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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无语,低咳一声开始吃手里的鸡腿饭,暖暖的饭菜格外香,再看看他,眉头舒展,似乎凉掉的饭菜并未影响他的食欲。
……
吃完饭将近一点,喻悠悠把两个人吃完的饭盒拿出去扔掉,发现封天在秘书室和一帮秘书插科打诨,调戏席英彦的秘书团队紧。
从短暂的接触中来看,封天也是一个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和席英彦平常的作风没什么两样,喻悠悠走回去时不由想起在茶室封天和她说过的话,席英彦貌似最近没了绯闻,身边也没了女人,除了她……
这,是不是最直接的说明了什么?
****
喻悠悠打电话约了席英箩,她离开天泰大楼前说待在里面觉得的闷,席英彦便说不如约英箩出来,两个女人做伴,正中她的下怀。
“悠悠。”
步行街角,两个人相遇,喻悠悠注意到席英箩身上穿着肉粉色的连衣裙,很甜美的一条裙子,然而眼中少了光泽,多了一些灰暗的心事。
倘若不是景宾处心积虑的出现,席英箩应该依然是那个开心的小萝莉,喻悠悠有点难过,勉强笑着说,“是去喝点东西,还是逛逛?”
“不想逛了,昨天在A市逛了半天商场,一样东西也没看上。”
喻悠悠的神经被‘A市’‘商场’牵引住了,女人与女人之间有时候有一种奇妙的默契,不需要多言语,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懂对方的心。
“对不起,英箩,昨天我和他是无意……”
席英箩拉住喻悠悠的手,“不关你的事,悠悠,是我亲眼看到他缠着你不放,我不怪你。”
“我和他把话说的很清楚,他却执迷不悟,对不起!”喻悠悠固执的道歉,从手袋里拿出一叠现金,“这是他帮我垫付的,我不想约他,又不知道他的帐号,不如交给你。”
席英箩推开喻悠悠的手,“你与他之间的事我不方便参与,就算你不想见他,只要他想见你,有的是机会。”
“英箩。”喻悠悠轻轻揽住她的肩,“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一直横在你与他中间……”
席英箩摇摇头,眼眶红了,“像你说的是他执迷不悟,不怪任何人,我只怪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爱他,爱的连自尊都不要了……”
听着席英箩渐渐发出哭腔,喻悠悠怪怪暗自己不好,明明开头气氛好好的偏偏要提这些事干什么。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接起是席英彦。
“悠悠,阎止这个周末过生日,你逛街的时候帮我挑样生日礼物,我的附属卡在你那儿,尽管刷,玩的开心点。”
挑生日礼物对喻悠悠来说太难了,她和阎止见的面还不及封天多,仅仅见过一面,怎么挑礼物?连对方的性格脾气喜好都不清楚。
席英箩看喻悠悠接完电话皱眉问,“怎么了?”
“哦,你哥哥说阎止过生日,要我帮着挑礼物。”
“阎止哥吗?不如我帮你。”
喻悠悠眼前一亮,怎么把小萝莉给忘了,既然小萝莉叫阎止哥,肯定和阎止很熟悉,挑礼物应该很容易。
两个女人开始逛商场挑礼物,最先来到的是男士精品店,席英箩指着其中一条领带说,“悠悠,这个怎么样?”
喻悠悠没意见,“挺好,不过这个给阎止做生日礼物会不会太普通了点?”
席英箩扑哧一笑,“谁说是给阎止哥的,我是说你送给我哥的。”
“呃……”喻悠悠没转过弯来,“不是阎止过生日吗,给他送干什么?”
“你真不知道?我哥和阎止哥的生日刚好隔了一周,也就是说这个周末是阎止哥的生日,下周就是我哥的生日,你刚好要给阎止哥挑生日礼物,不如也给我哥一块儿准备。”
迎着席英箩诧异的目光,喻悠悠侧头打量着一排男士西服,淡淡的说,“到时候再挑,现在先挑给阎止的吧。”
“悠悠,你和我哥怎么了?”席英箩心细,“是不是因为方欧的事,你俩吵架了?”
“没有,我和他吵不起来。”喻悠悠脸上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指了指对面的体育用品店,“阎止平常喜不喜欢做运动?不如去那家看看。”
“阎止哥平常喜欢打高尔夫,咱们可以去看看球杆之类的运动用品。”经历的多了,单纯的心思也会变的细腻,席英箩把喻悠悠一些微妙的反应看在眼中,更加肯定喻悠悠和哥哥之间有什么,悄悄叹了口气,希望不是她和方欧的事影响了他们。
走了半天,终于挑中了一样礼物,买单的时候喻悠悠下意识抽出自己的银行卡,席英箩眼尖看到了皮夹里的那张席英彦的附属卡,抽了出来递给收银员,“反正是我哥的哥们,这张卡他既然给了你,使劲刷,谁让他欺负你来着。”
“你怎么知道他欺负我?”
“如果不是他欺负你,怎么你一提到他就不开心,上次咱四个人坐在一起商量婚礼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很感激小萝莉替自己出气,可惜这些不是症结所在,提着礼物盒两个人从商场出来,席英箩开始讲起婚纱的事来,“在巴黎那边订制的婚纱明天就到,悠悠,咱俩明天一块儿试,不行的话让设计师再改,反正时间还很多。”
喻悠悠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想了想说,“英箩,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喻悠悠把在杂志社听到的内容大致讲了一遍,“我不方便出面提醒他,所以我想由你去说比较好。”
席英箩咬唇陷入沉思,“方欧投资日本出版社的事我略有耳闻,他说是日本一家很有名的出版社,这家出版社是他的福地,他的漫画就是由这家出版社出版后红的,这次出版社遇到困难,他就想不如买下来。想不到这是个陷阱,我一定要告诉他,悠悠,我先回去,就不赔你了。”
“嗯,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聊。”
和席英箩分开,喻悠悠提着礼物往回走,上次景宾帮她垫付的现金席英箩没要,她得想办法再还回去,可是除了这个途径,还有什么办法?
