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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再称为我Boss了,在上演好戏的时候。为了让你提早习惯,从今天开始私下里你都要直接叫我‘杰’。”
“咦?”
“叫不出口?”
邵翰杰带着趣味欣赏着他那张有几分尴尬有几分愕然,亦有几分淡淡绯色的脸庞,于是逗弄的意味又不觉多了几分——
“看来多多练习是有必要的。”
“唔……”
“现在这个时间,史毅差不多快回来了吗?”发现傅煜凡的神情由不知所措转为烦恼,邵翰杰巧妙地带开话题,免得尴尬的气氛泛滥成灾。
看了眼表上显示的数字,“林偕那边差不多也到换班的时候了,如果他没有跟女友去夜游的话,现在应该在家里了——怎么了?”
“我在想,好戏是不是今天就有必要开演。”邵翰杰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不需要这么着急吧?”傅煜凡不觉失笑。
“我演戏的宗旨是力求自然,所以一有好的机会就想牢牢抓住。”
傅煜凡思考了片刻,“这么说也没错。”
“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来商量一下今晚的剧本吧。”
Charpet7
百无聊赖地独自躺在KingSize大床上听音乐,唱片机里的唱片一张换过一张,听到烦了就滚来滚去,此刻的史毅与一只体积过大的澳大利亚特产——树袋熊相去无几。
“真是的,跟Boss吃个饭要吃这么久吗?”
抱着枕头‘树袋熊’闷闷不乐地咕哝着,因为可以用来解闷的两条爱犬也一并被带去了,所以‘树袋熊’先生不太高兴——不,是非常不高兴。
所幸床头的电话及时响起,劳苦功高地解放了‘树袋熊’先生郁闷的心情——
“末西末西,门禁的小孩该回家了。”
拎起电话,史毅就是一通胡言乱语。
“是我,毅。”电话那头传来Susie甜美的声音,“怎么了,同居人还没回家吗?”
“是啊。”
史毅倒回床上瞪着天花板,仿佛想把在那片雪白上烧出一个洞来。
“应该不需要太担心吧,毕竟你知道他去哪儿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树袋熊’先生气愤地咕哝着。
“不过还是忍不住会担心是吗?”Susie笑了,“我在想,要不要尽快安排你那位同居人和Marrian见面。”
“唔?”
“这样你才能早日摆脱大半保姆的职责呀。”
“说的也是。”史毅翻了个身。
“其实我刚刚问过Marrian的意思了,她好象非常有兴趣的样子,恩,听说她曾经也是‘Sence’的迷。”
“那最好了,目前相亲是第一大业。”史毅挥去一只从眼前斜斜飞过的蚊子,让它阵亡在自己的‘熊掌’中,“再确认一下,那个Marrian的身材如何?”
“非常标准,当然上围比标准更丰满一些。”
“不错!这样的话,凡多半会看得上眼——只要不是丑女。”
“当然不是。”Susie笑骂,“Marrian可是世界级的美人,曾经参加过洲的选美大会还入了决赛。”
“哦,那就来确定下时间吧,明天是周日,凡有空,那位Marrian小姐如何?”
“我问过了,到下周二之前她都没有走台或者平面广告的任务。”
“那就明天下午2点,LAVILLA西餐馆。”
“好,我会告诉她的。”
说话间,史毅的可媲美灵犬的听觉系统敏锐地捕捉到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
“凡好象回来了,我先挂了。”
“好的。”
按下切断通话键,史毅快速跳下床,光着脚大步走向窗口——
“谢谢。”
看着邵翰杰帮他打开车门,傅煜凡在踏上地面的同时微笑着道了谢。
“不客气。”
话落,小憧和小圣也得到了久违的自由,撒开四条小腿朝着大门飞奔而去。
“明天有时间吗?”
关上车门,邵翰杰走到傅煜凡身边与他相视而望。
在脑海里追溯了明天的行程后,傅煜凡颔首,“应该有。”
“应该?”
“那好吧,是有。”傅煜凡的嘴角忍不住漾起一个笑意。
“既然有空,那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打高尔夫?”
“应该可以。”
“又是应该?”这一次,邵翰杰的眼里也有了笑意。
“是说万一有什么急需处理的急事的话。”
明亮的路灯下,看得到傅煜凡雪白整齐的牙齿。
“暂时接受这个说法,”邵翰杰虽然握住了车门的柄,但仍然没有拉开的意思,“那么明天早上先去打高尔夫,然后去‘PASTLA’吃午饭如何,听说那边推出了新菜式。”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终于拉开了车门,“晚安。”
“晚安。”
就在史毅为听到‘碰’的一声而终于放松脸色之时,忽又见邵翰杰摇下车玻璃窗探出头来——
“明天记得还是穿休闲装。”
“了解了。”傅煜凡笑着朝他挥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
车窗终于又被摇上,引擎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不过史毅额头上大大的死结可没有随之完全松开,因为他看到傅煜凡仍站在原地目送邵翰杰离开,直到白色的保时捷完全消失在路的尽头时,他才转身走进院子。
没由来地,史毅觉得胸口有一阵莫名的窒息感,压得他呼吸困难;直到脚步声靠近房间,他才迅速躺回床上,随手拿起一本汽车杂志——
门开了,傅煜凡先是放轻脚步,看见浅黄的灯光,他才恢复正常的行走,“还没睡?”
