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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液,暗青的茶水随着抽插的暗紫Rou棒滴落在雪白的床褥上,慢慢蕴开…………
刺眼的阳光让微微睁开的眼睛马上磕上。头好重。他走了。
“唔~~~痛~~痛~~唔唔~~”,微微移动了下身体,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楚让承天呼声而出。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但皮肤却是干净的,用手摸着肚子,茶水也被清理干净了,身后的花洞因为刚才的移动又撕裂渗出血来,但依然微凉的感觉因该是上过药膏了吧。
昨天从下午到晚上他在他身上不停的发泄,一次又一次,做到后面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如果从开始就失去意识那该有多好啊。
“唔~啊啊~~”大口呼着气,低低的呻咛着,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努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靠在了床头。
“吱”开门的声音从花厅传来,承天警觉地盯着寝房口。窸嗦的脚步声没有丝毫内力。松了口气,把头磕在了床头。
“少堡主,你终于醒了!!”小翠激动地看着床头的承天。但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的时候眼泪立即在眼眶里打着转,努力吸着鼻头。
“少堡主~~,我帮你请大夫去。”
“不用了,小翠,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看着穿着一身翠绿,梳着丫鬟髻的小翠,这个自从自己到擎天堡后就一心着服侍自己的小翠,当年那个只有5岁小不隆冬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过了及笄又两年了。看着每次担心自己而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敢掉下来的小翠,为什么每次要让小翠担心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让小翠哭泣?努力让自己笑起来,为了小翠,“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小翠,我很快就会好了。真的。”
“嗯,是,少堡主。”鼻音越来越重,“我去拿洗脸水来,洗洗脸可能‘可能会舒服一点的少堡主。”看着勉强笑着的少堡主,小翠恨不得可以代替少堡主受罪。但是,自己却什么也不能为自己爱慕了12年的心爱的人做任何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伤害,然后默默的掉着眼泪。飞快的转身,大步跨出寝房,眼泪已经滑出了眼眶,用衣袖擦拭着,至少不要再增加他的烦恼,至少~~至少~如果自己可以减轻他的痛苦的话,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看着小翠抽泣抖动的肩膀,逃跑似的身影,承天紧紧地握住拳头,他发誓
,在这个世上,无论发生任何事他也要用这双手好好保护小翠即使——豁出性命。
4
刚过秋分,早晚的气温就下降了很多,尤其擎天堡地处北方不似南方那样温热潮湿。一过入暮,男女老少总会多加衣裳,毕竟,受寒生病,拖累得还是自己和家人。
擎天堡在江湖已经百年声誉,历来堡主宽厚纯良,为北方忠仁孝义的典型榜样,北方各寨各峒各门各派都已擎天堡马首是瞻,黑道也不敢随意挑衅,近百年来相安太平。但是,20年前的冬至,擎天堡一夜之间鸡犬不留,百余口尸首横呈,尸堆如山,血流成河,顿时成为人间地狱。占地百亩的擎天堡从此成为北方老少皆避的阴森炼狱,昔日风光不复存在。但是,让官府震惊的是擎天堡的堡主夫人已有7个月的身孕,而在查验尸首时却不见擎天堡堡主及应已7岁的少堡主,为武林轰动一时的擎天堡灭门一案也悬疑至今。江湖猜测万千但却无人证实。
但是,让人茶肆饭后捉摸不透的是,12年的冬至寂静了八年的擎天堡朱漆红匾人影穿梭,而堡主竟然是两年前迅速窜起的索罗门门主——应继天,而此人却年仅19。而后的三个月应继天广发英雄贴以一缠腰软剑横扫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少林武当峨嵋三大掌门人与应继天在少林少室山大战三天三夜,最后三人内力耗尽大败于应继天,武林三大泰山北斗皆俯首于他,尊为武林盟主,隐迹江湖。从此擎天堡为天下第一堡,而其索罗门为武林第一门。
而后的每年冬至前后三天,擎天堡中不分男女老少啖寒食,衣素袍,腰悬麻,为那年冬至被灭门的擎天堡中的百余口人送葬祭奠。
诺大的房间充满了浓郁酒气,应继天大口大口灌着烧烈的烈酒,烈酒浇湿了头发浸透了衣衫。不满足,不满足~为什么不醉?为什么不醉?!秋分已过,冬至即来,那个猩红的血夜,那双猩红的双眸!!!
用力的把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壶身四裂,酒水四溅,满地的碎片发泄着痛苦的呻咛。飞弹起的尖锐碎片划过脸庞,温热的血液沿着轮廓削瘦,线条分明的脸颊滴落在衣襟上,微微的刺痛感让接近发狂的野兽开始恢复神志。
清晰的敲门声传入耳中,应继天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隐着危险的情绪。清了清喉,“进来”。
惊讶稍纵即逝。
为什么?
凝重的空气好似停止了流动。颤抖的小手紧紧的捏着翠绿的裙摆。
为什么?
