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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手臂一紧,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抬起唇角暧昧冲着女人吐气:“宝贝儿,你明儿早上能爬起来就说明今晚我的努力不够,你说我能让你开车么?”
章幼菲被这挑/逗的语气弄的全身骨头酥软,头脑哪里还能正常思考,红唇轻咬,胡乱点头,跟着上了捷豹。
席英彦刚坐进车内,手机响了,只看一眼便按掉,当即关机。
一边的章幼菲望着男人英挺的侧脸,暗暗感觉自己好幸运,前天她无意中参加了一个慈善拍卖会,本来觉得很无聊,组委会给她发了邀请函,碍于自己是公众人物,不能不去,到了那儿她一眼看到了如金子一样走到哪儿都会发光的人物,悄悄一打听居然是京城四少之首,天泰集团的老板,席英彦。
☆、Chapter132 干妹妹(4)3000字'VIP'
久仰这个钻石王老五的大名,却没见过,只一眼惊为天人,后来主办方过来说话,他也来了,两个人眼神一对,火花四溅,她就知道有戏。
果然,拍卖会结束,她接到一个电话,正是他打来的,邀请她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精心打扮一番前往赴约。
他开车带她去吃烛光晚餐,在微微烛光摇曳下,点点星辉中,法国红酒那份甜中带酸的暧昧、暗香浮动的缠绵,彼此眼神中的欲/望之火跳跃,之后的事自然而然,他们上了床,度过了一个浪漫又火热的夜晚。
外界说席英彦是完美情人,真的不假,交往才三天,她每天早上会收到一大束空运来的鲜花,天天不带重样的礼物,第一天是限量版的钻石项链,第二天是一整个季度的名牌衣服,第三天是一辆豪车,保时捷。
事业有成、英俊多金,又会哄女人的男人哪个不爱,更何况他是官二代,官商通吃,做他的女朋友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深知他还有一个名声——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不过她深信自己的魅力,在演艺圈她能混的风声水起,在爱情的世界里她也能手到擒来,把这个金龟婿钓到手。交往这几天,除了工作,他们时时粘在一块儿,谁也舍不得分开,他看她的眼神炽热,像炭,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宝贝儿,甜的腻人,足以证明她在他眼中是最特别的。
席家老宅——
正月初一那天席父一气之下搬回部队给分的老房子住,说是老房子环境却不差,这一带住的全是部队高官,一家一栋别墅,独门独户,既清静又雅致蚊。
原先席母和席英箩还有席老夫人不想回去,可是架不住这么耗,前天一起搬了回来。
说到席父放着好好的新房子不住,倒回来住老宅,这之前还有个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除夕夜席英彦回家过年,一家人团聚。热热闹闹的年夜饭桌上,席父刹风景的提了最近闹的最凶的绯闻,并呵斥儿子马上断了联系,别再丢席家的脸,以后没法对丁家交待。
席英彦当时没说什么,席父就不高兴了,起身就要拿鞭子,席母和席老夫人两个人拦住,劝了半天才把席父劝住,除夕夜席家闹了个不欢而散,第二天天没亮席英彦就走了。
席父还气着呢,心想好你个小子,我是你老子你一点面子不给,倒给我使脸色,你在外面神气活现,当大老板,就不把你爹放眼里了是吧?
席母这几天心神不定的,右眼皮直跳,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吃完饭就在屋里来回溜达,从餐厅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到书房,从书房再走到楼上,再从楼上下来,走到客厅。
这下把席父弄烦了,瞪起眼珠,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干什么?一天到晚走来走去的?不就是没回来吃饭吗?至于这样?他做的那些破事我都嫌臊的慌,我老席家就没出过这样的丑!你说说你也是,替他掩饰什么,你什么时候早前认了一个干女儿,我怎么不知道?你就护短吧你,要我说最好不要回来,回来看我不收拾那个兔崽子!”
“是,是,你准备好了鞭子对吧?”席母没好气的白了席父一眼,“你再把儿子打跑我看你以后都见不着他了。”
席父气冲冲的把手里的杂志一丢,“见不着最好,我就当他死了,没这个儿子!”
一提死字,席母气更大了,“我说老席,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儿子在外面这些年全是靠自己努力,有一天靠过你这个当官的老子吗?他整天忙忙碌碌,建下那么大的事业容易嘛?你倒好,在这里咒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又没结婚,在外面多交几个女朋友,放松放松有错吗?他光明正大,可比你那部下的儿子好百倍,结了婚还在外面偷偷摸摸的沾花惹草……”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什么都是你儿子好,我就是个坏人!”席父见说不过席母,气哼哼的背着手上楼了。
席母白了席父一眼,往沙发里一坐,席英箩汲着毛绒拖鞋从上面下来,“妈,你和爸吵什么呢,几年没见你们吵架了,又为了我哥的事?”
“你爸就是嘴犟,他呀这辈子改不了。”席母还气着呢,看看女儿,问道,“你今儿有没有给你哥打电话?”
“打了,这几天我听你的话天天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可是电话老到不了他手上,都是他助理接的,晚饭前我打到秘书室,秘书说帮我转达,结果回给我电话说他这几天忙。”
“你哥这是避而不见呀!”席母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
“妈,你别担心了,我哥你还不知道,过阵子就好了,他就是被我爸气的,你说我爸也是的,我哥不在家吧,他老拐着弯鼓捣我打电话让我哥回来,我哥一回来吧,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非把我哥说不高兴了,闹的大家全是大红脸才高兴。”席英箩手里拿着崭新的智能手机,这是哥哥给她买的新年礼物,这两天她正熟悉功能呢。
“行了,别玩了,跟你说正经的!”席母皱眉把手机从女儿手里夺回来,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妈帮你哥掩饰的事儿吧?”
