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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亮皱着眉咧着嘴,吭吭哧哧地说:“就是……反正想做就做了,哪来那么多就是!赶紧说案子的事。”
“亮子……你脸红了。”
“滚蛋!”被揭穿的霍亮起身走进厨房,再也不想跟司徒话家常了。
司徒淡定地放下筷子,掏出手机,拨号。
“我跟你说啊,早上那顿丰盛的早餐压根不是孝敬咱俩的。人家是做给雨辰的。”
“你给我闭嘴!”霍亮从厨房冲出来,扑上去抢司徒的电话。司徒拦着他,继续高喊,“亮子脸都红了,我操,这小子居然还知道害羞!”
“司徒,你,你别跟着娘们似的!”霍亮的一张小俊脸臊的通红,使劲扒拉着司徒的胳膊。到底是把电话抢过来,挂断!
与此同时。
坐在林遥车里的温雨辰就像被煮熟的大虾,一整只都不好了。林遥看看忽然就没了动静的电话,再看看温雨辰。他很正经地问,“雨辰,早饭好吃吗?”
“好,好呲。”孩子一紧张,舌头都直了。
林遥赶紧给司徒发喵信:雨辰说‘好,好呲’。仨字,学的惟妙惟肖。
夫夫俩忙里偷闲逗弄徒弟玩,又找到了生活中一种极高的乐趣。温雨辰似乎发现了林遥不为人知的一面。多彩的,可爱的,让他越发喜欢。
“那个,你说,两个凶手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魏奕给我的那个?”
林遥也收敛了些,正色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小孩儿眨眨大眼睛,似想到了什么。林遥顾励他说出来,别管着边儿不着边儿,先说说看。温雨辰咬咬嘴唇,说:“我觉得吧,如果两个凶手要找魏奕的东西,在还没到手前应该不会杀了他的。”
闻言,林遥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哀道,“所以说,这回我可能输了。”
为什么咧?小孩儿不大懂。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要记住我分析的方法。”林遥终于开始正式教导温雨辰,“就像你说的,东西还没到手前凶手不应该杀了魏奕。但是凶手知道,那个东西就在魏奕身上。把魏奕弄到现场房间,逼他拿出来。但是魏奕已经把东西给了你,拿不出来,我估计,就算没把东西给你,魏奕也不会给凶手。当时,他们肯定起了冲突,魏奕说了不少刺激凶手的话。而凶手又确定东西是在魏奕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魏奕。”
这样看来,魏奕案就不是蓄意谋杀。那么,将案件定性为蓄意谋杀的林遥自然是输给了司徒。不过,他不认为自己输的一败涂地,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是什么?”温雨辰兴奋地问。
“还是真假凶器。”林遥的脸上流露出一些笑意,“凶手在魏奕身上没有找到东西,而又发现不得不带走真正的凶器,就是说,在凶手找东西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事必定是在魏奕的身体上。只要我找到尸体的真相,就快了司徒一步。司徒只是在这个环节上赢了我,在整体上他输给我。”
“但是……”温雨辰犹犹豫豫地说,“你们这次打赌你是输了啊。你要被那个,是吧?”
林遥随口说:“没事,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的,温雨辰觉得很微妙。
察觉到温雨辰的异样,林遥逗他,“怎么,不甘心?”
小孩儿连忙挥手,说:“不是不是。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亲他。”哼~
雨辰,你想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昨晚临时有事没更新。
亲爱的们都来让我摸摸,平安夜快乐。每人发一只温小乖~
☆、第23章
若果要一锤子把林遥打的无力翻盘;司徒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目前为止;所有的推论;仅仅是口头上的分析。司徒不着急;他料到林遥已经知道谁输谁赢,他们家小祖宗绝对不是乖乖等着被罚的那种人,估计;还要再折腾一番。所以他不急;当晚跟霍亮仔细梳理了一下案情,早早拿着日记本去卧室了。
霍亮也没问司徒你干嘛不回家。把主卧让给了司徒;他自己去客房讲究日记本。
这一夜,林遥基本没睡,连带着温雨辰也省了一晚上的好梦。他们赶到工作室的时候,苍莲正要去特案组开会,索性把解剖室打开,让他们可劲折腾。其结果,林遥觉得苍莲不在,他们的检查工作进展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到了十点多,林遥问温雨辰,你困不困?小孩儿刚想说不困,林遥笑眯眯地补充一句:困也给我挺着!
林遥分析:凶手在尸体背上刻字,以及换了凶器的原因就在尸体上,但他们并没有发现尸体上任何异常。尸体干净的让他忿恼。
“会不会是纹身或伤疤什么的?”温雨辰试问。
林遥也这么想。苦于不能打扰开会的苍莲,他们只好干等着。到了下半夜快一点了,终于开完会的苍莲赶回来,就知道他们俩还在。
“别笑了。”林遥说,“你在尸体被上发现纹身或是伤疤没有?”
“算是有吧。”一向对工作干脆利索的苍莲,给林遥一个不算肯定的回答。她说在尸检的时候,的确是发现尸体背部有一块儿皮肤做过处理,看形状却不像纹身或者是伤痕。方方正正的,更像是植皮。但,植皮也会留下一些痕迹,苍莲检查出来的痕迹还跟植皮不大一样。关于这一点,苍莲也写进了报告里。
“报告还没写完,我不能给你看。”苍莲说。
林遥让苍莲把关于背部有问题的皮肤指出来,如果有照片更好。苍莲叹着气,只好拿了电脑,调出照片,并用尸体做对比,给林遥和温雨辰解释。
“这块皮肤在尸体背部中心位置。正方形,宽长都在五厘米。时间嘛,我粗略估计至少有十年以上。”
“这么久?”林遥问道。
“差不了多少。”苍莲说,“我可以确定这个不是植皮,很可能是使用药物处理。但是我还没见过谁抹药能抹的这么……方方正正。”
“能看出这块儿皮肤下面的痕迹吗?”这是林遥比较关心的。
苍莲说最近几天她正在做实验,争取能还原皮肤上的图案。但是因为被凶手刻字的原因,结果很可能不大乐观。
这就是结症吗?林遥想:凶手在尸体背部刻下数字,是用来掩盖背部的纹身。好,姑且叫它纹身。那么,这个纹身究竟是什么?