“扑通”,双膝着地发出声响。
“堡,堡主,小翠~小翠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没有,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但是请堡主~~请堡主您饶了少堡主,求您饶了少堡主,求求您~~饶了少堡主吧~~~少堡主~~他肯定会撑不下去的~~~堡主~~~~”小翠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更加知道她不应该这样,但是看着自己所爱的人痛苦,自己更加的痛苦啊。她不停的磕着头,头碰到地上发出闷响,一下又下,前额的皮肤渐渐红肿渗出血来,失声的泪水不住地流,滴在衣襟,落在地上。
“小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双玄色高靴伴随着空气的流动出现在眼前。
“小翠知道,小翠知道,只是小翠~~唔~~~”大手掐着她的喉咙,她惊恐的看到应继天眼中的怒火。
“你爱上了他!!!”应继天眼中闪着怒火,但随即抽动着嘴角轻笑,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小翠,我以为你很聪明,你以前也做得很好,但是~~”另一大掌来到她的胸前,轻轻抚摸,大掌开始慢慢的聚集内力,骤地,小翠整个人飞出门外幢在走廊的梁柱上。
小翠还未来得及思考五脏六腑一阵剧痛,耳边风声呼过,接着背脊一阵剧痛,跌倒在地上。内脏好似移了位的疼痛,耳朵嗡嗡的发出声响,艰难的在地上蠕动用颤抖的双手撑起上身,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连忙用手捂住嘴,但是血一口接着一口涌出,粘稠的血液从指缝中划出,染红了本应翠绿的衣裳。接着眼前一片漆黑,人软绵无力,像飘絮重重的倒下。
冷眼看着眼前倒下的小翠,丝毫没有内疚与怜惜,自己虽然只用了两成内力但对一个毫无内力护体的弱女子来说却足以致命。满脸的冰霜,没有的棋子只会碍事而已。
缓缓的跺出房门,轻柔的碰触着柔软但却惨白的脸颊,“你可以为了他而被判我,那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他有没有也那么在乎你呢~~呵呵~~~”
庭中摇摇欲坠的树叶随着秋风发出“沙沙”的声响,夹杂着犹如来自地狱恶魔的笑声久久不散~~~
5
“少堡主早~”
看着这个手上端着洗脸水,脸上有有几颗雀斑,不似小翠光滑白皙的丫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
小翠呢?
“进来,搁着吧。”月牙白的简单素袍,清秀中透出一股成熟,英气中露出一丝抚媚。珠儿有丝晃神,但看到脸上附着冰霜透着不悦的承天,萌动的春心霎时无影无踪。
“奴婢珠儿,总管吩咐,以后少堡主的生活起居由珠儿服侍着。”
“小翠呢?”心中一股不安的感觉窜起。停下了梳理及腰黑发,用玄色的发带在颈部简单的打了个结。通常都是小翠一下一下的梳着他的长发然后在后脑部梳起高高的髻。
“小,小翠~~她~~”想起昨天晚上被护卫拖进房扔在床上满身鲜血的小翠,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她~~”,虽然昨天总管交待过,如果少堡主问起就如实回答,但是,舌头在嘴中打着结。
“说!”本在岸上的梳子此时却飞过珠儿的耳边,扬起发鬓,寒气扑面而来。此时的承天就好像是索命的修罗。
珠儿双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小翠,小翠她,昨天晚上被堡主身边的左护卫送到房里的时候已经,已经受了重伤,吐了满身血了,”珠儿开始抽泣,这是她进擎天堡来最恐惧的一个晚上,“然后,然后,总管吩咐明天开始让我接替小翠服侍少堡主~~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少堡主~~~~”
指甲因为紧攥着拳头而戳到肉中,血开始一滴滴的滴到地上,暴戾狰狞的扭曲,关节发出咯咯的呜咛,一阵疾风掠过,好像房中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地上几滴猩红的血滴是那么的刺眼。
是他!是他!!!身影极快的移动,黑发扬满天空。
从北苑到东苑即刻就到。
穿过前院前厅武场,掠过宽阔的人工湖,走廊的尽头,门扉敞开。
看着坐在几案旁慢慢品着茶的应继天,袅袅的热气遮挡不住嘴角慢慢蕴开的残酷的笑容。他已经在等着他了。
脸部的肌肉开始扭曲,纤细脖子上肌肉纹理簌簌抖动,“为什么?!”
缀了口茶,薄唇扯动。
腰间的软剑精光一闪,注入了内力的软剑不再绵软而是见血封喉的杀人利器。软剑如游蛇直逼应继天喉间,但他灵巧一闪,本在手中的茶杯滚落在桌上。
“呵呵,你的武功还是没有进步啊。” 应继天看这光滑的切口,已成两半的茶杯,轻喃,但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软剑随即跟上,刹那间,屋内两条人影飞转,软剑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下发出银白的光芒。
百招过后,一块碎瓷抵在承天的喉边,是那半块茶杯。应继天唇边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
“因为你。”
“你?!”承天怒目盯着应继天。
“我虽然只用了两成功力,还不至于马上毙命,但她可能也熬不过几天了吧~呵呵~~”
“放开我!”他要去救她!
“噢 ?舍不得?算起来你们两个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呢~不过~~~呵呵,她中的可是我的赤焰掌呢~”赤焰掌天下无人能医,除非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