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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这只戒指的素材是经过特别提炼,一般刀子、锯子全都对它没用。〞〞该死的,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个!〞她低咒。
〞结婚,要戴戒指。〞他简扼的回答。
〞你是不是一个疯子?我们又不认识,哪有人一见面就说要娶人家的?你有病是不是?〞〞因为我,〞万俟烈下意识的要说出原因,但一思及嫘姒娃曾曾告过他,不许说出事实,否则他是不可能从云怜薇身上拿回他的东西,因此,他不得不改口,〞因为我爱上了你。〞他恶里恶气地道。
除了借口外、他想不出一个比〞爱她〞更适合回答他为什么要娶她的理由,不过,事实上他一点也不爱她。
〞爱上了我?〞云怜薇压根不信,〞少扯了,你若真爱上了我,你会用这种口气说出来?你当我没脑袋?〞她冷哼。
〞我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她看起来那么泼辣,一点也不像嫘姒娃跟他形容的那样温柔婉约,他怀疑他是不是被她给诓了。
那个该死的贼婆,他早该知道她说的话绝不能信。
〞先生!〞她有股想放声尖叫的冲动。
〞我叫万俟烈。〞
〞我管你叫什么名字,与我无关!〞她气愤地低吼。
〞我可以再告诉你,我除了叫万俟烈外,别人还称我为摄。〞他慢条斯理的介绍自己。
〞摄?〞美眸眨了眨,心底一悚。
〞对。〞他点头。
〞你是摄?〞她没听错吧!眼前这个冷的像冰块的臭男人就是摄。
〞你怀疑?〞浓眉一挑。
〞我当然怀疑,摄是一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杀手,你真的是摄?〞愈看他还愈像,尤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诡谲又霸道的气势,的确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难怪刚才他接近她时,她会毫无所觉!还有,她的攻势对他完全无效,原来他就是摄!
思及此,她反射性地连连退后数大步,把自己和万俟烈的距离拉远,和撒旦不宜处在太近的距离。
盯著她自保的举动,冷唇嘲弄地上扬,〞看情形,你是相信了。〞〞难道你骗我?〞她的功夫自认已经很高超,但是和摄比起来,她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杀人的技巧已经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若不小心一点,搞不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没骗你,过来。〞他对她伸出手,冷冷地下令,语气间充满不容置喙的霸道。
闻言,云怜薇反而离他愈远,〞你要做什么?〞这个举动不是代表她怕死,而是她下意识的行动,她头脑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自动就达他好远。
〞我叫你过来。〞他再次命令,显然她逃离他的举动让他不悦。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和他隔著一米以上的距离,她对他喊著问话。
〞我们还差一道手续没完成,现在你最好过来补上。〞他目光冷然地低道。
〞手续?〞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这颗天才的脑袋也有转不过来的一天,她还想问他是什么意思时,只见万俟烈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已经欺近她,她任何反应都还来不及使出,就见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然后他那英俊的脸庞就在她眼前放大。
她愕然地睁大了一双翦水似波的美眸,眼睁睁的看著他的唇覆上她的,他看似冰冽的唇居然是如此的热烫,像要融化她似的紧紧纠缠著她,她发出抗议地低呜声,却被他逮住机会探入她的口中,彻底缠住她。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敢吻她!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后,她伸手想反击却被他洞悉,早一步紧紧捉住她的手腕,让她在他怀里完全动弹不得。
〞万俟烈!〞她的嘴巴一得到自由立刻发难,〞你这个色胚,你怎么可以吻我?〞她控诉。
〞我在吻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他颇为满意地用粗糙的姆指摩擦著她柔嫩的红唇,看来,她还有一点可取之处,那就是她尝起的滋味还不错。
〞你见鬼了,我才不是你的妻子。〞她用力推开他。
〞你是。〞
〞不是!我自己有没有嫁人我很清楚,而且我又不是瞎了眼,我才不会去嫁给一个杀手。〞他讥讽地嗤笑一声,〞你以为你又多高贵?〞〞你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知地反问他。
〞杀手配神偷,反正都是见不得人的行业,刚刚好不是吗?〞他凉凉地嘲笑道。
闻言,云怜薇心一惊,〞你在胡说什么,谁是神偷?〞〞我是杀手,那你说,谁是神偷?〞〞不管是谁,反正不会是我就对了。〞〞不是你?不晓得是谁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参加珠宝展,又不晓得是谁恰好带了几罐催泪弹,又不知道是哪位趁著混乱撂倒了几名保安人员,然后偷偷摸走祖母绿的?〞〞原来是你在看著我!〞云怜薇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你是承认你是个神偷了?〞瞧,他两三句话不就让她自动招供了?
她突然为之语塞,并为自己中了他的计而自露马脚的行为感到懊恼。
该死的男人,居然套她的话,可恶!
〞现在和我回家去,你的东西我早已经派人整理好送过去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万分讶然的盯著他,〞谁允许你的?〞〞你家的老大。〞〞姒娃?〞又是另一个震惊,〞她怎会……〞她忽然忆起最近嫘姒娃老是用一些很暧昧的眼光瞅著她,还老是对她灌输结婚不错的讯信,原来枣等一下,难不成她这次的任务其实是她故意设计的?难怪她会觉得简单过了头。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低咒一声。
〞她说你需要一个男人,所以找上我,拚命的告诉我你有多好多好,然后想尽办法让我爱上你,目的就是要我娶你。〞他难得好心一次,解释事情真相的一小角给她听,就看在她是他妻子的份上。
她眼睛差点凸了出来,〞我需要一个男人?我哪里要男人!〞她怪叫,她什么时候需要男人了?她根本不需要男人!
