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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她,一定恨他,恨不得远远的跑开,昨晚看的出来她鼓足了多少勇气才到他面前,然后却被他的冷嘲热讽给轰走。
她是在乎他的,他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明白,尽管没有听到她说那三个字,但胜过那三个字,因为他一直以为她不爱他,一直以为她恨他,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原来不是。
他欣喜若狂,真想马上告诉她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以前他也有不对,一笔勾销,他们重新开始。
她的手机意外打不通,夜里他打了十几通,现在,他决定去找她,当面说清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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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爬上云层,整个城市在脚下,喻悠悠收回目光,闭上眼睛,早上窝在被子里不过几十分钟,毛阅登门造访,说打她电话不通,赶紧收拾一下要去德国,参加一个电影节。她被催的紧,也没问太多,简单收拾一番便上了楼下的车。
空姐正推着餐车经过,喻悠悠要了一杯红豆饮料,旁边的毛阅也要了一杯。
“冷总真是不幸,刚到德国就遭到抢劫,连明天的电影节都参加不了。”毛阅喝了一口饮料道。
喻悠悠想了想问,“冷总是不是去德国参加柏林国际电影节?”
“是啊,你不知道?”
“你之前没说,只说让我去参加一个电影节。”喻悠悠疑惑,“冷总是做为百代的负责人去的,我作为演员好象没有电影入围,去了做什么?”
毛阅耸耸肩,“冷总亲自点的,他说让你代表他去参加柏林国际电影节。”
“我?”喻悠悠指着自己,“他为什么不让副总去?我什么也不懂。”
“冷总让你去就去呗,百代有多少明星想去还去不了呢,这是冷总看重你,到了柏林好好表现,服装方面你不用担心,有专业的人员替你打理。”
“那,冷总现在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医院呗。”
喻悠悠皱眉,“到了柏林先去看看他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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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赶到A市自然扑了个空,准备敲门刚好碰到要出门上班的程程。
程程一眼认出眼前的帅哥就是在报纸上一直和悠悠传绯闻的钻石王老五,不由激动的说,“你找悠悠吗?她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儿?”
“我不知道,是她的经纪人来接她的,匆匆忙忙走了。”
席英彦淡淡点头,飞快的跑下去,到了车里的打了个电话到百代,才知道她一大早去了德国。该死的,就差一步!
扔了手机到副驾驶座上,他打算直接到机场,蓝牙耳机里显示有电话进来。
“席董,下午有一个重要的合同要签。”
“让封天或阎止去。”
“席董这是您亲自跟进的项目合同,封总和阎总不太了解,如果换了他们去,可能合同签不了。”
秘书在电话里把利害关系讲了一遍,席英彦又怎么会不知道,踌躇之后调转车头,往北京赶。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先去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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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鲜花到医院,喻悠悠其实不太愿意买这束花,原因无它,因为她不是来看望病人,而是另有目的。
有钱就是不一样,远在德国的冷麟住着VIP病房,环境优雅清净。冷麟受伤的也是腿,比方欧要严重,看来是骨折了,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翘着。
找借口支开毛阅,喻悠悠把花摆好,回过身,冷麟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你能来看我,我感到很惊讶。我以为你以后都不想见我。”
喻悠悠撇撇唇,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愿意过来,不过没办法。”
“怎么说?”
“我想说冷梦梃的死。”喻悠悠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
冷麟全身一震,冷峻脸色骤变,“你知道什么?是不是有席英彦推梦梃下去的证据?你给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不要钱,也不要任何东西。”喻悠悠缓慢的摇头,“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的原因害死了冷梦梃?”
“不可能,我那么爱她,我恨不能掏心挖肺对她好,我怎么会害死她,是席英彦,是他害死了我的梦梃……”冷麟仇恨般的嘶吼着。
喻悠悠后退几步,“如果知道你这么激动,我想下面的话我不能说。”
“别……”冷麟吞着口水,低声道,“喻悠悠,你告诉我,梦梃是怎么死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百代下面有两部大戏,我准备重点包装你,我会让你坐上一线明星的宝座,我会让你年赚千万,只要你告诉我真相,这些全部都帮你办到。”
在没来之前,喻悠悠觉得冷麟很可恶,现在亲眼看到他一遇到冷梦梃的事就失控,突然看清,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
喻悠悠吸了口气,“我要声明的是我没有帮席英彦说话,我讲的都是客观的真相。”
“行,行,你讲,我保证听后不发火,不生气。”冷麟忙不迭的答应。
“是这样,冷梦梃在结婚当天收到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查出她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所以跳的楼。”
“撒谎!”
☆、Chapter251 无意(7)
“我没有撒谎的必要,冷梦梃的脾气你比我,比任何人更了解,她是个骄傲的女孩,同时也是个纯洁的女孩,她从小梦想着嫁的人是席英彦,等她终于盼来这个机会,在婚礼前一个月你却强|暴了她,我想当时她肯定很伤心,眼看要当新娘又发生这样的事,为了能嫁给心爱的人,她不得不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医生却宣判她怀孕了,她觉得对不起席英彦,选择了一个最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你撒谎,你撒谎——”冷麟抱住头,发出难以承受的嘶吼,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极残酷,但也不得不让他接受。
喻悠悠没再说什么,悄然退出。
病房内开始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护士听到声音涌进去,门内响起一连串陌生的英文企图起到安抚的效果,可就算这样仍不能掩掉男人发出的阵阵哀号。
“冷总怎么了?好吓人。”毛阅拍着胸口,一脸的惊恐,跟在喻悠悠后面出了医院帱。
冷麟的激动和破坏性发泄恰恰证明了他相信这个结果,也许这个事实他是知道的,却久久不愿意相信,有谁会愿意看到心爱的人是自己害死的呢?
