不明白,'小子你能耐啊,这种男人都被你拿下了。'
我能说'我不是'吗……
於是就在这两种压迫、一群壮男、大片目光的护送下,我们安全抵达了东京郊外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chris说这里是君焰的私宅,他从小就住在这里,直到五年前一个阴错阳差,才让他决定回本国居住,他一边悉心解说一边恶毒地看著我,说阴错阳差的时候,他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珠差点没奔出来把我弹死。
我觉得我特冤枉,就转头望著陈遥越,只见一张百花丛中过不带一点红的潇洒脸孔,妈的,你爱春风就春风吧,老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这屋子显然很阔气,虽然比不上楼昀那城堡可是一般人进来之後也会被那奢华之风压制得透不过气来,比如我。
'你就一个人住这里吗?你妈呢?'
可能该说咱妈……不过听了这麽些故事,我没法对那女人产生一点点熟悉感和好感,而且,咱们俩还不一定是一个妈生的。我对我妈的概念,其实早也就模糊了,或者说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这里是我父亲给我的住所,所以那个女人还没来过这里。'
他说话很平淡,我看不出来他们口中的撒切尔在她儿子君焰眼里是个什麽形象,没办法确认更多的东西了。再看陈遥越,我本来以为他看到我会很兴奋的,谁知道这小子该吃的还是吃,该喝的也没拉下,美男如云,享尽齐人之福,我就只能看著这些个男人发呆。
我就这麽发呆啊发呆啊一直到了晚上,人都散了,忽然,陈遥越有含义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搂著个猛男以龟爬的速度与我擦肩而过。
他想说什麽,我感觉到了。坐在床上越来越不安,那天那张被蹂躏的照片明显不是PS出来的,他被救了,就这麽波澜不惊地被救了?龙家这麽多人把君焰的城给围了,那阵仗真就是虚的?还有龙寻……
还想什麽!不懂就问!我趁著夜色摸进了陈遥越那屋,就算是在别人家这小子还是歌照听,今天特别放送的是Humming Urban Stereo的歌,节奏轻快得要死。
他果然没睡!一脸'你怎麽才来'的表情,我心想我多委屈啊,可是没说出口。
'什麽都想起来了?'
他坐著,不说话会让人产生静女的遐想。
'我不知道,其实他们说的那些个,我不信,也没办法相信,陈遥越你,你,真的杀人了?'
他摆摆头,挑染的发丝在月色下有一种奇怪的蛊惑。我的问题让他笑了,拿起床头的长烟,懒散地为自己点燃。拍拍旁边的床,示意我过去坐下。
'嗯,杀了。'四周很静,静如水,只有他的声线起伏,一双眼睛满是幽怨,'是你想忘记的,为什麽现在又要反悔?'听著内容是对我说的,可那语气,却全然不是那个陈遥越了,我知道,他把我当'羊'了。
'你为什麽要反悔呢,只要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问,就什麽都不会发生了。'
那自怨自艾的神色,看起来像极了一尊玻璃娃娃。我心头纠结,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咱们就这麽肩并肩坐在床头,和以前住校的时候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感觉头顶上有块乌黑的柏油,不停地往下渗水,很不舒服。
'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问我巴不得,可你被人绑走了,我还能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问吗?你当我就真一木头?'
说这些话绝对是鼓足了勇气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我看著他,他倒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了,大姑娘都没那麽羞涩的。
我也呆了,就这麽僵持著,他看著床头柜,我看著他的後脑勺,时间一分一秒Pass,光阴那个也如梭飞逝,这大姑娘终於开口了。
'你那,就是一砖头,给人爱搬过来搬过来,爱搬过去搬过去。'
陈遥越疲倦地往我身上一靠,又让我想起咱们初中那会儿踢足球的事情。
'你才砖头呢,'我看大姑娘松了一口气,也算是不枉此行了,可我还得继续表示关心,我用肩头顶顶他说,'对了,你被那个澈云带到哪里去了,没内伤吧?'
忽然我感到手臂上一阵颤抖,Urban的跳跃式情绪好像传染了他,在滑稽的猴子叫声里面,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臂弯。
'君焰,这次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感觉那是我心脏的部分发出来的响声,陈遥越,你到底要埋多深……君焰,爱上我?
