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终于把她的身份挑出来说了,这样也好,大家摊开来说,于是喻悠悠大声回道:“是又怎么样?你根本不懂爱!我当初跟他走,是因为我爱他,我不想和一个不认识的,没有感觉的人结婚。”
“爱?”他目露轻浮,哼哼冷笑,“爱要是真是世上最真挚的感情,你们现在早就结婚了,生上一大堆娃,怎么你倒整了容,把自己弄成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难不成方欧就是你曾经的男人?”
他说到她的痛处,喻悠悠如抽光了气一般倒在座椅里,哭泣着把脸埋到双手里,她也想自问,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当年她为了查景宾的死因,多次往那条湖跑,有一次贪便宜坐黑车路上出了车祸,车子翻倒在路边,司机自顾自的爬出去,汽油泄露然后车体着了火。等她醒来躺在医院,全身没事,半张脸大面积烧伤,医生宣布了一个她难以接受的消息——毁容。
☆、Chapter171 报应(1)'VIP'
她不敢说为景宾付出了一切,因为那是她甘愿的,她只想找出真相,让景宾死的瞑目,然而现在景宾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却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景宾。
为什么?
她真的很想问。
听着喻悠悠伤心的哭泣,席英彦肯定了刚刚的猜测,但这时候她情绪失控,问了也白问。
手机铃声在车厢里回响,席英彦看了喻悠悠一眼,挥去心里莫名的酸味,掏出手机,电话里席母让他回去商量事情,喻悠悠乘他讲电话的时候,悄悄解了锁,飞快的跑下车去。
望着她向前奔跑的身影,那一头乌发在空气中弹跳,像在弹奏一曲曲悲伤的音符,席英彦抿紧唇扔了手机,发动油门,却不是去追她,而是开回席宅。
喻悠悠跑的飞快,良久她感觉身边有辆车经过,景宾就在里面,只要再跑快一点就能追上,她拼命跑,拼命跑,跑到没力量仍努力提着一口气,直到快腿麻木,整个人在街边瘫坐下去。
泪如雨下,她的心像拧衣服一样痛苦,明知道是自己的幻觉,仍因为没追上而伤心欲绝,更伤心的是昨晚景宾没认出她……
手臂被猛的提起,她本能的挣扎,“席英彦,你干什么?”
对方不说话,把她提起来静静的望着她,喻悠悠感觉到不对,抬起泪眼,却看到了一双茶色的眼眸,“景宾……茆”
方欧向后退了一步,淡漠的把她推开,“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景宾,我是央央啊,景宾。”喻悠悠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忙不迭的亮明身份。
“你不是叫悠悠的女孩吗?昨晚我在席家看到过你,他们叫你悠悠。”明明是熟悉的五官,明明是熟悉的嘴唇,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那么疏远,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改变容貌不是别的原因,我是……”喻悠悠急急的想解释。
方欧伸手打断,甚至有点讥笑道:“你的事最好不要告诉我,因为我不想知道,我现在是有妇之夫,请你自重。”
“景宾,我知道,你一定是从费禹那里打听到我的消息,打听到我的名字,景宾你生我的气我不怪你,只求你和我相认好不好?”喻悠悠低声下气的喃喃,连声哀求,可方欧连向后退了两步,又别开身去,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你跟个疯子一样在我车子后面跑,好心下来看一看,想不到你仍然疯言疯语。”
“景宾!”喻悠悠叹息着叫,他越是这样,越是掩饰,她就越肯定他是景宾。
方欧根本不理她,转身坐进兰博基尼,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绝然和不肯相认,撕裂的剧痛在胸口肆虐,喻悠悠啜泣着蹲下去抱住自己,过往的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议论纷纷,大家都急着赶时间上班,没人停下脚步。
恍惚间她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一双男式皮鞋,急忙站起来,“景宾……”
长时间蹲着双腿早已麻掉,她站不稳向旁边倒,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戏谑的声音响起来,“果然他叫景宾,五年前你不顾一切跟着他逃婚,五年后他根本不认你,娶了别的女人,你这样是不是叫报应?”
是席英彦?喻悠悠透过泪帘睁大眼睛,慌乱抹掉脸上的泪,抽着气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可不是别的女人,那是你妹妹。”
“很好,终于听到你的张牙舞爪了,这阵子不反抗,原来一直隐藏着。”席英彦随即一笑,托起她湿漉漉的下巴,凑近慢慢说道:“他要想伤害英箩一根汗毛,我会将他五马分尸,到时候你是高兴负心人受到惩罚呢,还是忍辱负重,欣然接受一个陈世美?”
“要是后一个呢!”
“想也别想,我的玩具别人休想抢走。”他脸上在笑,口气完全不像玩笑。
“你这样何必,那一点钱对于你来说九牛一毛,我受了你这么久的折磨,你的气也该消了,不如放我一条生路。”喻悠悠转换了口吻,禁不住哀求。
他不屑一顾,拉起她塞进跑车里,瞬间发动车子。
跑车开进别墅,喻悠悠如孤魂野鬼一样飘下车,席英彦哼了一声,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出别墅。
戴上耳机,不一会有电话切进来,“席董,您昨晚让查的资料查到了,方欧不是上个月到的中国,他是几个月前就到了,第一站到的是A市,见了一个叫费禹的男孩,第二站到的是横店,第三站才到的是北京。”
哼,果然方欧在撒谎,姓费?看来果然有可能是费景宾,席英彦问道:“韩央和喻悠悠呢?”
