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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守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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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杜励鹏拧起眉头,他有预感,舒子歆即将要说出的,必然是一句极其重要但又极其匪夷所思的要求。 

“如果赫顿教授没办法在国内治好他的话,我就要把魏夜檀带走!带到国外去,我要亲自守着他,陪着他……” 

“这怎么可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乍闻这样的话,杜励鹏还是差点跳了起来,“别说魏夜檀是舍己救人因公受伤的好干部,是我们组织部准备表彰的楷模,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他离开,就算能让他走,你不是魏夜檀的家人啊!怎么可能由你把他带走!” 

“这都不是问题!我已经和赫顿教授商量好了,他是国际上脑外科的权威,他检查过魏夜檀以后,会表示应该把他送到国外治疗比较好,至于我的身份方面,我也已经和魏夜檀的外祖父母取得了联系,由他们委托我照顾舒子歆……当然,我个人对外公开的说法,会说我是出于对魏夜檀的敬重才自愿为他的治疗付一切费用……”舒子歆说得很慢,但当中并没有凝滞之处,听得出来,这一番筹划他已经反复推敲过,才能说得这么简明流畅。 

杜励鹏却听得呆了,瞪着舒子歆,他的目光既惊又佩,“你……你都已经计划好了?你是真的打算这么做?” 

舒子歆点点头,突然站起身来,深深地对杜励鹏鞠了一躬,“还望你成全!” 

“我成全你?”杜励鹏楞了一会儿,望着舒子歆认真而忧郁的眼睛,半晌,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我相信,与其孤苦伶仃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地躺在医院里,魏夜檀应该还是更愿意跟你一起离开……好吧,”杜励鹏咬一咬牙,“这次,我也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 


尾声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着…… 

他看到了魏夜檀,他所深爱着的人,那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与床单一样苍白。 

他曾经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手指,去试过心爱的人的呼吸,还好……虽然那样的微弱,但他的手指上,毕竟感受到温暖的、属于生命的气息悠悠吹拂。 

不管怎么样,他最心爱的人,还明明白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与他身处同一片蓝天下……单单是为了这个,他就要跪下来,感谢上苍…… 

从美国直飞而来的赫顿教授的话说得很明白,魏夜檀没死,他也没受到其他脏器伤害,只不过是颅内的淤血导致昏迷,无论是保守疗法还是开刀,国外的大医院研究室都比国内好得多,而魏夜檀在这世界上所剩的亲人也都在国外,于情于理,都应该将他送往国外治疗,由谁来负责呢? 

……当然,手握魏夜檀的亲人的委托信,又自告奋勇愿意全额担负治疗费用的舒子歆就成为当然的人选……组织部的副部长那样大力地赞成,谁还会站出来反对?更何况,谁都知道,兆恒集团的总裁是一个热心公益的爱国华侨,交给他,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终于,很快的,出发的日子就定下来了。 

站在救护车旁,看着医生护士忙碌而小心地将魏夜檀的病床移到救护车上,舒子歆的脸色很平静,是那种接近于庄严的肃穆表情……旁边的杜励鹏有些担心地碰了碰他的手。 

“我没事,”舒子歆低声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病床上苍白的面容。 

“专机已经到机场了?”为了将魏夜檀以最快地速度送到新加坡安置下来,舒子歆特意包下一架专机,此刻,这部内部已经经过改造而适合病人乘坐的飞机正安稳地停在机场里等待起飞。 

舒子歆点点头,在前几天,他已经指示下属,务必将兆恒集团有参股的新加坡的一流医院普惠医院的脑外科改造成世界上最好的,并在最短时间内将魏夜檀将要去住的那间靠海别墅改造得适合深度昏迷的病人居住。 

“我们也上车吧,我陪你坐救护车,”知道舒子歆不可能离开魏夜檀半步,但又实在担心舒子歆会在最后失态,杜励鹏还是决定跟着他一起坐在救护车里比较保险。 

救护车缓缓地开动了,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很快,连心完全系在了魏夜檀身上,几乎对外界没什么反应的舒子歆也觉察出异样,更别提始终盯着车窗外,连眼睛都看直了的杜励鹏了。 

“说真的,当一个领导干部,做到象魏夜檀这样……人心,才真的是无字的碑啊……”杜励鹏由衷地感叹。 

车窗外沿途,三三两两,一群一群的人们自发地站在马路两边,注视着、等候着救护车的通过,孩子们手里挥舞着鲜花,老人们手里捧着祝祷平安的佛像,女人们抹着眼泪挥着手,警察们肃立着,向救护车庄严地举手敬礼……救护车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人群,在每一个拐弯处向前延伸,仿佛永无止境…… 

看着看着,舒子歆的眼睛湿润了,眼泪,一滴一滴,悄悄地滚落在衣襟上…… 

这就是他深爱的人所深爱着的土地和人民…… 

而他现在看到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民同样深爱着那个人…… 

也许两种爱并不完全一样,但都是那么真切、那么深沉…… 

被这样爱着的魏夜檀,应该,是幸福的吧? 

“一个老人每天都在海边将被潮水冲上浪来的海星海螺丢进海里,有一个男孩问他……老人说,不管他做的事是不是徒劳的,能救一条生命就救一条生命……”在心里默念着魏夜檀曾说过的话,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双澄静清明的眼睛,听到了那个清朗平和的声音…… 

“要你等那么久……你一定会很寂寞的……”冥冥中,他仿佛又听到那个晴朗平和的声音带着歉意在对他说这样的话。 

舒子歆擦了擦眼睛,低声地,告诉应该只是累了而沉沉睡去的爱人—— 

“不,你好好睡吧,我守着你。” 

“哦,还有,你是对的,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对的!” 



