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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by 子默 [年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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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闭上眼,痛得他得喘口气才能再发作。 
闭了一会儿眼,曾杰决定伤好了回家再发作。 

凌晨给曾杰喂饭,曾杰把一整碗汤掀翻在凌晨身上:“汤这么凉还能喝?” 
凌晨跳起来,擦身上的汤与罗卜丝,脸上怒色一闪,终于忍回去了:“好好,我想办法弄点热汤来!” 
话音未了,张子期已提着一保温杯进来了:“柏林煮的热汤,离火不到五分钟,小心别烫掉舌头! 
凌晨笑:“来得及时,我爸正在这儿需脾气呢。“ 
张子期笑道:“你快去换身衣服,我来招呼你那难伺侍的爹。“ 
凌晨收拾饭碗:“我先把碗洗洗。” 
张子期把保温杯放在曾杰床头,打开来,热气腾腾:“闻闻,柏林的手艺无与伦比。” 
曾杰冷笑一声:“不是柏夫人煮的吧?” 
张子期的眉毛刷地竖起来,曾杰冷冷与他对视,对视半晌,张子期退缩:“算了算了,看你现在这副德性。” 
张子期找了找:“糟,没带勺子,你这里有没有?” 
曾杰指着柜子:“你找吧。” 
张子期蹲下找勺子,曾杰伸手一拨,将滚烫的热汤全倒在张子期脖子里。 
那一声惨叫,令得水房的凌晨又跑了下来,进屋正看见一身湿淋淋的张子期正疯了一样地扒衣服。 
而曾杰,躺在床上阴阴地冷笑。 
地上是打碎的保温杯。 
凌晨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将手里半碗冷水浇在张子期身上,张子期这才长出一口气,神态正常些。 
凌晨帮张子期把衣服脱下来,已经有护士去叫了医生,张子期看着曾杰,冷冷地说:“我起身时,不小心把热汤给撞翻了!” 
曾杰弯起半个嘴角微笑。 

十二,绝交 

处理完烫伤,张子期过来问曾杰:“值得吗?十几年的交情都不顾了?” 
曾杰咬着牙:“你是不是上凌晨了?” 
张子期一愣:“你想什么呢?你真他妈肮脏!” 
曾杰怒道:“你没上他你那么好心帮他整我?你还知道你我十几年的交情?” 
张子期这回真的呆了很久,过了一会儿:“曾杰,凌晨怪可怜的,你这是伤天害理!我也不过是吓吓你,我不敢真把你怎么地!” 
曾杰怒道:“你与那个沈冰同居,住在柏林家隔壁,你们想玩四人游戏,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子期惨白了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杰道:“我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子期,大家都住玻璃房子,互相照应着,什么事也没有,否则!你他妈小心点!” 
张子期站起来:“好,不过,整件事,是我的主意,同凌晨没有关系,你还想怎么样,冲我来吧!” 
曾杰毒辣地看着张子期:“朋友是朋友,别过了那条线!我做犯法的事,有警察呢!” 
张子期沉默一会儿:“好。” 

凌晨站在房门口,整个人僵住了。 
张子期经过门口,同凌晨说:“凌晨,到我家来,我安排你生活。” 
曾杰只是阴着一张脸,冷笑着看这两人。 
凌晨看看张子期,看看曾杰。 
玻璃房子,曾杰威胁张子期,张子期怕这威胁,帮助凌晨,对张子期来说,不是不能,但是很吃力,一定得付出点什么。 
凌晨微微一笑:“不,我留下来。” 
让一个更陌生的人来安排他的生活,怎么见得就比曾杰更好? 

曾杰问:“你怎么不走?” 
凌晨坐在曾杰旁边,沉默。 
曾杰道:“你害我挨打,我会回报你的。如果想走,去张子期那儿吧,他不会打人。” 
凌晨扭开头,脸上一个恍惚的笑。 

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笑令曾杰沉迷,如天使般纯洁无力。 
对于命运安排,无从抗拒,故此放弃挣扎,反而有一种的美,象是已经出离了尘世,有一种脱俗的美。 

半夜,曾杰咳一声,凌晨已醒来:“要什么?” 
曾杰嘲弄:“要一个吻。” 
凌晨起身,过来,在曾杰额上印了一个吻。 
曾杰苦笑:“你这是非要当我儿子?” 
夜来,静得听见心跳声,凌晨那悲苦的小脸哀伤地看着曾杰,曾杰叹息:“可惜我对你另有欲望。”凌晨一时软弱,在曾杰床前跪下,头埋在被子上,流下了眼泪。 
曾杰轻轻抚摸那个稚嫩的头颅,头发还有一点软软的,象是胎毛未净的样子。曾杰长叹一口气:“好吧凌晨,我总是不会强Jian你的。” 
凌晨哭泣:“谢谢你,父亲。” 
曾杰说:“靠,再叫我父亲,我就干你!” 

