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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似乎对这案子并没有什么兴趣,问自家亲亲:“宝贝儿,你看今天这事我能撤么?”
林遥给了他一个*甜腻的吻,再摸摸他的脸颊,劝慰:“死心吧。赶紧干活,回家给你吃糖。”
司徒没个正经地掐了把林遥的屁股,那个肉感,那个弹性,真舒服。
回到宴会厅的叶慈刚跟葛东明商量完找凶器的事,忽听有个男人在后面叫他:“叶慈?是叶慈吗?”
叶慈诧异地回了头,一时间没想起面前这个张着娃娃脸的男人是谁。男人却异常兴奋地握住了他的手:“真的是你。没想到,我、我真的找到你了。”
唐朔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冷眼看着叶慈的反应。
叶慈说:“你是谁?”
男人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冯翱,住在T市。”说着,竟扯开了领带,解开了扣子,露出锁骨来。锁骨上有一道伤疤。这一回,叶慈想起来了,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真是倒霉,怎么就遇到他了!?
世界也太小了点!早几年前一时头脑发热惹下的祸事。一个下地儿的,一个走货的,分财不均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床上。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别看小动物表面上大大咧咧,骨子里精着呢,能看不出来这个在气质上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和大兵哥之间的猫腻儿?他大力地拍了几下叶慈的后背,冷言冷语地说:“你还真是朋友遍天下,你们聊。”
“小唐!”叶慈慢了一步,没抓住唐朔。再想追,冯翱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
叶慈冷了脸,警告冯翱:“我早就忘了你,你就当不认识我。”
冯翱长了一张娃娃脸,笑起来脸上还有俩酒窝。他笑了,笑的有点局促,“叶慈,我没想怎么样。就是看见你过来打个招呼,你那,那是你的情人吧?脾气不小。”
宴会厅入口那边司徒拉着林遥往里走,唐朔气哼哼地往外走,几个人撞在了一起。司徒发现唐朔的面色不对,叶慈也没跟在身边,就问他这是怎么了?
唐朔冷着脸嘀咕一句:“大兵哥遇到老情人了。”
哎呦,这可新鲜!不止司徒好八卦,连林遥都伸着脖子往唐朔指着的方向看。一眼两眼看过去,摸着下巴嘀咕:“那个不是远藤公司的总经理冯翱么。身上有点功夫,挺不好对付的。叶慈怎么跟他有关系?”
“你认识他?”司徒觉得诧异。
林遥点点头,道:“上回我被借调去T市查那网络购物杀人案,就是你放我鸽子,把雨辰折腾的要死差点被别人捅了屁股的破案子,冯翱是嫌疑人。”
司徒猛地瞪大了眼睛,说:“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
林遥抬头一笑,“因为一想起那事老子就特么的想掐死你泄愤!”
要不是今天遇到当初的嫌疑人,林遥因为那事挤兑他的劲头儿早过去了。司徒不能跟林遥较真儿,受了委屈的火气尽数放在冯翱的头上,见那小子还拉扯着叶慈唠叨个不停,疾步走过去一把将叶慈拉了过来,也不理会冯翱诧异的目光,推了叶慈一下,说:“快去干活,别让你老丈人抓着。”
叶慈借此机会闪的无影无踪,司徒也迈动脚步往尸体那边走。忽听身后的冯翱说了一句:“没想到你找上了警监的儿子。”
就是找个木匠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司徒在心中腹诽,压根不想多看一眼冯翱。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不能上网了所以提早更新。早上在微博那边已经声明过一次,现在再说一遍:这篇番外是2013年新年时写的,曾发表在博客里。年头发表的时候我就说过,新番要录入第三部里的。但是不能开篇就更番外是吧。所以第一个案子完结我上这篇番外。
已经有亲在我博客里看过这个番外,不慎买V进来的亲就不要继续买了。
里面的情节做了小改动。删掉了习东平,加了温小乖。不多。因为还是以司徒两口子和叶慈两口子为主的。大约三万多字……
☆、第02章
警方来人勘察现场维持秩序。他们把嘉宾召集在一起;又将服务员等工作人员召集在另一个地方,双管齐下。
司徒拉着林遥去到外面的服务台询问属于死者44号号码牌是几点录入电脑的。女孩子不敢怠慢;认真查询,很快就说:“是今天晚上21:40。”
司徒瞄了一眼女孩子身后那一排排的存衣柜,说:“你们能打开吧?把44号柜子打开。”
打开柜子后,里面只有一件羽绒服和一双黑色手套,司徒翻了翻,羽绒服的口袋里空空如也。他跟林遥面面相觑;总觉得有什么环节别扭着。
司徒看着手里的44号号码牌;眼底渐渐沉暗。他忽然抬起头来问女孩子:“你们发出去的号码牌并不是按照循序的?”
