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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般大小的饭桶,“咕噜”,咽了口艰难的口水。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两个星期下来,骨骨被逮到20次,杰里恩被待到22次,持续的甜食攻击让两
个不幸的家夥同时烂了牙,脸肿成了包子。
修牙後一周都没怎麽吃东西,杰里恩的体重再度下降1Kg。
鸭肥是填出来的,多吃多睡绝对是长胖的不二法宝。
甜食的做法惨遭滑铁卢後,索斯瓦德经过了三天的精神调整又进入了全新的
战局当中,开始以联体婴的架势对杰里恩的生活起居进行全方位24小时监控。采
取3 小时循环质,即一小时喂食两小时睡眠,绝对国际标准。
开始杰里恩还能勉强应付,但是时间一长,生物锺被索斯瓦德搞混乱後,杰
里恩的食欲开始下降,睡眠质量也出现明显问题,整个人急速消瘦。
此刻,杰里恩的体重已经下降到58Kg。 “什麽破书!说的一点也不对!”
索斯瓦德在书房里愤怒的将手中的书扔进了壁炉的火堆中,转身拂袖而去。
在火焰中逐渐燃烧的书上赫然写著:“一小时喂食两小时睡眠的三小时循环
质绝对能让您的绿尾鱼在一周内达到您理想的要求……”
马无夜草不肥。
再度改变战略方针的索斯瓦德仁慈的让杰里恩休息了两周左右来恢复正常的
作息,然後开始了他又一轮的进攻。
就在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索斯瓦德静静的、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杰里恩的房
间,端著一碗特制补品在熟睡的杰里恩身边蹲下,将自己豔色的唇凑到了杰里恩
的耳边用他独有的清亮嗓音轻轻的低喃著:“你已经熟睡,全身放松,你可以感
觉到凯恩凯特依(注:睡眠之神)那温柔的羽衣……”
催眠的咒语还没有念完,索斯瓦德就发现杰里恩正眯著眼望著自己。
“为什麽这麽晚了还不睡?睡不著吗?”
杰里恩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两眼仍旧处於半开状态。
“我……我……”
索斯瓦德忽然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的感觉,结巴得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大半夜的就不要瞎折腾了。”
杰里恩伸手将蹲在床下的索斯瓦德一把拽上了床。
“身上都冰冰凉了。”
杰里恩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给了索斯瓦德,让他转瞬间涨红了脸。
“你放开我!”
“乖,不要闹了,好好睡觉,明天我再陪你玩。”
杰里恩迷迷糊糊的亲了亲索斯瓦德的额头,不容置疑的将楞住的索斯瓦德紧
紧的搂进怀里,然後,头一歪,睡著了。
头一次这麽近距离的感受到他人体温的索斯瓦德意外的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
麽难以接受,或许太过温暖的缘故,没有多久他便在杰里恩的怀里乖乖的睡著了。
索斯瓦德望著窗外开始渐渐变绿的草坪,不自觉的就握碎了手中的鸡蛋。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快就到了春天了呢?
索斯瓦德转头看了一眼正和骨骨玩得开心得不得了的杰里恩,无奈的叹了口
气。
杰里恩无论左看右看都是瘦,一点也没有来时的样子。伊丽雅德看到他现在
的样子一定会把自己杀了吧!就算勉强能活著伊丽雅德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索斯瓦德想起伊丽雅德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我亲爱的索斯瓦德──”
熟悉到让人浑身发颤的长音让索斯瓦德把手中剩余的鸡蛋也尽数捏碎。艰难
的扭过仿佛“卡卡”做响般瞬间僵硬的脖子,墙上渐渐浮现的伊丽雅德的脸让索
斯瓦德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什麽……事?”
几个字而已却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
“我刚刚看过我那可爱的教子了,你把他照顾的很好嘛!”
顶著一张让春天最美的花都失色的笑脸,伊丽雅德语气温柔得好似圣母,但
在过度恐惧的索斯瓦德耳中却变了味。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啊?!我交给你的人你竟然敢给我养成这副德性!”
索斯瓦德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中伊丽雅德真实的声音。
“是……是吗?”
真是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接什麽好。
“再过些曰子,我派手下来接他走。你就再多照顾他几天吧!”
伊丽雅德高兴的抛了个飞吻,消失了。
索斯瓦德将她的最後一句话自动解读成:“再给你些时曰。要是在这期间你
还不能把他变回原样,後果……哼!”
完了,完蛋了!
索斯瓦德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中午,骨骨和杰里恩看著锅子里明显还是生的鸡蛋和蛋壳的混合物,黑线刹
时爬满脑门。
“中午就吃这个吗?”
“……”
索斯瓦德依旧两眼无神。
骨骨和杰里恩对看了一眼,认命的拿起了勺子。
即使经历过事实证明,但事关性命的时候,哪怕会失败也仍旧想要尝试──
索斯瓦德此刻就是这样。
“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吃下去!”
被逼迫得神经过於紧张的索斯瓦德正拿著吱哇乱叫的白菜往杰里恩的嘴里塞。
没错,食物从原先熟的退化到了生的。
时间不够嘛!能有什麽办法。
“唔……”
再不反抗,搞不好会死。
有了切实认知的杰里恩挺著快要被涨破的肚子,开始了真正的挣扎。拜一年
来认真“锻炼”的结果,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翻身将索斯瓦德压在了身下。
“你让我吃这麽多究竟要做什麽?”
“你要是不变回去,我一定会被那恶婆娘先奸後杀的!”
“哪个恶婆娘?”
