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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最大。
司徒彦:卫君,上次说到的事,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引荐我的老师。
卫君浅浅地笑了几声,说:“好意心领,我还是不去祸害你们了。阿彦,这一次,我可能回不来。我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留下一些钱和一张磁卡。钱,给你做研究用;磁卡里有三封信,你帮我发出去。里面没有地址,我口述,你记一下。
地址是电子邮箱,卫君没有说姓名。口述过后,再也没有提及邮件的问题。
司徒彦:我能不能问问,收件人是谁?
卫君笑了。在司徒听来,卫君的笑很真实。
卫君:知道那么多干什么?老老实实给我办事,又不是没给你钱。
司徒彦:卫君,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卫君:早晚要走这一趟,这次不死,三四十年后也是要死的。我希望,你能把我研究的透彻一点。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陷进去,小心变成我。
司徒彦:别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卫君:好吧,我说最后一句。帮我照顾韩栋。
司徒彦:等等卫君!别挂电话。
卫君:你怎么这么啰嗦?
司徒彦:你不想报复吗?那个扭曲你一生的人。
录音到此没了动静。却也没有挂断电话后的嘟嘟声,是卫君沉默了?还是录音出了问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心速监控仪发出了警报声。
司徒彦笑着附身,靠在林岳山的耳边,说:“别着急,还有。”
十几秒的沉默,卫君的声音才传过来:这不像你说的话。怎么了?很愿意看到我浪子回头?
司徒彦:不,我只是为你不值。你那么聪明,那么……
卫君:别夸我了,汗颜啊。
司徒彦:你恨吗?特案组那些人,司徒、叶慈、还有廖江雨。
卫君:对他们不是恨。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有一个要死,不死不休嘛。哈哈哈。
司徒彦:那……林岳山呢?你说最近他试图帮助你,有了他的帮助你就会有可能回来。
卫君:他啊……呵呵
挂断电话后的嘟嘟声也被录了下来。司徒眨眨眼,最后,卫君怎么评价林岳山的?
他啊,呵呵。
心速监控仪的警报声已经到了刺耳的地步,司徒彦这才按下急救呼叫器。并且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叫着:“谁闲着呢?过来看一眼。”
司徒咂咂嘴,搓搓脸,走到林岳山身边,也俯身靠近他的耳朵,“卫君对你的评价很正确。你啊,就是个‘呵呵’。”
护士和医生涌进了病房内。医生不满质问,你们俩干什么了?怎么把病人刺激成这样了?
俩司徒相互看了看,最后决定出去散步。
走出去的时候,一位花甲的老医生跟他们擦肩而过。尽管老医生戴着口罩,司徒还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冷冷的杀意。
老医生慢吞吞地走进了林岳山的病房,门徐徐关闭……
“兄弟,看什么呢?”司徒彦回了头,问道。
恍惚了一下,司徒耸耸肩,“没事,我去看看小遥。”
下午阳光正好。林遥就在大好的阳光中睁开了眼睛,身边的人奉上自己最温柔的笑脸。他看着他,也微微地笑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林遥还有些苍白的唇,吻下去,感觉一辈子不能失去的幸福。
司徒,活着真好。我会一直活下去,活在你身边。
当然,等我们头发白了,再也跑不动了。
☆、尾声
三个月后。
一大早的,林遥被司徒从医院里偷出来;运回家。
为了避免集体出动接他出院;夫夫俩前一晚商量好逃跑路线和时间。计划的特别周全。经过三个月的治疗休养;林遥满面红光,进了屋子;就见小徒弟蹦着高扑上来。霍亮系着围裙;手里拎着锅;不耐烦地数落着:“我说你们能进屋说话吗?站在门口不嫌累?你;那大个,说你呢!进来洗菜;我是给你老婆做饭,不是给你做饭。别以为自己是个闲人。”
徒弟最近比较逆天;司徒也懒得计较。林遥出院;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别说被徒弟挤兑几句,就是骑到他头上他都不介意!