忽见司徒这么严肃;女孩子紧张了;脸色也白了许多,不敢回答。司徒心说:完,一不小心露出本性了。他赶紧对女孩子笑了笑。
两口子联手办案一向有个习惯,司徒问,林遥补充。因为林遥虽然模样招人喜欢,但因为职业病的关系,那双眼睛实在令人感到畏惧。可司徒就不一样了,未开口先露笑脸,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瞧着他对人家女孩子笑的那个甜兮兮的样儿,林遥打从心里不爽。暗骂:得瑟鬼,你他妈的是询问情况还是泡妞?
司徒察觉到一股冷冷的怨气从后背一路爬到脑顶,急忙转头给林遥递眼神儿,貌似再说:别吃醋了宝贝儿。
林遥把脸扭到一边,脸颊上火辣辣的,直在心里骂司徒:熊玩意,暗送秋波什么的也看看时间场合!
司徒一个眼神撸顺了他家小祖宗一身的毛,回过头去继续跟女孩子笑嘻嘻。女孩也没方才那么紧张了,说:“因为存衣柜是按照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的顺序排列号码。我们帮客人存衣服随手打开哪个就是哪个,不用按照顺序。”
“是不是只有拿着邀请函才能换取号码牌?”司徒问道。
“其实也没有死规定的。”女孩子缓过最初的紧张感,可以跟司徒流利对话,“其实呢,嘉宾很多,我们只有两个人在服务台做事。有时候好几个嘉宾挤到一起,特别忙的时候也不是非要确认过对方手里的邀请函。大致扫过一眼就可以。”
“那号码牌是根据什么标准发的?”
“衣服啊。”女孩子回身指着身后一排整整齐齐的存衣柜,“只有把衣服存在我们这里。拔下柜子上的号码牌,电脑自动录入。我们把号码牌交给嘉宾,就等于是给了他们钥匙。”
虽然女孩说了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司徒怏怏地看着林遥,后者有点幸灾乐祸。无形中,俩人又开始交互角逐。
林遥分析,死者领取了44号牌子在21:40通过郁金香拱门;能够进入大厅的路只有这一条;在宴会厅里面有一条通道可以直接通到服务台里面的小侧门,但是只能出不能进;在案发22:30分到他跟唐朔等人维持现场秩序,没人从小侧门出来。这些话背后的意思,林遥没明示。
司徒说:“咱俩上天棚的时候我计算过。从大厅到天棚的案发现场需要十三分钟,咱给凶手少算点时间。杀了人,放下尸体逃离现场需要十分钟。那么凶手离开现场的时间就是22:20。”
林遥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按照你这个算法,那凶手早就跑了,咱们还查个屁?”
司徒咧嘴一笑,笑的神秘兮兮。他转回头问那个女孩子:“22:20之后有没有人交了号码牌离开。”女孩子不敢怠慢,认真查询电脑记录,最后肯定地对司徒摇摇头。司徒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服务台上,转了头对着林遥挑眉坏笑,“凶手不可能留下外衣就跑路,事后只要咱们一一核对,凶手是谁马上就能知道。所以,我才说凶手还在宴会大厅。”
闻言,林遥不乐意了。心说:咱俩都明白的事你还打什么*阵?
