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辔头,更不用说让它铸出镇水柱来了。
金铁之英随着沈固的心意拉长,变成一柄细长的刀,沈固抡起来,对着到了眼前的触手就砍。他用的是一股巧劲,借着触手本身的力量横拉一记,金铁之英锋利的刀刃立刻将一条触手几乎割断。但是他自己也被另一条触手抽了一记,半边衣裳都被吸盘撕了下去,露出来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片片圆形的紫红血点。而另两条触手已经在他身体一歪的时候蹿过去直奔小黑子和钟乐岑。小黑子抡起栏杆就戳,跟一条触手战作一团,钟乐岑在石头上打一个滚,险险避开另一条触手。
突然间水花四溅,又有几条触手伸出来加入战团,海水猛地泛起巨大的浪头,章鱼小山似的身体有一半露了出来,三只海色的眼珠个个都有西瓜大,嘴形像是鹦鹉,但比鹦鹉又不知大了多少倍,摩擦之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石堆上地方到底太小,钟乐岑躲避不及,被一根触手拦腰卷起,在半空中一晃,就直往那张巨大的嘴里投去。
沈固一眼看过去,心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可是金铁之英被两条触手同时缠上,一时之间无论如何抽不出来。眼看钟乐岑就要被投进那张嘴里,他突然之间在金铁之英里捕捉到了那一股游走的力量,几乎地本能地全力一扳,将金铁之英的前端对准了章鱼的头。猛然之间,金铁之英前端迸出一道冷光,一匹马腾跃而出,身后拉出一道暗色的铜柱,对着章鱼张开的巨嘴撞了过去。
小黑子看得眼都直了。铜精在章鱼面前突然消失了,可是它拉出的那根铜柱却结结实实撞进章鱼的嘴里,一声大响,章鱼那鹦鹉般的嘴居然被撞碎了一块。章鱼大怒之下,一甩触手,把钟乐岑扔上了半空。小黑子心里忽悠一下紧了——这么高,掉下来会被水面拍个半死,肋骨断几根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刚刚这么一想,铜精又出现在半空,飕地一声穿到钟乐岑身下,稳稳接住了他,落在石堆上。钟乐岑虽然被铜精硬梆梆的身体磕得到处都疼,但总好过掉到水里被拍断肋骨。
沈固这一下却是突然开了窍。心里默念着钟乐岑画出的镇水符,金铁之英猛然一指,铜精纵身而起,背后又拖出一条铜柱来,上面凹凸起伏,赫然正是镇水符的咒文。铜柱随着铜精飞到半空,直落下来,插进了海水中。
钟乐岑看得心里狂喜,高喊一声:“太棒了!”顾不得身上疼痛,跳起来大叫,“就这样,快,坎离兑巽,六十四位,把镇水柱打下去!”
沈固随着他的话,金铁之英已经又催出一条铜柱打入水中。初时他还有点滞涩,两三次后已经觉得金铁之英中的铜精之气与金铁之英已经合为一体,用来得心应手,索性将金铁之英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便见一根根铜柱剑一般自上而下直入水中,本来被章鱼搅得白浪翻腾的海水立刻平静了下来。章鱼见势不妙,潜入水中想逃,但它的脑容量可能确实太小,等到发现不妙,六十四根镇水柱已经打下六十三根。沈固手中的金铁之英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收回手中,最后一根镇水柱打下来,恰好封住它的去路。只见海面上最后翻起一圈水花,就完全平静了下来。要不是沈固三人如同落汤鸡一般还带着伤,恐怕很难有人相信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恶战。
海面平静,沈固也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钟乐岑更是毫无形象地就往石头上趴。倒是小黑子跑到石堆边上想去看看那镇水柱,却忽然看见远处的水波:“沈哥,钟哥,你们看!那好像,是那些海豹啊!”
