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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时候才偶尔露出真性情,她相信平日里满嘴跑火车,没句正经话的石阳朔对暖暖存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石阳朔哭闹不止,一个劲儿往悬崖边奔,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席英彦眼看快控制不住局面,对着石阳朔的脸给了狠狠一拳,“你他妈给我冷静点!”
挨了一拳头,石阳朔急了,往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跟头被激怒的公牛似的向席英彦冲过去,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起来。
对于男人间的打架,喻悠悠没什么兴趣,有点烦了,在树下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抬头看星星,别说在山顶看星星就是不一样,星星近到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
“咚……”
“砰……”
“嗵……”男人们很有兴致的打着架,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输,终于,俩人累了,喘着气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靠,回回我都是被揍的最惨的那一个。”石阳朔眼角一片乌青,流着鼻血,捂住肚子闷哼着,回头看一眼身边几乎没挂彩的席英彦,“改明儿老头真把我逼急了,我也学你出家去少林寺习武,等我学成回来找你丫单挑,再把揍的你满地找牙的视频录下来,留我余生对那些青灯古佛,无聊的时候拿出来乐乐!”
席英彦一面喘着气一面笑,又骂道:“滚蛋!就冲你这个念头我使尽法子也不让你丫去少林寺。再说了,你要真想出家念佛,你干嘛不在你家弄一佛堂,天天吃斋念佛,保管把你家老头气个半死。”
“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不过我就爱去少林寺出家,你说不让就不让啊,你谁啊你,谁啊你……”石阳朔说着就踹,两个男人闹成一团,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一个满身是泥,竟然丝毫不记仇,打打闹闹如同孩子,无形中显出两个人深厚的兄弟情来。
喻悠悠不由心中划过一阵熟悉感,她和余晨以前也经常这样,放风筝放累了就躺在草坪上,说说笑笑。
☆、Chapter61 我要你,现在(1)
迷迷糊糊睡着,喻悠悠被推醒,席英彦蹲在她身边,“那小子又哭又闹的你也看见了,看来今晚得在山上过夜,你到帐蓬里去睡。”语气轻和,其中主宰的意味却明显。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喻悠悠果然发现不远处有顶帐蓬,隐在两颗树中间,不仔细看真不难发现。也好,反正她脚受伤,一个人也下不了山,坐在这里吹一夜的冷风恐怕会着凉,有地方睡总比坐在这地上好。
席英彦低下头,乘她思考的时候横抱起她,喻悠悠想了下,没有扭捏,受伤的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染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眼睛不由的看向自己的脚,一双男式运动鞋套在上面,猛然想起他把鞋给她穿,那么他……
转过头去看地上,他赤着足,袜子不知动向,刚才她在地上坐过,冰凉刺骨,赤脚踩在上面的感觉不好受,更何况山上地面不平,经常有小石子,会搁脚。
喻悠悠沉默起来,即使心中翻江倒海的震撼,也掩饰得很好。
“嘶……”席英彦拉开帐蓬外面的拉链,把她放进去,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喻悠悠环顾帐蓬,从外面看不大,里面却宽敞,身下有两床薄被子,胜在帐蓬里面暖和,外面的冷风丝毫入侵不进去,在这里休息一晚不成问题。
脱了外套、长裤及毛衣,她拉上被子,石阳朔的鬼哭狼嚎消失了,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
睡的不太安稳,脚痛的难受,忍不住翻过身,陡然感觉脚上一片凉意,然后一阵刺痛,坐起身却见帐蓬被人拉开了一条缝,有只棉花棒在往她脚底上抹着什么。
他在给她擦药,他哪儿来的药?是回山下车里取的吗?喻悠悠不自觉失神。
撇去这个花花公子风-流成性的作风不谈,其实他的人品算说的过去,就算他把她扔在半山腰,也是她咎由自取,再说他和她无冤无仇,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利答应冷麟潜伏过来偷东西,不够光明磊落的人是她。
席英彦擦完药,又给她包扎好,拿起药箱起身准备走,喻悠悠指着摆在帐蓬门口木板上的运动鞋,“你穿上吧。”
黯淡的光影中,狭长的双眸带着黑曜石般的致命吸引力,“留你自个儿穿吧,我不习惯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别人碰过了,我就不会再碰,哪怕那是我心爱的东西。”
喻悠悠哑口无言,向后躺去,这个男人真有本事,一面出手相救,散发出无穷魅力,一面又能将自己的狂妄暴露出来,让人产生抵抗力。
伤口消毒之后不再疼了,喻悠悠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她被一股呛鼻的酒气惊醒,感觉有双手在拉自己的裤子,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喻悠悠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席英彦,你干什么?”
肩膀被扣过来的力道按下去,席英彦饱含欲-望的唇吻了吻她惊颤的长睫,贴在她耳边低哑的宣告:“我要你,现在。”
现、现在?喻悠悠的心狂跳起来,身子无助的瑟缩,脸上血色全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Chapter62 我要你,现在(2)
喻悠悠瞪大双目看着面前这张亦正亦邪的面孔,为什么上一刻他还是个英雄救美的绅士形象,下一刻却变的如同一头恶狼?
大手从她的下巴上滑到胸口,他用冒出来的胡茬在磨蹭她细嫩敏感的肌肤,锁骨的地方又麻又痒,语调魔魅:“放轻松,宝贝儿,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也许席先生尝到的只有汗味。”冷漠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喻悠悠握紧双拳,闭上双眼,情绪与感官习惯性的抽离,身体变的僵直,这一招在之前对付康尉带给她羞辱的时候很管用。
熟练的将她身上碍事的毛衣推开,解开衬衣的钮扣,眯眸欣赏着白皙诱-人的娇躯,席英彦沉浸在品尝的喜悦之中,沙哑的喃喃:“是么,为什么我尝到的只有甜味儿,比巧克力酱还要甜美。”
汗从她的脖颈间沁出,混和着他嘴里呼出的酒精味,像往他血液里注入了兴奋剂。她直挺挺的躺在身下,安静的如同一具死尸。不,何止是死尸,这简直就是嘲笑,她真以为同样的戏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两次?
