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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知道。”他刮刮她的鼻子,抱着她道,“检讨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以前上学的时候开家长会,结束后班主任第一个把我妈叫过去,把我一学期写的检讨交给我妈,我妈拿着厚厚的一络回家……猓”
“然后你爸抽你了么?”
他耸耸肩,“没有,我妈拿回家后扔垃圾桶了。”
喻悠悠低下头想了想,仰起头看他,“那时候你调皮应该是十岁以后了,是你现在的妈?于”
“嗯。”他的下巴轻轻放在她头顶。
她心疼的回过身,抱住他,“现在还想你亲生妈妈吗?”
“清明和忌日会想,你呢?那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想你父母么?”
“我啊,挺想的。”喻悠悠吸着气,尽量用平平静静的语气讲出来,“想我妈给我做的猪肝寿面,想我继父那憨厚的笑,想余晨总喜欢嘴在我屁股后面叫姐。”
“怎么就没想想我。”他磨着牙,使劲捏她的鼻子,“你个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她突然发出尖锐的声音,一下甩掉他的手,从他怀里蹦起来,双手护住自己的鼻梁。
他靠在沙发里仍是那个姿势,盯着她脸上的慌张,轻笑,“怎么了?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捂着鼻子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好象流鼻涕了,要去清理一下。”嗡嗡的声音从指缝间发出,喻悠悠转身飞快跑进洗手间,留下席英彦一个人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惊恐的喘-息声响彻偌大的空间,她拼命告诉自己没事的,什么事也没有,是自己过于大惊小怪,在默念了十遍之后,紧紧捂住的手一点点,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放开。
一张完美的面孔出现在镜子里,手指轻轻抚上鼻子,左右照了照,完美无缺,鼻梁好好的,鼻尖好好的,整个鼻子也是完整的,没有想象中的歪掉,没有任何塌陷。
吐出一口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脑袋垂下来,头脑慢慢变的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惊觉自己刚才太莽撞了,喻悠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才他只是轻轻捏了几下,下意识的她却感觉鼻子轻如豆腐,即将被他捏坏。这种恐惧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来自于整容的事实。
热恋中的人最想把最美好的展现在对方面前,她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这张脸对于她来说是场噩梦,是一个定时炸弹,它漂亮,美艳,人见人爱,却不是她的脸,这只是经过整容医生高超的手整出来的一张漂亮的人皮。
假的永远是假的,成不了真,她尽管改名叫喻悠悠,但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韩央,午夜梦回时还想念从前韩央那张脸,那才是她真正的脸。
他提及婚礼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多,她几乎招架不住。每次他提及她的背后就冒冷汗,一次比一次煎熬与恐惧,她又何偿不想做他的新娘,当一个世上最美的新娘?
在当今崇尚极致美与完美的社会,整容成为热门话题,人们往往惊叹于整容后的漂亮容貌,却忽视了整容后遗症。
想到这些,她无法做到不害怕。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害怕他看出什么,好害怕。
鼓起勇气走出去,客厅沙发上没有他的人影。
“彦?”
没有回音,立刻紧张起来,手指一捏再捏,冰冷异常,他生气上楼了吗?还是开车出去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一道身影从楼上奔下来,席英彦一手搭着外套,一手拿着车钥匙,“悠悠,你乖,先睡,我一会回来。”
“你去哪儿?”她跑了上去,揪住他的衣角,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小女孩。
他的手握住她的,发现她的反常温度,“怎么了?你在抖。”
她低下脑袋,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是真有事儿。”他拍拍她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半道上停顿几秒,转而拍拍她的头。
“半夜能有什么事儿啊,我也要去。”她抱住他的腰,“除非你去见外面的女人。”
他虽哼了哼,唇角却弯了起来,改为搂着她往外走,“我哪儿敢啊,你可是我媳妇,借我个胆子也不敢。”
到了车上,喻悠悠稍微平静下来,“去哪儿?”
将车开出别墅大门,他看了她一眼,“我妈刚才打电话给我,响了两声挂了,我再打过去她又不接,我准备回去看看。”
说不定是席母和席父吵了架,这是家事,她是外人去了不大好,喻悠悠难为情的低下头,“停车,你把我放下。”
他拉起她的亲放在嘴前亲了亲,“刚才不还吃味儿怕我去找女人么,怎么一提到我妈就怕成这样,甭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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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席宅,倒是回了席英彦曾经给长辈们买的别墅。
两人手牵手进屋,屋内一片漆黑,席英彦开了灯,发现席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妈。”席英彦叫了一声,拉着喻悠悠坐到对面,歪歪的靠进沙发里,“大晚上叫我回来什么事儿,怎么也不开灯?”
“英彦,你妹妹不见了。”席母一张嘴就是呜咽的一句。
“英箩什么时候不见的?”席英彦陡然坐正身子。
“就吃完晚饭后,她就不见了。”席母哭起来,身子都是抖的,“然后我接了一个电话,让我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要我马上准备五百万,明早五点等电话,不然就撕票。”喻悠悠紧张的问,“听出来是男是女吗?”
