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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这里就拜托吕队长了。”法院的人不好意思的道,最后又坚决将他们开来的小车留下,吕明急着工作,也不推辞。
看着两辆车消失在雨雾弥漫的山路上,搜寻工作立刻展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雨慢慢的小了,天也慢慢的暗了下来。
终于,从一个山丘后面传来周志超的欢呼声:“找到了!在这里!”
才四点多钟的光景,山里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看着满载的卡车,一直紧绷着脸的吕明依然丝毫不肯大意。
“好样的!”吕明拍着周志超的肩膀道。“让大车先走,你和我开法院那辆车。”
“我还是坐大车吧。”周志超受到表扬,开心的笑着。
“别松劲,你我是负责断后的。”吕明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充满着活力的小战士。
“断后?”周志超立刻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他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一个漂亮的立正,向吕明敬礼大声道:“是!队长。”
一切正如吕明料想的那样,他们的车刚转出后山,后面就响起了汽车的隆隆声,几辆载煤的卡车开着大灯,疯狂的向他们冲来。
按照吕明的命令,前面的大车一路急速的行驶着,而吕明驾驶的小车则和追来的卡车进行纠缠,拖延时间。
看着大车终于冲出了山口的石桥,吕明一直紧绷着的心情终于放了下来,他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们怎么办?”周志超紧盯着车后窗,那几辆煤车刚被甩开一段距离,远远的还能看见凌乱的车灯在山路上晃动着。
前面就是村子了,只要再挡上十分钟,大车上了公路,这帮家伙就只有干瞪眼了。吕明猛踩刹车,车子在泥泞中一个急转,横在了桥头上,将道路完全阻隔住。
“下车!”吕明果断的道。
一场暴雨后,河水猛涨了很多,水声滔滔不绝震耳欲聋。
两个人迅速的过了桥,在桥的另一头,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一户人家,可是门上挂着锁,里面漆黑一片。
吕明四处望了望,转身带着周至超从桥头下到河岸上。
15。笼 牢笼
汹涌的河水已经漫上了堤岸,脚下全是泥泞,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不远,就隐约听见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一帮矿工已经追到了,桥那边灯光晃动,传来咒骂声,好象还有一个人在发号施令,要挪开横在桥头的轿车。
“队长,这里有人住。”周志超忽然道。“河水都涨这么高了,怎么这家人不住在上面,反而锁了门呆在这地窖里面?!”
吕明回头望去,果然,在那户人家的院子下面贴着土坡有一间窑洞,窗户上朦胧的透出些亮光来。
吕明心里奇怪,两个人听着上面人声嘈杂,忙淌着水来到窑洞前。
“有人吗?”周志超敲了敲门,轻声问道。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任成紧张了起来,一定是计春兴和高大庆回来了,他们一早上就去了煤矿,此时又到了来玩弄他的时候了。
迟疑着,他缓缓的站起身来。
敲门声又响起来,任成满怀着畏惧将门打开了,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居然不是计高两人。怎么可能,从没有别人来过这个偏僻的河岸上。
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武警战士,他本能的害怕起来,向后倒退了几步,脸上也露出慌张的神色。
而屋外的两人更被面前的景象震惊。
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光着身子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裤,脖子上挂着铁锁,一条铁链将他栓在窗边的土炕上。
在炕的另一头,摆放着一只铁笼子,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被五花大绑关在笼子里,狭小的空间使得小战士只能跪趴在里面,他挣扎着抬起头来,战士的嘴上绑着东西,他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艰难的蠕动了一下。
吕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身后的周志超警觉的跟进来,翻身掩住了房门。
“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吕明一双眼睛利剑般的逼视着手足无措的任成。
“这。。。。。。我。。。。。。”任成胆怯的后退着,可是脖子上的铁链却在这时断绝了他的退路,他不安的看了看吕明又看了看周志超。
周志超已经来到了关押着张虎的铁笼子跟前,他撼动了一下铁笼上的门栓,铁门上的挂着大锁,根本打不开。
笼子里的人不但被绳子五花大绑着,他的军裤被褪下半边,战士的荫茎被用麻绳捆绑向后拉拽栓在笼子的铁栅栏上,使得他的身体丝毫都无法移动,而他的屁股上满是黏液和鲜血,一根粗木棍残忍的插在他的肛门里面。
“这是哪个畜生干的好事!笼子的钥匙呢?!”年轻的武警战士看着笼子里的军人,眼睛因为愤怒而通红了起来。
“不。。。。。。不。。。。。。不是我。我。。。。。。我。。。。。。没有钥匙,我也被。。。。。。被锁着呢!”任成慌乱的摇着手。
吕明冷冷的看着他,眼睛上下打量着,最后停留在他的军裤上,那条军裤已经非常破旧,上面更粘满了肮脏的黏液的痕迹,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上面腥臭的气味。
吕明心里一动,忽然问道:“你也是军人?你叫什么?”
“呜呜。。。。。。”笼子里得张虎艰难得呻吟着。
周志超伸手进笼子里替他解开了绑在嘴上的口塞。
“我。。。。。。我叫张虎,我。。。。。。我是。。。被。。。被他们抓来的。”张虎呼呼的喘息着,断断续续的道。“他。。。。。。他也是。”
吕明一时间又惊又喜,没想到郭鸿渐正在调查的案子竟然在这里露出端倪,鸿志想的完全正确,这两个案子果然是一个人所为。
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任成,吕明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一个人被用铁链象这样囚禁了七年,已经完全丧失了尊严和勇气,那活着该着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啊。
外面一阵人声的嘈杂声,吕明猛然警醒起来,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这么重大的线索,可是现在连他们的处境都非常的危险。再看屋子中的两人,一个被铁链栓着,另一个关在铁笼子里,身上更可能已经受了伤,该怎样逃脱呢?!