席英彦心中的怒气霎时上涌,粗鲁的抓住她的双肩,像当初玩钓鱼一样,一甩手把鱼甩上岸,看着它在草地上鲜活的弹跳、痛苦的挣扎,无声的呻-吟,一种无与伦比的畅快从心底滋生出来。
喻悠悠冷汗涔涔,倏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个男人狡猾的如同狐狸,他似乎有一双利害的隐形眼睛,看出她把自己刻意抽离,居然把她象揉面团一样在帐蓬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倒腾,再好的定力和心绪也被搅乱,伪装被轻而易举的刺破,天旋地转之后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她不再坐以待毙,本能的挣扎,用尽所有力量想推开压在身上结实沉重的身躯,却徒劳无功。
他在探索,又似在研究和戏弄,结实庞大的身躯压制住她的娇小纤弱,他深深吮住她的错乱,唇舌交缠,他的气息,狂肆的吻,无所不在的大手如一张带满电的网将她牢牢罩住。
喻悠悠感觉自己被他抛进了海里,一次次浮出水面,一次次又被波涛无情的吞没。
帐蓬里宛如烧热的火炉,巨大的恐惧淹没了理智,他疯了吗,这里可是在野外,石阳朔可是在外面,喻悠悠慌乱不顾一切去推兽-性大发男人:“席先生,请不要这样,你喝醉了,你说过等你情我愿……”
他一下咬住她挥舞的手指,含在薄唇里吮着,用舌尖细细的划起圈,吃的津津有味,嘿嘿的笑了笑,慢慢的回道:“你情我愿?那是什么东西?说正经的,亲爱的,只要你满足了我,完事后我会开张支票给你,三百万够不够?”
不等喻悠悠回答,腰上传来痛感,眼见他双眼赤红,陡然翻身骑在她身上,仿佛在驯服一匹烈马般兴奋异常。
喻悠悠只剩下两条白嫩的小腿儿毫无作用的胡乱蹬着,席英彦嘴角轻笑,轻蔑异常,她咬住唇扭开脸,他仍不放过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用笑眯眯的口吻讲道:“和冷麟睡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三百万可是娱乐城里嫩-雏开苞的价,旧货装新瓶,你赚大发了不是?偏偏要摆出一副高姿势,还真拿自个儿当盘菜?”
“我没有!”喻悠悠抵制这难堪的羞辱,大叫着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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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即将上架,正在抓紧时间查找前六十章的语句、漏洞,以及修改大纲,故这两天只有一更哈,敬请亲亲们谅解!如亲亲们有发现语句错误之类的,可在评论区留言,琼依会修改滴,多谢
☆、Chapter63 我要你,现在(3)
“没有什么?”席英彦吃吃的笑起来,优雅的俊颜上张扬出一抹危险,“是没有旧货装新瓶呢,还是没有从冷麟身上大把大把的捞好处?骗谁呢?话说回来他对你的确是够大方的,一甩手就是嫩-雏的价码,我还真比不上,你说是吧?要不这样,今夜你给我一个机会,指导指导我,看我在床/上不行呢,还是在价码上不够大方。你放心,你的指导我一字不落全听进去,并且照做,怎么样?”
没有和冷麟有过关系,这个答案就含在嘴里,喻悠悠强控制住不能说出来,纵使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毫无恩怨,她仍私心的不能讲,缓了缓神,表情冷然,避开他恶意的羞辱,哑声说:“对不起,席先生,前天在别墅我主动过的,是你说什么要你情我愿。”
“我是这么说么?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说的是希望咱们能保持一种你情我愿的关系,这关系到男欢女爱的身心愉悦,这句话重点在后一句,你不会以为我想和你谈场恋爱,然后才上-床吧?我脑子没抽,你脑子好象抽的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笑的快喘不上气,似乎听到一个极好笑的笑话,可是隐在昏暗中的眸色冰冷沉静,充斥着说不出来的讽刺和讥笑。
“我是有病,席先生好象也不太健康,最好能让医生给您补补。”
“什么?”他一时来了兴趣,“你学过中医?怎么瞧出我不太健康?”
“我没学过,但我有眼睛,我能看,席先生您缺心眼。”她仰起脸,冷笑着注视他,“乘现在发现的早,让医生好好给您补补,别等到最后拿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对于喻悠悠毫无情面的嘲笑,席英彦脸上没有表现出多少怒色,心底却燃起一簇簇怒火,他打小就是个孩子王,军院里长大的一帮发小全部以他为首,走哪儿说话都有用,只消讲一遍,别人像听军令一样认真执行,并且行之有效。
他哪点对不起她,哪点亏待她,要落到康尉那小子手里,她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上次要不是他假装在凯旋门出现,她真以为自己能逃得开康尉的手心?
她是不是觉得他特好糊弄,特好对付,所以把从别人那儿受到的气往他这儿撒?要真是这样,她还真他妈的撒错了地儿。
向来只有他捏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也沦落到被女人捏的地步,这个女人到底吃了多少颗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当面挖苦他,他自认脾气一向控制的极佳,任何脾气古怪刁钻的女人都能应付自如,要知道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至今还没出世呢。哼,或许背后有什么人在给她撑腰,她才敢在他面前这么有恃无恐、无法无天。
这么一想,他猛的用力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拎起来,在她耳边咧嘴笑:“说的真好,我一直以为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