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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死地察知冰川泠的欲火未灭,而他的体内又传来充实感证明这个事实时,他的脸色霎时惨白。
「住……手!泠!」
冰川隼紧紧抓住浴缸上方的扶手,想藉这份力量脱离冰川泠的掌控,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无功。
轻轻松松地,他就被迫转成上半身抵着一面墙、手仍握住扶手,而双腿尚跪在浴缸里的姿势,腰骨则被抓住一拉向后挺出,毫无抗拒余地地接受泠似乎没有得到满足的贪婪欲望。
「不、要了……住、手……拜托……」断断续续地英求着,他沙哑而嗄呼的嗓音模糊难辨。
失去意识前他已受够这样的对待,被迫醒来时则又是完全无法抗拒。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泠一直得逞,以为有二就能又三。这一次,他准备尽自己所能地抗拒。
「泠!」
可是原则归原则,现实却是残酷的。
在被冰川泠侵害这么长的时间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以及虚脱到连站都站不直的无力感。
在这种居处劣势的情况下,他虽又气又急,却还是阻止不了冰川泠的随心所欲,又轻易地让他逞凶成功。
「我已经等了……那么久。」知道正背对他的冰川隼一定对自己的无能咬牙切齿,冰川泠一边享受多年来想望的首次实现,一边在他耳边轻喃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让我……获得一点满足,也不为过吧?」声音随着每一回占有的动作而说出口,也不管这唯一的听众是否有心情。
但,这还只是开端而已。
收紧扣在冰川隼腰间的手,冰川泠肆无忌惮的奔放自己。
在忍耐了数百、数千甚至是数万年,看过无尽的星起尘落,在以为自己的耐心几乎被磨尽后,他终于得到他。
所以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完全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的冰川隼,被冰川泠打横抱回床上,这才发觉那个豪华得离谱的浴室原来是附属在先前他醒来时的那个卧房里。
原本被两人弄得凌乱无比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换过,他有些讶异跟自己一样连擦个桌子都不曾动手的泠竟会做这种事。
想问他这幢房子是从哪儿来的,但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幢别墅,又搞不清所以地被迷昏强暴,对象居然是无血缘关系、却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弟弟!
更别说他竟然还将他弄成这副狼狈的德行,连躺着都觉得酸痛、疲惫不已。
他已经没力气去管任何事,所以当冰川泠拿起一条纯棉的毛巾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时,他也无力反驳接受。
好累……
真的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了,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真的可以疲倦到这种无法自主的地步。
「喂!」
才想着不管泠做什么他都不打算插手或阻止,可是他突然抬高他一条腿的举动仍是吓坏了他。
「我只是要看你有没有受伤。」
冰川泠安慰似地说道,将一个抱枕塞到他其中一条大腿下,手指抚住自己身后柔软的部位。
「泠!」冰川隼再次被吓住了。
冰川泠关切地抬起头来,指腹只是单纯地贴住柔软上方。
「哥哥,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你可以放松一点的。」
「那你就不要再碰我!」虽说是有气无力的怒吼,但四周都是墙壁的卧房里听起来有一定的回响。
冰川泠我行我素的说:「可是,万一我刚才不小心伤到你了呢?不尽早治疗的话伤口可能会恶化。」
虽然满口为他着想,但碰着他的手指却更进一步的侵犯自己。
「泠!」
恐慌让冰川隼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紧,他惊恐地发觉冰川泠瞬间停住了动作,痛苦地抬眼看他。
「放松一点好吗?哥哥,我晓得你今天一定受不了了,可是你这样子会让我想再来一次。」
压抑的声调、微蹙的眉心、扭曲的脸孔,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已经足以让冰川隼全身发冷。
那种非人的梦魇他可不想……不,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于是,他强迫自己放松因恐惧而紧绷的身体。
忍受泠的手指探上探下的怪异感觉,在他将手指抽离之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像肿得满厉害的,不过应该没受伤才对。」
泠这么说他该高兴或是庆幸吗?毕竟,在熬过那种想象不到的痛苦之后,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平安无事。
掉落额前的一绺头发弄得他的眼睛好痒,但在手完全抬不起来的情况下,他也无能为力。
将一条薄被盖到冰川隼胸前后,冰川泠拉过一件浴袍随意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在他身旁坐着。
早已懒得去理会他在做什么的冰川隼则嫌弃地闭上了眼,以他的状况不休养生息一番不行。
他虽然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但在心中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出门了,否则可能会赶不上晚上的飞机。
他怎么也没想到短短的一天而已竟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不过,努力想恢复体力的他决定不再多花精力去思考。
过了好一阵子,当他注意到身体仍像系上铁块一样沉重,但双手双脚却已能听自己使唤动作了。
他立刻睁开双眼,惊愕地发觉冰川泠正俯视着他。
没问他究竟在干什么,冰川隼晓得自己肯定不会想知道他的回答,所以立即切入正题地发问:「现在几点?」
冰川泠微微吃惊地挑起眉端,「几点有什么差别吗?」
「几点?」
对于他的固执,冰川泠只是耸了耸肩,然后掀开棉被下床,在床脚下被挤得皱成一团的名牌服饰中找到手表。
「下午一点。」
这么看来,他顶多只有两个钟头可以补足精神了。
没谢谢冰川泠特地为了自己下床去找手表,冰川隼拉过被子转个身,决心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那一直打扰他休息的罪魁祸首这回竟也放他轻松。
「哥哥,你饿不饿?我可以差人送来任何你想吃的东西。」
冰川隼没有回答,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不然,待会儿他哪可能有精力开车到机场?