“志超。。。。。。”吕明刚要说话。
周志超立刻道:“不,队长。我不走。。。。。。”
“时间宝贵,我们一刻也不能耽搁。”吕明正色道。“趁上面那帮家伙还没有发现我们,你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几个人的安危就全靠你了。”
16。刑 酷刑
“队长。。。。。。”周志超急红了眼。
“这是命令!快走!”吕明道。
吕明刚打开门,桥头上已经有人举着手电筒向下走来,有人突然喊道:“在下头呢!那狗日的都在下头呢!”
“快走!”吕明一声怒吼,淌着河水向冲下河岸的几个汉子冲了上去。
周志超听见队长的喊声,心里热血沸腾,几乎就要冲过去和队长一起并肩作战,然而他知道队长的用心良苦,周志超的眼里含着泪水,不让它掉落,一咬牙,沿着河岸向黑暗中跑去。
吕明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后面一个瘦削脸的男人嘿嘿笑道:“想不到我们武警同志还真有办法,一天连抄了我几个窝啊。”
旁边的高大庆早叫嚣起来:“给我揍这家伙!”
眼看着几个矿工疯狂的向他扑来,吕明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搏斗是惨烈悲壮的,一群粗大的汉子将吕明打倒在水里,拳脚象雨点一样猛烈的落在他的身上。
“留着活口,给我把他拖起来。”计春兴喝住围殴的众人道。
吕明被两个汉子扭着胳膊从地上架起来,计春兴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仰起来,用手电筒照着道:“你是武警中队的吕明吕队长吧,你还真看得起计某人啊。”他干笑了两声,一张脸阴沉下来,狰狞的道。“你不是要搜刮我的老巢么?今儿老子就让你瞧个够!”
吕明被几个矿工拖进地窖里,绳索捆住他的双手将他的胳膊向两边拉伸开绑在房间两侧的木桩上,吕明浑身伤痛,还要挣扎,双腿也被栓上绳子向两边扯拽着捆在木桩下面。
高大庆一进屋,先狠狠的瞪了一眼任成,随即走到铁笼边,拾起地上的口塞又绑在张虎的嘴上。
看着被大字形捆绑着动弹不得的武警队长,计春兴得意洋洋的从矿工手里拿过吕明的警帽,在手里玩弄着道:“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吕队长就也要受点苦喽。”
“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吧。”吕明恨声道。
“看吕队长这身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会着凉的。”计春兴嘿嘿笑着,将帽子扣在吕明的头上,翻身在墙上取下一条皮鞭来,扔给一个手下道。“那就替吕队长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后背!后背最容易着凉了。”
矿工答应一声,走到吕明的身后,胳膊抡起,先在空中“啪!”的甩了一个响鞭,然后对准吕明的脊背猛的打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吕明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他咬着牙痛哼了一声,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了一下。
“给我继续打!”计春兴点上一只香烟,坐在了土炕上。
皮鞭疯狂的落在吕明的身上,肆意撕扯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武警制服被呼啸而过的皮鞭抽的稀烂,露出他宽阔健壮的后背,每一鞭划过,都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吕明强忍着疼痛,始终不发一声。
“妈的!”计春兴狠狠的在地上踩灭了烟头。“老子本已经跟法院的人说好了,走走形势放我一马,偏偏你这个武警跟我过不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吕明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一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睛直盯着眼前的计春兴。
“落在我手里有你好日子过呢。”计春兴狞笑着道。“后面的衣服脱了,前面的嘛,就让我的兄弟们给你浆洗浆洗吧!”
两个矿工手拎着棍子分站在吕明的左右,计春兴一声令下,棍子重重的砸在吕明的小腹上。
五脏六腑好象都移了位,吕明的身体在棍棒和皮鞭的夹击下,在绳索间无助的晃动着,重重的一棍砸在他的胸膛上,吕明只觉得嘴里一甜,一口殷红的鲜血喷溅了出来。
“求求你们。。。。。。。快。。。快住手吧!”任成害怕的恳求着。“这样下去,会。。。。会出人命的。”
“他断了我的活路,我能让他活着?”计春兴疯狂的叫嚣着。
“你就是杀了我,也换不回你那些害人的东西了。”吕明冷笑着道。此时,他已经遍体鳞伤,要不是绳索拉扯着他的双臂,他早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对呀!杀了你也没用。”计春兴狞笑着走近吕明。“那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他的手猛的扯开吕明身上的武警制服,破碎的武警制服立刻向两边分开,破碎的衣服挂在了吕明的胳膊上,抚摩着吕明魁梧健壮的身体,计春兴喉咙里发出一阵可怕的笑声。
“住手!你要做什么?”拷打折磨都不出声的吕明此时发现计春兴的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裤裆,他愤怒的挣扎着。
“做什么?当然是拿你图个乐子了,难道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用处吗?”计春兴狂妄的笑着,一边将手从裤子的开口处伸了进去,抓住了吕明的荫茎。
“住手!”吕明怒喝着。
可是计春兴却握着他的荫茎揉捏了起来,他的手熟练的揉动着,轻重缓急的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吕明的荫茎就在他的玩弄下涨硬了起来。计春兴将吕明的警裤扯开一些,将那只涨硬通红的荫茎掏了出来,让他悬挂在众人的面前。
17。辱 屈辱
“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吧!”吕明因为屈辱脸涨的通红,恨声道。
计春兴低着头一边逗弄着吕明的荫茎,一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