第一百四十二章:黄泉循环系统
沈固三人最后是坐着那条已经被砸成了破蛤蜊皮的船回家的。只是上了岸之后,他们才发现太阳仍然悬在中天,比他们早上出发的时候大约也就过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不过这时候三人谁也没力气去研究这个问题,各自分头爬回家,澡也不洗,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色西沉。
钟乐岑是被饭香味弄醒的,睡着的时候不觉什么,现在一醒,就觉得肚皮已经贴到脊梁上去了,而且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他唉哟唉哟地哼哼着爬起来蹭到厨房,沈固背对着他正在炒鸡蛋,听见脚步声笑着说:“起来了?身上疼吧?睡觉之前忘记先给你做个冷敷了。没办法,一会儿做个热敷吧。”
钟乐岑趴到他背上,打着呵欠:“什么时候能吃饭?”
“马上好。”沈固手上炒着菜,百忙之中回头亲了他一下,“拿碗盛稀饭去。”
钟乐岑懒洋洋走去盛了稀饭拿了筷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就不肯起来了。沈固把菜摆上桌,摇摇头到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手。他一弯腰,钟乐岑从他敞开的衬衣领子里看见一片出血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被触手抽过的地方皮肤已经发青肿胀,那些出血点更是变成了紫黑色。钟乐岑解开他衬衣一看,连胸带背的一大片。
沈固笑笑,坐下来拿起筷子:“没事,就是看着严重点,皮下淤血,热敷几天马上好。倒是你,一会让我好好看看,别伤着骨头。”
钟乐岑饿得快死,拼命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沈固给他把嘴角的饭粒捡掉:“慢点,小心噎着。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吧?要按这边的时间,咱们也就去了几个小时。”
钟乐岑翻个白眼,拼命从饭菜里调动出舌头:“胡说!咱们,嗝——咱们在铜山上呆了至少一天了,嗝——”
“看吧,让你慢点吃,噎着了吧?”沈固起身给他倒杯水,“为什么鲛人海的时间跟我们不一样呢?”
钟乐岑摇头,喝一口水冲冲噎在胸口的饭,透了口气才说:“我觉得鲛人海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样子,倒是我们在铜山的时候,时间似乎停止了。如果把我们在海道上的时间和在鲛人海做客的时间加在一起,倒是跟我们回来的时间相符。”
“那为什么铜山的时间是静止的?”
“我怎么知道。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我哪能都知道。好在我们再也不用去铜山了,哎,那条大章鱼,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了。”
沈固琢磨了一下:“那条章鱼到哪儿去了?”
“怎么,”钟乐岑惊讶地看他,“当然是被镇水柱镇在那里了。”
“镇在那里?”沈固还是觉得难以理解,“镇在哪里?你说我打下镇水柱的那个地方?章鱼被镇水柱压在下面?”
钟乐岑摇头:“不是。确切地说,章鱼是被镇水柱限制在那一小块水域里。怎么说呢,就好像我们做了一个笼子把它关起来一样。”
沈固想了一会,还是觉得没法理解。不过也用不着理解,反正章鱼被困住就是了:“你们当年……也是用这种办法困住那条青龙的?”
“当年比这还要厉害些。因为这是镇水,章鱼虽然被关在笼子里,至少还有个活动范围,而且旁边有鱼游过的话还能抓来吃吃。但青龙君是被镇龙诀镇在水眼之内,就好比穿上束缚衣被关小黑屋,丝毫也不能动弹。如果不是修炼的神物,饿也饿死了。当年用镇水柱,主要是为了护住堤岸不让水冲过来,当然,也就等于把整段河里的水族全部关进了笼子。”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确实,现在想想,是太残忍了。但是当时如果不把水镇住,堤岸年年垮,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沈固拍拍他肩膀:“行了,都是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快点吃,吃完了我看看你的伤。”
虽然是饿得狠了,但钟家有养身之训,不得暴饮暴食,所以钟乐岑吃了一碗饭后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这是所谓的眼馋肚子饱,也就停下不吃了。这时候他才闻到自己身上一股海腥味儿,不由哀号一声,跑进卧室去把被两人睡上海水渍的床单枕巾全部扯下来塞到洗衣机里,自己也忙忙地放水洗澡。沈固刷完碗,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哗响,心里一热,把衣服一脱,开门就进去了。
钟乐岑正站在莲蓬头下面洗头发,弯着身子,把腰线拉得十分清晰。沈固直接贴上去搂住了,吓了钟乐岑一跳,闭着眼睛扭回身来:“你干吗?”