一家人终于凑齐了。温雨辰拉着林遥坐在客厅聊天,似乎说不完的话;司徒进厨房帮忙,结果越帮越忙。被赶出去的时候,司徒还是叮嘱了霍亮几句,“别提林岳山的事。”
“你也太矫情了。”霍亮数落自家师傅,“这点事他还扛不住?再者说,林岳山早特么死了。”
司徒咂咂舌,“是因为姐!”
霍亮拍脑门,“我把这事忽略了。不是,林岚不是出国了吗?这都走俩月了,应该没事吧?”
“你问我呢?”我问谁去?
司徒担心,霍亮也担心。放下手里的东西,偷偷摸摸去看客厅那边的师徒俩。结果,林遥还在呢,他家小孩儿不知打哪去了。
“林遥,雨辰呢?”霍亮问道。
林遥笑着指了指后院,“你别去,给留点空间。”
啥意思?林遥要是没这话,霍亮问问也就罢了。可这么说,霍亮心痒痒的放不下一个人跑去后院的小孩儿。空间是要留的,但是也不妨碍他偷偷看几眼吧?
温雨辰拿着小铁锨刚在树下刨开个坑,坑里是个黑色的铁盒子。温雨辰把铁盒子拿出来,抱在腿上。
看他家孩子贼头贼脑的样子,霍亮更加好奇了!怎奈小孩儿听力太好,他不敢过于靠近。干脆大大方方走过去,“雨辰,藏什么呢?”
“啊,你不要过来!”温雨辰一声惊呼,反应迅速,噌噌几下爬上树!完美演绎了树袋熊的抱抱功。
好吧,家孩子是很厉害,但是!你个熊孩子用得着躲我躲到树上吗?
霍亮站树下掐着腰,仰着头,“乖,下来。”
小孩儿瘪嘴,“不要。”
“听话,下来。”
“死都不要!”结果咧?光顾着抱树了没拿住盒子,盒子吧嗒一声就掉霍亮的脚下。
温雨辰:……
霍亮:……
霍亮捡起盒子,没打开,继续对树上的熊孩子招手,“回下来吧。”
“回更下去了。”下去会死好么!
嘿!跟较劲是吧?霍亮威胁,再下来开盒子了!树上的孩子脖子挺,就是下,你打开盒子也下。
小样儿,看你下下来。想罢,霍亮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有一个信封,还有在葛东明办公室丢失的仪器。
片刻后,霍亮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树上的小孩儿,“仪器是你自己拿走的?为什么啊?”
蹭蹭蹭,爬高点更安全。就说不能下去嘛,太危险了!
“温雨辰,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偷摸拿这个干什么!?”霍亮急了。
温雨辰开始四下瞄,哪里逃跑比较快呢?
任凭霍亮怎么叫,树上那只就是下来。霍亮围着大树转好几圈了,彻底磨没了耐心。干脆丢下盒子,拿起里面的信封。
“不要啊,亮哥!”小孩儿开始哀叫,“不要看啊,看了,看了……看了跟你分手!”
拆信的手戛然而止。霍亮抬头盯着温雨辰,“有本事你下来阻止我。”
信封,到底还是被撕开了。在温雨辰恨不能一头撞死的时候,霍亮展开信纸,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两个大大的红字——遗书!
给亮哥:
不好意思哦,我先死了。你别难过行吗?你难过,我死都死不安生。
我不会说话,也不懂怎么安慰别人。以前在兽人营出过几次非常危险的任务,出发前我们都会留下遗书。给最亲近的人。
本来,我也想给师傅和司徒写遗书的,可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师傅很坚强,还司徒陪着他,没事。应该吧?
想来想去,我就放心不下你。
我其实,知道林岳山就是爸。也说好怎么知道的,可能是直觉。越来越聪明了,给自己点赞!