虽然有看护,凌晨仍日夜守候,没人时,曾杰赶他走:“去去,不用给我表演苦情戏,我不会原谅你。” 
凌晨那小脸立刻悲苦起来,皱巴成一团:“父亲。” 
曾杰把他拉过来,做出要解他裤子的样子,凌晨惨叫,曾杰笑,一边因牵动伤口痛得吸气。 
凌晨抱怨:“叫你不要乱动,乱动,让你骨头长歪。” 
曾杰笑:“我整个人都是歪的。” 

出院那天,曾杰深吸一口气:“多好,再也不想闻那消毒水的味。” 
凌晨小心翼翼地扶着曾杰,曾杰笑道:“其实你已快自立,养你一两年,白得个大儿子,也是满划算的。” 
凌晨忽然眼睛一湿,转开头去。 
曾杰道:“可是,找警察来吓来,这一顿打,你非挨不可!” 
凌晨身子一颤,从小到大肉体未受过太大的折磨,看曾杰付这代价,怕他也不会轻饶他。 
曾杰说:“今天累了,明天吧,今天我们先出去吃顿饭,庆祝一下。我出院,对你来说不算好事吧?” 
凌晨苦笑:“还好,我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凌晨进门时看见曾杰手里拿着一支台球杆,曾杰手握粗的一端,在空气中轻轻挥两下,好似在试那球杆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他慢慢地关上门,心里想的却是:“我是应该留下来,还是离开?” 
曾杰说:“你为什么不离开?” 
凌晨沉默一会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占你便宜。” 
曾杰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一时倒呆了,说不出话来。 
凌晨慢慢走过来,站到曾杰面前:“你不知道穷有多可怕,吃顿肉都要考虑再三,买菜专买次品,水果只吃烂的。最可怕的,是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会去做饭堂伙计,工地民工,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毁掉我,你只当养了个宠物,我会当你是父亲,尊重你,报答你。求你,别上我,那会毁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轻声地:“你喜欢打人!” 
曾杰的手捏在那根球杆上,捏出汗来。 
凌晨轻声叫:“父亲!” 
曾杰口干舌燥,他说:“跪下!”好的,说他喜欢打人,他是喜欢,愿意挨打,不愿被奸污,好的,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礼节了,现代社会哪有人跪过? 
凌晨一时觉得有点难堪,怎么跪? 

再厉害,再聪明,再凌利,这个十几岁的小子也是处于劣势的人,他越挣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可是,又势必不能放弃挣扎,会落到阴沟里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条腿,眼望地,再屈一条腿。 
屈辱令他就要厌弃生命了,怪谁?怪父母吧,或者怪社会,怪不到曾杰头上去,人家有义务每月千八百地养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你答应人家卖身,然后又用计逼人无条件养你,挨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头问:“你干嘛不赶我走?” 
曾杰愣了愣,看着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吗?我喜欢打人。”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爱你,只不过,这爱——是你口中所说的变态。 
凌晨苦笑:“好,打吧。” 
曾杰嘴角一个戏谑的笑:“把裤子也脱下来吧,那也是——我喜欢的!” 
凌晨僵了一下,惨白地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写着:“求你,不要!” 
曾杰依旧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开裤带,双手拎着裤子,整个僵硬地,半晌,终于哀求:“求求你,如果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年幼无知,我……” 
曾杰说:“你可以留条内裤,如果你求饶,愿意脱光,或者,愿意为我用嘴巴解决问题,我会停手的。” 


十三,sm 
凌晨闭上嘴,把外裤褪到膝上。 
曾杰走到他身后,“呼”的一声响,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咙里闷吼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肉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棍子带着风声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碰那伤处,只是颤抖着虚掩在皮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嘴唇,眼里泪盈于睫。 

曾杰俯下身,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什么?” 
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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