回到天泰顶楼办公室,席英彦准备去开会,看她蹙眉进来,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想什么呢!”
“没什么,礼物买回来了。”喻悠悠把盒子递给他,“你看一下合不合适。”
“你挑的肯定合适。”他没打开的意思,而是大手包裹住她葱白的手,“英箩应该跟你说了,在巴黎那边订制的婚纱明天空运到,我明天要去广州出差,到时候你和英箩一块儿试,试完了拍两张照片发到我邮箱,让我看看。”
“你出差几天?”喻悠悠的手无意识的收紧,连忙问,“明天不回来吗?”
“怎么了?”她口气中的紧张令他愉悦,“要不你明儿跟我一块儿去广州,反正这两天你也没事。”
喻悠悠也意识到自己突然的失落,转而低下头说,“谁说我明天没事,明天我要试婚纱的嘛。”
席英彦以额头顶住她的,“晚试两天也没什么,你要是真舍不得我,就当去广州游玩。”
‘舍不得’三个字听着异常刺耳,喻悠悠猛力推开他,“我说了不去就不去!”
他没料到她情绪突然爆发,向后踉跄了一步,刚好李鸿进来,愣了半秒,反应迅速的退出去。
席英彦良久的盯着她,盯的喻悠悠寒毛直竖,每一根似乎都透着凉气,他伸手过来,她惊慌的下意识缩起肩膀躲闪,被迅速捞过去,“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头顶传来他吃吃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有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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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会稍晚一些。
☆、Chapter246 无意(2)
双手本能的揪紧男士衬衣,她的脸靠在他胸口,“对不起,我看到英箩觉得难受,所以……”
“英箩怎么了?”提到妹妹,他的声音变的低沉,修长的手指搓着她嫩滑的脸蛋。
她抓住他的手,抬起眼,“也没什么,还是那样。”
他拧起浓眉,“还是那样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问英箩吧。”她别开视线,不方便说太多圜。
他勾起唇,无奈一笑,“上次的事你也看到了,英箩以跳楼来表明她的决心,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替她办好婚礼,别的就算我过问了她也不会说。”
她捏紧手心,“我真的不太清楚。”
气氛陷入僵凝,席英彦一手撑在门后,张扬的唇角益发显得桀骜不驯,背面洒下来的灯光却反射出利眸的阴寒,让人不敢直视,“你是不太清楚呢,还是清楚过头?喻悠悠,别以为你替他隐瞒就没事,我说过敢欺负英箩,我要他比死还难看。偶”
喻悠悠舔舔咬下嘴唇,“我没有替他隐瞒,下午我和英箩逛街见面全花在给阎止挑生日礼物上,他们的事我没多问。”
“是吗?”他薄唇邪肆的抿起,“你的意思是你和他光明正大,自上次四个人吃饭商量婚礼之后没有私底下见过面?”
“没有。”她慌乱不堪,感到喉咙干涩的厉害,多多少少掌握他大少爷的脾气,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自然把昨天在商场的事抹掉,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手指抚上她珍珠般的耳垂,他低下头慢慢凑近她的脸,“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信不信由你。”喻悠悠尽管心虚,仍倔强的开口,“也许你对我从来就没信过。”
眼前不羁的黑眸显的阴魅而捉摸不定,下一秒,薄唇轻啄上来,“这辈子我没受过谁的气,唯独是你,喻悠悠。”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了什么吗?喻悠悠来不及思考,被接下来的一个深吻勾去了所有心思。
……
席英箩打来电话,喻悠悠正在洗手间,擦干手跑出来接听。
“悠、悠悠……”席英箩的声音里含着哭腔。
喻悠悠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出什么事了,英箩,你有什么话慢慢说。”
“他不信我,我把你告诉我的事告诉了他,他说问我消息从哪里来的,我没提你,就说是我一个朋友听到告诉我的,他追问我哪个朋友,我说不上来,他就骂我……悠悠……”
“他是不是凶你了?”喻悠悠听着席英箩的抽噎声,焦急万分。
“不是,他没有,他很伤心的样子,说我不理解,说我不仅不帮他,还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5555……”席英箩讲到最后索性大哭。
这是喻悠悠没想到的,她以为景宾不信最多会发火,想不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反而把席英箩弄到一个不替丈夫着想,听风就是雨的坏妻子形象。
“对不起,英箩,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周全,害了你,对不起……”喻悠悠强迫自己镇定,听到听筒里有汽车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在外面,他那么伤心的样子,我觉得愧对他,一时难受就跑了出来……”
“你告诉我地址,我去陪你。”喻悠悠连忙伸手捞手袋。
“我头脑好乱,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先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也好,那你在酒店不要乱跑。”
“我知道,对了,你不要告诉我哥,我怕他担心。”
“嗯。”
喻悠悠挂掉电话,如百爪挠心,暗暗怪自己不好,反倒弄的她像要有意挑拨别人夫妻感情似的,实际上她真的没这个意思。
傍晚的会议开的简短,不到一小时便散会,等一众高层走光了,席英彦才起身站起来,阎止在后面拍住他的肩,“咱俩的生日相隔刚好一周,每年庆祝完我的就庆祝你的,下周你打算怎么过?”
“还没想好。”席英彦耸耸肩,斜瞄阎止一眼,“你打算怎么过?”
“老开派对没意思,这一次不如咱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