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赛路斯在这个时候仍然可以平稳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放松精神,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疯狂征伐的本能,甚至缓慢调整了下位置,改成侧躺这种对两个人都比较轻松的姿势。
“有‘很多愉快的夜晚’?”温栾冒着冷汗也不忘嘲笑,“经验丰富?嗯哼?”
结果某人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哦,那是谎言。”
“……”
这种承认说谎时还理所当然的态度,真是少见,温栾疑惑的想,这人到底做什么的,脸皮能这样厚?
温栾正想着这个问题分散注意力减轻疼痛,忽然听到身边的人又说:
“有什么关系呢,到明天,这个谎言就变成真实了。”
***
温栾在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终于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暴怒的握紧拳头,紧跟着手臂的酸软就让他发出一声痛苦呻。吟,他全身骨头都像拆散后又被重新组装过。
一晚上五次,该死的,整整五次!
温栾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混蛋,这根本就是在自己这里一次混到“经验丰富”,温栾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踹断那家伙的腿,或者揍得他不敢这样肆意嚣张。
——不过,他昨天晚上恼极的时候,好像真的揍过几拳,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温栾全身僵硬,直到这一秒,他才彻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脑子抽风,莫名其妙跟一个陌生人…
温栾狠狠咒骂了自己一句,他觉得自己智商肯定跟着系尔一起关机了。最让他纠结的是,愉悦的余韵还停留在他的感觉与身体上,让他无法判断昨晚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温栾曾经觉得自己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也以为自己毫无疑问是个异性恋,但现在他有种前面二十年全部白活了的感觉。
这一定是个噩梦吧。
温栾习惯性的这样想,然后脑袋一重,随后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胃。
身体酸痛像被巴士碾过可以理解,但是那啥后的第二天感觉是撑得不能动,这是什么情况啊?他昨天在这家店没吃东西。
温栾费力的扭头,透过有缝隙的“百叶窗”,灯光柔和的照进包厢里,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竟然还穿着一件材质不错透气性很好的衣服,不是复古款式,类似于温栾第一次来到深蓝星,在城区大街上看到普通人穿的那种样式。
他摸摸脖颈与额头,没有流汗干涸后的黏糊糊不适。
温栾艰难的挪动了一下,在发现自己脚上甚至穿着干净整齐的靴子,衣服外面还系着斗篷后他彻底黑线了。
话说昨天结束之后,他到底睡得有多死?被人拖去洗澡,重新换了衣服都没一点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清新的森林气息,一点暧昧的味道都没有,这里也没有第二个人,连撕坏的衣服不见了,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真是一夜。情。
温栾做好身后某处剧烈扯痛的准备,拖着酸麻沉重的腿,用最快速度站起来——呃,有点奇怪,除了隐约的不适之外,并没有他意料中连路都走不了的窘状。
温栾翻了一下白眼。
算了,男人总归会在下半。身的问题上犯错误,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赶紧解决自身危机逃出深蓝星是关键。
温栾皱眉弯腰,在沙发下摸索昨晚丢进去的羽毛面具与系尔。
很好,全部都在。
温栾抓起面具遮住脸,将光脑扣在头上,重新用斗篷遮住。临走前他最后扫视了一圈包厢,黑线的沙发上发现一张象牙面具。
这是做纪念?就留下这个?
“感谢光临夏克斯。”黑乌鸦蹲在弹簧里蹦出来。
温栾正好眼角抽搐,他想也不想,伸手就把手里的面具丢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大厅的时候,温栾看到其他包厢里也陆续有客人走出来准备离开。
如果不是腰太酸腿太软,温栾可能会用跑的离开这家“艳遇密林”。
等到他的背影推开店门,消失在街道上时,包厢里的那只乌鸦才咔咔两声低下头,看掉到地上的象牙面具,认真评价:“他们性格很合,我确认,”
28、首相的烦恼
昨天晚上的爆炸;给深蓝星地下城的狂欢气氛,带来了一定影响。
每个街角拐弯处都站着武装机器人;用眼睛扫描着每个经过的人,试图分辨出昨天爆炸现场遗留的能量气息。
温栾伪装成一个刚刚享受完夜。生活的颓废者,在通往地面城区的入口排队;出示身份卡后成功离开。
没有系尔;温栾的诈死计划很难成功;这种戒严搜查力度;就算温栾找到深蓝星民用港口,也无法顺利混出境——他现在是倒霉的、身份敏感的外交人员。
温栾还不想被当成有间谍嫌疑,试图逃境的特工;被深蓝星政府干掉。
他一边搓揉按摩着酸痛的手臂,一边冷静思索昨天晚上那场爆炸。很明显;不是深蓝星政府干的,否则以他们的风格,一定会搞得像在放礼花(想到这里温栾抽了下嘴角)。
也不可能是外国间谍的阴谋,深蓝星上的间谍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能闹得这么轰轰烈烈?