没事,真的。司徒不说,你们都不说是为了我好。那我也不说,大家都好。爸是谁不重要,我一点都不在意的。我保证说的是心里话,所以,你要相信我。
那个仪器是我偷的,我想死后留给一你点东西。你拿着它,没事就弄弄,或许我下面也能听见呢。
一定能听见的。所以,别为我难过太久。我爱你,亮哥。
霍亮攥着手里的遗书,半天没反应。树上的那一只怯怯地看着,等着。阳光穿透绿叶间的缝隙倾洒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上,照耀着他清澈的眼睛,就像天上那轮红日,温暖明亮。
震荡在心里的滋味,让霍亮酸了鼻子,红了眼圈。他慢慢将遗书撕的粉碎,最后,终于能抬起头来,笑的见牙不见眼,“雨辰,我也爱你。乖,下来。”
小孩儿没上当,“你不骂我?”
“舍不得。”
“你,你不打我?”
“我打过你吗?”
“那,那你不准再提这事就当没看见!”
“好,都听你的。乖,快下来。”
警报解除!小孩儿笑的没心没肺,放开了树干,直接跳进霍亮的怀里。
抱着不老实的孩子,霍亮前一秒还温柔灿烂的笑容立刻荡然无存,把人甩到肩上,照着屁股狠狠抽开了!
“熊孩子你他妈的还写遗书!找死啊!?那只爪子写的?剁了!”
哎呀!师傅救命,司徒救命!同门相残啊,简直人间惨剧啊!
两小的院子里闹开了,司徒闻声打开落地门走出去,却被林遥拦住,“别管,闹就闹吧。雨辰这孩子,该被打屁股。”
“到底怎么了?”解地问。
林遥哼笑一声,把仪器和遗书的事说了一遍。结果,司徒也炸毛了。直接喊:“亮子,打他屁股!”
事实上,温雨辰想要躲,霍亮真的打不到他。所以,司徒走到回廊上,坐下,开始指挥,“亮子,抄他左路、攻他肋下。”
林遥一挑眉,“有你这样的吗?”言罢,也坐在司徒身边,对着被打中的小徒弟喊,“雨辰,跟打快。亮子速度不如你,快拳最有效。”
司徒斜睨着林遥,继续喊:“亮子,抄家伙。近身战你打不过雨辰。”
眼见霍亮直接拿起扫地的长把扫帚,林遥不乐意了,“雨辰,你还放水?傻啊?踢下盘!”
“你俩够了!”
“你俩够了!”
小两口有志一同地朝着不靠谱的师傅怒吼!都什么啊?没事怂恿徒弟打架玩,招恨不招恨?
霍亮丢下扫帚,直接搂住身边的小孩儿狠狠亲了一口,“走,哥给你做饭吃。”
温雨辰欢欢乐乐搂着霍亮的腰,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
被凉在回廊里的两位师傅愣愣地看着徒弟们相亲相爱回到回屋子里……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两只喜鹊,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屋子里还小孩儿跑调的歌声,大徒弟不停的抱怨声。
阳光正好,却不及你会心一笑。
回廊下的阴凉地儿里,司徒和林遥笑着凝视,自然地靠近,轻轻地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底完结。
八十多万字,快一年了吧。感谢亲爱的萌物们一直陪着我,每只都要亲一口。
番外我会在一周后更新。让我喘口气,终章写的很耗脑子啊,最近一直睡不好失眠。让我歇几天撒。
正文最后没交代的,都会有独立番外。文堂翟谷清啊、小孩儿亮子啊什么的。我说过了,答应大家的都会有。一周后来吧,看番外。
啊!有件重要的事跟大家说:为了弥补我这个类似烂尾的结局。番外部分我会另开坑,不V的。
实在有点窝心。最开始设计的作案动机、以及林岳山十几年来的企图很不和谐。无奈之下改成了这样。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