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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余添抱了一些烟花,往屋外走。
喻悠悠迈步往外面走,回过头看看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妈妈,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买个轮椅给妈妈。
余添摆好烟花,回屋把妈妈抱起来,喻悠悠眼明手快,赶紧去拿椅子摆到门口,余添再把妈妈放下来。
“爸,快来放烟花!”余晨在外面大叫。
“来了。”余添答应一声跑过去,烟花很快绚烂的燃起来,带着“嗖嗖”的耀眼光线飞上天空,在“啪啪”声中傲然绽放。
喻悠悠站在妈妈身边,一起抬头看天空中的烟火,让涌出来的眼泪慢慢倒回去。
这是喻悠悠过的最开心的一个除夕,也是五味杂陈的一个除夕,晚上余晨睡到继父和妈妈房间,她睡在余晨房间,窗外的鞭炮与烟花仍没消停,照得半个夜空一片敞亮,犹如花海。
她睡着了,睡得很香,很甜,梦里她见到了景宾,景宾也加入到他们中间来,一家人在一起放了好多好多烟花,把整个世界变成了璀璨夺目的花之洋……她就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醒来,枕头边濡湿,心情说不出的纷乱复杂。
不能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哪怕韩央永远不会出现,喻悠悠也无法取代韩央在妈妈,在继父,在余晨心目中的地位。喻悠悠睁着眼睛发了好长时间的愣,反复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妈妈她就是韩央,要不要告诉他们韩央就是喻悠悠,喻悠悠就是韩央。
综合目前的处境,情况对她很不利,在没有彻底摆脱席英彦之前她不能把身份暴露出来,他太精了,太可怕了,她不敢想象风声被传到他耳朵里的后果,为了自保,当前她只能忍着,暂时在家人面前继续隐瞒。
早饭桌上,余添正张罗着新年的第一顿早餐,夏柳被余晨从房间里背出来,小心的放在桌边,夏柳第一句话就问,“喻小姐呢?”
“在洗漱呢。”余晨搬了张凳子过来,“妈,你怎么对这喻小姐这样关心啊。”
夏柳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干笑道:“她不是你姐的同学嘛,对人家客气也是应该的。”
“何止是客气,我看妈你是不是把喻小姐当成我姐的替身了。”余晨边摆碗筷边笑着说道。
夏柳看了余晨一眼,没再说什么。
午饭后喻悠悠拉住余晨,两个人嘀咕了半天,最后和余添说了声俩人出门了,等到他们回来,身边多了一只轮椅。
“你破这个费干什么?”妈妈看到轮椅,惊讶不已。
“阿姨,你试试看,有了这个,以后你可以在屋里稍微自由一点活动。”喻悠悠让余晨把妈妈背起来,放到轮椅上,讲解轮椅的使用方法。
妈妈一时有点难以适应,坐在轮椅上摸摸这里,再摸摸那里,“真的太破费了……”半天缓过神来,对余添使了一个眼色。
余添准备掏钱,“喻小姐,这个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早料到他们会这么说,喻悠悠拿起包就走,“叔叔,阿姨,这是新年礼物,祝你们幸福,谢谢你们的招待,我得回家一趟,再见!”
跑出面馆,想着妈妈能有轮椅坐,喻悠悠的心里舒服一些,刚才她费了半天口舌才说动余晨,两个人一起去买的轮椅,下一步她要想办法把妈妈的腿治好。
电话打断思绪,喻悠悠看到是丁凝的号码,马上接。
“悠悠,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你今天能来北京一趟吗?”
这么急?喻悠悠有点惊讶,但一想能尽快离开那个变态,咬咬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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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飞机场,丁凝开车来接人,在车里丁凝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我说服了一个人,一会你见见,我考虑来考虑去,可能目前只有她能帮你。”
“谁?”喻悠悠隐隐觉得这个人来头不小。
“见了你就知道。”丁凝保持神秘。
喻悠悠有点沉不住气,毕竟这是大事,非同儿戏,最好问清楚,免的出错。
“逗你的呢。”丁凝心情看上去极好,“是席伯母。”“席……”喻悠悠一听就猜出是谁,“他的继母吗?”
“对。”丁凝点头,“我好不容易说服席妈妈,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她答应帮忙,但是她要先见见你。”
天哪,这么大的事丁凝到现在才说,喻悠悠错愕不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做这个决定不是贸然的,我想过了只有找席妈妈出面,席老爷子与他关系不好,父子俩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席妈妈人不错,通情达理,她想见你我估计是想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这样对你也好,我在中间做转述人,还不如你亲口对她说,这样你可以balabalabala……”
丁凝耐心的讲着,喻悠悠越听越胆战心惊,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太突然了,她事先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丁凝这么一弄把她弄的措手不及。席母代表的可是席式家庭,这阵子她和席英彦闹绯闻,恐怕最窝火的就是席家,在席家人面前她可是勾/引席英彦的狐狸精,一会见面火药味肯定是少不了的。
丁凝观察到喻悠悠不说话,有点尴尬,“悠悠,如果你觉得不行,要不我就推了吧,再另想别的办法。”
要是有别的办法早就想到了,喻悠悠分得清丁凝是好意还是歹意,咬咬唇说,“就这样吧,见见也好。”
约在英国式红茶馆,清一色的英式装修,宫廷式圆雕镂花靠背椅和铸铁小圆椅亲密挨着,格调高雅,透出席母的品味。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茶味,这时候是晚饭时间,来喝茶的客人不多,适合谈事情。
与上次和丁凝喝浓郁的咖啡相比,茶的淡淡香味很合喻悠悠的胃口。
丁凝简单介绍后,三个人陷入莫名的安静之中,喻悠悠被席母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感觉自己是个等待评估的商品,这种感觉让她不舒服。
“喻小姐,丁凝已经把你的事跟我说了,有些地方我不太明白,咱家儿子人虽然花了点,换女朋友的速度是频繁了点,但他有一点好,他要花就花得光明正大,从不掩饰,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他对女朋友那更是不要提了,温柔体贴,是个绝对的好情人,哪怕是分手他也是做得漂漂亮亮,不让女方吃亏。丁凝跟我说是他使手段强迫你和他在一起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的那是咱儿子吗?你是长得漂亮不假,身材也好,一放到他交往的那些女朋友中也称得上中上游,可也没到让他这么性情大变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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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9 干妹妹(1)'VIP'
席母的意思喻悠悠一下子听明白了,对她的话持怀疑的态度,不相信是优秀的席英彦强迫她,反倒有可能认为是她故意捏造,利用了单纯善良的丁凝,来认识席家女主人,索取同情。
果然席母下一句便说道:“丁凝虽然是家里给他安排的未婚妻,但是丁凝这孩子有一点好,人单纯,没什么心眼,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是个实在的姑娘。我不一样,那些牛鬼蛇神一到了我面前就得现原形,这个社会现在是怎么了,人人都在耍手段,真以为别人都是棒槌,都好骗?”