温栾听系尔说过深蓝王国最近一百年的政治简史,所以很快就真相了,在首相赛路斯的政权下,仍然有权势家族的余党幸存,他们可能力量不够,但是足够狡猾的潜伏下来了,就跟恐怖分子一样找准机会就刷存在感。
多么倒霉——
作为恐怖袭击的间接受害者,温栾只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回摩尔威亚大使馆。
急匆匆离开的温栾,不知道检查他身份卡的机器人在他离开检查下一个人时忽然停顿,三秒钟后才摇晃着脑袋恢复正常。
首相官邸。
仍然是那个没有一点装饰,只有黑灰白三种颜色,充满冷硬气息的卧室。
蓝光屏幕自动在空中弹开,显现出穿着斗篷的温栾从检查站通过的身影,靠在椅子上的赛路斯丢下文件,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笑容。
他发现温栾身上穿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他早上帮温栾换上的那套。
“警惕心很强。”赛路斯自言自语。
首相阁下从这个细节,就发现了很多问题,如果温栾是一个没有秘密的普通人,根本不需要买来另外一套衣服换上。
赛路斯昨晚就发现温栾没钱,也没什么深蓝星的常识,所以他看到温栾新换的衣服是最便宜的一种,并没有意外。
“果然是去地面城区…”赛路斯很想知道温栾的身份是什么。
曾经的判断都是错误的,他昨晚的chuang伴简直一身是谜。
尤其在今天早晨,赛路斯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个让他发愣半分钟,回头望着沉睡未醒的温栾,差点召唤安朵斯前来,将温栾抓走关起来的秘密。
“安杜马里,调出他的身份卡信息。”
赛路斯脸上不再有温情,他目光冷厉,手指扣着椅子的扶手,冰冷的盯着屏幕中的温栾。他确实给温栾身上做了一点追踪的手脚,但不是在衣服上,而是身份卡。
他取出温栾撕坏的衣服里的身份卡,输入一个特殊的代码,无论温栾通过哪个检查站,在刷卡时就会自动发出信号。如果不是黑乌鸦夏克斯没扫描身份卡的能力,赛路斯早就知道温栾的身份信息了。
温栾这样迫不及待的离开地下城,根本不像一个来深蓝星游玩的外国人。
外国人?有能够进入地表城区的外国人?
——呃,对不起,真的有。
“摩尔威亚大使馆外交官张森上校随从,注册姓名为乔恩。”
“外交官随从?”赛路斯早就忽略掉那帮战战兢兢生活在深蓝星的人了,首相也不可能管理所有的事情,执政党的外交事务大臣米切尔,同时也是深蓝王国情报部门首脑,解决间谍监视大使馆是米切尔的职责。
“所以,他真的是一个外国人?”赛路斯问。
“资料不全,无法回答。”安杜马里没有情绪的说。
作为研究所的第一件雷蒙盖顿作品,城防系统安杜马里的智能系统存在设计缺陷,很难进行流畅的自主思考。一旦遇到导致系统发生错误的问题,它就在休眠后自动格式化,以保证内部程序的正常运行。
简单来说,它是一台经常失忆的机甲。
反正城防系统嘛,清除障碍的武力够强就行。
为了避免经常格式化,安杜马里从来不自主查询资料,很少用思考模块,死板的用储存指令办事,意思就是“非必要时刻不动脑子”。
比如现在,安杜马里早就忘了温栾曾经导致它格式化一次,在没有威胁警报的情况下,也没主动扫描温栾的生命特征反应,它连温栾的长相都没看到,更别说发现那个东方恶魔回来了还是赛路斯一ye情对象这种惊天八卦了。
“叫米切尔…不!”首相想起那位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外交事务大臣,立刻扶额,改掉命令,“通知旦塔林来见我。”
“好的,阁下。”
“继续监视这张身份卡,注意每次出入记录。”
“明白。”
蓝光屏幕无声消失。
十分钟不到,首相秘书官紧张害怕的声音就从通讯器里响起:“阁…阁下,旦塔林要见您,它说是您的命令。”
如果说首相官邸的顾问、仆人、卫队们最害怕哪一个机甲,毫无疑问就是一本金属书形状的旦塔林。他们背后称呼那本书为恶魔,因为它把操纵者变成了傀儡、活死人。
甚至有人在背后传播谣言,说为了保持旦塔林的启动状态,冷酷的首相会指派知道太多秘密的属下成为机甲旦塔林的操纵者,真正的为赛路斯“效忠”。
。
赛路斯放任这种谣言,或者说,他刻意让更多的人惧怕自己。
“我希望一分钟后旦塔林出现在我面前。”赛路斯冰冷的说。
“是…”秘书官声音颤抖的说。
没过多久,房门无声的打开,抱着金属书籍的老人行动迟缓的走进来。
赛路斯头也不回的说:“让他出去。”
那本书张开扉页,好像想说什么,又识趣的忍住了。老人将金属书籍放在赛路斯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呆滞的离开。
“我需要你的智慧,旦塔林。”赛路斯放下撑住额头的手。
那本书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噢,赛路斯,你的脸…”
首相的右脸明显青紫一块,下巴同样有红肿的血丝,就像被谁狠狠打过几拳,还能从金发缝隙里看到脖颈上淤青的吻痕。
“你,你真的…去了?”某本书结结巴巴的说,“一ye情,你没开玩笑?你真的去了?”
书籍封面上的屏幕唰唰的冒出一堆乱码,然后整本书抖动一下,乱码就被清屏了,旦塔林神奇的将声音频率调整成欢快歌剧的调子,整本书也闪闪发光:
“我的智慧?哦,没问题!我很乐意做您的爱情顾问~~”
“……”
“我的建议是,保持您现在的姿态。”旦塔林继续金光闪闪,欢快的说,“赛路斯,你照镜子了吗?你现在看来有一种凌虐美,根据人类的审美指数,他们很难拒绝这种诱0惑。”
“闭嘴,旦塔林!”
赛路斯摸脸上的伤,心情非常糟糕。
今天早晨他发现的秘密,让他连擦药都没心情。
“我遇到了一个很不一般,我很喜欢…”赛路斯回忆了下昨天晚上的经历,不由自主的纠正,“是非常喜欢的人,不要问我什么叫喜欢,我不知道。现在这个人的来历有问题,感情影响了我的理智判断,我需要你的智慧协助我分析问题。”
“哦哦!”某本书兴奋的冒金光。
“再发光我就把你丢进下水道。”赛路斯目光冷厉。
“噢…我听着呢。”旦塔林弱弱的说。
赛路斯皱眉,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