席英箩一愣,“知道啊,不就是你用了关系对外宣称他们是干兄妹嘛。”
席母露出一脸的鄙夷,“妈跟你说实话,前天妈见过那女人了,妈一见就不喜欢,那女人一脸的傲气,拽的跟……”
席英箩禁不住打断,“妈,悠悠她就那样清淡的性格,她不是傲。”
“你这孩子,打什么茬!”席母不悦的拍女儿的手,转而一愣,“你和她熟?”
“呃……”席英箩干笑一声,摇头,“没有,我和她熟什么熟呀。”
“那你怎么帮她说话?”
席英箩磕磕碰碰的回答:“我什么时候帮她说话,就是……就是上次我去晗煜哥的会所找我哥,然后遇到她的,见了一面。”
“见一面你就被糊弄了,你这孩子,你平常挺聪明的呀,不比你哥差,怎么到了这时候倒不聪明了呢。”席母责怪着女儿。席英箩投降了:“行,行,是我糊涂,我马上清醒,您继续说。”
“说什么说,我都被你气糊涂了。”席母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你哥这几天忒奇怪了,我的电话不接,你的电话也不接,我又不能到天泰去找他……”
脑瓜子精光的席英箩一听就知道下面没好事,马上举手打断:“没事儿的,妈,您是长辈,就算我哥早前和家里说过,让家里人不要在公司出现,但是您是他妈呀,您去了他敢摆脸色嘛,他敢!”
“瞧你鬼精的!”席母自然了解女儿,用手指点点女儿的小脑袋,“妈没叫你去公司找你哥,你可以在公司门口堵他,这样一来你既没进公司的门,也没违反他和家里的协议。”
心里叹了口气,席英箩知道妈妈就爱拿自己当箭使,“然后呢?”
“然后你就缠着他,把他带回来,剩下的交给妈来办。”
席英箩苦下一张脸,“妈,我不去,我哥工作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像变了一个人,我有点害怕他那样,从心里发怵,感觉像在看爸。”
“什么工作的样子,他都出公司了,你不用怕。”席母哄着女儿,“只要你帮妈做这一件事,妈就答应你一件事。”
“真的?”席英箩来了劲儿。
“真的。”
“那行,我明儿下午就去天泰楼下堵人。”
看着席英箩一蹦一跳跑上楼,席母又叹了口气,老席打小管儿子就严,儿子十岁前还好,虽是个不愿意被管这管那的皮猴儿,家里倒还是能镇得住,十岁后性情大变,往往正常小孩不敢干的事儿,他没少干。那时候住在军院里,有人送了隔壁谢家几大篮子鸡蛋,他悄悄摸过去,拿一个摔一个,拿两个摔一双,弄的满院子地上墙上甚至是屋顶上全是鸡蛋,谢家和席家处的好,两家孩子是发小,自然不要他们赔。
一眼看过去到处都是鸡蛋,清洗起来极麻烦,可把老席气坏了,操起棒子把儿子狠揍一顿。家里人急的在旁边转,儿子居然一声不肯吭,等打完了把孩子拉过来一看,嘴唇都咬出血了,哼是不肯哭。过两天伤好了,依旧是皮。那时候家里打断好几根棒子,后来老席干脆直接拿自己的马鞭,犯了错就抽,那一鞭子下去就见长长的血沟子,儿子就是犟,打的再厉害也不吭声,身上到现在还有好几处长长的旧疤。
☆、Chapter133 辞演(1)'VIP'
要说这父子在外面都是人中龙凤,人见三分敬的角色,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对盘,跟前世是冤家似的,唉……提到这对父子俩的关系,她老觉得对不起姐姐,好象自从她嫁给老席,也就是孩子十岁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了。
她曾试着和孩子聊过,是不是不喜欢她当妈,孩子笑嘻嘻的,说起话来没个正经,根本弄不懂哪句话是假哪句话是真,她又和孩子的发小打听,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她进席家门以来,这孩子就把她当妈一样,她是真弄不明白到底十年前孩子受了什么刺激。
席母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起身回到房间,席父躺在床上看书,板着张脸,看到席母进来眼皮搭都没搭,席母也不理他,走到柜子那里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只黑白的相框,对着里面的说起话来,“姐,好长时间没你聊聊了,一眨眼英彦长大了,都三十的大男人了,成天忙事业,都顾不上成家了,我是又着急又没办法,我心疼这孩子,打小没了您在身边照顾,老席对咱儿子横挑鼻子竖挑眉的,怎么看就是不顺眼,孩子大过年的都没过好,就被他给气的,你说说我要怎么办才好,这老席家眼看就这一根苗……”
席父听到这儿,气也消了,放下手中的书,下了床走过来,拍拍席母的肩膀,“天不早了,早点睡吧,就算你不睡,你姐也要睡不是?”
席母还想再说两句,被席父这一句话给逗的,白了一眼,“我姐在天堂呢,她用得着睡觉吗?”
“那行,就算她不用睡,你是人,你得睡觉,明儿你不是说要到新区考察区域文化发展情况吗?同行的还有副市长和你们宣传部的一把手,早点睡吧。茆”
难得脾气冷硬的席父肯矮下身段屈尊哄人,席母转悲为喜,把相框放回去,“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牛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管不顾,儿子现在在外面好歹是大集团的老板,不是小时候被你拉过来就能揍的孩子了,以后你这臭脾气得改改。”
“当大老板怎么啦?整个一资本家,再说就算他当上了国家首脑他也是我儿子!”席父眼睛瞪起来,席母把嘴一扁,又要去拿相框,席父马上态度软下来,把席母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