“也查到一些进展,原来五年前她和一个叫费景宾的男孩私奔后去了安徽……”李鸿把当年杀人鱼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说到:“喻小姐在别的地方都正常,在横店有点奇怪,她去看过一家姓余的人家,并出钱帮那家的女人治腿,而且还不露面,只让院方出面说是医院出的费用。”
“不用再查韩央或喻悠悠了,你继续追查方欧的底细,我怀疑他和费景宾是同一个人。”喻悠悠的真实身份已经揭晓,她也承认了,现在谜团最多的是方欧,喻悠悠尽管已经承认就是景宾,但是他得拿到证据,这样才能让英箩信服。
困在别墅,喻悠悠情不自禁回忆与景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连手机震动都没听到,直到响到第三遍才察觉到。
“悠悠,我是英箩,麻烦你个事,替我带个话给方欧,说我被家里禁足啦,你要他想办法救我出去。他的手机号码是****,我的手机被收走了,悄悄用保姆的手机打的,不说啦,记得替我联系啊,我现在信任的人就只能你啦。”
====
今天不舒服,更的慢,抱歉啦,只有三更哦。
☆、Chapter172 报应(2)3000字 'VIP'
Chapter172报应(2)3000字文/顾盼琼依
听完电话,喻悠悠又喜又悲,喜的是可以堂而皇之见到景宾,悲的是景宾又会以一种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姿势对她,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比死还难受。
哪怕他骂她,打她,怪她,也不他这样装不认识她。他怎么能不认识她,在那无数个被折磨的日夜,正是他来到她梦里,告诉她佛法,告诉她要坚强,他怎么能不认她,不要,费宾,求你不要……
吸了口气,她开始梳洗打扮,因为她决定无耻一回,给景宾打电话,约他出来,尽管他在法律上成了小萝莉的丈夫,但是她不死心,她要再试一试。
当初不光是为了逃开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更重要的是她认为既然爱了就要敢做敢爱,到现在她仍是这个想法,爱不能退让,爱要争取,更何况这个人是她曾经的恋人,她必须要争取一回。
就算,就算他仍是那种态度,或是对她冷嘲热讽,起码她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们曾经的山盟海誓,对得起他们的爱情茆。
想到这里,眼泪又成串落下,赶紧擦去,告诉自己,喻悠悠,你不能哭,不管他接不接受你现在的相貌,你哭了,变丑了,说不定他就不要你了,所以不要哭,你要以最坚强的姿态去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颤抖的手指一点点去按号码,惴惴不安的听着话筒里那冗长的嘟声,下一瞬电话接听,她打了个激灵,马上哆嗦着开口:“是方先生吗?英箩有些话要我转达给方先生,方先生今天方便吗,必须当面告诉你。”
方欧在电话里态度平淡,倒也没拒绝,报了一家茶餐厅,约好下午见蚊。
在镜子中精心化好淡妆,用遮瑕膏遮掉黑眼圈和哭红的眼睛,努力拉动嘴角,露出笑容,可是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拉不出来,嘴角僵在那里,像是一堆僵硬的肌肉,似乎在嘲笑她整容的事实。回不去了吗?容貌回不去了,回不到韩央的容貌,爱情也回不去了吗?
不,她不信,那些山盟海誓还在耳边,是景宾一字一字亲口说的,那么真诚,那么热切,深深烙在心上,不可能才过五年就忘。
晚霞的余晖映红半边天,正是燕鸟回巢的光景,站在繁忙的都市街头,城市的喧闹与浮躁被摒弃在心灵之外,如同面前是空旷的野外,四周长满了迷人的樱花树,微风吹过,樱花如雪在空中飞舞,那么美,空气中全是樱花干净的香味……
喻悠悠轻轻合上眼睛,深深呼吸,她不能让颓废的自己被景宾看到,要以他最爱的韩央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就在这里,有哥声从不远处飘来,是一道老歌:
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
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真的就是他吗?还有可能吗?
这是命运的宽容
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如果这是最后结局
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时间改变了我们
告别了单纯
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
失去才算是永远,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
……
早就听过这首歌,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开头女声的自白,以及张信哲那悲伤嗓音时,不知不觉热泪盈眶。
为什么要让她这时候听到,是在暗示什么吗?
她不要往下想,吸了吸气,大步向前走。
迫不及待的到达茶餐厅,她显然来晚了,他早已坐在位置上等,并且频频看表。
在餐厅门口呆呆的站了起码有五分钟,忐忑、矛盾、痛苦……在心里混成一团乱麻,鼻头泛酸,能见到景宾,为什么仍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真的好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哪怕就一次。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每次做梦都梦到他活过来了,醒过来又被失望一次次打击,如今他真的出现,他不是梦,他是真的,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她却开始胆怯,不敢上前。
他先一步看到她,皱眉朝她招手,有一点不耐烦,喻悠悠攥紧拳头,努力深吸两口气,连忙走过去,装作冷静的口气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请坐。”方欧彬彬有礼的给她拉开椅子,又绕到座位上坐好,招来了服务生,问她想喝什么。
这时候正是喝下午茶的时间,喻悠悠只点了一杯香柚蜜蜂茶。
“喻小姐,英箩让你带什么话?”方欧看上去很关心席英箩。
喻悠悠见此情景,心中剧痛,“她……她不好,被席家人关起来了,她让我给你带话,让你想办法把她……把她救出去。”望着她爱的男人的脸,嘴里却讲着别的女人的事,喻悠悠的心快被撕裂,几乎想中断,无比艰难的讲完。
方欧愣住了,自言自语起来,“果然想的没错,席家人对我意见不要紧,为什么要对英箩禁足?他们别想拆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