'我不知道,不过感觉怪怪的,说实话,他这个人也不是很惹人厌……可是,万一他真是我哥哥……'
'有爱就够了。'
陈遥越打断了我的话,得出了他的陈氏结论,没错,在他眼里,永远就是爱欲至上,只要有爱,就什麽都对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睡吧,这些日子,我们都做了什麽,好像就是一场梦……
他爱著你,可我连爱你的权力都没有。
他可以光明正大占有你,可我却只能等待著白天的到来,你离去的背影。
他肆意地伤害著你,而我,连被你伤害的机会都丧失了……
我好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到可以把全世界都焚烧殆尽。
羊,我好爱你。
第二十章
我是属於那种打雷、地震、海啸都没办法扰我清梦的特殊人类,对於这一点,我向来有著莫名的自信。
可今天,却发生奇迹了。
本来还在酣睡,脑子里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进水的感觉,很涨很涨。我渐渐打开眼睛,天花板天旋地转,扭曲地不成样子,难道是车祸的後遗症又开始了?可那种似梦似非梦的感觉,又是以往不曾出现过的……
不,出现过……在哪里……
我还在迷蒙的沼泽里徘徊,只听见现实中传来一阵巨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参杂著血腥的味道。
'你们在做什麽?'
冰一样的熟悉嗓音缓缓从君焰的咽喉发出,好像要把我置於死地。
我不了解他说什麽,但是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叫我一阵心惊,他砸碎了离门口最近的一面等身镜,还是徒手……我惊愕地看著他,还有他血淋淋的右手。原来他有自虐的癖好。
'你先把手包包吧,一大早发什麽神经。'
我的脚早已经不听使唤地走到他面前,把他献血直流的手举到空中,防止失血过多。他冷冷地斜视著我,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而这回,站在他的视角我才有所觉悟──刚刚我和陈遥越好像睡一块儿了……
就这麽相拥而眠,在他看起来那就是是一幅热火朝天的偷情场景……君焰啊,你别这麽小心眼行麽,我和陈遥越怎麽可能……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台词先被陈遥越说去了。他一脸疲倦地从床上爬起来,眼睛边上还带著红,说实话,这话被他说出来那是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君焰已经没有再看我了,那张冰雪的脸上满是愤怒,秋风扫落叶的凌厉眼神盯著病歪歪的陈遥越,我只能感觉到,被我抓著的那只手,颤抖的厉害,好像一只被触怒的兽,发了疯似的要报仇,我不禁手上一麻。
'你以为你是谁。'
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抽身而去,快快的几个健步就以难以估量的速度凑到了陈遥越身边,我连阻挡的时间都没有,眼睁睁地看著他带著血的手毫不留情地挥向那张惨白的脸孔。
'君焰,你住手!你做什麽!'
疯了!他疯了!我刚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毫不犹豫地冲到他们那里拼了命地抱住已经怒不可遏的野兽。
他基本上不用什麽力气就把陈遥越撂在了地上,而陈遥越这柔弱的病体哪是他的对手,就这麽被他一阵狂踹乱踢,瘦弱的躯体不堪重负,嘴角渗出鲜红的血液。
我也没这麽大的力气,根本困不住他!但是我不能看陈遥越就这麽被他踢死,我想都不想干脆扑到地上,搂住那具残破不堪的身子,我不能看他死啊!我不能!
'尚亚,你走开,咳……咳。'
陈遥越终於有了反应,他想推开我,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
君焰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几脚重重地落在我的背上,我仿佛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那种丝毫没有感情的力量强硬地施加在我的身上,好痛,真的好痛……
'你……真的这麽喜欢他……'
冷若寒霜的波长里夹杂著他的颤抖,那双我熟悉的眼睛带著我毫不熟悉的神色,就这麽望著我,那是一种绝望,还有望眼欲穿的渴望。
我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陈遥越,血色把我的保护欲又一次激起。我搂著他,慢慢扶他起身,直到终於视线相平,我回君焰以坚决的目光。
'我喜欢谁你管得著吗!你有什麽不爽冲我来好了!为什麽要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