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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苦闷,他心痛,人生最大的悲哀莫不过如此——看着自己心仪多年、暗恋多年的人和他人牵手步入结婚的礼堂成了别人的合法伴侣。
真的不想失态,真的不想这么没有品位,可韩暮石抑制不住的抓着手中的酒杯在他人的结婚喜宴上大喝特喝,像一个落魄的酒魔子。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也是好人,什么都那么好,只有他一个人不好,太不好了,不好极了,他想做点什么,又很怕他会做点什么。
水色,水色……
你会过来给我也敬酒吗?
你瞧,你笑的真开心,我看着特温馨,也想随着你笑出来。
“Uncle,uncle石uncle,原来你坐在这里了,咯咯~”
与任真在餐桌前绕着来回疯跑的水草突然在韩暮石的眼皮子底下冒出来,身长墨子满目的惊讶,就好像在这里看到韩暮石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果然,西服革履的韩暮石自己也是一愣,满面愁容,深色落寞的男人瞧着眼前长大的小人儿觉得久违了,他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没有看见过这个小东西了?到底有多久没和这小屁孩亲近过了?都长这么高了吗?
小草,你还记得石uncle,uncle真高兴,你还记得你骑石uncle脖颈子的时候吗?那时候你才那么一丁点,呵呵,苦笑……
韩暮石怔了半秒钟,才后知后觉的冲着面前拔高不少个子的水草张开手臂笑道:“来,小草过来,叫石uncle再抱抱……”那么多想说的话,最后都哽在男人的喉间,小草他是个孩子,他又能懂什么呢,只是,以前的快乐时光不复存在,再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要啦。小草长大了,会难为情的咯咯”傻小子一咧嘴便露出一口小白牙,抓抓耳朵,扬起下巴哼着说:“唐装裤会皱掉的,小草是花童哦。”
韩暮石温柔的笑着,仍旧带着对眼前孩子始终如一的宠溺:“告诉uncle,小草觉着幸福吗?”
“幸福呀,当然幸福了,而且没准以后小草还会有属于自己的亲弟弟妹妹哦,,小草会当哥哥哥的。”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孩子的话最真实,没有隐藏没有遮掩。
所以——我知道了水色,你很幸福,那么我……就安心了。
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水草的后脑勺,揉揉孩子茸茸的黑发,男人笑着开口:“去吧……玩去吧。”
“哦哦哦,那我先过去了,真真笛笛还在那边等我呢。”蹬蹬蹬的拔腿跑开,想了想有奔回来,夺下韩暮石手中的酒杯说:“uncle你少喝点了,多吃菜,菜好吃。”嘿嘿笑着,再次拔腿跑开了,挥舞着双手奔着他的小盆友们跑过去。
百无聊赖,他根本开心不起来,既然不开心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干嘛非要笑出来?为什么不能表现悲伤?他又没犯法,他不过是看着喜欢的人被别人拥有而露出忧伤的表情,这是他的权利,他有这种权利。
皱起眉头,丝毫不避讳的向着热闹的一桌瞧过去,他们簇拥着这对新人走上舞台,他们七手八脚的揶揄着人高马大像头北极熊似的全家老三,就连性情温润的水色也没逃过他们下的死手。
那样的游戏,他也想与水色玩,这样的场景,他也偷偷的在心中幻想过,交杯酒,拜天地……
自己,为什不是全三呢?
撞上一堵目光,痴态尽现的眼瞳骤然冷缩——黑衣黑酷黑墨镜!
这很不公平,自己坐在这里他站在台上,自己看不见他的神情,而他却能清楚清晰的观察到自己所有的情绪。
移动目光,韩暮石觉得人声鼎沸的会场实在闹腾,有些开窍了,不是什么他有权利生气,有权利去目奸别人的“新娘”,是他妈的他坐在这里看着人家幸福的行为就是一傻缺,二笔到了极点,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自己给自己添堵。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眼不见心不烦——
放下手中的酒杯,“霍”地起身,拉开椅子大踏步的走出宴会厅,该死的一丝不苟,该死的循规蹈矩,一切都是该死的,什么都是该死的,韩暮石一面匆匆的向外走着,一面急不可耐毫无品味的拉扯着自己脖子上那条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要这些束缚都他妈见鬼去吧!!!