作者的话:因为下周有事,所以,赶着在今天写完,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后记,下周五贴出来吧,谢谢关注。 
当然,身为作者,很希望能看到对这篇文的评论与讨论,但不强求。 

《我所见过的最美爱情》 
                        ——《在此守候》番外 

我结婚的时候,没有一个亲戚……包括我的父母在内到场祝贺。 

不不不,我不是私奔的,我很正式地通知了我的父母的亲戚们,并愿意为他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支付来回机票,而且,如果他们觉得需要的话,我也不反对回到我生长的城市也办一次婚礼…… 

但他们还是没有向我的婚姻致以祝福。 

我并不责怪他们,毕竟我和我的父母都没有错,我有权选择一个我喜欢而他们不喜欢的女人做我的妻子,而他们有权拒绝承认一个我喜欢而他们不喜欢的女人为他们的媳妇。 

祖籍上海后来移民到南非从事钻石珠宝生意发迹现在又把总部移到瑞士去的封氏家族,早已在海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珠宝首饰的王国,而我,则是是这个王国里最小的王子,最得父母钟爱也最让父母失望,十八岁考进哈佛大学,二十三岁取得经济学硕士毕业,毕业以后却不曾回到家中帮助父母与三位兄长管理我没有完全没有兴趣的家族事业,而是跟随大学时代让我敬重的学长到了新加坡,帮助身为家中独子二十五岁就必须承担起整个家族事业重任的他管理整个集团,然后,三年以后,又接受学长的重托,来到一块我完全陌生的土地上从零开始。十年以后,在我三十六的时候,我找到了我的新娘,一个有着一双温暖慧黠双眸的独立女性,她的名字是蕙,兰心蕙性的蕙,她是一名律师,三十一岁,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和一个聪明活泼的小儿子。 

我爱蕙,爱她并不很美但温婉耐看的容貌,爱她身上流转着的温暖成熟的风韵,爱她聪敏机智具有大智慧的头脑,爱她永远独立自信自强不息的性格,也爱她在自己很困难的情况下还愿意不计报酬帮助别人打法律援助官司的善良,甚至爱她对小儿子照顾无微不至的充沛母爱…… 

我的父母会不喜欢我的蕙是有充分理由的,他们受不了她完全中国大陆的背景,不喜欢她是个没有任何家族势力的平民,更无法容忍她今年已经三十一岁而且是个离婚再嫁拖着一个小孩子进封家门的妇人。在他们看来,能够匹配他们的小儿子的最基本的条件蕙一样都够不上。 

在我的父母看起来,他们的小儿子是个即使匹配名门大族千金也不会逊色的出色男子,为什么要去屈就一个那样一无是处的女人? 

这是很自然的,我的父母甚至根本就不曾见过蕙,他们无从了解蕙的种种优点,以及蕙在我心中旁人无可比拟的重要性,但最重要的是,他们其实根本就不信任他们的小儿子在择偶方面的眼光,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小儿子还是那个在他们身边时有点虚荣有点浮夸有点嚣张有点自以为是自我中心,只会跟女孩子发展不可靠没责任心的性关系和游戏关系的小子,他们认为,我会和一个三十一岁有孩子的女人结婚,完全是因为我被那个女人骗得昏了头! 

我没有办法和我的父母解释我有多么认真,也没有办法说服他们相信我已经不是那个虚荣的我了,他们会在电话的那头对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真想告诉他们,因为某些事,我已经是个真正成熟有担当的男人,但我无法在电话里说清楚,因为那是个太长太长的故事…… 

因为我曾经见过这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 

要说这个故事,必须把时间推回十年以前。 

直到现在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当我以兆恒集团驻鹤顶山市的生产基地的筹建负责人身份,经过一路颠簸,晕车吐到呕出胆汁的煎熬以后所看到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招待所,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或者是这个招待所里的服务质量,而是在草草喝了一碗稀饭准备睡觉想要先找厕所方便时,看到的那个密密麻麻蠕动着白生生的蛆的茅坑…… 

记得当时,我目瞪口呆三分钟后,终于不敢踏进那些让我头皮发麻的蛆的势力范围而落荒而逃,而这样的心理斗争一直持续到生产基地里建成整个鹤顶山市中最干净的一间厕所为止。 

这是个山上埋藏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大理石的城市,但当时呈现在我面前的,却是惊人的……不、确切的说该是骇人的贫困。 

有的农民家里仅有的就是三间土房一张炕,一家七口一共只有两条裤子,十七岁的大闺女没有裤子穿只能躺在床上;有的农民家里生了六个孩子,一家九口人却没有一个小学毕业,学历最高的人也不过读到小学三年级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有的农民家里年年粮食不够吃,年年到了冬天就得出门走远路逃荒,为的是乞讨一点粮食和钱好让一家人吃饱肚子撑过青黄不接的冬春时节;还有的农民,一辈子没吃过白面馒头,没见过五元十元的人民币长什么样……我还记得,生产基地开始正式运转时在鹤顶山市招的第一批工人,他们能在食堂里吃到白面馒头白面挂面时眼里的惊喜,第一个月领到几十元工资时拿着新票子浑身发抖的模样…… 

但这里的农民的精神并不麻木,事实上,最初给了我信心的是一场农家的婚礼,我看到穿着崭新的红布棉袄的新娘子和蓝布褂子的新郎双双胸口处戴着大红花,羞涩地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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