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此之外,水色也很气愤,是,你受伤了,可你也不该拿着整个公司一块和你下水啊,你是一撒手什么都不用管了,那公司呢?公司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呢?
恨铁不成钢!
水色不是冷心肠也算不上活菩萨,他不是不近人情,可更看不惯桦南这幅自甘堕落的颓废模样,于公于私,这个男人都该给他振作起来!!!
打发走了桦南,水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愁,这事儿兹事体大,不是他能遮能掩的,必须要和暮石沟通商讨一番,看要如何把事情快点盖过去。
不用水色说,韩暮石也是想要过来的,现在水色主动说了,男人更加迫不及待,当即乘坐最早一般飞机飞往水色所在的城市,抵达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半,所以,在这之前水色一直未睡,而是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拟定修补草案。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00:想我吗?
时钟滴滴答答的转着,转的水色哈欠连天,起身去给自己冲杯速溶咖啡,重新坐回老板椅上的一瞬间,水色忽然心痒难耐起来,没能忍住的登录上了自己的QQ。
滴滴滴,缓存了数秒钟后,扬声器里传来QQ消息的声音,多么熟悉的头像?水色立即挪动鼠标点开,果然是【山光水色】的留言——1。上联:李阳李刚李双江;下联:车祸家暴冲锋枪;横批:李家牛逼。
2。上联:恨爹不成钢;下联:怨爸不双江;横批:投胎姓李。
3。上联:老子英雄儿好汉;下联:儿子惹事爹道歉;横批:姓李真好!
4。上联:你爸是李刚,很酷?下联:我爹是双江,不服!横批:霸气外露!
噗,看着这些调侃恶搞的文字,水色笑了,而且还没形象的把口中的一口浓咖啡全都喷了出来,还好,还好键盘旁边没有纸张式的文件,否则都得葬送在水色的一喷之下。
急忙忙的找来抹布把电脑键盘擦拭干净,手忙脚乱的水色忽然顿住自己,抓着抹布的手缓缓放下来,他没由来的想到了全三,男人那双带着点灰蓝的眼眸精光四射,时时刻刻都显露出它凶残的本性。
刚刚晚饭的时候他在与小水草通电话,儿子叽叽喳喳的和他说了好些话,最后说了句大叔爸爸要和爹地说话,然后对方就没了声音,水色数秒都没有说,静静的听着全三的呼吸声,同样的,对方可能也在倾听他呼吸的频率。
明明是静谧无声的,可水色竟会心跳的厉害,自始至终男人一言未发,但水色的心早都乱了,即便是如此,那他也没有想过挂断电话。
现在看着这条留言,水色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全三,想到了儿子,牛逼?很酷?只手遮天?他的小草以后会不会也变得这么目空一切如此嚣张?
钱,是个好东西,水色必须要承认,然后钱也是一个侩子手,杀死一切纯真的凶徒,他打心底不愿自己的儿子也变成当下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军二代似的目无王法。
不用山珍海味,只要大鱼大肉就好了,不用大富大贵,只要吃穿够用就成了。
揉揉眉心,水色感到疲惫,什么心情都没了,直接叉了QQ,不愿在继续思考下去,他知道的,知道答案的,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看看办公桌上的秒表,暮石是两点半的飞机到,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起码要四十分钟,现在是十二点半,还可以小睡一下,心里这么合计这,水色便枕着自己的手臂趴伏在桌子上小憩起来。
睡梦中,水色觉得肩背一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暮石?”揉揉眼睛,水色立即坐起身子来:“你回来了?看我,呵呵睡着了。”
霹雳扑棱的起身,披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滑落掉地,水色下意识的地头看下去,而后又立即抬起头来,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双精光显现的鹰眸,那双眼带着点灰蓝,刃一样粹利,令人不敢直视。
张了张嘴,呓出轻浅的一个名字……全三。
办公室里没开灯,除了窗外皎洁的月色外,唯一点亮了室内光线的便是养着金龙鱼缸子的探照灯管,粉乎乎的,有点城乡街边发廊灯箱的感觉,映衬得一面墙的荧粉。
全三就站在他的眼前,身姿挺拔,虎背龙腰,方面大耳,双目似箭,一身混合这粉色荧光的中式唐装,裁剪得体,做工考究,无论是那纯手工刺绣的龙爪。龙头还是龙眼都霸气十足。
看不清他发间的斑驳,看不清他面部其他的表情,他就那么无声的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垂首看着他。
水色的姿势毫无气势,他虚坐在转椅上双手握着扶手,从下往上的仰脸去看男人。
“想你……”好一会儿,男人憋出一句话来:“来了。”
秃噜一下子,本来就虚坐着的水色从老板椅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的脚把老板椅一脚给蹬的滑脱出去,一只手扣在办公桌的桌沿上,一手本能的抓向了面前昂贵的丝绸裤子。
一时间手忙脚乱手足无措,全三由着水色抓着扯着他的裤子往起站,而他却反手攥住了水色的手腕蹲了下去,两个人,蹲在办公桌下挤在一起,水色慌的也不知道抽回收,只是一双眼不停的闪烁躲避着什么,呼吸无法控制的绪乱起来,从毛孔里往外反着发热。
“想我吗?”硬邦邦的声音因为音量的减弱变得莫名的柔情似水,男人口中的麝香扑了水色一脸。
张张嘴,水色无法言语,男人突然用大拇手指和食指捏住了他尖尖的下巴,瞬间的触感就像引爆了什么,把欲望的种子放了出来,蝌蚪似的在周身游弋起来,奇痒无比。
水色现在很受不住全三身上的雄性气味 ,受不住全三的撩拨,他下意识的往后缩起身子偏开脑袋,却没有厌恶的反抗。