一直站在旁边的温雨辰,忽然问:“魏奕,多大年纪了?”
“你不知道?”林遥诧异地问。
小孩儿只知道魏奕比自己大,二十来岁,具体的就不清楚了。林遥说魏奕今年二十九,比你整整大了十岁。
小孩儿的表情古怪了起来,嘀嘀咕咕地说:“尸体,能做骨龄测试吗?”
苍莲正要问他如此做的目的,林遥却握了一下苍莲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多言。苍莲只好说:“能,我尽快做。”
温雨辰嗯了一声,不再吭声了。苍莲很知趣地离开了解剖室,林遥这才走到温雨辰面前,“你觉得魏奕应该多大年纪?”
“三十二。”
“这么肯定?”
温雨辰忽然低下头,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副纠结的样子。
林遥看得出温雨辰心事很多,甚至看出他脸隐藏不住的些许痛苦。这么个孩子,平日里可爱又喜兴,招人疼,惹人爱,他流露出如此可怜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林遥轻轻地拉住他的手,带出了解剖室,在走廊里让他坐在身边。
“怎么了?”林遥轻声问,“可以跟我说说吗?”
“嗯……没,没什么。我是说,魏奕的情况应该跟我想的不一样。”
看来,小孩儿还是想到了什么。林遥笑着,安抚着鼓励着,不敢冒进,也不敢疏远。他必须敲破温雨辰表面那层硬硬的壳,让温雨辰习惯即将改变的生活方式。温雨辰似乎还有些犹豫,林遥继续说:“如果涉及到你的*,我不会追问。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我只希望我曾经跟你说的话,你能记在心里。”
林遥的话温雨辰一直很用心地去听,去想。不可否认,自从认识了林遥,温雨辰的世界以极快的速度变化着,他说不出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他甚至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内心里,温雨辰喜欢这种变化,用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来想,就是:越来越像个普通人了。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跟别人交往的时候再也不用看书。
他呐呐地说:“我不想给别人找麻烦。”
“你嘴里的别人包括我吗?”
闻言,温雨辰一愣。随即点点头……
“雨辰,我们的工作就是与麻烦为伍。”林遥淡淡地笑着,“我不怕麻烦,没麻烦我反而觉得无聊。”
这该怎么说呢?温雨辰捏捏还在流鼻涕的鼻子,内心更加动摇。林遥单手搂住温雨辰的肩膀,说:“还记得最开始,你执意要留在我身边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就说过,你有机会回到从前的生活,跟着我肯定是要麻烦不断的,当时你选择了留下。说实在的,你顾虑到我,我很高兴,但我觉得你对我的顾虑很多余。”
实话,比较伤人。温雨辰的肩膀垮了下来,却又被林遥紧紧地搂住。强势的,不允许他后退半步。
跟温雨辰讲道理,还不如告诉他利弊。林遥坦言,不能每次都帮你解决心理问题,你顾虑太多,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弊端。我们是一个整体,某些环节出了问题,会牵连到别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
林遥说:“我还没正式跟你谈过收你的事,现在说了,最后一个机会。你不能踏实下来跟着我,随时可以退出案件调查,我们以后……”
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孩问瘪着嘴,憋着气,小鼻尖通红,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简直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兔叽……
林遥觉得自己没说什么特别难听话,怎么把孩子刺激成这样?
“那个,雨辰,你冷静点。”林遥试着安慰他,“虽然只有十九岁,但好歹也是个汉子对吧。那个……”
“我现在还不能保护自己!”温雨辰使劲吸溜了一下鼻涕,郁闷地说,“我已经在努力了,但是现在还不行。”
林遥不是特别善于表达自己的人,说的太多他会觉矫情。但小孩儿的情况特殊,他希望能让温雨辰明白,自己以及他身边人的态度。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既然你是我徒弟,我肯定会照顾你。”
“徒弟?”温雨辰惊了,“你你你,你愿意收留我了?”
“我这几天白教你了?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雨辰急着解释,“我以为,你还会继续观察我一段时间,毕竟,那个,我本身问题挺多的。”
哎呦,他还知道自己有问题。林遥乐了,拍拍温雨辰的肩膀,笑道:“慢慢想,等你愿意说了,再来找我。还可以找司徒或者是亮子。”
“你不急?”温雨辰蔫蔫儿地问,“可能,我知道的情况对破案有帮助。”
“我都说了不急。”林遥表现的特别洒脱,“没有你提供线索,这案子还破不了了?你该干嘛干嘛,也不用老想着这事,就咱俩的师徒关系,我也不可能把你推出去。我跟司徒一样,比较护犊子。”
不可否认,温雨辰被感动了!他忽然丢下林遥起身就跑。
这孩子又抽什么风?
很快,温雨辰急火火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个一次性的纸杯。一股浓香的咖啡味飘散出来。温雨辰回到林遥面前,直接单膝跪地!
我操!林遥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
“拜师!”温雨辰气势十足地说。随即,把纸杯往前一送,“没茶,我用咖啡代替。你喝了咖啡,就算正式收我。”咖啡塞进林遥手里,气壮山河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