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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简单?”简言眉色散开,深吸一口气笑道,“既然大家喜欢,那就再酿一坛给你们喝。”
景笙听着她说酿酒无疑是最开心的了。有她这个第一酒娘子的称号,酿出来的酒一定可以在品酒会上大赢燕璃,戳戳他的锐气。
南宫沫一听顿时欣喜,几乎是跳起来,“你说真的?可是拿什么来酿?这个季节正是吃蟠桃的季节,哪里还有桃花像你的桃花湖一样常年盛开?”
简言低头莞尔,“我的桃花湖也是每年三月份开到九月份,后来天气冷点也就凋零了,哪里像你说的那么神。”
“那也差不多了,开了好几个月,桃花雨,桃花酿,还有那个在桃花树下舞……”
“南宫沫。”简言尴尬的咳嗽两下,斜了一眼旁边面色不改的景笙,生怕他听了心里不舒服,“你想酿酒倒也不错,现在可没有桃花供我酿酒。”
她思索片刻,“这个简单,不就是桃花吗?我负责给你采,哪怕跑遍这天下我也要将最美丽的桃花采回来给你。”
简言挑眉,看她那雄心壮志,低头笑了笑。
“来来,喝了这杯,我们好休息了。”简言举着酒杯,“干杯。”
“干杯!”
散场之后,南宫沫带着梓染和果果,又坐在了屋顶上,简言站在后院瞥了他们一眼,低头便进了厨房。
黄灯下的景笙一言不发沉默的低头洗完。简言走过去,站在他一侧,看着他那半边容颜,总要叹息一番。没事长这么清秀做什么?勾引人!
景笙扭头看着她,她愣了愣,“怎么?”
景笙摇头,“我倒想问你怎么了,这样怪异的看着我?”
她摇摇头,见他转身擦手,“世界上会做饭的男子真心不多,我觉得我应该非常珍惜。”
他挑眉,“你的意思是,之前都不珍惜?”
简言语凝,立即反驳,“别咬文嚼字,我哪有那个意思。”
他含笑的拉过她手,两人一起走到院子里,套头看着天空繁星满天,还有屋顶上人,低头道,“你若喜欢桃花,来年就将这竹林变成桃花林。”
简言身子一僵,脸色紧绷,“其实,不用……”
“你不用多想,”景笙道,“之前,你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你在我衣服上绣了桃花,我那时候就在想,来年就将这里变成桃花林。”
简言张张嘴,深情相望,那明媚的眸子里,渐渐溢出水花,“是的,我一直很喜欢桃花,无关他,我本命就是桃花。”
景笙含笑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我知道那是你的本能,可有关他的记忆,你是抹不掉的。我也不会让你去抹掉,毕竟那是你的前世,我应该多谢他,陪伴了你的前世,这一世让你遇到了我。所以,我才会想说,我比他幸福。至少,我们现在是夫妻。”
简言愣了愣,确实,景笙比他幸福多了。上一世,她和凌瑾钰只是相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却遇到了人生中的劫难,从此,天涯相隔。
这一世,一开始就和景笙做了苦命鸳鸯,好在艰难困苦的日子就这样过来了,其中也有汗水,也有酸楚,这些比起凌瑾钰带给她的更让她刻骨铭心。
如果说凌瑾钰是让自己懂得什么是爱的人,那么景笙就是让自己懂得什么才是生活的人。
她不能将凌瑾钰和景笙在心里排个位子,他们都是心尖极为重要的男子,任谁都不能伤害。能够伤害的人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她,谁伤谁死!
她什么矫情的话都不想说,上前一步静静靠在他胸前默默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她勾起唇角,“此生不渝!”
景笙将她抱在怀里,“此生不换!”
两人相依相偎,共享一片天,共赏一轮月。
大约她腿站的发麻,她才退出他胸花,仰着头恍然道,“看我这脑袋,真是记性越来越差了。今晚真是不该喝酒,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景笙诧异的低头,“什么事忘记了?”
简言含笑的看来他一眼,“看你也忘记了吧?走跟我去田地里去。”
他才反应过来,反拉着她,“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明日在再去?”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事今日了。”简言仰头道,“好在有这轮明月陪着我们,夜路也好走。”
景笙抬头看了看,“那走吧,努紧抓住我手臂,当心被藤子绊倒。”
“嗯。”她应了一声,便打开门出去。
屋顶上,朦胧之中的南宫沫看到那一对白色的身影出门,她拍拍身边梓染,“他们这么晚去哪?”
梓染摇头起身道,“走跟上去看看。”
犯困的果果抬头就见梓染跳下去,吓的它慌忙抓住的衣袖,落地就跑出去。它疑惑的仰头问,“梓染哥哥我们这是去哪?”
“我也不知道,跟着他们走。”
果果抬头,看见简言和景笙已经转身出了竹林,“师父他们是去哪?”
梓染脚步并未减慢,回头看了跟上来的南宫沫,小声道,“快点阿你,别说你没有力气了。”
南宫沫气喘吁吁的跟上来,“我发现来了人间,好多法力都被束缚了,感觉脚步都好重。”
梓染停下来,看着她,“你不是生病了吧?”他看着她那样子,又像是喝酒过多了,又像是生病了,脸色红彤彤的,一点都不正常。
“你还是别跟去了,坐在家里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提起内力大步追着简言和景笙而去。南宫沫弯腰喘息两下,白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吗?我可偏不信下了凡就会失去法力一般!不过八成是喝太多了,想睡觉了。”
她话说完,两眼一闭,身子滑落在地上。
“师父等等我们。”果果看见他们,大喊起来。
梓染伸手无助她小嘴,“别喊,你这一喊万一将山野飘荡的孤魂野鬼喊来看怎办?”
