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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其他队员从澳大利亚返回时,大卫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我在奥尔德里·埃吉带孩子时,其他的“辣妹”都在做她们的个人专辑。甚至梅尔·B也在做专辑——当然,比起我来,她的宝宝要好带些。但我还是有被冷落的感觉。
我知道我想做些事情,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由于我对自己唱歌没有信心,我想尝试一下表演。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有点被推进了那个领域:西蒙·福勒总是说我将会成为像莉斯·赫尔利那样的女演员。我很喜欢拍《辣妹世界》。无数天的起早贪黑,但是这当中充满了欢笑。尽管它受到了评论家们的指责,但是我个人感觉很好。
“辣妹”和威廉·莫里斯有很多业务往来,它是洛杉矶较大的演出中介。因此,当我可能进入演艺圈时,威廉·莫里斯在伦敦的办公室就成了明显的选择。我在那儿的经纪人是塔拉·约瑟夫。我幻想自己和布鲁斯·威利斯共同主演拯救世界的影片。或者是一部恐怖片,那样的话,至少我就不愁没有续集了。说真的,我希望有很好的演员班底和一位很有声望的导演,我不想一人担起一整部影片的重任。
自从4年前的《坦克女郎》以来,洁芮偷爆米花的那次,我的第一次试镜是为影片《查理的天使们》。
这一次我的打扮确实和剧中人物一样:我穿着一条紧身裤,尖头鞋,还有与之相配的手袋。有人给我送来好几个剧本,而只有这一个真正让我兴奋。我真的很兴奋,但也有点害怕。试镜时我得表演一个场景,镜头外有人给我说台词。这很难,听起来有点像拿气球来当足球踢。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录影带被送往好莱坞,几天后我会听到回音。我非常非常想做点什么。像我这样的工作狂,如果无处宣泄我的精力,我会变得易怒。因为我们不知道试镜几时结束,所以我们打算在我回来后去中餐馆吃饭。
当我父母家的安全门滑开时,大卫和我妈妈站在门口,这很不寻常。
我记得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一幅定格的动画。我进了屋,休息室里的电视还开着,布鲁克林躺在他的“小桶”里睡着了,我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生怕把他弄醒。我妈妈说他们有事要跟我说。大卫搂住我,吻了我一下。
“说吧,什么事儿?”妈妈让我坐下时我问她。
“好,你别惊慌,”她说,“我们受到了恐吓,有人试图绑架布鲁克林。”
立刻我的心跳加速,怦怦直响。这是我听到的最糟糕的事儿。
我开始大口喘气,但没有泪水,我口干舌燥,我努力想说些什么,但一个词也没吐出来。
“警察说,这可能只是个恶作剧,”大卫说。但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认为不是这么回事。有人往曼彻斯特的那个商店打了个电话,大卫以前的朋友蒂姆仍然在那儿工作,他有我妈妈家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的人说他会在两星期后再打。
他们所知道的就是此人有曼彻斯特口音。警察试图追踪电话,但是电话是用超市货架上的手机打出的。我的家人几小时前已知此事,但他们没有给我打电话,因为这不是什么电话上能说的事。
我的整个世界崩溃了。
我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些关于人们被绑架的事儿,绑架者如何证明他们绑架的人还活着,比如邮寄人体的一部分,像耳朵之类的。我是这里惟一看报的人吗?但那时大卫只是搂着我,我开始哭泣。
我们不能总是呆在房子里,我们需要保安。自从巡演结束,我就没用过司机。当我需要司机时——像这次参加《查理的天使》的试镜——我父母的一个朋友就来为我开车。
找谁呢?我首先想到的是弗兰克,他曾经把我们从波特兰医院安全送回家。他非常专业,开车很稳,你可以把生命托付给他。
我告诉他发生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表现得镇静自若、条理分明,但他能看出来我已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
“别慌,维多利亚,我们会处理好的。”
接下来,我给南希·菲利普斯打电话——她还在办公室——告诉她发生的事。
我妈妈正在叫外卖。
我想吃什么?
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
一小时后,弗兰克打电话来。
“维多利亚,你还记得道杰吗?”