喻悠悠突然不想再说什么了,既然席母已经判了她的罪,那么她再说下去只会把自己定在狡辩的罪名上。说到底,也不能怪席母偏袒,怪只能怪席英彦那条毒蛇太会装了,把自己伪装的人模人样,俨然是一个从不强人所难的花花公子,谁也不会想到他会那么卑鄙无耻茆。
不欢而散,意料之中的,喻悠悠找了家经济型的酒店住下,丁凝打来电话,两个人聊了几句,对下一步该怎么做都显得茫然。
次日上午喻悠悠打算飞回横店,妈妈的腿还等着她去医治,三天的假期快到了,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抓紧时间去办。
在机场里犹豫着买了一份报纸,都这么天过去了,应该不会再有绯闻了吧,一翻到娱乐版,喻悠悠微微一愣,又上了头条,地点在那家五星级酒店,标题是:喻悠悠与天泰老板发生争吵,下面有几张图,一张是她和席英彦进酒店,一张是她从酒店里出来,还有一张是游泳池边有只被摔烂的软榻,从外形上看好象是那天在阳台上他坐的那张。
这些照片明显就是有记者事先潜伏拍的,会不会还是席英彦做的?
不会,他发火的照片也登上去岂不是破坏他在公众面前维持的好形象?
会是谁呢?真的只是记者个人行为吗蚊?
脖子后面发凉,喻悠悠折好报纸,不想再往下想,看时间快到了,起身准备登机,丁凝突然打来电话。
“悠悠,我看到报纸上的报导了,席伯母也看到了,她让我和你说,约你中午吃饭。”
日本料理店——
进去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席母和丁凝,她们坐在一起聊着什么,一个是贵妇,一个是官家千金,看上去那么和谐,果然有一家人的气质。
喻悠悠迈步走了过去,“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喻小姐,你坐。”大概是丁凝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席母的态度比昨天好多了。
坐定后,丁凝轻声说,“伯母,悠悠人挺好的,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我以人格担保。伯母您再想想,如果再让他们的绯闻发展下去,对席家和丁家会更加不利,今天早上的报纸又登了他们吵架的新闻,您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咱们两家的联姻吗?”
“怎么说?”
“反正挺难听的。”丁凝不愿意细说。
席母先是一愕,思考片刻,对喻悠悠说:“这样吧,我认你做干女儿。”
喻悠悠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席母先入为主,明显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认她做干女儿?
丁凝也诧异,“席伯母,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认她做干女儿,然后她就是他的干妹妹。”席母话说到这里,目的不言而喻。
丁凝激动起来,“席伯母,您这招真高啊,悠悠的身份是他的干妹妹,绯闻就不攻自破。既保存了席丁两家的颜面,也让他无法再对悠悠下手。”
“这孩子,什么叫下手,咱儿子是那种人吗?”席母嗔怪着,拿起手机开始拨号,“我让人马上安排,今儿的晚报就会登出来,事实的真相是他们是干兄妹,兄妹出双入对很正常。”
这个决定发生的太突然,喻悠悠一时反应不过来,丁凝凑过来悄悄耳语,“悠悠,你放宽心,有伯母在,事情会办的很顺利。伯母在宣传部工作,这件事对她来说很简单,登这个新闻的报纸可不是那种花边新闻的小报,到时候说你和他只是干兄妹,更有说服力。”
喻悠悠心脏跳个不停,总觉得这个办法欠妥,至于干女儿这个头衔她也当不得真,不过是席母为了拆开她和席英彦不得已而做的。
席母放下电话:“事情处理好了,喻小姐,你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配合,有媒体采访或是有人问你,你一口咬定你是我去年认的干女儿,其它的交给我来办。还有你那什么欠他的钱,也不用你还了,话是我说的,就当是咱席家给你的封口费,从此一笔勾销。”
席英彦那条毒蛇真的会任人摆布,乖乖就范吗?喻悠悠持保留意见,不过既然席母都出面了,亲口答应钱不用还了,那她就暂时把心放到肚子里,耐心等待结果。
下午喻悠悠赶回横店,折腾了两天全身的骨子快散了架,硬是跑了一家附近最好的医院,和对方协商了近一个小时,交完钱才彻底定下来。
回到酒店,倒在床上按住胸口,稍稍有点欣慰,她和医院方面商量好了,由医院出面和继父联系,称听到妈妈腿不能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