“一块洗啊。”沈固回答得理直气壮,很后悔为什么不在浴室里安个浴缸,那样做事就方便多了不是么。
钟乐岑怕洗发水流进眼睛里,只好紧紧闭着,两手摸索着去抓沈固的手:“我洗头呢。”
“知道。”沈固反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公平吧?”
钟乐岑有心骂他,手里握住那又硬又热的东西,忽然说不出话来了。沈固双手插在他头发里,一边轻轻按摩,一边把他拉近,凑上去亲他,含糊地说:“洗啊,看我服务多好。”
钟乐岑气得闭着眼咬了他一口,手上却听话地动作起来。这几天被那脱胎瓷搞得心神不宁,两人确实也没怎么做过,现在也可算劫后余生了,自然要好好亲热一下。沈固捧了水慢慢给钟乐岑清洗头发,低声笑着说:“过几天一定记得要安个浴缸才行。”
钟乐岑呼吸有点急促,但还是赶紧反驳:“浴缸太费水了。”
沈固哑然失笑,把莲蓬头拿下来,对着他胸前冲水:“这样不浪费?”
钟乐岑觉得水冲在胸前有点烫,尤其是冲到敏感的地方,说不上是疼是痒。沈固还一手抱住了他腰,不许他动。钟乐岑挣不过他,手上报复性地紧了紧,立刻听到沈固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不由得有点得意。沈固看他闭着眼睛嘴角带点坏笑的模样,只觉得一团火由下往上直冲,随手把莲蓬头关了扔到一边去,把钟乐岑往墙上一按,低头就含住他胸前,腾出一只手来往下伸,抓住他抚弄起来。
钟乐岑觉得背后冰凉,身前沈固的身体却是滚热的,真是两重天的感觉。沈固没拿润滑剂进来,直接捞过沐浴液就用。钟乐岑觉得他的手指一下就冲进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沈固咬住他嘴唇,把他一条腿抬起来往自己腰上架。钟乐岑觉得站不稳,也顾不上再照顾他下面了,赶紧抬手搂住他脖子,挣扎着抱怨:“慢点。”
沈固一声不吭,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钟乐岑的呼吸就渐渐急促起来。沈固抽出手,把怀里人的身体向上抱抱,直接就冲了进去。钟乐岑微微皱眉忍着,小声嘀咕:“就不能慢点嘛。”
沈固仍然不吭声,直到折腾了一会钟乐岑小声呻吟起来,才慢了下来使坏地问:“要慢点?”
钟乐岑直接就凑到他肩上咬了一口代替回答。沈固喘了口气,猛地抽身出来。钟乐岑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被他抽空了,刚叫了一声,就被沈固翻过去压在洗手台上,接着又冲了进来,开始大肆侵略……
打完仗已经七点多了,钟乐岑连手指头都懒得动,被沈固抱到床上,闭着眼指挥:“洗衣机里还有床单泡着呢。”
沈固亲亲他:“知道了,我来洗,监工老爷。”
钟乐岑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耗完了,但刚刚睡了一觉又不困,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猛然看见胸前挂的平安符,赶紧拿枕巾擦干水,抱怨沈固:“都是你,害我洗澡都忘了摘这个。”
沈固擦着手从浴室出来:“祖宗,又什么事都是我?这个明明是你自己忘了摘吧,又怪我?再说戴着呗,软陶还怕水吗?”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