是的,他曾给“辣妹”开过几次车。
“好的,维多利亚,道杰将为你开车,他还认识前英国空军特别部队的一个人,此人能提供24小时保护。如果你觉得还行,道杰上午就带他来。”
这事发生的时候布鲁克林一直在睡觉。我真的想叫醒他,抱着他,看他笑。但我知道我不能。他的睡眠还不是很好,他能睡着的时候要让他睡。我不停地看着他的耳朵,真的很漂亮。我看到他的小手张开着,似乎要什么东西。一想到有人要伤害他,我感到怒火在体内燃烧起来。因为那就是恐吓电话的意图所在。我盯着他看,好像我是一个照相机。
长长的眼睫毛,眼皮上细细的血管,前额上的凹穴在一上一下地搏动着。小嘴噘着像要喝奶。我边看着我的儿子边想: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看你了。
那一夜,布鲁克林睡在我和大卫中间。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他走出我的视线。大卫明天一大早就要返回曼彻斯特,我真的无法忍受他的离去。他睡着了,但我没有睡,只是躺着,倾听着他们俩的呼吸。
8点,道杰来了。他四十多岁,穿着很精神。他不断地说:真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儿,维多利亚,但是,你别担心,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然后他把我介绍给他带来的一个人,此人能给我们提供24小时保护,他就是马克·尼波里特。
这种时刻,你得尽快作决定:行或者不行。我看看他,35岁左右,但他的头发已开始脱落,这让他看起来更老一些。
虽然他个子不高,不超过五英尺七,但他壮得就像一只牛犬。他穿着西服,戴着一副小小的圆眼镜,这使他显得很聪明。这是个不错的组合——我能看出来他正在仔细考虑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后来知道他实际上和道杰住在一起,他们在博乌合住一所房子。
我得作决定。好吧,我将试用他两周。看看情况如何。
每天早晨马克和道杰都开着道杰的奔驰一起来。大多数时候我与道杰一起,马克开我们的一辆车,因为里面已装好婴儿座,我妈妈或大卫的妈妈会跟着他。
我确实也跟马克出去过几次——他说布鲁克林最好不要总坐同一辆车——他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非常专业,总是看着后视镜。
“看看我们是否被跟踪,”他解释道。
马克·尼波里特是我祈祷的回音,是我的白衣骑士。对我自己来说,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很安全,那也意味着当我不得不去工作时,我的儿子也安全。
他总是开玩笑说他能防弹。有一次他真的对我说,如果有人想伤害我或布鲁克林的话,“我会挡在子弹前面”。
一天,我说我很惊讶他戴眼镜,而不戴隐形眼镜。哦,他说,他其实不需要戴眼镜。“我戴眼镜只是为了伪装”,为了让人觉得他并没有事实上的那么难对付。
但事实上我和他说的话并不多。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说,“我们外出时,我不和你讲话。因为如果我跟你说话,我就不能集中注意力监视了。”
大约3周后,马克对我妈妈说起将长期为我们工作的事情。
“维多利亚为了她的安全付出了很高的代价,”他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从一个事务所雇一名司机,你要付每小时的工资,外加英里数和汽油费。除此之外,还要付事务所一笔佣金。马克建议我们直接雇佣他,他还说,我们其实并不需要他和道杰。布鲁克林只有6个月大,不可能总是把他带出去,而我不管怎样也不是每天都工作。
我妈妈很赞成。两周过去了,没有再受到恐吓。
尽管这事儿跟“辣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我们办公室的南希·菲利普斯和马克进行了最后的商谈。我不想自己去谈钱的事。马克要求从每周八百英镑增加到一千英镑。一大笔钱。但他真的很能干。他的个人简历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直从事为经常在公众场合露面的人提供贴身保护,以及负责监视复杂的电路安全系统。他甚至为科威特皇室成员工作过。
除了我们各人自己的事情外,我们还在做第三张“辣妹”专辑。因为我们现在不住在一起,制作起来就要费些时间:要花些时间再次适应对方,要花些时间让“辣妹”之间产生感应,在安排上还要与我们各自的日程不冲突。一旦我不和女伴们一起工作,不读剧本时,我就努力将那所房子尽快整理好。正如我所说,一旦我有事情做的时候,我总是会更高兴,而罗尼贝里的房子就是你能想像到的最大一件事情。
自从我们买了奥尔德里…埃吉的公寓后,我们就一直想在伦敦找一所房子。在曼彻斯特有好几个我们中意的位置,但在伦敦,我们并不在意它在什么位置,只要它在乡村,有广阔的私人领地,比较靠近25号公路,最好是在北边,靠近我家和大卫家。我不想要一个什么都收拾好的房子——我想找个机会去摆弄摆弄,但是我也不想买个摇摇欲坠的东西。不能有河,以免布鲁克林会掉进去。最重要的是,那地方得显得轻松,开阔,有非常惬意的家的感觉。
我们感兴趣的房子不常出现在房产商的橱窗里。这都是说说而已,要是你没时间,最好找人帮你做这事。梅兰妮·B和洁芮两个人找了同一个房产代理人,所以我也和她联系了,埃尔顿还帮我联系了一个叫约翰尼的人。
真是令人惊讶,即使你想花一百万,像这样的房产在地球上还是很少。我看了白金汉郡和萨里郡的房子,还有一处房子在埃平附近。拳击比赛推广人弗兰克·沃伦的房子非常大,需要一大群工作人员来维持日常的运作。我不想要这么大的房子,大卫不在家时,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生活,会感到很不安全。
我上了罗尼贝里的那座房子的汽车道时,就立刻爱上了它。从外观上看,它就像一个巨型玩偶的房子,红砖,中间有白色嵌缝。坐落在25英亩土地的中间,因此房屋四周除了花园以外什么都没有。尽管它很大,大得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是它仍然有一种家的感觉。我见到它是在初夏,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长窗洒在后面的主房间里。
这儿的装修不是我想要的风格——有点呆板——但并没有令我不快,那只是意味着我将享有重新装修的乐趣。我真的很喜欢房间的布局——只有厨房我需要作些改变。我们想要一个可以在里面招待客人的厨房,假如我们想的话——只需要推倒几面墙,我就这么决定了。
我一看到它就给大卫打电话。位置再好不过了:沿11号公路去西区不到一小时,距我妈妈家20分钟,距大卫父母家半个小时,距斯坦斯德10分钟。
自从我爸爸改换了霍兹顿我出生的那所房子的窗户后,他就一直喜欢收拾房子。几年来有两三次了——我记得一次是在托特汉姆——想到让他来收拾这么大的房子,他和我一样的兴奋。我想尽量只让家里人知道这一切,所以我请我妈妈和爸爸的朋友戴尔来做这件事。
9月初的一个星期五,我在工作室里工作到很晚,我和姑娘们正在为我们的第三张唱片录制歌曲《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