解放的领口大敞四开着,露出男人凸起的喉结,冷风灌入,真他妈的爽!!!
韩暮石从来没有这般不修边幅过,人果然应该学会尝试,甩掉领带,抽掉腰带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向着九点的空中花园走去,那面有小桥流水,那面有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那面有安静的竹林,那面有轻柔的风,就像——那个人和煦的微笑。
他的离开也许会错过更多的精彩,然而他们的互动他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有一只愤怒的兽住在他的灵魂里,诱惑着他走出人生的条条框框,疯狂的自我放纵。
解开衬衫的纽扣,脱掉!
拉下裤子的拉链,脱掉!
他他妈的就想在这天使喷泉里洗澡,谁管得着?
毁灭!放纵之后便是破坏性的毁灭,挥舞着铁拳,砸向那根罗马柱子,一拳一拳又一拳,挥动着双臂抛砸水面,要他臂弯下的浪花飞得比鱼嘴喷泉里吐出的水柱还要高。
别人家的婚宴外,有一个叫韩暮石的傻瓜跳进空中花园的喷泉里狂躁的拍砸着水面,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
宴会厅里已经接连掀起数个高潮,宾朋满座,好不热闹,里面越是欢声笑语,他这面越显凄寒。
不知过了多久,泡在喷泉里的韩暮石听不到了声音,双臂拄着池台仰望着头顶的夜空,他们走了吧……
夜风习习,冻得人只打冷颤,仿佛就连大自然也都凑上一脚热闹来对韩暮石落井下石,嘲笑他这个可怜的男人。
酒精在胃中蒸腾、发酵,然后流窜进血液奔腾于全身各处,无情地燃烧着他脆弱的神经,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个特别特别残酷的现实他必须接受,他不是失恋了,而是永远的被那个他挨了十几年的男人忘掉了,从此从他的生命中抹杀,抹杀掉了他们的前尘往事,他现在不过是水色眼中路人甲的角色。
苦笑,哭笑……
他会演好这个角色!
黑木来的时候只邋遢地穿着一条内裤的韩暮石泡在喷泉里头睡着了,一身的酒气放肆弥漫在男人谨慎的咫尺之间,令人倒尽胃口。
黑木也喝了不少的酒,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儿,他丫的就是故意灌自己一斤,琢磨着今晚这月黑风高夜把诗意的韩暮石给“大卸八块”喽。
他就是来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黑社会必须给他黑出个样子来。
离近了再一看,这人哪儿还叫个人呢?跟一句行尸走肉没分别,看着要他心烦加意乱。
什么“别样”的信息都没了,看来刚那一斤白酒白喝了,一屁股坐下来,黑木也犯愁……
他犯愁这事儿没处说去,也不能跟人说,吹了半个钟头的野风,黑木摘下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撇了一眼池水里死狗一样泡着的韩暮石微微蹙眉,自己可怎么整儿?难不成以后渴求快感都得被这家伙捅肛门???
他现在硬不起来,瞧见美貌女子也力不从心,不该硬的嘶吼瞎硬,该硬的时候就怎么都硬不起来,他试了多少回了,尤其是瞧见女人,他就不由自主的屁眼一紧,想着她们待会要张个腿被自己干,黑木就无法转移的想到自己就跟他身下的女人也劈个腿要韩暮石操,火大!!!
大的阳萎了……
所以,这是一个物极必反的好例子!
