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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抬起头,看见林晚赤裸的眼神,犹豫了下。
林晚也觉得自己不太地道,哪有老友重逢,就惦记着人家的胸肌、屁股的?也太没点涵养了。
林晚垂下眼皮等着秦风的奚落。可是鼻间的气息渐浓,自己的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过,然后就被紧紧地含住。
这不是做梦吧?
面瓜来不及多想,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与秦风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二十
那晚上回去后,林晚盯着化学书愣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突如其来的幸福犹如陨石,砸得人晕头转向。从地底钻出一般的秦风好像夹带盛夏的火热,掀起面瓜内心强烈的情潮。
虽然林晚住校,可是秦风几乎每晚自习前都来找他,分手之时也免不了一通腻歪。要不是打小认识秦风,见多看了他在漂亮女孩面前不要脸的德行。真有一种他天生是GAY的错觉。
可是林晚不敢问秦风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他怕一张嘴,眼前的美好就变成昙花一现。
如果是那样,他宁可缩在龟壳子里享受着短暂的幸福。
就算是面临中考的学生,也得有个放松休息的日子,因为学校楼顶翻修,老师宣布大家可以在周六休息一天。
其他的寄宿生纷纷回家。林晚因为爸妈在外市,乐得清闲一天跟秦风泡在一起。
秦风一大早就等在校门口,看见林晚出来便挥挥手,面瓜蹦跶到他跟前问:“今天咱俩去哪玩?”
秦风笑着:“走,去我工作的地方去看看!”
林晚慢慢地收回脸上的微笑,不知为什么,他不怎么想知道秦风营生的手段。可秦风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他也不好泼什么冷水,只是顺从地上了车。
车子开到近郊的一家大型修车厂就停下来。林晚顿觉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既然这里既不是赌场,也不是妓院窑子,那看来秦风是做的是正经生意。甚至那辆桑塔纳也有合理的出处——肯定是客人的送修的车子,秦风开到自己的面前穷显摆。
这么一想,林晚心情顿好。对参观秦风的工作现场变得兴致勃勃。
进了工厂的门,林晚发现车厂里停着好几辆高级轿车。一些车身披挂着进口的烤漆,在窗户透出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特别是两辆崭新的车子更是光彩夺目。
可是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却毫不手软地在车身上重新喷着油漆。林晚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车没有拆卸车牌,上面全是外地的车号。甚至有一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省市的。
还没等他看清,秦风就把他拉进楼上的办公室里。
一个戴着鸭嘴帽的年轻人正低头在图纸上画着什么。
“岗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发小儿!”秦风又转身对林晚说,“这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叫袁岗。现在跟我一起经营这间修车厂。”
那个叫袁岗的年轻人长得一脸憨厚相,可动作一点都不厚道,一把将林晚抱在怀里:“早就听老秦叨咕你了,秦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哈哈哈……”
像这种自来熟的,有时候也挺渗人的。林晚僵着身子任他紧紧搂住,两大眼睛无助地望向秦风。
秦风笑着捶岗子一拳:“撒手,跟熊瞎子似的,糊起来没完。”
岗子搂着俩人的肩膀:“走,我请你们俩吃饭。”
三个人在修车厂旁的农家院饭庄吃的饭。就着廉价饭店特有的味道,吃着酱炖河鱼,溜达鸡炖土豆,再美美地喝上几盅。
等红霞布满三个人的面庞,饭店里就剩下秦风跟岗子的大嗓门:“喝!一人一打酒啊!谁剩酒了就得钻桌子!”
林晚喝得脚踩棉花飘飘欲仙,岗子被酒精熏得倒来精神,抓着林晚不放,大着舌头问他家里的亲戚的情况,当听到他有个哥哥在交通部门任职的时候,眼睛忽然亮的吓人。
“手头有几台车因为有特殊情况,需要补牌照,看能不能给哥哥介绍给认识,哪请他吃顿饭。”
林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小瘦胸脯:“没问题。”
俩人说话的时候,秦风在一旁低头吃着鸡蛋饼,可是在林晚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与岗子交换一下目光,虽然短促却意味深长。
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
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
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你撒手,我要尿尿!”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
“你他妈干什么?”