梓染说的,它全身鸡皮疙瘩,那小眼睛四下乱看着,身子颤抖起来,“梓染哥哥,明知道我胆子最小,你还要吓唬我。”
梓染笑了小笑,“跟你开玩笑的,也是想要告诉你,别在大晚上随便乱喊,真的会喊出一些奇怪的实物。”
果果颤抖着,“你又开始吓唬我了。”
简言听着越来越近的对话,回头看来一眼,“梓染?”
“是我。”梓染跑上去擦了脸上的汗,“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去哪?”
几人边走边说,梓染了然的点头,“白天你没有召唤除开,是怕白天村民都在,突然看到土元素那些小精灵们吓破了胆子?”
简言点点头,“而且,这土地众多,任务比较大,我怕人多的时候那些小精灵们调皮捣蛋,不肯出来,那出糗的可是我。”
“哈哈哈,原来师父你也怕出糗?”果果站在梓染的肩膀上大笑起来。
简言瞥了它一眼,“明日开始你也跟我去修炼,既然是我徒弟也该好好修炼了。就你这小身板也不知何时才能修炼成人!何时才能喝上你和梓染的喜酒?”
“噗嗤!”
梓染面色一沉,“你说什么!”
“哈哈哈,我喜欢,喜酒什么的最有爱了。”果果扶腰大笑,“梓染哥哥,你等着我修炼成人,一定嫁给你,好不好?”
梓染深深的扶额,对待他们简直无语,“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人,再来和我谈论这个问题。”
“行!一言为定!”果果凑近他脸颊亲看一口,“反正我不管,两边都有我的唇印,以后看你还敢不要我!”
梓染面色一红,好在这是晚上,没人看的见,他尴尬的瞥了肩膀上的那人参娃娃,怎么都觉得为自己后代担忧?
几人走到了景家田地里,简言蹲下来又摸了土质,才起身闭上眼睛,还没开始召唤,景笙上前抓住她手臂,“你的身子亏损的厉害,真的没有关系?”
她睁开眼睛,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不会有事的。”
景笙退到田埂上,看着她静静站在田中央,他当下心里来,看着旁边的梓染,“南宫姑娘呢,没来?”
梓染点头,“大概是身子不大舒服,留在竹楼里了。”
景笙不安扭头看着田地里的简言,没多久田地里便有了变化。果果太下去细细听着,“有动静了,那些精灵们来了。”
它话刚刚落下,他们就看到一簇簇的白烟从土壤里面冒出来,随后又见简言转移了阵地,换了其他土地。
那些土地开始翻滚着,更新着,时不时还看到几个白色的小精灵在自己脚下贪玩一圈然后钻进土壤里面。
换作之前,她还知道自己是素姻的时候,召唤这些元素过来确实要废些内力,先前她身上的那点内力,是靠着紫菱仅有的一点内力,自她知道自己就素姻之后,紫菱里面的内力被自己所用。
它虽然是已一个手镯的形式挂在她手腕上,她希望她永远一不要将紫魂给拿出来,一旦变成紫魂,便是永无止境的杀戮。
她喜欢人间太平,天下太平。
金木水火土,如今水火土都已经被简言给召唤出来了。她现在好似素姻,至于金和木,虽然上一世她从来没有种过田,这些元素她也从来不缺,更不需要去召唤。金和木,她应该不需要任何召唤就能够出来。
这木头,她要来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可是金子……
简言蹙眉,这小县镇若是拿着金子上街岂不是要吓死人?拿着银定子就够招惹人了,再来金子……她想起就打了个寒噤,就算要召唤,这金子……难不成还能发现个金矿?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颤,回头走过去,“景笙。”
景笙上前几步,“你身子有没有怎样?”
她抓住他手臂摇摇头,“这里有没有金矿?”
景笙复语,“金矿?”他思索片刻,“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可是有什么发现?”
她简单分析了下,“金木水火土如今我已经召唤出来了后面三个,金和木还没有召唤,我就在想这里有没有金矿。若是我发现了哪里有金,怕是会掀起一股浪潮。”
“那就不要召唤了。”梓染道,“毕竟人的贪念是很强大的。”
她并不否认,人的私欲确实很大,但是若是能够发现那里有金矿存在,这对于一个掌权者而言无意就想得到它而让自己的国家更加强大。
简言转身看着土地里那些小精灵,勾着唇角回头道,“我们走吧,这里就交给它们了,明天早上村民来了,想必会更加高兴。”
梓染撇撇嘴巴,不以为然,“这些你都帮他们做了,就不怕日后他们事事依赖你?”
简言提着裙袍跟着景笙走出田埂,“我主要是想让那些小精灵们出来呵护这块地,让村民们下一季的收成能够好点,算不上帮忙,明日若是翻新,牛耕地也很辛苦,就当为牛减轻负担。”
梓染撇撇嘴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朝着竹林走去。
一盏茶水的时间,三人走到了竹林口,可看到地上的人纷纷诧异了。
简言上前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小沫?醒醒!”
“我来吧。”景笙弯腰。
“美人姐夫还是我来吧。”梓染看他一笑,“我有内力护身,不累。”
正好,景笙也不想随便抱女人,这辈子只抱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