冰川泠又问了一次,同样没得到任何答案,他也不在意地再度爬上床,拥着全身僵硬的冰川隼伴他入睡。
向来对时间很有概念的冰川隼,果然在还有五分钟就两个钟头时张开眼睛。
冰川泠还是就住抱着他的姿势睡得正香甜,但瞥见他甜美的睡容,就让没睡饱的冰川隼不由得动气。
有些光火地推开那双紧紧抱住自己赤裸上身的手臂,见到他被吵醒的惺忪睡脸,总算让他好过了些。
「哥哥?」
起身的一剎那,冰川隼几乎以为自己会往后跌去,无法言喻的酸痛彷佛是从腰背的内侧整个窜上来似的。
连坐着都直不起的上半身像是绑上铁球一样沉重,无法忽视的剧痛在他想离开床铺时直击骨髓深处。
在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直接站起来后,他不得已将双手撑在墙上,有了支撑才勉强能站立。
在这种连站都是的问题情况下,更别说是走路了。
但不愿拜托害他落魄至此的罪魁祸首,又为了能及时赶到机场赴约,他无论如何都要能自己行动。
话虽如此,他全身上下的关节似乎都被铁片卡住一样难以动弹,双手双脚也像是被石膏固定住一样不听使唤。
勉为其难才站起来的双腿根本无法靠拢,膝头也总是打不直地颤抖不停,为了能自由行动,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墙上。但背脊明显地无法挺直,佝偻着模样简直像是个年近百岁的老者。
每跨出一步都感觉得耗上生平最大的气力,他不免怀疑自己这个样子真能一路撑到机场吗?
在一旁瞅着他明明无能为力、却一直想靠自己力气行走的模样,冰川泠像是看不下去地跳下床到他身边。
「我来帮你。」
那利落的动作惹毛了连迈开一步都很因难的冰川隼。
「不必了!」他嫌恶地想打掉他伸来的手。
「不要逞强,哥哥。」冰川泠自然没顺他意地搂住他,含笑的低语贴在他耳边响起,带出他体内一阵不知为何的酥麻,「我可都没有手下留情,你能站起来已经令我很惊讶了呢。」
「你……」
冰川隼气急败坏地抬起头来,再次想拍去他的手,却挫败地发现自己压根儿拿他的我行我素无可奈何。
「想去哪里?哥哥,我可以替你服务啊!」
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冰川泠,因为他不仅说话的语调轻快高昂,就连眼中都闪着笑意的光芒。
「我的……衣服!」
冰川隼没好气地回他一句,已经快没气力与这个疯子抗衡,他决定能省则省下自己所剩不多的气力。
「衣服?你要衣服做什么?」似乎认为他的需要很不合自己的认定,冰川泠微微蹙起眉头看着他。
「你是要我裸着身子开车吗?」
他的迟钝让冰川隼毛躁起来,怎么也甩不开那彷佛拥抱一般搂住自己的手臂的焦虑更是令他心力交瘁。
「开车?」
霎时,让四周适温的空气骤降二十度的冰冷语气,使得冰川隼错愕地侧过头看着脸色阴郁的冰川泠。
他知道的。
那种神情……
就和两天前逼问他有那艳儿的事时如出一辙,令人忍不住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冷峻。
「你以为你要去哪里?」
抓住他右上臂的手倏地收紧,深沉、阴冷的声调带着令他心头一悚的不祥预感,定定锁住他的视线更是专注得诡异。
「你忘了?」设法不被他骇人的反应影响,冰川隼尽量镇定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我已经和岚月约好,再不出发……」
「冲岚月?」冰川泠冷冷地打断他,「你还没想起来?哥哥,那家伙就是森兰丸,从以前就对你不安好心,仗着侍童的身分——」
「够了!」
手臂肌肉被紧抓得发疼固然让他失去耐性,但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的原因则是泠突来的满口胡言。
他当他是没读过本国历史,不晓得他口中提到的森兰丸是何许人物吗?
冰川隼是不晓得他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就发出这种让人一头雾水的怪论,但提起一个已经作古好几百年的历史人物,又好死不死偏挑结束日本战国时代的三大功臣之一织田信长的贴身侍童做什么?
他可一点都想不通自己或冲岚月会跟这些个古人扯上什么关系!
「我不想再听你发表些奇怪的意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我得出发了。」
尽可能不去理会冰川泠寒如冷月的目光及带刺的口吻,反正既然甩不掉他强人所难的「扶持」,冰川隼索性将他当作墙壁的延伸,想借着他走到床角,从那堆挤成一团的布堆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不。」
「什么?」
听到那声简短有力的拒绝,又发觉紧扣自己身躯的手臂不允许他挣脱地环抱住他,冰川隼简直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没让他的困惑超过半秒钟,冰川泠猝不及防将他压在墙壁上,笔直而认真地凝视着他。
「你不准去,哥哥。」
「啊?」
「我不会让你去的。」
「你到底——」
话还没说完,冰川隼发现自己已经被整个人带回床上,完全无法反抗的瞠目结舌。
眼一抬,他无可逃避地对上压在他上方、以恐怖的神情瞪着他的冰川泠。
「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哥哥。」
和神情一样骇人的低音在距离他的脸孔不到十公分的高度回响起,冰川隼的脑中有种听见蜜蜂翅膀嗡嗡声的错觉。
「泠!」
「你认为我会让你对他投怀送抱吗?」
原本还不晓得该如何反应而呆滞傻眼的冰川隼,在这句话灌进耳里后,先是惊愕地张大了嘴说不出一个字,久久才清醒过来的大喊:「你脑袋究竟哪里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