“唔。”
“下午没什么特殊情况吧?”脱下T恤的同时,傅煜凡从衣橱里拿出浴巾和换洗衣物准备冲澡。
“宋胤伦来过。”放下杂志,史毅看向他,视线却不经意地驻留在他左肩一片白皙中异样的狰狞痕迹。
傅煜凡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单脚跪上床沿,“他想做什么?”
“还能有什么?用小脑想都知道他会要求林偕以后都别出现在他和陆琛面前。”硬生生地按捺下想要抚摸那个伤痕的冲动,史毅强迫自己专心于话题。
“就这样?”
“还有,那家伙曾经被传只有65的智商现在似乎提高到90左右了。”史毅放下杂志,“——懂得什么叫心理战术了。”
“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林偕比他都高多了。”傅煜凡放下腿,准备走向浴室。
“一旦扯上恋爱,也许傻瓜要比聪明人更容易得到幸福。”史毅望着他,“因为心无杂念,也没有余力考虑太多,所以他对于目标的执着往往能战胜一切。”
定了片刻,傅煜凡忽然笑了,“我们应该把林偕打昏再行动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
“但要打昏一个曾经受过2年职业拳击训练的人可能不太容易,虽然他表面看起来瘦弱得像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
“确实不容易。”史毅的唇边也泛起一个笑容。
“还是智取比较现实吧。”傅煜凡挥了挥浴巾,“再怎么不济,我们至少也是二对一,何况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娘子军。”
“娘子军?”
“你的亲亲女友Susie美人。”笑着丢下一句后,白色雕花的浴室门便被虚掩上了。
哗哗的流水声自门缝溢出,因为话题被拉开,所以思绪一时之间乱作一团,理不清头绪。想了一会儿,决定暂时放弃谋杀脑细胞的邪恶企图,先静下心来再说。
四处游走的视线不觉在触及那件刚刚被主人丢下的BerberryT恤时驻留——这是他5、6年前最喜欢的牌子,基于爱屋及乌的原则,这个牌子他不仅推荐给了凡,并极力称赞——确实非常合适;而如今事过境迁,当他在其他世界知名品牌的限量版之间游走时,凡却依然驻守着Berberry,并与之一同走过那些曾在他们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痕迹的岁月……
……罢了,如果凡想从他身上得到的只是比普通朋友更亲密——甚至比亲人更深一层的友情牵绊的话,又有何不可呢?对他而言,这世界上不会有比失去凡更大的恐惧;既然如此,就安于当他一辈子的亲友也一样可以一直守护着他不是么?……
“在想什么?”
浴室的门开了,傅煜凡边擦着湿发边走了出来,坐在床沿上。
“剧本啊剧本。”安定了心绪,史毅又恢复了嬉笑的常态。
心脏漏跳一拍,“林偕的?”
“不然还能有谁?”史毅学树袋熊抱着枕头趴趴走。
“敢问阁下几岁了?”看着他‘单蠢’的模样,傅煜凡在失笑的同时顺手把用过的半湿浴巾‘砸’在他头上。
“实体年龄二十九岁,心理年龄九岁。”从浴巾下露出两颗‘绿豆小眼’,史毅‘恬不知耻’地作答。
“那好,明天就送你去幼儿园。”傅煜凡又好笑地拿起一颗抱枕扔在他脑袋上。
“错了,应该是小学。”
说话的档儿,史毅悄悄地爬起身,借着浴巾做掩护,用一颗软软胖胖的枕头‘狠狠’地‘凶手’按倒在床上——
“太卑劣了!居然偷袭!?”
虽然惊讶于自己止于一瞬间的‘如山败北’,但天生具有职业棒球手反射神经的傅煜凡随即便跃起‘反抗’,很快,在两个年近奔三的‘大好青年’之间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枕头大战。
“感觉像回到当年我们六个人一起合宿的那段时光。”
一场持续了近三十分钟的‘大战’终于休矣,而躺在一片狼籍堆里气喘吁吁、脸上呈现出‘血气旺盛’迹象的,除了两个严重超龄‘儿童’外不作他人想。
“是啊。”
“又要洗澡了……”
傅煜凡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太阳|穴附近,不出所料地发现汗水已经可以用滑的下来了,于是哭笑不得——就半小时前,他才刚刚以一身清爽的姿态走出浴室。
“一起洗吧?”而趁机提出这个‘色胆包天’建议的,正是某只引发‘战争’的‘树袋熊’。
“做白日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哟!”
顺手‘砸’了个枕头在‘树袋熊’精致的脑瓜上,傅煜凡笑着指向窗外一片幽静的夜色。
“那就换做黑甜乡。”
抱着‘砸’来的枕头,史毅笑得一脸谄媚。
“还是一句话——”
说话间,傅煜凡已经下床打开衣柜抽出干净的浴巾和衣物。
“休想!”
粉碎了某人‘美梦’的无情话语被丢弃在浴室门口,只听‘喀’的一声,浴室门随即被反锁上了;然后,里面传来了无可抑制的大笑声。
“可是现在已经是半夜2点了,人家也想早点睡啦。”‘树袋熊’‘哀怨’用‘爪子’地拍打着浴室门。
但,已经自门缝传来的流水声再度破灭了某熊的幻想,刚想‘流’着两条宽宽的泪趴回床上,浴室的门又忽然像《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里那扇被念了‘芝麻开门’的宝库之门那样,‘哗’地一声被打开了——
“要进来就赶快,我数到‘3’,1……”
‘2’字还没出口,某熊已以令人不可思议的敏锐身手闪进门内——
“好耶!煜凡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