“听不出来,声音很怪。”席母看样子被吓的不轻,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我怕家里电话遭监听,给英彦打了就马上挂了,他再打来我也不敢接,没想到你们会回来。”
“有可能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席英彦分析道,转而打电话,被席母冲过来一把按住,“不能……”
“妈,绑架这种事不要想着给钱能了事,社会上有多少案子绑架的最终结果是撕票,咱们要相信警方,不然凭咱们这点力量救不出英箩,还会耽误营救时间。”
“不,不,英彦,妈就这一个女儿,绑匪说了只要五百万,对于咱们家,不,对于你来说九牛一毛,你一定要救救你妹妹,妈给你磕头……”
“妈。”席英彦扶住跪下去的席母,“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吗?快起来,有话好好说。钱不是问题,不要说五百万,五千万我都给,可您得清楚事情不会象你想的这样简单,咱们得判断一下这到底是冲着钱来的,还是冲着钱和仇来的,如果给钱能救人是好事,怕就怕给了钱英箩也回不来。”
“是啊,伯母,起来说吧,会有解决办法的。”喻悠悠帮着劝说,扶起席母在沙发上坐下。
“英彦,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绑架的……”席母突然抽噎问道。
那个人?喻悠悠疑惑的看着席英彦,谁啊?
“不会的,妈,您不要胡思乱想,都成一家人了,那个人不会傻到重蹈覆辙。我想绑匪很熟悉咱们家的情况,有可能是认识的人,只要警方照着这个查下去,英箩会解救出来的。”
儿子的一席话总算给席母打了一剂强心针,席母的情绪稍微好转,但仍哭着说,“在报警之前,给你爸打个电话吧,他还在外省开会……”
“给他打了事情也解决不了,再说席老头的犟脾气你还不了解,他是不会动用部队那些人的。”席英彦说着走到一边打电话,喻悠悠负责安抚席母的情绪,忙前忙后给席母倒茶,“伯母,喝点水。”
席母抱着水杯人呆呆的,过了会儿问,“悠悠,你说英箩会不会有事儿,下午英箩回来跟我说方欧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怕英箩也会……”
喻悠悠连忙安慰:“不会的,伯母,英箩那么好,人那么善良,老天爷不会让她那么早走的,我相信英箩会吉人天相,明天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席母嘴唇颤抖着闭上眼睛,隔了一会又说,“会不会是丁凝,英彦说有可能是熟人干的,我想来想去咱们家最有可能得罪的是丁家……”
其实喻悠悠也怀疑到了丁凝头上,席家负过丁凝,向小萝莉伸出魔爪的头号怀疑对象就有可能是丁凝。
然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点丁凝的消息,以及是丁凝做的蛛丝马迹,一切都是凭空猜测,没有证据。
半晌,席英彦打完电话回来,“警方马上就到,我现在去筹钱,悠悠,你帮我照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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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本来说好七或八号结局滴,but;结果莫有等到编辑通知,SO再缓两天行不?//(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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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88 谢幕(2)
Chapter288谢幕(2)文/顾盼琼依
“嗯。”喻悠悠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想到了什么,悄悄起身拉他走到一边,“你说是熟人干的,有想到可能是谁吗?”
席英彦抿了抿薄唇,定定的瞧她,拉过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上写了两个字,是个人名,与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丁凝。
“这么晚了你到哪儿去筹钱?银行早关门了。”喻悠悠提出疑惑,他平常身上只带卡,天亮前要筹五百万现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有我的办法。”他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个,“你回去陪我妈,不要随便出门,我尽快回来。”
“嗯,你放心,我不会乱走的。”喻悠悠深吸了口气,送他到门外,看他的车匆匆消失在夜色中猊。
走回屋内,席母整个瘫坐在沙发里,鼻子和双眼通红,抽泣个不停,喻悠悠默默坐过去,陪着。
****
车子驶出大门,席英彦打了几个电话,第一家去的是谢宅,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给他开了门,领进屋。谢宅内除了楼下客厅的灯,二楼三楼一片漆黑,显然谢家人全睡了娓。
谢承勋拿出两只大箱子,打开来里面满满的粉红色钞票,“就这么多,本来我没有在家里放大量现金的习惯,接了你的电话后我里里外外搜罗了一遍只有三十万,言言告诉我暮橙保险箱里有笔钱,我一数二百七十万,刚好加起来整三百万。”
“我给你开张相应数额的支票。”席英彦说着摸口袋,却发现出来的匆忙,支票本没带在身上,“这样,我给你打张借条。”
“客气什么。”谢承勋按住席英彦的手,“你办正事要紧,赶紧走吧,如果暮橙今天在,他也会象我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提这么多现金干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有要紧事。”
提到过世的发小,席英彦抿紧薄唇,没再说什么,重重拍了拍谢承勋的肩膀,其实只要谢老大一声令下,调动部队内的大批手下帮着找到英箩不成问题,但他不想让谢老大违反国家和部队纪律,所以在电话里只提借钱,没提绑架案。
两个男人动作迅速各自提了一只沉甸甸的大箱子出了谢宅,谢承勋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然后后退一步,扬了扬手,目送席英彦的车开远。
时钟指向两点,警方在席英彦走后十分钟赶到,一屋子的便衣警察忙碌起来,有安排监控电话的,有问席母话做笔录的,还有四处查看地形的。
二楼,在警方和喻悠悠的劝说下精神越来越差的席母同意回房间休息。等席母睡着后,喻悠悠给席母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她打了个哈欠,蜷缩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重。
屁股下有什么东西震动了几下,迷迷糊糊挖出来,拿到眼前,滑动屏幕上的圆环接听。
“你到别墅北面的围墙等着,有东西给你,记住不要带警察来。”
话筒里仍诡异,不男不女,真的像经过变声处理,喻悠悠吸了口气,“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