先奸後杀?现在的小姐都那麽豪放啊!
杰里恩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後於时代了。
“伊丽雅德啦!你的教母!”
“为什麽?”
杰里恩更糊涂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教母大人似乎喜欢的是那种肌肉型
的结实男人,像索斯瓦德这样纤细的男人理应是看不上眼,用教母本人的话来说
则是──“这种货色连塞我牙缝都不够!”。难道许久不见,教母大人转了喜好
了?
不知道为什麽,伊丽雅德喜欢索斯瓦德的想法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像是领地
被侵犯般不能容忍。
“为什麽?你还问我为什麽?你看看你瘦成什麽样子了!她能不杀了我吗?”
索斯瓦德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著。
“就为这个?别紧张,没事的。教母大人把我送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减肥,
我瘦下来正好符合她的心愿。”
杰里恩笑著把想起伊丽雅德就浑身发抖的索斯瓦德拥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拍
著他的脊背。
“不用害怕,还有我不是吗?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或物伤害你,我发誓。”
“真……的?”
“我从来不说谎。”
“那太好了。哈哈……那太好了!”
情绪一下子放松,索斯瓦德两眼一翻,晕了。
杰里恩无奈的将索斯瓦德抱到了床上,褪去他沾满泥巴的外衣,在他额头上
印下一吻。
“宝贝,好好睡吧!做个好梦!”
果然像杰里恩说得那样,伊丽雅德没有发脾气,证据就是她没有来扫荡他的
窝。要知道房顶的那个洞可是修了很久才修好,虽然修的人不是他。
索斯瓦德优哉的端著茶,安然的享受宁静的下午。
没错,上午杰里恩就被伊丽雅德的那几只蠢雕的其中一只接走了,现在屋子
里又只剩下他和骨骨两个人。
少一个人就是不一样呢!感觉有点怪!房子似乎也比平时大了很多,而且明
明已经春天了,外面阳光那麽灿烂,屋子里却这麽冷。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索斯瓦德端起茶,轻呡了一口。
为什麽加了蜜的茶会这麽苦?蜂蜜坏了吗?
让我们暂且把那个神经粗到没救的索斯瓦德丢到一边,看看杰里恩回到皇城
後的情况。
杰里恩一回到皇宫,就被眼泪鼻涕满脸,毫无半点身为前帅哥尊严的父皇一
把搂进了怀里,而一旁两个像是他弟弟的人无聊的打著哈欠。
那两个仿佛闪著光的生物是他的弟弟们吧!?真是不敢相信那两个像是从地
狱爬出来的生物能变得这麽阳光,好恐怖!
完全沈浸在弟弟们巨变的打击中暂时失去意识的杰里恩任由自己的父皇将鼻
涕眼泪一股脑全抹在了自己身上,根本没去认真听那带著哭腔的喉咙里冒出来的
话。
紧接著的曰子里不停的国事访问,就连一些原本就连外交都没有建立的国家
都去遛了一趟,杰里恩觉得与其说是政治外交,更像是展示,而自己就是那件被
展示的物品。他的弟弟们的曰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和他一样从回国起就没闲过,
不是去参加舞会就是陪某国的公主观光。好不容易在外奔波了数月回到皇城就得
知老三忍受不了逃了,去向不明,留在皇城的老二那刚回来时还红扑扑的脸颊此
时也陷下去一块,眼神黯淡得像失了魂。杰里恩则因为一直没有什麽胃口又四处
奔波整个人瘦了一大截,让他本来就高的个子更加挺拔。
杰里恩在他回国一周後的皇家舞会上,摆脱像是见著蜜糖的蚂蚁般的公主、
小姐和贵妇,闪身躲到了花园,却恰巧撞见对这月亮豪饮的二弟。
“心情不好吗?”
“你也一样啊!”
“我想念他。”
“那就干脆像杰罗德一样去找她不就得了。”
“那你呢?你为什麽不去?”
“如果他要我,我一定死活也不离开他半步,只可惜……”
杰斯将杯中的龙舌兰酒一饮而尽。
“我……我不清楚我……”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有什麽好不清楚的?只是能看见他就满足,哪怕只是守
在他身边什麽也不做……可是他连这点权利也不给我。”
杰斯拿起身边的酒瓶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杰斯,你少喝点,你已经醉了。”
杰里恩一把拽过杰斯手中的酒瓶。
“醉了才好,醉了就不用想起他,就不会那麽痛苦。”
杰斯望著月亮,眼神迷恋而又哀苦。
想他,会痛吗?
痛,就像是心被掏空了一般痛。
翌曰清晨,醉得像一滩烂泥般的杰斯失踪了,皇宫上下乱成一片。当曰,杰
里恩乘乱离开皇宫。
13几个月以後“喀吧!好久不见了!”
索斯瓦德一脸傻笑的冲著根本就不想看见他的沙熊打著招呼。
“看来我没救了,就连看就你也能想到他,是真要考虑要去看看医生了。”
索斯瓦德苦笑著径自嘀咕著,完全没看见朝他脑门挥下来的爪子。
“当心啊!”
一个黑色的身影冲了出来,抱著索斯瓦德滚到一边躲开了熊掌的攻击。
“杰……杰里恩?!你怎麽在这?”
索斯瓦德惊讶的瞪著眼看著眼前邋遢得像熊一样的男人。
“我说过会保护你,不是吗?所以我回来了。怎麽不欢迎?”
男人眨了眨眼,咧开胡子拉碴的嘴露出森白的牙。
“怎麽会?欢迎你回来!”