眼角的余光不知怎么就瞥见了男人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银光闪烁,实为耀目,那是他们先结婚后恋爱的凭证,那是他们的婚戒。
一秒钟的空白,就要全三趁虚而入,他被全三扎实的手臂紧紧箍住,他被男人高温的唇瓣摄住呼吸,他们唇舌相交反复流连,呼吸连绵成片。
“唔唔……”好不容易从全三嘴下挣脱出来的水色难耐的向后扬起脖子,却又被男人咬住他的喉结疯狂吸吮,然后那狂热的一吻蔓延上来,落在她的耳鬓两侧,刮骚着他的耳廓。
好热,热到不行,水色整个人都向后仰去,胸脯与颈项处弯出优美的弧度,扭着脸想要逃避全三烈焰般热吻的嘴,湿嗒嗒黏糊糊的吻像细雨似的落在她的肌肤上,令他灵魂都随之颤栗起来。
“想你……”全三执拗地啄吻着水色颈项以上的肌肤:“死小孩想”生硬的口吻,还是那么不爱出口成章:“我也想……都想……”
刨除情色剩下的是一种温暖,被在乎被放在心上的感觉幸福的没有道理,只是亲亲而已,渐渐地水色松了抓扯着全三手臂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向后软下去,最后自热而然的被全三压着倒进了办公桌下的桌空里。
除了被进入,该做的他们什么都做了,全三赋予他身为男人真正的快乐,指引着他去到极致的巅峰,飘飘欲仙的感觉,男人什么都以他为第一来侍奉,没有威逼没有强迫,一切都以他至上。
释放过后的身子松软如泥,倒在桌子下喘息还带平复,全三在为他清理擦拭,这令水色越发羞窘,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全三的气味,粘腻着他的肌肤却不再要他觉得恶心。
屁股有些痛,那是被全三很力揉搓给捏的,急忙忙起身坐起来,‘邦’的一下子脑袋顶在了桌子底部,疼的水色当即倒吸一口凉气,矮着身子捂着脑袋直皱眉。
很快,全三的大掌覆盖上来,就像他对待儿子一样的来对待他,给他揉,一下一下的揉,偷偷去看他的表情,凶眉凶目的还是那么吓人。
“没,没事,我自己来。”心跳的太厉害了,靠近全三根本不能呼吸似的紧张。
拧过身子,水色忍着脑袋顶那股子瞬间的痛意快速的穿上衣裤,忽然间想到了数秒,惊骇的脱口而出:“几……几点了?”
霹雳扑腾的穿上衣裤,水色不知道要怎么对全三开口,韩暮石快来了,他不想被暮石撞破他们,觉得很尴尬,公司出了大乱子,他不说完美完成,怎么还能和全三在办公室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呗风尘仆仆赶来的暮石撞破他还要什么脸了。
全三看着水色没有动作,水色真是急了,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动手给全三整理衣衫,慌张的给男人把唐装的盘扣一颗颗的扣上,然后把在膝盖下的裤子提上来。
顿住了手,男人的庞然大物上海挂着爱液,水色抬手就在桌子上的纸抽里拽出面巾纸来,咽下一口唾液快手快脚的给全三擦了几下子,而后才给男人重新拉上裤子整装完毕。
“你,你先回去吧,我,我还有公事没有处理,不过,不过也快了。”不敢看全三的眼睛,水色委婉的在向全三下逐客令,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清,心早都乱了。
全三自从大全先生范心脏病那次被迟岚撞破了他与水色‘同床共枕’后,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没少要迟岚说服教育,是拿不到台面上还是台面下的招数一应俱全,总结起来就是迟岚传授给三儿的泡媳妇大法,面对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关系应该如何如何,对待水色只要的男人应该怎样怎样,是不管你全三爱听不爱听都得给他迟岚听。
最后干脆给全三下了最后通牒,必须包容容忍,收起你那套独占欲神马的,面对色必须生受着,要是实在忍不住了也被伤害孩子他妈,那些牛鬼蛇神看不惯的就揪出来杀,万万不可欺负她大孙子的亲娘。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01:创伤后遗症
男人有改变,要是换了以前绝对忍不下,不管怎么样,他也觉得水色对他有改变,人心都是肉长的,日久生情很正常,全三实在不想破坏了他现在在水色心目中的形象,便只得退让,所以,他冷冰冰的说了句好后便又披星戴月的赶回去了。
韩暮时是在全三离开的一刻钟后风尘仆仆赶到的,一进门就瞧着水色站在大敞四开的窗前遥望着远处,夜深露重,冷风吹的桌面上的文件哗哗作响,这样站在窗前很容易着凉的。
“水色,快把窗子都关上。”韩暮石急冲冲的喊着,随后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包。
转过身,水色表现的很从容:“暮石,你到了?呵呵,快坐下歇会儿。”男人一边说着一面关着窗子,的确很冷,可他不开窗散散,那股子味道实在要他心虚。
走到饮水机前给韩暮石接着热水,然而脑袋里却总出现全三从楼下大厦前走过的孤单背影。
“水色?水色?”看着把纸杯递给他后不松手的水色,韩暮石狐疑的唤着他:“怎么了你?松开手啊,呵呵。”
后知后觉的水色一脸尴尬,随即松了手,然后他在韩暮石的身旁坐下,他睡不着,韩暮石也根本不想睡。
原本两人定的就是连夜把解决方案拟定出来,但是水色有点心不在焉,几次之后,韩暮石单刀直入的问了水色是不是有什么话或者心事想说说。
没成想,水色竟会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暮石,我结婚了。”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暮石,我也许,我也许是个同性恋,只是从前没发现而已,我,我有点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的眼深邃如海,他一直等着水色整理好情绪对他说出一切,现在看来,水色并没有整理好他的情绪,但是,他也深深的感到了危机的存在,因为他看的出,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