“司徒,这事不能小视,在警监眼皮子底下杀了人,特案组要是不在限定时间内解决,从组长到我,都没好果子吃。”
“好吧。”司徒耸耸肩,一副没干劲的样子,“其实这案子真没什么技术含量。死者21:40进入大厅,只要排查一遍当晚的嘉宾和服务人员,马上就可以锁定嫌疑人。就田野那水平,不出俩小时就能问出真话。”说完,点燃一根烟优哉游哉地吸了一口,”走,老公带你回去打地鼠。”
见他说的轻松,林遥心里却始终有些疑惑。司徒这人光是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他认真对待一件事的时候,总是吊儿郎当的,会把满心的算计、忧虑乃至彻夜不眠的辛苦统统收藏起来。作为司徒的伴侣,林遥从很少会打破他工作时的状态。林遥总觉得没必要,不管司徒在想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司徒还是司徒。他们俩同居这么多年,林遥始终留给他一大片的天空,任他翱翔。在林遥的眼里,这就是爷们的魅力。
现在的司徒已经开始认真,林遥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耳边嘀咕了几句。司徒瞪了眼睛,低声埋怨:“你个没心没肺的,有这么使唤老公的吗?”
林遥拍了一把司徒的屁股,笑道:“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两口子正在打情骂俏,谭宁忽从宴会大厅跑出来,喊着:“司徒、小林,快过来,有新情况。”
回到大厅以后,谭宁的表情就不好看。他说:“我们进行了各方面排查。没人认识死者何方。不仅如此,通过酒店方面确认,他的邀请函是假的。”
司徒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林遥却没有感到意外,他笑着拉住了司徒的手,说:“你现在还觉得地鼠好打吗?”
司徒马上明白了,斜着眼睛瞥林遥:“你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林遥耸耸肩,对这事不予置评。谭宁也是习惯了他们这样,接着说:“还有呢。”
“不是吧?”司徒哭的心都有了。这么下去十二点之前肯定回不了家。他的午夜场电影啊!
林遥哪知道司徒急着破案是因为那个破电影,还以为自家爷们破案心切,一时乱了章法。就偷摸的抚摸着他的后背,顺毛。
谭宁找来两个服务生。都是门童,一个守在宴会大厅里面,一个守在服务台那个郁金香拱门旁边。两个人一起作证,死者压根没进入过大厅。其中一个说:“那人穿的衣服要是打我眼前过,我肯定一眼就看出来。”
这个理由不足以采信。但是对方坚持,他告诉谭宁,21:40那个时间进来的人不多,也就两三个人,如果其中有死者他肯定会记得。这么一说,谭宁也有点拿不准了,就问司徒:“你觉得可能性多大?”
司徒没吭声,看着另外一个门童。门童跟着说:“我看到那个人走过花门,在大厅门口停都没停,直接往里面走的。”
“后面没跟着什么人?”司徒问到。
“记不清了。”门童说,“因为那个人的衣着很,很抢眼,所以对他有印象。其他男嘉宾的衣服颜色都挺正常的,所以我没印象。就对那人印象深刻。那一身打扮,太抢眼了。”
“抢眼?”司徒不解,“哪里抢眼?很正常啊。”
林遥颇为诧异地看着自家爷们,问他:“你觉得天蓝色西装配着粉红色衬衫,扎着黑色领带,□穿着白色西裤不抢眼吗?”
司徒眨眨眼睛:“怎么了?这不正常吗?”
言罢,林遥和谭宁还有两个门童非常怜悯地看着他。
其实司徒也没怎么在乎这几个人对他的“怜悯”,他哼哼地冷笑几声,说:“你们用不着拿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