有天心血来潮找了个少年,结果跟找女的没啥区别,就是她一在上面要提枪上阵就会把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看成是自己,然后就怎么都过不去心里那关。
但他曾经愤怒的幻想过把韩暮石推倒压在身下大干特干过,结果令他自己一阵寒栗,脑中幻想的画面毫无违和感,反倒有种水到渠成的自然劲儿,没觉得激动,也没有性质,就是一俩字儿——解恨!!!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番外小剧场】 番外之黑木、韩暮石篇02
对于今儿“鹤立鸡群”的韩暮石嗤之以鼻,来参加水色与全三婚宴的宾客们就像一块商量好了似的,清一色的着装中国风的唐装,就连他自己今儿也是穿了一套黑色的正统唐装,可一身洋装的韩暮石是个啥意思?抢镜啊?那又怎样,该没入了谁的眼还是没入了谁的眼。
头一撇,黑木恨不得用鼻孔瞅人,咬着牙恨声道:“穿个裤衩子泡在这儿……你想一夜出名咋地?别给老子装死,起来……”
韩暮石不为所动,泡在喷泉池子里像具尸体,酒精上脑的人惹不得,天老大他老二,绝对霸气侧漏,都爱他妈谁谁!!!
黑木显得有些不耐烦,大伙儿都撤了,他负责留下来善后,这还没咋地呢,前脚走出宴会厅透透气儿,后脚就在这瞄到个影响市容的畜生!!!
眉梢上扬,黑木看人的眼神是倨傲的,他伸腿用鞋尖踢了踢韩暮石的肩膀头子,满目藐视的冷哼:“天鹅都飞了,你这癞蛤蟆赶紧起来给老子给回水洼子猫冬去吧。”
没人理他,没人理他,黑木就像是在对空气自说自话,没多久这爷们就火了,捏着墨镜的手忽的往沉睡中的韩暮石左肩膀子砸下去,“砰”的镜片四碎,气急的人大吼一声:“你他妈的找干!!!”
一直心气儿就不顺,爆发出来的黑木也不想再装了,他对韩暮石有成见,有着不共戴天的成见,这人杀是绝对杀不得,就是恨得他牙直痒痒,一想着自己现在精神受创,小弟弟一度不举,黑木就咽不下去这口气儿。
“你他妈的……老子今儿非干死你不可。”手臂插入水底,哗啦啦的带动出响动,咬牙切齿的黑木大手一抓就扯下来韩暮石腰间那条湿透了的裤衩子。
不管不顾的把人给翻过去,要昏昏沉沉的韩暮石面朝下的趴在了池子里,他丫的一面用手捞起韩暮石的腰板子,一面急不可耐的拽下自己松紧带的唐装,还特么的没等他把自己的大鸟从裤裆里掏出来呢,黑木就蔫了……
韩暮石的屁眼子对于黑木来说太有视觉冲击力了,尼玛的毛也太多了,那是腚眼子吗?那分明是毛洞!!!
下面的两颗卵蛋上也一路支楞着杂乱无章的粗黑阴毛,看的黑木实在下不了手,唉声叹气之后,黑木后知后觉,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横行插入的,真他妈的需要勇气!!!
用力的推开韩暮石的屁股,黑心的黑木还不忘抬腿补上一脚,韩暮石一个狗啃屎就栽进了水池子里,呛得他猛然惊醒却又云里雾里,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喘息。
一把无名火烧毛躁了黑木,瞧着这样的韩暮石他没由来的气恼,火爆的脾气一上来再也管不了太多,三两步跨上去,扯起韩暮石就是一顿小炮拳,不打的他满地找牙他心理失衡。
挺惨的,韩暮石被下黑手的黑木揍得挺惨的,起初他是意识混沌,后来他是甘心糟践自己,人在失意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被狠狠拳打脚踢一顿、身体受虐更酣畅淋漓的了。
他喷了几口鲜血,染红了膝盖下的池水,爽!真他妈的爽,他披着绅士的外衣中规中矩的活了二十来年了,从来没有今晚这么痛苦过,这么疯狂过!!
风卷残云,很快已然无法支配自己的韩暮石踉跄的倒地,扑腾一声就湮灭在喷泉池子里,那水其实不深,但对于一个喝醉的人来说,足以送他上西天。
心口剧烈起伏的黑木一样狼狈,他一脚踏在池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