人的一生当中要面临很多种东西,比如残酷,一个人即使再强大,再功成名就,也终有得不到的东西,比如爱情。
有时候看似你手中握有全世界,可恰恰没有你最想要的东西,冷麟之所以痛苦,更多的来自于他的内心,因为他得不到,又太想得到,握紧手中是空,摊开也是空,也许放手拥有的会多一些,放手拯救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心爱的那个人卅。
喻悠悠红唇冷冷上扬,钻进停在外面的车内。
时差使她坐进车里便睡着,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乡下,回到了有韩广烈的童年,回到了父母争吵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吵架最多的话题就是背叛与信任,韩广烈说妈妈不信任他,妈妈却说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那时候她不懂,爱情与背叛有什么关系,长大了,她懂了,爱情与背叛离的很近,稍不注意爱情就会遭受背叛。
五年后回来,景宾一声不吭娶了英箩,她伤心,更多的认为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在身体上先背叛了他,可是她渐渐明白,也渐渐看清,景宾可能更早的背叛了她。就算他能解释当初被日本的叔叔救走,她又出了车祸,以至于使多年来他找不到她,可是有一点他怎么也不会解释的通,那就是为什么当时她看到一具白骨浮出来,那是个破绽,也是一个致命的漏洞。也只能说明一点,五年前他就背叛了她。
****
阎止的生日最终由席英彦一个人参加,一帮人到野外烧烤,玩的极疯,各自都带了女伴,只有他孤身一人。
封天搂过身边的女人,“咱席少吃错药啦,居然不带女人,你小子难不成改口味,搞基情?”
执起啤酒瓶往嘴里倒了一口,席英彦双腿盘膝坐在地上,抬了下眼,“我要搞基情也找你,别人我不放心。”
“扑滋!”众人嘴里的啤酒全喷了出来,阎止拍着封天的肩膀大笑,“席少的意思就是你小子的菊花最干净,说,你是怎么暗中和席少勾搭上的,瞒着哥几个可不厚道!”
“呀呸!”封天往地上啐了一口,打了席英彦一拳道,“你小子就埋汰我吧,你媳妇最近在柏林电影节上可是大放异彩,听说国外媒体可是对她大肆报到,小心你媳妇被那些老外给抢走,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你都说了是我媳妇,她还能跑得了?”席英彦摸着下巴,“那些老外喜欢她,这说明咱眼光有多好,能赶得上国际审美标准。”
“你就美吧你……”封天话音刚落,指着烧烤架上正在烧鸡翅膀的一个漂亮女孩,“你看那个妞怎么样?”
“没兴趣。”席英彦连眼睛都没抬,继续喝啤酒。
“喂,这是我女朋友的妹妹,人可是高材生,在K大可是有名的冷美人,屁股后面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和你家媳妇的气质倒挺像,又冷又傲,不少男人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席英彦斜眼看他,“你说的不少男人也包括你吧?”
“靠,不要拉倒。”封天难堪的哼了一声,怀里的女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吃醋起来,“亲爱的,你是不是看上我妹妹了?”
“没有的事,你妹妹没你好看,我最爱你了,小甜心,明儿你到珠宝行挑条手链,算我帐上。”
“啊,爱死你了,人家刚好缺根钻石手链。”
封天三言两语把女人哄的晕头转向,看席英彦手里的啤酒喝完了,甩手扔了一瓶过去,“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最近没和喻悠悠联系?”
“急什么,我等她回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阎止在一旁道:“也就是说你联系不上她?有古怪……”
席英彦白了阎止一眼,“你俩少挑唆我和悠悠的感情,爷不吃这一套。”
封天难得正色的表情,“不是挑唆,是做为朋友的忠告,我记得上次和她谈过,我看不出来她对有多少感情……”
“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俩吵不起架来。”
席英彦嗤笑摊手:“不吵架还不好?难道要吵架才能证明相爱?”
“当然不是,哪对情侣夫妻不吵架,彼此脾气、生活作风、想法都不一样,最开始会有一个磨合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不吵架的夫妻要么不相爱,要么在一起如一潭死水,没激情,所以懒的吵。”
席英彦站起来走到垃圾桶那里,把手中的空瓶丢进去,眸光深暗,嘴里倒是嘻笑,“你俩什么时候成了婚姻专家我怎么不知道,俩门外汉在这里教一个快结婚的人怎么处婚姻,不显得忒怪?”
阎止和封天对视一眼,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虽然还没有修成正果,走进婚姻殿堂,但是这一点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席英彦是他们的哥们,哥们的事就是他们的事,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想说,只是没找到机会,今天说了也算尽了哥们的义务,至于能不能成功,听不听的进去,一切看造化。
“刚好你站着,帮我拿两个鸡翅膀来。”封天一手撑在草坪上,无耻的说道。一群懒鬼,说是来烧烤庆生,结果个个窝在草坪那儿躲清闲喝啤酒聊天,席英彦翻了个白眼走到烧烤架前,女孩有条不紊的翻转着手中的铁签,看到他过来,问,“你需要什么?”
席英彦看了一眼女孩身上精致的黑色小礼服,“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