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
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着。
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
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
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
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
二十一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风第一个醒了。
看着搂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面瓜,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虽然说鸟儿大了,什么样的林子都要飞飞,可这次自己好像真他娘的入错地方了。
亲嘴,摩擦什么的还好说,这走后门就好比捅破了黄花大姑娘的那层膜,既然淌血了,血债搞不好就得肉来偿。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林晚的睫毛微动,也醒了过来。看见秦风低头看他,上去就准备热乎乎地亲上一口。
秦风反射性的一躲,林晚顿时僵在那。
“你嘴里那味,昨天吃了不少大蒜吧!”幸好秦风转得快,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因为一会工人们就要来上班了,所以两人赶紧把休息室凌乱的现场收拾了一下。看着染上血迹的床单,秦风的脸色阴晴不定。
收拾停当,秦风开车把林晚送到学校。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当来到校门口,秦风扔下一句“我过两天找你”就一溜烟就跑了。
林晚恋恋不舍地目送秦风远去,然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往学校里走。转身的工夫跟个愣头青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原来是二明。虽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二明时常主动地跟林晚联系。就算林晚那脸冷得跟在北极冰镇过的,二明依旧隔三差五地找他吃饭、唱歌什么的。
其实二明心里清楚,跟这位在发展奸情的方面没什么搞头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看完了林晚紧绷着的小脸蛋比吃摇头丸还爽。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家饭店新开张啊?”林晚无奈地问道。
可二明却跟没听见似的,俩眼睛死盯着远去的车屁股。刚才只是匆匆一瞥,车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的秦风。
秦风回来了?他自问在本市也算消息灵通,却没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这个浑人回来干什么?准没什么好事!
记得自己的大哥曾经说过,秦风这小子太野!
当时自己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打架不要命嘛?有什么稀奇的,他大哥手下有几个是手软的主儿啊!可大哥却横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人最可怕的就是心野!“
二明自问没有他大哥的眼力,从那二百五的身上没看出什么。也就是个连自己的老子都护不了,生生让人用火烤了的窝囊废。
“刚才那个是秦风?”二明忍不住问道。
林晚忽然想到,老郑那一节故事。秦风回来的消息如果被那帮山猫野兽知道,肯定又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不是,你看错了。对了……你找我吃饭吧?等我中午给你打电话!”面瓜不太自然地打着岔。
“别蒙我了,秦风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是,他回来了,不过你得保密,他现在做的正当的买卖,跟以前的打打杀杀不贴边了。”
二明狐疑地看着林晚,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忽然发现林晚的脖子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这种痕迹他见多了,哪个男孩跟他胡搞一宿后,身上都得带点这痕迹,加上林晚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证据确凿。
二明一向不怎么转的脑瓜忽然灵光一闪,莫非……
“你昨天一直跟秦风在一起来着?”
“……是呀,我们挺长时间没见,聊了一宿。”想起昨晚的激情四射,面瓜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红晕彻底证实了二明的想法。他慢慢瞪圆了眼睛,忽然大力扯开林晚的衣服。
在白皙的胸膛上,吻痕累累,暧昧地昭示着不欲为外人所知的放荡。
“你们俩昨晚怎么沟通的啊?‘沟通’得还挺深入啊!”话这已经有水塔陈醋的味道了。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林晚居然跟自己一样?
这个骇人的消息一点都没让二明同志产生归属感,反而升起一种自己被摒弃了的悲壮情怀。
感情儿林晚一边在自己这装得跟白莲花似的,那面跟小流氓在床单上滚得火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林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掩上扯开的衣襟:“你干什么!我跟我朋友的事与你无关,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上学要迟到了,再见!”
二明恨恨地看着林晚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牛逼什么啊!还赶不上我呢!让人上的货!”
二公子是受窝囊气的人吗?
左思右想,越想越生气。下定决心要效仿马文才,绝不让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宿双飞。
带着一拨兄弟在校门口蹲了二天后,终于等到秦风开着车来接林晚了。
二明没有声张,也开着车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当来到修车厂的时候,二明率领着一帮弟兄立刻冲了进去。正干活的工人一看这架势,也纷纷操起家伙站到了秦风的身后。
二明扬着下巴嚷嚷到:“呦,这不是秦风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混得不错啊!”
秦风一愣,估计没想到在这地方遇到二明。
“是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和王哥还好吧?”相比于二明的得瑟样儿,秦晚倒是很沉着。
“能好吗?秦风,你爸怎么教的?不知道欠债还钱啊?当初你爸被烧焦了,得住院,你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大哥帮你垫的住院费!结果你老子一蹬腿,你他妈就脚底抹油了,你当我们家是开慈善堂的啊?”
二明嘴够损的,这话连林晚听了,都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位二世祖身后的喽啰也个个将手里的铁棍子握紧了。这位秦风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听说出拳贼快,打人往死里打。
可秦风却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多少钱?我现在还。”
他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二明一吊眉梢,心中更加暗恨:这是有俩逼钱在林晚面前臭显摆呢!“
“住院费1000,加上这么长时间的利息……2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