〞她说你欲求不满,需要一个男人替你舒解。〞〞啊?〞这次她的眼睛忽然眯起,〞我我枣〞她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个死姒娃居然这么说我,我回去后她就糟了。〞她咬牙切齿地怒道。
〞她跑了。〞
〞什么?〞她迅速地朝他看了过去,〞你说什么?她跑了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你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她,所以她早就逃到天涯海角去了。〞云怜薇知道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吓人,因为她的嘴角正不断抽搐著。
好啊!这个该死的嫘姒娃居然趁她不注意之际把她给卖了!
好,很好,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再不然她就保佑不要有被她找到的一天,否则枣哼哼!她一定会给她一顿饱打不可!
〞走吧!〞
〞不,我才不会和你回去,万俟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休想逼我就范,你,〞她话还未说完,就见万俟烈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枪抵在她的腹部,她瞪著那把枪,硬生生的把剩下未出口的话全吞了回去。
她没笨到分不出抵著她的枪是真枪还是假枪,她更不会去置疑一个世界排名前几名的杀手所拿的枪会是一把假枪。
〞走不走?〞他冷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女人,他鲜少有耐性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打不过他,当然只有暂时委屈听话的份。
〞你带路。〞
〞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如果你敢在半路给我逃走,我敢保证你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脸色阴沉地下达最严重的警告。
对于他的警告她完全不敢忽略,她相信他有宰了她的能耐。
她重重地点下头。
〞很好,走。〞他就知道对付像他新任妻子的这种女人,态度不能太过温和,否则她根本不会甩他半下,嫘姒娃还叫他要温柔一点,哼!他要是听了她的话,他这辈子休想能摆的定云怜薇。
〞你的新身份证。〞回到他家,他把她的身份证丢给她。
她忙伸手接住,〞我的新身份证?〞她什么时候去新办一张身份证的?
她不解地看著手中的身份证,翻到背面,赫然地见到配偶栏上居然填入万俟烈的名字,她大愕,〞这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你看见的这么回事。〞他走回房间,她立刻跟进质问。
〞这不就代表在法律上,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她不需要去问他,他是怎么办到的,因为这种小事她也可以办的到,尤其他背后还有一个嫘姒娃帮忙。
〞没错。〞
她蹙紧了黛眉,〞姒娃设计坑了多少姑娘还不够,居然连我也一并设计了,她什么时候改行当红娘了?〞她没好气地冷哼著。
这个嫘姒娃净会给她找些麻烦事。
〞在你们愈来愈老的时候,她不得不改行。〞他淡淡地嘲弄。
她瞪了他一眼,〞你少胡扯了,我和老字还沾不上边!〞〞对一个已经二十七岁的女人,我很难相信这种话居然会出自你的口中。〞他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是什么意思?〞她目光冷然地瞅著他。
〞女人超过二十岁就开始走下坡了,别告诉我,身为女人的你不晓得这件事。〞〞这种事不需要你的提醒,你,你脱衣服做什么?〞她慢半拍的才注意到,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他早已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她愣愣地盯著一丝不挂的他,冷漠的表情闪过一丝惊愕。
他一点也不介意他全身上下被她看光,他斜睨了她一眼,冷淡地开口:〞男人只有两种时候会把衣服脱光,一是洗澡,二是做爱。〞她谨慎地瞪著他,漠然的冷问:〞那你现在要做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在做第二项之前先做第一项是一种礼貌。〞闻言,美眸倏地眯起,〞你休想!〞她冷声斥道。
她的斥声只惹来他嘲弄的笑容,〞我只不过是想实行夫妻间的义务,如果哪天我不实行了,搞不好你还会怨我。〞她无法不克制自己因他的话而满脸通红,但她仍强作镇定地啤过:〞你少胡扯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已是夫妻,这是事实。〞他走进浴室。
〞要改变这个事实很容易。〞她只要潜进户政事务所改资料就行了,这种小事对她而言犹如吃饭一样轻松简单。
〞你敢的话,我照样可以让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他低沉的威胁声音伴随著哗啦啦的水声一并从浴室传来。
她脸色一沉,这岂不又代表她注定要被他吃干抹净?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遭遇到这种情况?她可是一名〞神偷〞,她为什么要如此窝囊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算哪根惠哪根蒜?
哼!她才不理他。
她毅然地转身离去,在她握住大门的门把正想转动时,她却又迟疑了。
他不是哪根葱或哪根蒜,他是一个杀手,一个比她还厉害好几百倍的杀手!素闻他杀人不眨眼,冷酷的就像一座百年不化的冰山一样,更听说他的血还是冷的,所以她这一逃走,他一定会依他所言宰了她!
天!嫘姒娃什么人不好选,为什么偏偏帮她选了一个这么恐怖的男人?她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双手揉著发疼的太阳穴懊恼的抱怨著。
她给君少娘挑的男人好歹也是一名警官,人家正义感十足,而且重要的是他会对女人温柔,而反观万俟烈她想都不敢想,他若不对她施暴她就阿弥佛陀了,她哪还敢期待他会对她温柔,这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